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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这个凶手
5
“衣带子系错了,傻丫头。”
丁灵忙低头一看,老脸瞬间红成一只口味虾。
半晌才厚颜道:“方才有些急切,劳烦先生为我系一下。”
倒不是丁灵找事情,没办法啊,总不能暴露自己本来就不会系吧……。
公孙先生沉吟着: 男女授受不亲。
丁灵这个现代人完全没有这个意识,她虽然知道,可一时半会,她还悟不出公孙先生的为难处,便疑惑道“公孙先生不会系吗?”
严格来说,以公孙先生的年纪,在这个朝代,都可以算作宁冬至的爹了。是以公孙先生也没纠结多久。
丁灵低头看着那一双素白修长的手指,行云流水间便攒出来一个好看的结,饰在自己腰间,本来板式无奇还是粗布料的暗色衣裳仿佛瞬间扑棱扑棱亮起来。
忍不住夸奖道“公孙先生手真巧。”
公孙先生扶额一笑,目光里却藏有些心疼。“这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两人没走多久,公孙先生忽然歪了歪头,看着她 “等回开封了,我教你习字吧。”
丁灵点点头。
记忆里原主识字不多,但日常的阅读并不妨碍。也不知道公孙先生怎就起了这个兴致,也好,省得她费心思制造两人培养感情的机会了。
趁等着宝来县县令来迎接的空档,丁灵思索着公孙先生的目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公孙这样的大忙人,虽是假期,可宝来县县令吴仕腾又算不上公孙先生的基友,要说没事吃撑了无端来拜访?可谁会专程挑了这么早的时辰?
丁灵喝了三盏茶后,正估摸着能不能打个牙祭。想必县官家的伙食不会太差。
师爷伏腰入厅,笑的一脸褶“公孙先生久等,可惜我们大人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接待您。”
公孙先生自椅上起身,丁灵也随后站起,只听公孙先生徐徐言道:“在下略懂岐黄,如蒙不弃,可为大人诊脉。”
“不敢不敢,公孙先生好意,小人先代大人领下,只是大人旧疾复发,早请了大夫开下药方,按时日服下药后,定然会愈。”
妥妥的婉拒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依旧不急不躁。“既然如此,冬至,我们便先告辞吧。”
“公孙先生稍等,我们大人苦于无法见客,心中存疚,特地吩咐下厨子,做了宝来县的特色菜,招待公孙先生品尝。”
公孙先生没什么兴趣的表情,告别了师爷。
丁灵一头雾水的回头看了眼眼观鼻鼻观心的师爷。
“冬至不太明白,嗯,公孙先生今日的行为?”将要走出县衙的时候,丁灵提出疑问。
公孙先生正要作答。
余光外,紫色的曼妙身姿款款而来。
春花皎月的面庞,云鬓牡丹簪,她宛如寒冬的翠,绕是眼角起了细纹也并不影响她的风姿绰约。
女子矜持笑“阿策,有五年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丁灵看向高兴的公孙策,他像想起了什么,神色复杂了些 “穗穗,你现在莫非是…吴大人一年前新娶的夫人?”
“神机妙算公孙先生大名远播,也不枉家父曾经栽培。”她浅淡的笑着,悲喜难辨“不祝贺我吗,……我终于如你所愿,觅到了自己的良配。”
公孙策面色一白。
也不知道神机妙算的公孙先生片刻里都想了什么,忽道了一句“冬至,你不是饿了吗?”
就这样把丁灵支了出去。
丁灵只好去外面瞎溜达一圈,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
公孙先生这个人人品着实满分,说归说,竟然真给了她一把钱出来吃喝玩乐,她乐得不花白不花,寻了家酒楼,掂量着点了份烧鸡。
兴高采烈盼望着菜肴上桌的丁灵,眼角瞟到衣片一闪一把剑搁在她面前。
丁灵眼皮一跳。
但见来者,头上带着白色斗笠,一袭合体的黑色长袍裹身,肃杀冷酷,身材不错。斗笠纱幔遮住了脸,但是杀气外泄了千里。
从剑落在桌上,桌子发出了极快的颤抖就可以猜出。男人不是善类,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不是来交朋友而是来寻仇的。
一颗心七上八下,丁灵面上还是不能落了下风,极尽眉开眼笑“阁下也喜欢吃烧鸡?”
风降冷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宁冬至,我是来寻仇的。”
“……”
这哥哥好直白。
丁灵瞬间舌头都捋不直了“什么仇?”
“血海深仇,你毁了我的脸”。
“……”没毛病,真的是血海深仇。
那她完蛋了……
“尚书府里那次,你坏了我的大事,宁冬至,我找了你一年,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早不找到晚不找到,她穿过来的时候就找到了。
丁灵咽了一口口水,她现在是该跑还是该跪下求饶呢?跑的话下场一定是翘辫子,跪地求饶的下场或许……能留有全尸。
早知道就不来这没人的二楼吃了,这下跑也不好跑。
丁灵一边呼叫白筝江湖救急,一边道“大侠,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记在心上呐,啊,我的烤鸡到了,你等着,我请你吃这就下去拿……啊!!”她话没说完,绕过男人就往下狂奔。冷不丁一把剑在空中以肉眼难见之速横过来,直插在丁灵面前一毫米处,吓的丁灵小腿直打摆子。
她这一叫,下面的小二闻声在木梯尽处探头,后面站着几个凑热闹的食客。
风降也可能是怕事情闹大,见状,拔剑回鞘,扯起丁灵既往窗外掠去,遂,丁灵终于体验了一把“飞”的感觉,只是被人倒扛着的感觉特别不爽。
完了,风降还将她扔垃圾似的甩地上。丁灵顾不得屁股上多么疼。翻了个身“大侠,我错了。”
“你求我。”
丁灵咬咬牙,在生死面前,放低一下姿态算什么。毫无心里压力的道“……求你了。”
风降冷冷看她“怕死鬼,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
他擒起丁灵的下颌,丁灵不得不抬头看他,这才发现风降早就取下了斗笠,那张脸没有想象中的冷血苍白,因为已经被一道长长的疤占据,只令人觉得狰狞,就像不属于人间的乱闯者魑魅魍魉。在加上他的眉黑而长,不厉自有煞气,骇的丁灵下意识闭起了眼。
“我我……毁的吗?”
翻遍宁冬至的回忆,原身确实和眼前这个人有过过节,可那时候这人朗逸风流白白净净,宛如一棵茁状成长的小竹子,再说丁灵始终想不起来,宁冬至割伤过他的脸 。
“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打不过你,怎么可能害你……毁容?”后面两个字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你是没有。”他说。
就说嘛,她要有那能耐,早跟在展帅哥身后去斩妖除魔了。
“是你间接所害,别以为这样就想推卸责任?”风降缓缓将刀移到丁灵右颊上。“我平生最讨厌多事的人,也最讨厌没用的,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要这你类人的命。”他的手慢慢在施力。
右颊上传来锋锐的疼痛,丁灵的眉头死死皱起,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至于因为疼痛大脑失控,说话的声音却异常平静“我可以帮你,我现在是开封府的人。”
“你?”他有些不屑,却收回了放在丁灵脸上的刀。
血线缓缓往下滑,近乎染红了丁灵半个脸颊,丁灵真的没想到他会动手,语气里夹带着不少冲意,却使劲的憋着,故作淡然“你一直不知道我的下落,之所以跟在我们身后,起因是公孙策对不对,公孙策背后是整个开封府,开封府专职查案,现在公孙先生低调来到宝来县,名为游玩实则办公,若是我猜的不错,公孙策现在在查的案子其实和你或你背后效忠的人有某种冲突。”
“你能怎么帮我。”风降对她有几分刮目相看,不,此女一向心机深沉,上次要不是她捣乱,就不至于他任务失败,也就不必要害得十三……
“但我可以肯定,放过我远比你杀了我来的划算”
风降看着她半边赤红的脸颊。
“不需要,我说过我不会杀你,但是也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祈求这辈子都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你的脸就会被千刀万剐。”
话毕,他飞起,身子闪纵而去。
这下丁灵震撼了,他走了?就这么随便的走了?
那谢天谢地,一辈子都不要碰到这个人,丁灵在心里重复祈祷着。
“姑娘,姑娘——”
这声音,好像是公孙先生的……?丁灵闻声四望,终于看到了蓝衫青年焦急万分的身影。
“我在这儿!啊,好疼……”丁灵摸了摸脸颊,手心沾了不少的血,说话间还拉扯到脸上的肌肉,让她立即闭紧了嘴。
“冬至,竟然是你?”公孙策眉心紧蹙“光天化日之下,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简直……枉人哉。”
公孙先生就是公孙先生,读书人就是读书人,骂起人来都是斯斯文文的。
原来,是客栈小二来到县衙,说是一个江湖杀手打扮的人在他们家楼里掳走了一位年轻姑娘,往城东那边去了。
师爷请示完卧病在床的县太爷,正巧公孙策还没走,顺便就跟了过来帮忙。公孙策也意想不到,受害者竟然是宁冬至。
丁灵疼的不想说话,公孙会些医术不假,为她点了几处穴位止血,安排了衙门官差去找大夫过来,等指挥落下后,丁灵指了指自己还在打颤的腿。
公孙策是通情达理的人,这时候也就不在意什么男女有别了。
“好,背你。”
一折腾就到了下午,丁灵还是在心里问候了风降及风降祖宗一百零八遍。肚子开始闹空城计。
公孙策正在布膳,丁灵看到大部分都是素食,不开心了。
“吃肉。”
公孙策笑笑“那便给你煮一碗瘦肉粥。”
丁灵不得不的慢条斯理吃着饭,生怕脸上正在愈合期间的疤裂开,大夫可说了,要是伤口现在烈开指不定以后就会留疤,事关脸的问题,丁灵还是要小心谨慎看待的。
公孙策看她小心兮兮成这副德行,用完了膳给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算是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有个姑娘,姓于名穗,她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有术之师于公,于公有一爱女,于公逝世之前,把女儿托付给了自己最引以为傲二徒弟的公孙策。
名为托付,事实上就是许配。
可在此之前,公孙策已有一个未婚妻。
公孙策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所以真的只是字面上照顾一下于穗。
于公后,于家渐被于家分支鲸吞,于穗不喜欢过那样争来争去的日子,孑然一身背井离乡,而那时候,公孙策正和未婚妻成亲。
于穗临行前委婉的问过于穗,剖析一番后,中心意思大慨是“我有意于你,并不在意你有家室,我只问,你愿意娶我吗?”
美人都这么说了,公孙策作为一个男人,其实是可以接受的。但作为一个君子,他自问,我何德何能,敢委屈自己恩师的女儿?
之后公孙策再也没有于穗确切的消息,而今在重逢,公孙策才得知,于穗离家后,经历了许多坎坷,她是有武艺傍身,可气运不佳,总被小人诓骗。后来来到宝来县已是一清二白,恰那时,吴仕腾的妻子病逝,便有媒婆四处物色良女,于穗这才定下居来。
公孙策自责万分“我没有好好照顾她,有负恩师叮嘱啊。”
丁灵喝完最后一口汤,懒洋洋的问“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有未婚妻,会娶于穗吗?”
她是认真的在问。
公孙先生怔了下,神思飘渺了须臾,眉头继而展平,忽然定定望向丁灵“那时大抵会的,到底年轻难免思虑不当,今仔细想,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若真娶了她也只会害了她。嗯?你这重点掐的倒是一针见血……。”
宁冬至的阅历那么浅,虽然比一般女子经历的事情要多上许多,可在感情上,却也是个小萌新,朦朦胧胧的怎处理得出这样的感情纠葛。
“啊~,随便问问。”丁灵觉得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
公孙先生被她带进了沟里一回,但心中有了答案,也少了几分内疚。待丁灵放下碗筷,公孙策边收拾边打趣道。
“包大人这两天应该会过来,展护卫随行,你高不高兴?”
展昭是侠义正直的代名词,还长得帅,能看到他自然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于是丁灵很爽快的应:“高兴。”
公孙先生瞟了她一眼“展护卫出生江湖,豪情万丈,你若真心仪他……咳咳,你也比一般女子洒脱,这种事大可当面直说,藏掖在心里,小心夜长梦多。”
呃,丁灵这才记起,宁冬至是通过展昭才进的开封府,而宁冬至又常常跟在展昭后面,于是开封里一些爱八卦的人便说她喜欢人家展大帅哥,传言传着传着就容易成真。
若宁冬至的心愿只是想和展昭结成连理,那她自然十八般武艺本色出演,然而……
白筝一身现代的风衣,笑盈盈的椅在梨花榻上。那只西施鼠巴巴的贴在他手心里,若凑近些看,一定能看到它嘴角下的哈喇子。
“初入新环境,可发现什么很好吃的没有?呦,你这脸怎么爆开的?”白筝捏了一块丁灵从公孙先生那儿蹭来的糕点,好整以暇的抚摸着浑圆苍苍身上细细软软的毛。
丁灵:“爆开!能不能含蓄点的形容!还有你到底是来办公事的还是觅食的。”
“我是来告诉你任务的。”白筝一双狭长的眼睛分外深邃,仿佛可以洞悉丁灵的内心世界。
“你的原身,也就是宁冬至,她的要求相比较上一次的御史大人,难度可高上了不只四五个层次。”
见她面不改色,白筝唇边笑意加深“宁冬至虽然才十八岁,可心境沧桑如老妪,宁冬至小半生流离颠沛,唯一一个让她感受过温暖,也愿意全身心信任的人就只有公孙策。在某一点上,可以说她单纯的不像话,而原著里至死都不明白什么是爱情。”
“哦!” 丁灵默了默“……请说重点好吗?”
“让公孙策做你男朋友,最好是嫁给他。”
……“啊?”丁灵摸摸自己爆开的脸“真不是展昭啊?”
白筝笑眯眯道“如果你非要换对象,我建议你去极乐世界找一个。”
“……”
“不用,我觉得公孙先生很适合做我的恋人,毕竟足智多谋,唔,我唯你马首是瞻。“
丁灵想遁走,回头见某人还在“怎么了,有事?”
“嗯。”白筝换了个姿势“据说这个世界的烧鸡很好吃,你去给我买一打。”
……你妹!当逛街来了不成。。。
包大人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宝来县时,丁灵的面部已经可以活动自如,她正在补偿自己连日压抑着的胃口——尽情的啃肘子。
公孙策看了眼满嘴流油的某人,默默递张白绢过去。
丁灵忙道谢,公孙策现在已经算是她的男神了。
在男神面前,形象很重要。
于是挽救自己吃货的形象“我是买来喂苍苍的,但是苍苍太小了,只能吃下半只肘子,我为了节约粮食,毅然决然吃完了它剩下的。”
公孙策翘了下唇“你呀。”
这本书里的公孙策下巴上没有胡子,面如冠玉,身高七尺,虽是而立之年,却精神奕奕,那双眼睛聚着的光,不容人小觑。
不过包大人确实是黑如锅底的包大人,只不过那气场确实是奥特曼来也盖不住的,所到之处,百姓直呼青天老爷一路延伸到县衙口,那壮观场面,说万人空巷最为合恰。
丁灵眼神好,一群人里面最俊朗最阳刚的那个,就是展昭无疑,那规规矩矩简简单单的杵在包大人后面一脸正直的模样,浑身都泛着帅的光芒。
公孙策不动声色,扫了眼花痴的某女。
“学生翘首以盼许久,终于等到大人平安莅临。”
包大人笑的高深莫测“公孙先生多礼了。”
说完迈着阔步进了府衙,对一旁大病初愈的吴仕腾视而不见。
众目睽睽,围观的百姓们看在眼里。
当天傍晚,此事就传开了,街头巷角议论纷纷各有说法,县衙里的饭席上,吴仕腾战战兢兢的一旁亲自布菜。
菜色倒是很简单。
气氛有些沉凝,公孙先生早就和她说过此番包大人来宝来县的事。包大人当然不像白筝那么闲得慌,跑到一个地方就看中了一打烧鸡。
若不是有什么大案子,包大人怎会兴师动众来宝来县呢?
“冬至,你母亲的案子也是吴仕腾审理的吗?”
“嗯。”丁灵对这个有印象,很肯定的点点头。
公孙先生却沉重的叹息一声“吴仕腾身为地方官,屡造假案,造成如今民怨沸腾的局势。包大人前来,就是为平息众怒,惩治贪史。所以,冬至,你母亲的死,包大人打算重新彻查。”
“为什么?”
“你莫要急,包大人是真心为民的。起因是我在你母亲的坟前发现了香灰。”
公孙先生道“据我所知,你们一家人的亲戚极少,唯一的一个与你家来往的婶娘,也早在十多年前的那桩事后断绝了来往,世态炎凉,他们也不想把心思放在死了的人身上。冬至,我问过了你们家附近的邻居,他们都说从没见过人去过你娘亲的墓旁,可又有什么人会偷偷去给你娘亲上香呢?冬至,冬至?你怎么了?。”公孙策有些歉然“是不是想起了伤心事?”
丁灵的确有些无缘由难受,却摇了摇头“没事,公孙先生你,你继续说。”
公孙策斟酌了下字词“为了稳妥起见,重新调出此案,你觉得如何?”
“好,不反对。”丁灵想也没想。
“来人——”
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包大人忽然一声大喊,王朝马汉奔了进去,不一会,将吴仕腾拖走了。
公孙策看了眼屋内,包大人示意他进去。
丁灵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懂事的以天晚为借口先退避下去。
却困惑,为什么宁冬至的事情能影响到她的心情?那不过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又不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她为什么觉得心口闷闷的,就好像不孝的就是她丁灵似的。
白筝抱着苍苍回了系统,丁灵无处解惑,倒是在茶盘下看到了白筝留下的字迹。
任务序数:二
任务目的:得到公孙策的心
任务期限:一年
任务成功奖励:一个‘傀儡’
任务失败惩罚:魂飞魄散
任务完成难度:五颗星”
任务期间税:七只烧鸡
……最后一项是私人捏造的吧……
丁灵今晚罕见的失了眠。
她总忆起小时候的那一段,大雪纷飞,娘亲的哀控,楚氏的嘶喊,父亲的劝阻……最后,那刑场上,女人的脑袋伴着四溅的鲜红滚了下来——不可能,那是面无表情的宁冬至。
“咚咚咚。”
敲门声非常焦急,公孙策披了件薄衫忙不迭开门。
“冬至,你……。”
两眼充斥着血丝的宁冬至吓了他一跳。
宁冬至咬着下唇,带着浓浓的哭腔扑入公孙怀抱“十多年,整整十二年,我没有回去看他们,我知道,我不孝……。”
公孙策虽然和宁冬至合得来,可到底是年轻男女,微热的娇柔躯体直接扑了上来,他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差点没有直接把人丢一边去。
宁冬至哭了。
低声啜泣着,肩膀一抖一抖,是真的悲伤到难以自抑。
惹的她这么伤心,他也有责任,公孙策最后还是虚揽着她的背,轻轻抚着,无声的安慰,不说话也不打断她。
丁灵终于反应了过来。
妈呀,刚才鬼上身了………
发生了什么,梦游?
丁灵尴尬的从公孙怀抱里出来:“公孙先生,我……,谢谢。”
公孙策坦然的松开她“你以前从不曾和我道谢,这阵子到客气了很多。”
知道他在缓解自己投怀送抱的尴尬,丁灵红着脸,笑的尽量像个甜甜的少女“公孙先生,没什么事,就先晚安,嗯,晚安。”
背身,某女欲溜之大吉。
可变故就发生在这一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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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们,犯了个小错误,所以重新更了下(羞涩笑),祝你们开心看文哦。我要是还犯错了,可尽情@我●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