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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臣参见皇上。”我进了大殿,望见淳于良又站在皇上身边。
“爱卿快快平生。”皇上说罢放下了手中的文书。”我一脸平静地道“皇上,臣今早听淳于大人告知,皇上以把那程清文的案子交由于我,特此来领皇上批召拿卷宗。”
皇上皱眉道“方才淳于爱卿告诉朕爱卿的身体还尚未痊愈,还是等身体好全了,在接也不迟。”我听完这一席话秒懂此番皇上的用意,上前一步道
“皇上,臣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为了百姓,这点小伤并不算什么。臣愿快快接手此案。”
“嗯,既爱卿都这般说了,那这案子就全靠爱卿你了。交给你朕放心。”
“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了。”我躬身欲退下。
“顾爱卿,朕谅你一人处理此案尚会劳累,朕就命淳于爱卿与你一同查案。”皇上又笑笑。
“臣,谢皇上。”我再一次躬身退下。出了殿外,淳于良跟了上来。
“淳于大人。”我轻轻一鞠。
“顾大人。”淳于良又轻轻一还礼。
我本欲先开口,没想到淳于良先发话了“你何不等伤好了之后在查?”
我笑笑,往前走着道“为不为何,淳于大人应该比我先看出来。”淳于良眉毛上挑,跟上我的步伐道“顾兄是聪明人”
好似他看出我有一丝的不情愿,便又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案,顾兄你只需把他当成平常的案子来办,来查,就可。其余的事,我来。”
我向淳于良那边望去,那眼,那眉,那唇。我渐渐抽回目光“谢了。”
淳于良没吭声,我俩就一路走到城门口。竟碰上了赵璞和李洋两位大人。
四人见面先寒暄几句。问其去向。原是皇上宣赵璞去寝殿,宣李洋去御书房。我笑笑,先遛了。半晌,淳于良又跟上来。我们两个朝中大臣穿着朝服在街上晃悠,难免引人注意。
好似淳于良并不在意,悠悠道“方才,你看出个什么?”
我觉得这话带有试探性,因淳于良是皇上的人,我就越发这么想了。我停了停才道“还真没看出个啥。”说完,又继续走。
淳于良这次又跟了上来,我觉得他也太尽责了吧,这个点儿就应该回家了,他还跑过来跟着。
“我觉得赵大人和皇上的关系不简单。”
他想套我的话,但他不知道我心许赵璞吧。
“关系,君与臣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你方才看见赵大人脖子上的伤了吗?”
“看见了。”
“这就对了。”
我此时已买了一块山楂糕塞在他嘴里。
淳于良拿开山楂糕,舔舔嘴唇道“莫非你还不明白?”
我笑笑,“淳于兄什么时候对朝中大臣的生活感兴趣了?”
淳于良笑着吃着山楂糕“是我唐突了,不说了。怎么,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我转过来看他“何以见得?”
“山楂糕啊。”淳于良递到我嘴边,又收了回去。冲我一个劲儿的笑,致命的那种。
“那卷宗你可派人去取了?”淳于良边吃边问道。
“嗯,今晚便可送来。又要劳烦淳于兄跑一趟了。”我慢慢道。
“去你府上。”
“不,去刑部。”说罢,我转角回到了府上。
回到府上,管事匆匆递上一封信。我打开一看,便知这封信是赵璞所写。这么多些年了,啥都变了,就这字,不曾变过。信中写道,今晚邀我一壶春一叙。我笑笑,就往一壶春蹦。俨然忘了今晚约淳于良在刑部看卷宗。
到了一壶春,很快就有接应的人,领我上楼。到房间里,赵璞正坐在凳子上品酒。见我来指着对面的凳子道“顾大人到了,快请坐。”
我看他喝的已是醉了,便欣欣然坐下了 。
“赵兄为何喝如此多酒?”
赵璞不回答,就冲我一个劲儿地笑。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我来陪你。”
赵璞笑的越发灿烂了。
又是一个酒过三巡.......
我酒量并不好,被赵璞这一哄,几杯酒下肚,就彻底懵圈了。缓缓间我听见一个声音在我耳旁道“你不该来的。”
我捧着他的脸,应该是赵璞吧。醉醺醺道“怎么......怎么不该来啊。赵璞,我要告诉你......嗝....”
我朝他打了个嗝,我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壮了壮胆道“其实啊,我是个断袖。”
好似我眼前的人并未被惊讶到,只是略带些愁容道“哦?是吗?可有心仪之人了?”
我又冲他笑笑,戳了戳那人的肩窝“你。”
他不说话了,他走出房门了。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依稀听到门外的谈论声,有赵璞的声音,还有一个,像皇上,又不像。只听那赵璞的声音道“臣认为这顾大人的确不像是乱党,这案子还是转还给大理寺吧。”
又有一个声音道“哦?你被刚才那一番表白所打动了?”
赵璞又答“臣惶恐,臣并没......”
那个似皇上的声音轻笑道“我知道,但,你赵璞,只能是我一人的。”
门外不语........夜里屋外乱哄哄的闹成一片,屋内却静的出奇。某人的眼角轻轻滑过一枚滚烫的泪。
待到我爬着摸回顾府,已是深夜。
我酒清醒些,看清了眼前的人:淳于良。我竟倒在他身上痛哭起来。像十二三岁的少女经情郎抛弃一般。也不知为何,倒在他怀里,格外的放心。
我俩就在顾府外呆了许久。等我哭累了,睡着了,我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淳于良把我抱回顾府。
这一夜,委实狼狈了些。
待到我起身已是日上三竿,淳于良又坐在我身边。我缓缓起身“昨晚之事,确实是有些对不住你。”
淳于良嘴角上扬,“哎,我也没在刑部傻等,猜你便是去了一壶春跟赵璞快活去了,便到你家门口等。”
我一脸吃惊道“你为何晓得我要去见赵璞?。
只听到淳于良长叹道“其实那日赵璞约你进门赏酒时,我就坐在隔壁厢房。”他瞄了我一眼,见我没啥反应便继续道“而后那次你新婚之夜向我提起的断袖,再加上你今日所举动,八成是你小子看上了人家,是不?”
是啊,淳于良又不是傻子。要不他又怎么做上中丞之位的呢?我轻咳了声“是是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淳于良凑到我耳边轻轻道“愚兄问你,你,是否真心喜欢?”这一句戳的我心直痒痒。
我当时年少轻狂,正意气风发,何况承认断袖没几天,面对这一问,便爽快的回答了
“是,真情实意。”
我竟不知道这句话带给那人多大的悲痛。我笑叹当年的我,是何等的可笑呢?
淳于良像是强扯出一丝笑“结果怎样?”
我不甘将昨晚的事吐露出来,便硬着头皮道“还行!”
“要是真成了,你开心吗?”
“开心啊,真心的。”
“那.......我帮你啊。”
“那就.....多谢,多谢啊。”
淳于良在多坐了一会儿便以公务多先走一步了,走时有约今天下午去刑部看卷宗。还警告我这次一定不能再失约了,我连声承诺着把他送出了府。
这次病可是牵连了娘又从来我府上瞧我,给我了许多大补的食材,叫我每日必喝。我借着去刑部查案的理由早早溜出了府。这午饭还未吃,我就一头扎进了卷宗里:
这程清文是我的大舅子,我是他的妹夫。这层关系是怎么也抹不掉的。皇上叫我来查这件案子,的确是别有用心。这心用到何处,我尚未不得,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我有预感。很强。
我打开卷宗:程清文二十有余,家住京城........哎,我读了一番这都写的什么啊,卷宗卷宗写的是查案的关键,要点。这都什么啊。像是我不知道他还住哪儿,他多少岁。我正埋怨着,淳于良走了进来
“哟,今儿个来的这么早?”
我灰蒙蒙的脸慢慢抬起来”淳于兄,恐怕我们得重返案发现场了。”
我拉着淳于良便往程府跑,一路上我俩还真招人注意,还有许多人说我俩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行为不检点。我气不打一出来,可淳于良像是很享受一样。
到了程府,程渊很爽快的领我们到案发房间,由于程府还在丧期,程渊带我们到了就去前厅了。只留我和淳于良在案发现场。
“嗯,咳咳.....你......没带几个捕快?”
“这倒是忘了,哎,反正也做不上什么,只是熟悉案发现场。这样我看、我说,你来记录。”
“好,那就紧尊大人命令。”
我听得这一席话,方才醒悟过来,言语上冒犯了我的上司大人,忙忙道“下官,刚才一时性急,还请.....”
淳于良已经开始拿起笔,沾取墨水了
“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一句记录下来?快起来吧,办案要紧。”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环顾四周。周围墙壁出奇的干净,地也是。显然是被人打扫过。我缓缓道。淳于良奋笔疾书。
地上用生石灰画了一圈人形,想必死者在这里倒了下去。淳于良微微略一颔首。
“我方才看卷宗,上面说的是疑似案犯是个女人?”
“何以见得?”
“不清楚,这是大理寺的断案结果。我想,其实未必。”
“哦?说说看。”淳于良冲我笑笑。我假装没在意,又道
“死者程清文身高体壮,案犯若是个女人,如何能从岸边拖回程府?”
淳于良微微一皱眉“你的意思,是程府并非是第一案发现场?不过.....何以见得?”
我快步走到房门前“你看,这里有水渍。一般人看不出来。再加上案发后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进来勘察,早就忽略掉这一块儿,或是说这里的水渍已被抹掉的差不多了,所以应该并没有人发现。”
淳于良又笑笑“你继续。”
我抽回目光又道“但你又细看,这水渍里夹杂着一些泥土,湿润的,虽然有些散了,但另外一些紧靠着门踏,所以并无损坏。”我顿顿想了想“你又想想,这些天下雨时,河滩上的沙土想必是早已浸润了。所以程清文要么是从河滩上回来杀害,要么就是在河滩上被害。”
“那你又是如何查得程清文是在河滩上就被杀害了呢?”淳于良边写边问。
“因为这泥土里混着血,所以土是红的。”
我不禁愣愣,只听淳于良说“看来要去停尸房看看了。走,回刑部。”
我们两个大男人又一次在众目睽睽和议论声中来到了刑部的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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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开学,明天收手机和平板。555大家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其实我平时不是这么伤感的人)好了,今后的更文的速度就慢了,希望大家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要乖乖听话,多睡觉,好好学习,多看文。就酱紫,大家下次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