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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小番茄日报——今日头版头条 (7月12日):河中无名尸
警方昨天在圣女果区东南A管辖地的国家级优秀公办瞿桜高中外的长平河流淮东支流上流处发现一具尸体,经初步鉴定,该尸体的身份为瞿桜高中失踪近2个月的学生XXX,死亡原因尚且不明,且尸体腐坏程度深至S级,除了根据该学生所持有的校证一张和少许衣物碎片,再无其他线索。尸体经河流中多处尖利石块碰撞破坏面貌极大。现无法断定自杀或他杀。……
目前警方正对这两个月来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的瞿桜高中多方干部进行审问,试图了解其为何不将学生失踪情况反映至上级的原因,警方向广大人民宣传:一旦碰到无法解决的棘手事件,务必第一时间反映给当地警方,切勿私自拖延,否则后果自负。
有关教育部门希望以此为警惕,重视学生安全问题,并且现下达命令:一所高中务必安排10名警卫,轮流24小时值班,对于全年制住宿的高中,务必在校园内除宿舍区外所有地点按照国家一级安全指标摄像头。(详情购买电话请咨询:198760-110)
“嘿,”鏖东杰试图与正在看报的纪暇鸢交谈,“学校从昨天开始不就全封闭了吗?你上哪儿买来的报纸?”
坐在后座的霍可冉从《历史详解大全》书里没抬头就说:“不要打扰别人!”
“嗤”,鏖东杰不屑一顾,“吊车尾,谁让你多管闲事,你弄好你自己的学习再说吧……”话未说完便被暇鸢一口打断:“你这样还有副班长的样子吗?这么欺侮嘲笑同学,却不去帮助,这就是老师让你来的初衷吗?我倒很想现在亲口去办公室问问他是怎么想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平静,波澜不惊。四周的同学却纷纷议论起来:“这个副班长真是太差劲了!”“老师最忠实的走狗”。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呢?”班主任尉迟老师走进来,见所有同学都在说鏖东杰的不是,也没有办法惩罚了。
“是他自己欺人太甚!”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声音,老师听不清是谁,但是大伙儿都知道是谁,是那个坐在最左边的黑黑的家伙,他认识的人都管他叫小明,但由于刚被分到一个班,暇鸢和可冉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叮——”上课铃声尖锐地划破众人的碎碎之语,尉迟老师开始教物理了。
一节两小时的课后大伙儿蜂拥而出充满了二氧化碳的教室,暇鸢也和自己目前唯一认识的可冉走到楼梯顶端朝外眺望一会儿。“不过暇鸢啊我也想知道你那份报纸是从哪里来的。”可冉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啊,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暇鸢说,“你以为学校戒备已经很森严了吧,但是即使它把四周建起高达六丈高厚八尺有余的铜墙铁壁,我还是能得到我想要的。”
“不愧是重案一中响当当的年级前三,‘曲径’果然不同与常人……”可冉不由地有一丝好奇与佩服。
没想到暇鸢一转身将长鬈的辫子甩到身后,有点恨恨地抠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我只是年级第二啊。”然后她盯着在旁边一头雾水的可冉暗红的瞳孔,定定然地问:“你想不想知道第一名是谁?”“我不想……”“你会想知道的,我来告诉你,”根本不容许别人插话的暇鸢突然间一脸认真的表情说:“她是我亲姐姐,叫纪柒年,在重案一中由于和当年的入校持枪劫匪斗争到底而重伤,不得不休学两年再复读考高中,她比我大两岁,就和我降在一级上了。”
可冉一言不发,只是望向远处粉红成片的樱花林,眉头皱了起来,她终究无法完全接纳樱花。
“她的确比我厉害得多。”暇鸢灰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失落与悲伤。
“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你有你自己优秀的地方!干嘛跟别人比?”可冉脱口而出,“你在我心里,就是整个的福尔摩斯级的学霸!”
“你真的这么认为?”暇鸢不大相信地问。“当然啦!毋庸置疑!”
暇鸢好像在微微地笑。然后一个“回去”的动作将两人带下9楼的台阶。“哒哒”的皮靴与“塔塔”的布鞋交相辉映。
远处的长平大河畔,樱花还在成片地开放,红得像初日,鲜艳欲滴的如玫瑰……
人先自强,而后助他人强,然则集大家之力而助祖国强,最终集众国之力而助世界强。
【初狂三杰】第二章(老猫首发,扯淡,伪古龙风)
【以下纯属瞎编,如有雷同,世界末日。。】
仲秋时分,金桂飘香。东城区东南院角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别院,除了邮差每隔一个月来送一只紫色的包裹,根本好像没有人进出。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不一会儿,别院红木大门后响起“塔塔”的脚步声,门闩发出朽木的“咔咔”声。
“谁?”一个警惕的女音响起,门拉开一道缝,金色的院子,金色的桂树,金色的人,金色的面纱,双眼隐在半面面具后,看不出光彩。
“和小姐,您的包裹。”女邮差双手将物呈上,一如既往地签字收条。
“谢谢。”金衣女子并未用笔签名,反掏出一枚印章来印上姓名。这时女邮差才注意到她的右手缺了三根手指。
这是很难察觉到的一件事。金衣女子的双手上套着一副手套,但那三根手指在挥手时的无力颤动中已经宣告了填充棉花的李代桃僵。
见邮差惊讶盯着自己的手看,女子冷“哼”一声:“你是新来的,对吧。”可她接下来说的话令人大吃一惊。
“以后你就不用送到这里来了。”说完,只听“吱呀”、“乓”两声木门合拢。
邮差愣了一下,随后骑上单车,原路返回。抽着那车筐里收条上鲜红的签名,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凝在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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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树下秋千上,膝头的包裹已打开,瞬间人一颤险些将盒子跌落。满目血色的樱花静躺其中,簇拥着一件奇特物品。
耳边传来一首陌生嗓音唱的熟悉歌曲,随着“铃铃”的自行车铃声渐行渐远:
樱花何时盛开
何时在山村里盛开
樱花何时飘香
正值欢笑七童玩耍时
樱花何时飞舞
正值欢歌七童入睡时
樱花何时凋谢
正值七童亡魂升天时
樱花何时才会盛开
何时才会在山村里盛开
樱花何时才会散发出香气
当笑着的孩子玩耍的时候
樱花才会飞舞
当歌唱的孩子入睡的时候
樱花何时才会枯萎
当死去孩子出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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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一轮上中天,此处学堂话语连。
晚自修的教室中,有一间教室最是吵闹,那便是走廊尽头的十班,听说近来由于他们的班主任有事出去,就见缝插针无法无天起来。
暇鸢在草稿纸上比划两下子,然后飞快地对后座的可冉说:“你听到了吗?”
“嗯。”可冉轻声答道,“我闻到了静脉血的味道。”
在旁人听起来风牛马不相及的对话表达出的实际是这个意思:喧闹与争吵中隐藏着极大的危险。
暇鸢知道可冉的嗅觉一流,而自己的听觉十分敏锐——即使隔了四个教室,她也听得清十班的大多数对话。
似乎知道暇鸢心中为音所扰,鏖东杰借着要倒水的理由出教室在走廊里猫着腰巡了一大圈。
很快他回来,眉心微皱说:“十班的两个男生正吵得天翻地覆,周围的人也都在玩。奇怪的是隔壁九班即便没有老师也寂静地异常,全在埋头苦算。”
“他们今天晚上做随堂测试。”纪暇鸢不屑地解释。
然后不到五分钟,伴随着下课铃来的是救护车的鸣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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