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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三十五】
“就为这个?!”花千骨略有些吃惊的望着自家一脸怨妇相的夫君。
“嗯。”白子画点了点头,那表情之认真严肃,仿佛是在做多么重要的事情。
花千骨回敬他一个白眼,不由腹诽,没想到这堂堂长留上仙,也忒小气了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白子画有些生气,两道清冷的目光狠狠径直往花千骨身上打去,花千骨被瞪得一个哆嗦。
想来自家夫君是闹小情绪了,便不再逗他,笑盈盈往他怀里钻:“师父~夫君~我错了嘛~以后睡觉不再背着你了~”
“哼”
一团温香软玉往怀里钻,白子画也只管接纳进来抱紧,但那颗高傲的头还是撇向别处,冷着一张脸,对酥了骨的呢喃软语也置之不理。
(老仙内心弹幕:啊啊啊小骨终于过来抱我了~啊抱着小媳妇好舒服啊好香啊~啊啊啊这小声音我骨头都酥了啊啊啊……唉等等!打住打住白子画你给我打住!你现在在生气!生气!哼我不理你不理你我森气了!现在才知道来讨好我?哼没门!不理不理)
见自家夫君师父这般欲拒还迎别别扭扭的模样,花千骨有些好笑,嘴上说着不,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花千骨索性环上白子画的脖颈,身子凑近些,柔软的小口吻上他性/感挺拔的喉结,尖尖小舌还不忘舔两下。
很快便感觉到喉结极其隐忍地上下颤动,花千骨轻笑着放过他,在其发愣之际,坏心地施法挣脱出怀抱,笑容很是俏皮:“既然师父不原谅小骨,那小骨只好自罚闭门思过喽~”
说完,便小鸟似的跳着笑着,片刻就没了影子。
白子画回过神来,又是气又是笑,撩拨完了师父就只罚面壁?这也太简单了吧?你真以为为师就那么好糊弄?
花千骨前一刻还躲在房门里坏笑,后一刻便不知何时被突然冲过来的白子画抱去了卧房。
“师……师父……”
看着自家师父夫君那张饱含了委屈与情/欲的桃花眼,花千骨才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心道一声不好,这架势,明早怕是难起床了。
“说,你错知了没!”
沙哑的嗓音饱含情/欲与隐忍,虽是个问句,这语气却丝毫不给人说不的机会。
“师……师父……我知错了……”
望着越来越近的俊脸,花千骨有些慌张。
“真知错了?”
“嗯……”
不由分说,白子画将其抛至床上,若猛虎扑食般往她身上扑过来,她为鱼肉,他为刀俎,此时此刻的花千骨,只能任由他宰割。
白子画近乎疯狂得狠狠得撕咬着,红销帐落夜明珠熄,随着几声沉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呼唤,一双人影分分合合纠缠在一起,直至天明。
次日清晨,白子画望着怀里一脸委屈的小媳妇儿,心头一阵暖意。
“师父~你又让人家下不了床了!”花千骨撅着小嘴巴埋怨道。
“这是对你的惩罚。”白子画一本正经地给她一个爆栗。
“啊疼~师父你怎么这样啊!”花千骨有些生气,举起小拳拳往白子画胸口锤打“哼!锤你胸口!大坏蛋,大坏蛋,弄得我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嘤嘤嘤,再也不理你了!锤你胸口!人家要拿小拳拳锤你胸口!大坏蛋!”
这粉嘟嘟的小拳头,锤得上仙心里痒痒。很快,挥舞着的小拳头就被一双大手钳制住,又是那种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要锤,就锤这里。”说着,缓缓将小拳头拉入被中,按在胸口上。
花千骨触及那强有力的心跳,急急缩手,却不料那大手一直死死将其压住,她越是挣扎,他就压得越紧。
“我……我……我昨天不过是撩拨了你一下子,你……你你你至于这样么!?”
“请神容易,送神难。”
白子画坏笑着望着又羞又恼的小娇妻。她越是慌张,他就越是紧逼。全然不似在外人面前那副清冷但没,对影傲岸的模样。
还未等花千骨出言反驳,只听得“咚”一声,寝殿的门忽然被撞开,一青一粉两抹身影应声倒地,摔入了殿门内。
“啊……好痛啊”两人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床上一对鸳鸯突然停下争执,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白子画的脸色越发阴沉,冰冷的眸子直瞪着两人,空气中的温度不知降了多少。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清冷若碎玉般的声音响起,随不大声,却含了比那怒吼更深的愤怒:“幽若!衍寻生!”
“弟子知错了,求尊上与师父原谅!”两人皆是一哆嗦,立刻齐齐跪下,战战克克向白子画认罪。
“弟子……弟子只是因为……因为……已是正午天了,还不见师父出来……又见师父房门未上结界,便……便想来寻师父……谁知……谁知竟撞见了……弟子知错……第……弟子不是有意的……”
从未见过白子画这般神情,仿佛要吃了她似的,这阵势,可把幽若吓坏了。
“弟子今日晨练刚完毕,正准备歇息,却不巧,见着了大师姐鬼鬼祟祟,在殿门外,似乎是在偷听什么,于是弟子便跟了过来。”衍寻生在众仙之中,虽然年岁不大,修为不算高,但好歹也是行走六界多年,混迹江湖许久的人,虽然是头一次见着白子画这个模样,初时略有些惊讶,片刻便镇定下来。
“偷听?我……我我我……我没有!我没有偷听!你……你你你……你冤枉我!”
很显然,了解幽若的人都知道,方才那些话都是她骗人的,她是亲眼目睹,自家师父被尊上抱回房间,还大早上没有出来,她心知尊上定会设结界,知道没有墙角可听,只是想着过来堵刚起床的师父,看看脖子上的有没有可疑的痕迹之类的东西,却没想到尊上那么急,居然还忘了设结界,便索性偷偷听着,听得正欢,冷不丁突然冒出个衍寻生来,将她吓一大跳,一个不注意,便将殿门撞开了。
“停下,别吵了!出去!”白子画立刻叫停,施法将二人扔出殿外,暗暗懊恼自己昨日太心急,居然不小心忘了设结界。
片刻,二人便梳洗打扮整齐出来。
“咳咳……”望着阶前跪着的两个徒孙,白子画有些不自然。
良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们听了多少?”
“嗯……那个……都听见了……”幽若红着脸,支支吾吾得说着,心里不知把衍寻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多少遍。
“罢了……你们先退下吧。”白子画叹口气,挥挥手不再看他二人。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四人都有意躲着彼此,整个绝情殿的气氛都很奇怪。
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光芒未曾波及,四围唯有冰冷,一道诡异的目光默默窥视着这一切。
“喋喋喋喋喋”
几声诡笑,渗入漫长寒夜,无人知晓,苍凉而阴森。
(暗煞:话说我一终极大boos我不看机密看这个干啥?还有……话说为啥我出场总是在笑?喵喵喵?所以我这些天究竟在笑啥?)
(猥琐楼:这个……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作为反派角色……嗯呃……你在那里笑就好了)
(暗煞:真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猥琐楼:这个嘛……嗯……存在即意义!肯定有意义,肯定反派大boos,啊呀……给读者留个悬念嘛~你以后会知道的啦)
(暗煞:一脸不信任的望着猥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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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仙抓住花痴骨的手压住的地方,并不是胸口,不然她也不会有那么大反应,只是为了怕被河蟹,所以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