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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到手了
Z中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把超市后边的空地租出去成了一个工厂,并且在学校各个角落里装了摄像头,更烦人的是把凡是可以翻墙的地方都升高好几层。
难道是换校长了?
“我觉得是学校缺钱了!”对此安远下了一个很肯定的结论,相继得到了宿舍全部人的认同!
虽然大家翻墙更有难度了,但对于已经慢慢入冬的节奏,沈安表示,他只想安静的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躺着!
大课间出完操后,沈安趴在教室窗边晒太阳,忍不住感叹:沐浴在阳光下是如此的美妙啊~
季向阳坐在他旁边看小说,沈安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书上的内容,一连串的洪荒、修炼、境界……沈安表示无奈,一张图都没有的书,他是死活看不下去的,更别说一本书里只有封面带点画,也不知道季向阳这个正经课本翻都没翻的人是怎么看入迷的。
沈安伸手扒拉一下季向阳手中的书,季向阳没有动,还是安静的看着。沈安又伸手摸了摸季向阳的头,还是没有反应。
沈安不怀好意的勾了一下嘴角,凑到季向阳耳边,轻轻喊了一声:“阳哥。”
季向阳嗯了一声,没有看他。
沈安猛的大喊一声:“哈!”
季向阳被吓的一下子跳起来,书就被扔出去了砸到了前桌的李楠!
“我靠!”李楠迅速站起来回头,手背到后背摸着,“啥玩意?!”
沈安幸灾乐祸的大笑出声,被季向阳按带桌子上掐脖子。
“反了你了!”
沈安笑的止不住:“我错了错了错了!哎呦,阳哥,我错了!”
季向阳使劲的揉着沈安的脑袋:“你特么每次认错都这么快,就是每次都不改是吧!”
李楠站在他两前边瞪着他两:“合着我是那个被伤的无辜啊!我说你俩还能不能加起来超过5岁啊!”
沈安不停讨饶:“阳哥我错了,你别弄我头发,哈哈哈……”
“下回还敢不敢了?啊?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安子!”安远回来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就开始乐:“怎么的,小怂安又出现了啊?”
季向阳放开沈安坐回自己的位子:“他就是手太欠了!”
安远喊住季向阳:“阳哥,中午出去上网啊?”
“怎么出去?”季向阳说,“开拓出新路了?”
“那必须啊!”
沈安也起了好奇心:“在哪?我也去!”
“那就一起!”
中午放学,沈安、安远和季向阳三人一起往工厂那边走。
沈安说:“这另辟的蹊径是谁的杰作?这都辟到厂子里来了!”
安远:“不知道啊,大课间的时候代妖精告诉我的。”
“她跳过了?”季向阳说,“我觉得这边挺高的啊,能出的去吗!”
“先去看看呗!”
几个人绕过厂子,看到厂子和高墙之间已经有了攀爬的痕迹。墙里面很高,外面倒是特别低。要想爬上去,得借着里面厂子的窗台,当一个助力,才能上去。
不过这些对于他们几个常翻墙的高手来说,倒算轻松的。
在路边的包子铺随便买了点吃的就去了网吧,开始打游戏。
沈安正在游戏里和山洞黑蜘蛛缠斗不休的时候,一边的安远手机就响了。
沈安没有在意,一般他两在一起的时候,有朋友找他们都会打他的电话,安远的电话一般都是代妖精的。
等把黑蜘蛛弄死的时候,他转过头,安远和季向阳都看着他,他有点毛:“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安远叹了一口气:“走吧,刚代妖精给我打电话,说下午两班换课了,咱们第一节变数学了。”
沈安“哦”了一声,顿了一下,说:“那回就回呗,你俩刚干嘛那么看着我啊?”
结果没人回答他……
回去翻墙的时候,安远先进去了,然后季向阳,沈安蹲在墙上的时候,安远就先跑了:“我先回趟宿舍,手机电池没电了,我得把充满的电池拿上,你两快点啊!”
沈安是三个人里最矮的,他掌握了一下距离,厂子的这个窗台是个好的落脚点,但力气大了容易砸进去,小了吧,又容易崴脚掉下去……
季向阳在下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乐了,张开双臂:“大胆跳吧!我接着你。”
沈安:“……呸,你起开,我直接跳地上去。”
季向阳往后让了让,沈安深呼吸了一下,觉得以自己的神经反应是没有问题的,就直接跳了下来。
不过,沈安只注意到了跳跃神经,忘记自己稍微有点近视的事实,他跳的那一块地面,碰巧有一些厂子里收拾出来的碎玻璃……
“嘶……”沈安把手抬起来看了看,刚才脚沾地没有站稳,手按在了地上滑破了点皮,倒是没有碎玻璃渣扎到手里,还算万幸。
季向阳也不笑了,拉起他的手:“伤哪了伤哪了?”
“没事,就破了点皮。”沈安把手收回来,“快走吧,安远还等着咱呢!”
季向阳跟他他旁边走,沉默着没说话。
上课的时候,沈安觉得手有点疼,本来是洗了一下手,用纸巾把手包了一下,应该不流血了,倒是挺疼的。看了看手,也没出血啊。
“沈安!”老师站在讲台上点了他的名,“手上有金子啊?上来把这题算了。”
同学们哄笑了一小会,沈安无奈的走上了讲台,习惯性的用右手拿起一根粉笔,愣了一下,想到右手擦伤的地方不能粘粉笔沫,就换到了左手,用左手在黑板上答题。
沈安书法一直都是弱项,但板书还可以,不过左手的功力也就是右手的一半……
下边安远觉得有点奇怪,转头问季向阳:“安子右手怎么了?”
“刚才按玻璃上了。”季向阳说。
“卧槽?”安远又看向黑板上答题的沈安。
沈安答完题就回到了座位,老师没说什么,继续讲题了。
安远去拉沈安:“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手给我看看!”
沈安把手张开:“没啥大事,一会下课去老马那拿点酒精擦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那你也得告诉我啊!”安远瞪他,“我要知道我就不先跑了,不对,我要在那,你怎么能按玻璃上!。”
“谁告诉你我按玻璃上的?我就是擦伤了好吗!”
“沈安和安远!”老师把书摔在将桌上,“你俩叨叨什么呢!要不你俩上来说吧!”
下课后两人去了去了医务室,老马给他手消毒又擦药,捣鼓了半天。
沈安:“至于吗?我感觉事不大呢!”
“你感觉个屁!”老马说,“你不看看着口扎进去多深,是没疼死你,那要是感染了呢!”
“得得得,我错了!您是大夫,你说啥是啥!您弄您弄……”
安远:“你这是按哪了?我咋没看见玻璃呢?”
沈安:“……”
等回教室,安远抓着季向阳:“安子是咋按玻璃上的?哪来的玻璃?”
季向阳看着沈安幽幽的说:“他跳下来的时候没站稳手按地上的玻璃上了~”
沈安:“……”
沈安不想看他们此时的面孔,靠在窗体上吹风,心里骂季向阳一百遍!
不是说喜欢自己吗!
不是说想和自己谈恋爱吗!
就这么喜欢?
还是跟鬼谈去吧!
晚上,沈安把白天蹭脏的衣服换下来,抓着安远在水房给他洗衣服。
安远说:“行吧,看你是个伤员,好好享受我对你的疼爱吧!”
沈安用左手抽了他一下:“别废话,快洗。”
“嘿,我给你洗衣服你还抽我,你这什么理啊?”
“想抽就抽的理!”
“得,我不跟你一个伤员计较。”
沈安转脸看到门口季向阳进来了,洗了把脸,倚着墙看见他俩:“怎么着,双安又合体啦?”
安远:“可不吗?你看看我这被压榨的阶级!”
沈安又抽了他:“别废话!”
季向阳扑哧一声就开始笑,走过来:“我来吧,安远我刚从宿舍出来听到你手机响了,你去看看吧。”
安远:“好兄弟!”转头又看向沈安,“是阳哥主动的啊,你模拟考还得给我抄答案啊,我先撤了。”
季向阳洗着衣服,还时不时看他一眼,沈安看着窗外的灯光,头脑勺都能感觉到季向阳在看他,突然觉的世界一下安静了,水房里就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别人进来,也没有人从门口路过。
等到季向阳把衣服洗完,直接直起身看着他不动了。
沈安回过头,看着他说:“你沈大爷是不是又帅了。”
季向阳说:“一直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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