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奥特曼+原创角色)恋物癖

作者:刺猬仙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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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贺文(糖糖糖)


      【重点!!!】
      来自读者落日光量子送给大家的一篇七夕贺文,cp空零
      【吐花症】

      【最初始的发展因为他无法言喻的感情的滋生蔓延,逐渐脱离轨迹。他伸出的希望抓住他衣摆的手指犹豫着僵住,弯曲着指节不知道该不该缩回。】

      在那个明朗的上午时光,人工空调的风吹着书桌上盆栽的叶片。零用双脚踩住椅子下的踏板,翻着书。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因为学术研究去了异国出差,大空大地没在的期间他的书架被零整理了一遍。

      大概像这样含蓄专注于工作的青年只会摆着满柜子专业书以及资料。但零还是从角落里满是灰尘的地方揪出几本薄薄的推理小说,和一本不知是什么年代的简笔画一样的怪兽图鉴。他擦去灰尘翻开图鉴,每页几行稀稀疏疏的文字印在泛黄的纸上,零觉得无论插画还是内容都惨不忍睹,他甚至可以揪出里面绝大部分的错误。

      它大概是十几年前某个儿童书籍出版社的杰作。零想像着年幼的大地用缩小了一倍的手指捻着书页,他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对那些千奇百怪的生物的求知。零的嘴角抿着始终不肯放纵的弧度。

      把目光转移到地下研究室反着人造光源的墙壁上,并没有微风拂面的感觉。他依旧专心于一些记忆,朝着大空大地可能所在的坐标的方向回忆关于大地和艾克斯,以及他之间那些有趣的日常互损。

      他突然难受得要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视线里眼角泛着黑色。零有些呆滞,手缓慢的把书反扣在书桌上,坚硬的东西从喉咙里涌出来刮得他生疼。他用手抓着嘴包括下巴,另一只手扒拉着书桌上的纸张。

      把那些卡着的鬼东西时不时用咳嗽吐出来,零眨着满是泪水的眼睛,视线朦胧中他看到手心里躺着几根细长的叶肉质感的花。上面的棱角粘着被刮出来的血沫。

      胸口始终堵塞着类似于别样的窒息。他下意识咂着嘴,满口腔的怪异的花的味道。

      偶尔身体会发些不一样的牢骚吧。

      零努力安稳着自己呼吸的节奏,他用手纸把那些花包好,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

      他现在在基地里,大家经常这样聚在一起。于是零捧着茶坐在角落里,看着他年轻的队友们东奔西跑给严肃的作战研究中心带来了属于青年的生气勃勃。明日奈发着牢骚动作利索的给其他几个人续了刚泡好的咖啡,这个时候平常是大地端着咖啡壶把热气腾腾的黑咖一一倒进摆好的不锈钢杯子里。

      副队长暂时不见踪影,也许她在隔壁的要处理那些琐事。只有队长在场的办公室里才总会洋溢着年轻人们的笑闹的声音。

      零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冒着金星。他在迅速恢复了平时厚度的理智之线的作用下看着路过他询问他怎么了的风间渡队员,偏过头把花偷偷刷进杯里的花茶中,强忍咳嗽的冲动,勾着嘴角摇了摇头。

      他抹着苍白的脸颊上的几滴虚汗,看着几颗花因为重力逐渐下沉到马克杯的杯低,第一次因为一件平凡又不寻常的小事难受得明显在皱着眉头。

      舌尖弥漫开淡淡的血腥。

      ———

      实验室里,盯着看格尔曼博士忙碌的背影,零百般无赖。

      调整项圈的期间有着研究人员与他心意相通的规定,他不得不待在实验室里,无所事事的等待漫长的几个小时过去。然而这段时间大空大地会抱着电脑坐在他身边陪着他——尽管这位工作狂先生专心工作起来和不存在相差无几,并且占着位置。

      他低着头猛烈咳嗽了一阵,把身边蓝色的落地窗帘的一小角落揪在手心里,撕扯着。

      眼前出现一片虚影,他想那应该是印象深刻的大地被艾克斯的话气得脸发红的那张侧脸。

      鼓膜嗡嗡作响,眼前冒着看不清的金星。他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零自下而上堵塞着仿佛填充了沉甸甸的石头,他甚至在发出零碎的呜咽。

      他想蹲坐在地上,实际上他并没有。零托着一整个手掌的浅黄的并不算柔软的花,低头发着呆。博士放下手里正在旋转着最后几颗螺丝母的项圈,大声而又慌忙的喊着他的名字。

      五指相扣,手指紧紧掐住满手的盛开的花与很快干掉的血迹。从指缝溢出的花瓣断开,掉到地面上,零在博士复杂的目光下默默的偏开头将视线转移到一旁。

      ———

      被两人一外星博士询问了太多关于隐私的话题,他倒一反常态间隔着回答上几句。得病的人是他,可从神态来看更像是其他着急的三个人。

      一个得知了自己将会在几个月之后死去的普通人,要么坐立不安如坐针毡,要么面如死水一言不发。毕竟零一幅介入这两者之间的状态,无所谓的状态实在是令人担忧。

      因为相思成疾得上了花吐症,并且以他要命的体质只剩下不长不短几个月的时间痊愈。零咧咧嘴角,现在的状况细细一推敲都觉得滑稽又中二。

      有的时候上天给你开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玩笑,其他的人思考着人生哲理以及终身大事,零恐怕只想着逆水行舟。

      花吐症是病,得治。

      “零你会认可谁?”

      琉依苦着脸色,她的脸颊有些发白,镜框黯淡失色。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对着被迫躺在病床上的零歪着头苦思冥想。

      低着头的他舔着软腭上沾粘的花瓣,用舌头把那些太多余的花瓣勾出来。零直到现在才明白他成天吐的龙舌兰还算十分好清理。像那样常见的雏菊的花瓣吐出来散一地,岂不是很棒棒?

      “天知道呢。”零抽着手纸把它们认真折叠起来,再展开,欣赏上面的折痕。他拖长了尾音——因为他的鼻腔总是溢满了酸涩。

      “你不害怕被我感染?”

      小姑娘眨着大眼睛用力摇摇头,眼睛里迸发的希望的微光快吧零的一双黑色的眸子洗涤成金灿灿的星辰。

      “我不怕,零酱,你要相信我们会帮你的。”

      “帮你治好你的病。”

      琉依倔强的表情,女孩常说出口的稚嫩的表达情感的话,零用眼睛盯了她一会儿,沉默着垂着头。

      “啧。”他咂着嘴,发出一声不耐烦的感叹音,他把手里的纸撕成两半揉着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是新换的没有一点点枯萎花瓣痕迹的垃圾袋。

      “见鬼的花吐症。”

      “零酱你想好合适的人了吗?”琉依看着明显浮躁的零那张苍白的脸淌了几滴冷汗。

      “没有。实在是没有结果你可以向博士那里申请一下检测大脑的仪器,提起某个名字我总会有些多巴胺是不。”

      “不行,零,你清不清楚正常人在其他愉快的方面上大脑也会分泌出多巴胺?并且现在的科技并不成熟,对大脑造成损害,这样有很大的几率造成大脑休克性死亡。”

      “没有理论和知识就不要自己冲动瞎出主意啊零!”

      面对不由自主提高了分贝用科学道理理论的的琉依,零嘀咕着偏开视线,手里浪费了很多面巾纸,他只好看着病房外炎热的正午时分的太阳发呆。

      “不提这个。琉依,我不能出去吗?”

      “大地还有几个星期,他会出差回来。”

      他的确在明知故问,有着这样危险的疾病以及体质,再想不出办法他恐怕在几个月后会搭乘着专属的航天飞机飞向茫茫宇宙。

      现在同样也没人会考虑到让他享受一下平日里时常诅咒的太阳光。除了知情人士中的三人,虽然为了更多人的安全他们不得不同意这种隔离方案。

      零疲倦的半眯着眼睛,在朦胧中看着琉依这个能言善辩的小姑娘没了话。

      他阖上双眼假寐。

      “零。”

      许久,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咬着两个音节,看他的反应。

      “你喜欢大君吗?”

      ———

      时隔几个星期,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明白了目的,只需要听到大空大地的名字或者是看到文案上青年含蓄的脸,零的喉咙里跃跃欲试着仿佛要涌出那些见鬼的类似于他生命力的花。

      用面巾纸把花瓣耐心处理好,那是几乎两个手掌才能完全包裹的容量。他自己掀开白色的被子坐起身,用纸擦拭着唇边的血迹,他活动着关节从窗帘的缝隙里看着窗外的繁枝绿叶。

      零用精神力制造出一阵阵波动把窗帘吹起,这样他觉得这件屋子里格外有生命力。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在这种情况下仍旧惦记着大君,其他的人统统往后排。】

      【零酱这样口是心非很可爱呢。】

      (女孩子干干的咧着嘴角。)

      【琉依,我和他是名义上的兄弟。】

      【零你的眼神是瞒不住任何一个女孩子的,那上面分明是——粉红气泡。】

      (女孩子神秘的微笑着,她们对与爱情有一种天然的直觉。)

      零轻咳着,他的喉咙在刚才的症状发作后还是痒到几乎受不了。

      【我替你查了资料,龙舌兰的花语,】

      【不顾一切的爱。的确很符合你啊零酱。】

      【???】

      (零一脸被开了玩笑的表情,虚张着唇发愣。)

      这又是何等的卑微,不堪。

      零的右手自虐一样狠狠扭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腕,处于一种单纯的介于理智与冲动之间徘徊,却披上了一层冷静的外衣的状态。

      不,纵使是喜欢,他们两个男人,更何况是名义上自孤儿院以来相知相熟的兄弟,他们的未来就像是被一团糟的黑白混合了一样,已经是浓稠的12B铅笔的铅灰色。

      零想,他幼稚极了。偏执,无知,他没有一点点成熟的自制。他就像是一头受了委屈的幼兽一样,眼睛闪烁着凶狠的光,却从头到尾作着无数糟糕到极点的决定。

      这种感情愚昧极了。

      他独自封闭与否认这种令人暧昧兴奋的情感,闭上双眼挣脱与大地的联系想要独自在黑暗中慢踱。

      零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大空大地从地球的另一半边乘坐着飞机飞了回来,期间因为通讯器需要关机,一人一奥心里掀起了不小的内心波澜。

      时隔一个多月大地有些虚弱,有些黑眼圈。大家都在猜测他到底多长时间的夜,并且光明正大的把他的咖啡端走了。

      大空大地一脸咸鱼的双手托腮,看着大家为他举行一个小型的庆祝会含蓄的笑笑,只不过这次的主角最爱的东西没捞到,并且被塞了满盒子的甜腻腻的手工坊饼干。

      一切直到累得快睡着的大地被明日奈拍拍肩膀,他的脸色以及唇色都覆盖了苍白的色泽,眼袋肿起来,他看起来身体状态很不好。

      大地才注意到零从始至终没有在场过,本以为零仅仅是有突发任务,听说他病到住院的任务大空大地瞬间恢复活力溜得比谁都快。

      “大地——!”

      明日奈看着他桌面上因为迷迷糊糊而反扣着的终端,往前一步咬着牙齿一脸着急。

      “明日奈队员,由他去吧。”

      神木队长一脸淡淡,看着大地消失在门口的方向。

      他的表情淡泊,同样五味具全深不可测。

      ———

      大空大地从咽喉一直到胸膛全部是火辣辣的疼,疲惫得眼前的景象类似于极其清晰的梦境。

      从基地到简易医院五个路段的距离,他跑着过来,累得五脏六腑几乎毫无知觉。

      彻彻底底的疲惫。

      大地看到他最亲密的人,大空零,被安排到隔离室里。他既恐惧有愤怒不堪。他生怕他的零出现了哪怕一丝闪失,或者是秘密的被泄露。

      白纸黑字,病历上写了几个字,极大的“原因不明”。

      大空大地的心脏梗住,隐隐作痛。

      以家属的名义闯进那个房间,与之仅有一片玻璃的间隔。大地看到零无所事事的苍白的脸,在听到动静后转向他,表情看起来没有一丝涟漪。

      哦,这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

      “零。”

      大地用两只手掌撑着玻璃面,随即松开,倒退几步坐回身后的椅子上,他满脸的焦躁不安。

      “你怎么了?回答我。”

      他的表情像极了对待一只极易受惊的幼兽。零放松了眉眼处肌肉的紧绷,摇摇头。

      他的表情看起来和谐极了,如果没有脸上的毫无血色,大空大地恐怕真的会轻易相信。

      大地现在面对这种见鬼的失去简直快要崩溃,尽管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有种他人先行离去的预感,他的心性还是那个易折的青年。

      零皱着眉,在他眼里大地的表情别提有多么脆弱,敏感,固执。通过高强度的视力他甚至看到这个一向外表坚强的青年甚至泛着泪花。

      这样的大空大地。

      “我猜你绝对遇上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了,大地。”

      零轻松的笑笑,他的坐姿简直不像是一个病人——正如他要求即使在病房也要穿着队服接待他人那样。

      “你在哭。”

      一锤定音,大空大地掩饰着他不自觉发抖的右手,眨眨眼努力恢复着平静。

      “零。”

      大地强忍着他瘦弱的胸膛里不适的感觉,他就像军训时中暑了那样难受。

      “告诉我你怎么了?”

      他回避了零的问题。

      两个人都在沉默。他们默契又气氛格外尴尬的等待对方首先回答自己的问题。

      零没忍住咳嗽着,转过身咳出那些迫不及待涌出的龙舌兰花们,花的橙色和血的淡红衬托着病态的苍白的容貌。用纸擦着嘴角淡淡的血迹,口腔里弥漫了强烈的血腥。

      现在他因为虚弱,喘气的幅度时快时缓。

      哦,他应该全看见了。

      从大空大地来看望他直到现在,他也没什么强烈的欲望要隐瞒他的花吐症。

      因为精神上被折磨得不堪重负,他思考者人生思考者活着的含义思考着大地得知真相后的表情。

      这一个多月,已经够累了。

      (花吐症。)

      大地的嘴唇张开闭合着喃喃道。

      “零,我可以进来吗。”

      大地沉默着,他突然站起来,双目堆积的压抑被光源反光后畅通许多。

      他们对视着,思维同时连贯着交流着无言的感受,以及一方对另一方的请求。

      “你愿意吗?”

      零扯着他的队服,瞳逐渐失去焦距。通过感觉他似乎了解了一切的状况,实际上他的确什么也不清楚。现实与真相牢牢握在手心里,它的白线却又如此遥不可及。

      他此前没想通过,这个世界上人为什么会患上像这样害人害己毫无用途的病症。

      神创造了一件东西,必会有其或大或小的用途,哪怕它出乎意料。

      起码它并不是以限制人类的数量为目的存在。它逼迫着人类追求勇气和真实的情感。

      被这样的疾病追赶。

      面对着大地。

      他想他值得。

      抬起一只手,零残留着泪液的眸子被包裹上一层似金似黑的光,玻璃涌动着在无声中支离破碎。琉依来时他也曾这般如此。

      被跑过来的大空大地猝不及防拥进怀抱里,他格外用力用手臂禁锢着零的双肩,颤抖着嘴唇伸手抚摸他的脊梁。

      零不舒服地僵硬着身体,时不时用力想要推开这个怀抱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应。他被迫微微仰起头。

      口舌交织在一起,发出抗拒的呜咽。大空大地抓住他的手腕吐出一枚白色的雏菊,不好意思的垂眸看着他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

      大地牢牢握住着他的双手手腕,一脸生怕零一个冲动控制他出去跑圈。

      “抱歉,零。我没来得及和你说过。”

      “我也得了花吐症,就在一个多月前。”

      【现在他重新握住他的手掌,轻松的调侃那些有的没的,满脸无所谓过去那些毫无疑义的欲挽留却僵停的回忆。】

      “所以你才会吐出一堆花瓣满天飞的雏菊对吧大地。”

      (一脸嫌弃jbg)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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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重点!!!】
    本篇贺文并不属于我。
    是来自读者落日光量子送给大家的一篇七夕贺文。
    啊啊啊啊啊超级甜的超感动呜呜呜呜
    双向暗恋我我我喜!
    感动到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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