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走远

　　（二十）

　　修建沼气工程的资金很快的拨付到位，弟娃又从农村商业银行贷了一部份款项。猪粪处理的沼气工程就进入到了实施阶段。

　　若兰周末的时候，也会回家去养猪场看看。她反复的叮嘱弟娃：要有长期发展的眼光，不能追求短期的效益，把工程做好。弟娃弟媳对若兰的话都铭记在心，工程的设计施工都交给了专业人士打理。一群群猪娃娃长得浑圆可爱，若兰在养猪场常常一呆就能呆大半天：一条条或黑或白或花的小猪娃在猪妈妈怀里嘻戏，争抢着猪妈妈的乳汁，东张西望的都令她欣喜不已。

　　沼气工程进入尾声阶段时，小猪娃娃已经能够出栏了。若兰提前就跟弟娃商量“小猪崽只卖给提前预定的农户，其余的都自己养起来，作育肥猪。猪肉价格这么高，卖肥猪一定能赚跟多的钱”弟娃跟弟媳都笑眯眯对若兰应承“姐你放心，我们相信你的眼光”。卖猪娃那天整个养猪场热闹非凡，周围许多的农户都争抢着要买弟娃的小猪儿。一听到没有预定，就买不到猪娃娃时，那些没预定的农户便只得垂头丧气失望的空手而回；买到猪崽的农户喜笑颜开眉开眼笑起来。因为只卖了一小部分猪崽出去，所得的收入只能勉勉强强的跟前期的投入打个平手。

　　沼气工程结束的时候，若兰便想带老师提前来看看：看工程有没有些细节需要完善，能不能验收合格。

　　在一个淫雨霏霏的黄昏，若兰跟老师回到了养猪场。老师掩饰不住对工程的赞赏连连对若兰说“没想到你兄弟这么有前瞻意识，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的扶持他”若兰含笑不语。若兰又带老师看了看猪场的规模，信心满满的对老师耳语“老头，弟娃准备扩大规模，争取建成年出栏生猪的上千头的中型养猪场”老师笑盈盈的望着若兰“丫头，是你这个高参的主意吧？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经济头脑嘛”若兰悄悄的握住老师的手“可惜有些人当年不识宝啊，还没长醒就结婚生子，世界可没有后悔药卖的哟”“臭丫头，说你胖就又开始喘了。你不是一样的回到我身边了吗？说明老师我还是有魅力对不对”？俩人正悄悄的甜蜜蜜的打情骂俏着，就遇上了来猪场张罗的弟娃“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回家”若兰只对弟娃说带个朋友来看看，说完俩人就准备回县城。弟娃怎么都要挽留若兰他们吃完夜饭再走。若兰带着老师还是执意的走了，并叮嘱弟娃别跟父亲提起她带朋友到猪场的事。

　　“为什么不带我去你家吃顿饭”老师一边开车一边不忿的对若兰抱怨“你真的要吃吗？那我们现在回去”“若兰我真的想去看看你父亲”老师一只手抓住了若兰的手。“你见了我父亲，我保证你不再有吃饭的心情”若兰半带玩笑半认真的说。她不敢想像，老父亲看到她带着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回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会当场赶他们走？或者指桑骂槐的把若兰骂一顿？依老头倔强的性格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就那么不堪？连见你父亲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没什么堪不堪的，我不是也一直在你背后的阴影处”“我发觉你越来越像小惠的牙尖嘴利了”若兰嘻嘻的笑了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教的。我可是从小就在你耳濡目染下熏陶成长起来的哦”“唉”老师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师娘这段时间好些了”？若兰想岔开话题“不好哦，不好得很，不知道能挨到什么时候”这个话题似乎比刚才的还沉重。若兰紧紧的握住老师的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回到县城，老师把若兰送到住处，就急匆匆的想回家“在这里吃饭，我做你最喜欢吃的”若兰在老师面前永远处于竭尽全力献媚的那一个“不吃了，说好回家吃晚饭的”“那你怎么还想在我父亲家吃饭”？若兰觉得老师有些时候令她难以捉摸“你父亲跟你这里不同嘛”“什么狗屁逻辑”老师全然不顾若兰的挽留兴冲冲的回家去了。

　　若兰跟老师从养猪场回来没多久。由农牧局与环保局联合组成了项目验收小姐，对弟娃的沼气功臣进行了合格验收，沼气工程就正式投入了使用。整个猪场看起来就干净明亮又清洁卫生！

　　老师在若兰处留宿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他们之间的亲热都显得有些匆忙与草率起来。

　　若兰便把空闲的大把时间花在了与小惠磨牙与闲逛当中。她也不再跟以前的同学聚会，她不知道老同学会怎样看待自己与老师之间这种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关系。

　　冬天来临的时候，弟娃的第一批育肥猪出栏了。这批育肥猪跟若兰的预判一样，卖了一个好价钱。弟娃看着银行户头的几何数字直夸张的喊：数不清位数了，数不清位数了。“姐，你的钱还是当你投资。有钱我们俩姐弟一起赚”弟娃吃到了甜头还是会第一个想到若兰“看把你美的，你还欠着银行一屁股债”若兰害怕弟娃膨胀“那我们把欠银行的钱给还了”？“银行的钱不忙，我们不是一直想扩大规模嘛，咋们再建一些猪棚，多养一些母猪跟育肥猪”若兰一直没有忘记她在老师面前许下做大做强的诺言。

　　弟娃真的又流转了一些土地开始了养猪场的扩建。

　　这个冬天若兰长得白净又红润，明显的丰腴了不少。小惠就啧啧赞叹“臭牛肉，你这是要二次发育了呀”“什么叫二次发育，我第一次发育都还没有结束，知道不”？若兰对自己长成这样也觉得惊奇。因为她以前是那种吃多少都不长肉的人！

　　十二月下旬若兰就开始了忙碌，这是每个会计人一年中最忙碌的日子，做年终报表。月底时，若兰加夜班就成了家常便饭。

　　一天她加完夜班手脚冰凉的回到自己的住处。连续几个夜班令若兰疲惫不堪，回到住处灯也不开，脸脚都不洗就想溜进被窝里好好的睡一觉。一钻进被窝就被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这一抱把若兰吓了个半死，吓得她惊魂失魄的大叫起来“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臭丫头”那人的嘴又把若兰的嘴也堵上。若兰心中一阵欣喜：是她的老头突然袭击了她。若兰享受着老师带给她的温暖与缠绵“丫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以为遇到强盗了”老师一边疯狂的爱抚若兰还一边调侃她“我不叫，要享受一下被强盗□□的感觉”“那被强盗□□是什么感觉”？“原来很爽啊”若兰做着享受□□状“臭丫头，你怎么这么变态”老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才变态，人吓人吓死人的”若兰狠狠的咬着老师的肩膀。老师一疏忽，若兰就翻到了老师身上。“你是不是又长胖了”老师的手像久违的朋友一般抚摸着若兰的全身。“我都快承受不起你的重量了”若兰把全身都匍匐在了老师身上“把你压成肉饼，好把你吃在肚里去”“这里又大了，是不是亲戚又快来了”老师的手在若兰的胸部不舍离去。若兰打了一个激灵，以前每个月亲戚都准时光临，可这个月却还没有来，忙得她都忘记了亲戚这回事。“若兰你怎么了”？“是你雨露滋润得好”若兰想起了小惠的话“是小惠说的”“是吗？那我要在我的学生面前好好的证明证明，老师宝刀还未老”老师又把若兰压在了下面“你疯了”若兰叫了起来“我没疯”老师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猛烈激动“别这样好不好？你会枯竭的，可我想长长久久的伴在你身边”若兰捧住了老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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