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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马特少爷9
“光蛋,我感觉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莫安隅头还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说道。
“……”废话,被人对着你的后脑勺猛的来了那么一下不昏才怪。
莫安隅睁开眼睛环顾一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光蛋我任务结束了?”
光蛋才汲汲的跟莫安隅说了一个“没”然后就熄声了,
因为门就被推开了,光蛋下意识的就闭嘴了。
莫安隅也贼精贼精的闭眼装睡觉了,
“还没醒么?”来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就像大提琴压低发出来的旋律,优雅迷人。
随后就是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很沉稳,一声声就跟踏在他紧张绷紧的心弦上似的。
走近了,看见了莫安隅薄薄的眼皮在自己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睁眼呢?”这声音低低的,如同自语呢喃一样,
不过莫安隅敢肯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但还是没胆睁眼。
“还是不肯睁眼,是在等待王子吻的召唤吗?”
莫安隅感觉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具有压迫感起来,
再装不住了,莫安隅“嗖!”的一下就爬起来了,
因为动作急且快,他的额头把靠近他并且半包围他的谭咏的下巴给狠狠的磕了一下。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紧捂着下巴稍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五官的男子,
莫安隅看着他那微微颤动的肩膀顿时觉得自己的头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尼玛,看起来好痛的样子。
莫安隅说:“咳咳,对不住啊,不过是你自己靠过来的。”
谭咏说:“……你不好奇这是哪里么?”
莫安隅连忙说:“对对,我就是想问你这个来着。”
谭咏的声音阴恻恻的:“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
莫安隅说:“你是绑匪?把我绑来这里的?那你现在还在和我说话没有撕票,是不是准备找我姐要钱啊?”
在他看来,把一个人带到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不就是绑架嘛,
这些位置不都是不为人知的偏僻的地方嘛。
“……”
这沉默在莫安隅看来就是默认,于是他又道:“唉!这好说,你要多少钱,我家还是有些闲钱的。你眼光不错,就绑了哥一个人,是不是觉得哥在里面是最帅最有型最有钱的那个啊?所以才绑了我。”
“不过,你这么一个手脚健全的大男人干什么不行,怎么就沦落到绑架人呢?我们都是合法公民,再狗急跳墙也不能知法犯法啊。”
“……我没有办法,控制不住自己。”谭咏抬起头,直视着莫安隅,
琉璃色的眸子里是不顾一切的疯狂,浓烈的情感几乎要喷薄而出。
“这个,大哥,你长得和我一个兄弟好像啊。”莫安隅有些疑惑的皱眉,他还是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是吗?”
“嗯,就是你要高些。”莫安隅看着站起来的谭咏大约有一米九几,
说着,莫安隅准备站起来,感觉自己脚上有点束缚,
低头一看,突然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瞪大了眼睛,
“雾草雾草!这是什么鬼?!”莫安隅扯着脚边的银色链条,
“这是你弄的?!赶紧解开我告诉你,不然哥保证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链子锁在他脚上是干嘛的,锁狗吗!
“呵呵,”谭咏面对着怒发冲冠的莫安隅低低的笑了,
他走近几步,莫安隅就怂怂的缩缩脖子后退几步,直到退无可退的被逼到墙角上,
双手撑墙,将莫安隅圈在自己的怀里,谭咏低下头,和莫安隅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全撒在了莫安隅的嘴上。
莫安隅果断闭嘴,妈的,你造你呼出的二氧化碳全到老子嘴里嘛!
就是这一个小动作,让谭咏眼中恼怒瞬间燃起,
“你在嫌弃我?!为什么和那个戈雅女人就可以那么亲密!为什么啊!说话啊!”
莫安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谭咏,毛病吧,你谁啊?!管得那么宽,那是他未婚妻啊,不和她亲和谁亲密?
谭咏清晰的从他的眼中得到这样一段讯息。
眼中的疯狂终于破栏而出,
嘴唇用力的撞上莫安隅的薄唇,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的嘴唇强烈的撞击,让莫安隅痛呼出声,
“雾草!你有病吧!”
“是啊,我有病啊,而你是医我的唯一的药啊,安安。”
谭咏舔过莫安隅嘴上的腥甜,声音暗哑而缠绵,
莫安隅猛的瞪大了眼,刚想说什么,就又被扑上来的谭咏给堵住了嘴,化作含糊的“唔唔”声。
而谭咏乘虚而入,长舌直驱而入,在莫安隅的口腔里四处扫荡,如同穷凶恶极而走投无路的盗匪,莫安隅感觉自己的口腔里都麻木了,
舌与舌的逐击战就在莫安隅的口中进行着,两人的脸紧紧相靠,难舍难分。
莫安隅虽然是小处男一只,不过年份却是千年的,就算没有实战经验但二次思维里却是老手,
被一个男人给强吻还处于下风,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一种极大的侮辱,(在之后,这恐怕只是一个小case-_-)
莫安隅想凭什么舌头打架主战场却在自己的嘴巴里,他要反击!
强硬的和谭咏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努力的将两人的舌头抵达敌方的大本营。
谭咏感受到莫安隅的回应和举动,内心的疯狂转化为狂喜,攻势越发凶猛起来。
莫安隅:……我靠,这家伙是老司机吧,比自己还流弊的老司机,怎么还能加强攻势啊!
不能输了!为了广大直男的尊严,绝对!绝对不能输给基佬!
两人就这样你不退我更近的战略方式,死命的纠缠在一块,
嘴角有着糜烂的银丝流过,在灯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暧昧的“啧啧”声在空荡的卧室格外的清晰,男子逐渐粗重的呼吸也回响在卧室。
原本只是惩罚意味的吻现在在莫安隅主动的回应(大雾)下,性质逐渐转变,
就在他准备在进一步的时候,清脆而单一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一下子就打破了俩人之间旖旎的氛围,谭咏感觉到回应自己的舌头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皱眉,摸到手机,看也没看就直接挂断了,不过,
只一会,又锲而不舍的响起,谭咏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莫安隅抓住机会,用力的推开谭咏,自己从床上翻滚到床的另一边,
迅速下蹲,只留出一双眼睛高出床的水平面警惕的盯着他看,
就好像这样就会有安全感些。
那模样就像一只警惕着天敌的田鼠,在田垄上,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他。
“你电话,接啊。”我靠,老子刚刚才没有沦陷,我们再不及也是平局,平局。对的,就是平局……
看着莫安隅那和当初一样可爱的样子,谭咏视线不自觉的柔和,
“你叫我接,我就接。”
“狗屎,老子叫你给老子解锁你怎么不解呢!”莫安隅蹲在那里气愤的开口,双目喷火,
“解开了,你就会离开我的。”谭咏无奈的笑道。
这倒是真的,
“废话!是你把我绑来这里,又不是我自愿的,肯定是要走的啊!我姐,医德,雨燕,戈…呃,他们都在担心我呢!”
莫安隅说道戈雅的时候就停顿了,他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提她的未婚妻比较好。
“雨燕,倒是亲切的很,戈什么,戈雅?是你在想她们吧!”谭咏的原本柔和的脸色又黑化了,再次掐掉电话,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就把我姐和李医德给忽略了,选择性听不见啊,我靠!
“哈哈哈,你赶紧接电话吧,打电话的人该着急了。”
“等我回来,不要试图解开链子。”最终谭咏只是深深的看了莫安隅一眼,就走出去了。
现在还不能逼的太紧,毕竟他人已经在自己旁边了不是吗?
“说。”
拿起再度响起狂刷存在感的手机,声音冷厉。
“呵,安排明天下午,让她看一眼又何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谭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目送着谭咏关门离开,莫安隅才松了一口气,往床上一摊,跟摊煎饼一样,
他怎么也没想通自己什么时候对着他做了一些有歧异的举动,怎么一个好好的大男孩就被自己扳弯了呢!
哀叹一声,
#论自己的大兄弟想上他怎么办,还被关海边无人岛别墅,在线求,急急急!#
在别人看来就是不堪重负,放空思维的看着天花板,实际上是在和光蛋说话,在别人的地盘,怎么地也要小心些啊,莫安隅这点智商还是有的。
莫安隅说:“光蛋,他好像没承认他是谭咏啊。”
光蛋鄙弃的说:“瞧亲爱的你这个德性,他就是谭咏没得跑了的呀!”
莫安隅:……
亲爱的,你能不能照着你的语气方式来一段正常的。。。
莫安隅翻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我他妈还没亲到一个黄花大闺女呢,初吻就没了。”
光蛋说:“是的呢~凉皮对豆腐的小清新还没有经历,走来就是伸舌头呢,还是兄弟重口!”
莫安隅震惊道:“我靠!光蛋你这种十八禁不应该会自动马赛克的吗?!再说我们现在可不是兄弟。”最后一句莫安隅小声嘀咕,
光蛋淡定说:“是马赛克了啊~,不过没有屏蔽声音呢,我就不信凉皮对豆腐会引起那么大的声音,至于兄弟,呵呵。”
莫安隅:“……或许就是有呢。”弱弱的开口,直接忽略光蛋后面的话。
光蛋又是呵呵一笑,没开口,
凉皮对豆腐有那么大动静,你特么的是加了筷子在那搅拌吧!
沉默一会,莫安隅抬起自己的脚,看着上面的链子,一脸苦大仇深。
莫安隅说:“光蛋,这个可以解开么?”
光蛋回答的很快:“可以啊!”
莫安隅眼睛一亮,“那”
“不过你有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处境。”
莫安隅顿觉不妙,赤脚跑到窗边,扯开落地毯,
入目的是一片蔚蓝深邃的海洋,没有边际,偶尔有两只海鸥在海面上划过,溅起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
所以,他这是绝境了是吗?
光蛋悠悠开口:“不但如此,我看了一下小地图,光你门后面就有四个人呢,整个别墅一米一个人,还有两支五人的小队伍在交替巡逻哦。”
莫安隅:“……既然这样,他锁着我有什么意思吗?我他妈的又逃不走!”
光蛋漫不经心:“或许他觉得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呀。”
莫安隅:“……”狗屎!
光蛋:“矮油!死鬼!这个可是国家首席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哦~!”
莫安隅:“……”宁缺毋要!!再说了谁有那个胆子给国家元首脚上套这么个玩意。
得知自己逃跑无望的莫安隅忧愤的和光蛋看了一下午的大电影,
最后终于在人生圆满的同时感觉到视觉疲劳,
于是莫安隅就打开窗户,坐在窗沿上,感受着咸咸清爽的海风吹在自己脸上,眼前的景物格外的开阔,落日似乎离他也格外的近,
橙红的落日弹在海床上,将一片静谧冷清的海水染成暖色,由最远的朱红、橘红逐渐递变为一点淡淡橙黄,最后归于深邃的蓝色,海面上波光粼粼的,白色的亮点就如同夜空上的繁星点缀在它身上,越发衬得它宁静而神秘。
“光蛋说实在的,谭咏这选的位置不错啊。”
“有点眼光,呢~”
“……别加语气词不应景。”
“我也不想啊,亲爱的。”
“知道了,honey~”
“你会作个大死的,相信我吧。”
莫安隅和光蛋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而谭咏坐在车上,看着手里的电脑屏幕,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上面看,
屏幕上面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人,
鬓角柔软蓬松的紫发温顺的拂过他的脸庞,轻柔闭起的眼帘向着夕阳,根根分明的睫毛垂下,暖色的光线眷恋的在它翘起的弧度上停留,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微肿的唇瓣颜色浅淡的如同含苞的花朵,让人忍不住为它添加更深的颜色,柔和的落日的余晖为他的侧颜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欣长的身姿就懒散的靠着窗沿,配着落日,无端多出几分寥落,修长笔直的腿即使被宽松的休闲裤包裹依旧可以看出优美的线条,赤裸而具有流畅线条美的脚踝处有一个小小的银圈,一条银链和它相钳,银链的源头一直延伸到室内的床脚上,紧紧的焊在了一起,
这样看去,莫安隅真的就像是被囚禁在高塔的王子,而他,就是那个掳走王子的路西法,不顾一切的自私的将他绑在自己身边。
不过这里没有勇敢的公主和可以打败他的仙女。
将他截了几张图下来后,谭咏就关上了电脑,沉声道:“开快一点。”
“是。”司机应声,从后视镜中看见面透喜色挡也挡不住的老板,脸上不显,心里确是在暗暗地疑惑,什么事能让老板这么高兴?
以前就算是谈成了再大的案子,也不见得老板这么喜怒形于色啊。
光蛋和莫安隅共享着这落日时的美景,岁月静好。
突然莫安隅跟光蛋说:“光蛋,我想尿尿。”
光蛋:“……你他妈的想去就去啊!我又不能给你把尿!”╰_╯大煞风景!
莫安隅:“……”我就和你说一声没别的意思。。。
不过在一起久了莫安隅也清楚了自家系统的尿性,也就懒得开口,
刚准备直奔厕所,门就开了。
莫安隅:“……”大兄弟你这个时间有点赶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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