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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心事
宋婴这日下了礼课后匆忙赶往重华殿。
“姐姐——等我!”朝歌腿脚不利落、跟上宋婴的步子有些困难。
宋婴发觉自己忽略了妹妹,很是愧疚。
忙解释道:“朝歌、司琴这几日身子很是难过。”
“怎么?”朝歌有些担心道:“可是孩儿有什么不大好?”
宋婴摇摇头也很困惑——御医说情况还好、只是父亲的身子有些虚弱,得好好补补。
朝歌似懂非懂。
宋婴想起妹妹今年也有十一了,试探着问她是否有侍人了。
朝歌羞涩地点点头。
“那——”
朝歌红着脸补充道:“但还没有——”
宋婴笑了笑问妹妹:“朝歌可是不会?”
朝歌低着头、用脚轻轻踢了踢脚下的白玉石路、轻轻嗯了一声。
是了。她的乳父不在了,要那怡贵君教导她是不可能的,教养公公只管约束礼仪,这些想必是不管的。
宋婴拉了她的手道:“今晚住我那里。”
朝歌乌黑的眼睛依赖地看着姐姐,乖乖点头应了。
朝歌要遣小来喜回去备报一声、被宋婴制止了。
“小来喜说来是小来福的双生妹妹,怎么长得这样瘦弱?想来定是你这个主人、总是压迫她。”
宋婴故意逗她。
朝歌气呼呼地扭过投去、称才不是呢。
宋婴摸摸她的小脑袋哄道,是逗你玩呢。
又回头遣了马夫邓顺去走一趟。
二人去内殿用膳。
司琴、绿柳原是坐着的、见了姐妹俩纷纷起身行礼。
“婢子见过殿下、见过汝南王殿下”
“都坐下罢。”宋婴挥了挥手。
朝歌看了看几个姐夫,有些好奇。
司琴、绿柳二人虽说为宋婴生育了孩儿,只是还没正经抬了身份。平日里隐约高了素节、碧落他们一头罢了。这会儿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宋婴笑着道:“朝歌是自己人,都坐下罢。”
二人这才勉强坐了。
朝歌虽未接触过孕夫,但也觉得这侍人的肚子大的吓人,面上带了几份惊异。
宋婴也有些忧愁:“朝歌,你看你姐夫这肚子——可是太大了?”
司琴冷不丁被称“姐夫”、又被谈及肚子。这会儿羞得不行,低下头去不敢抬头。
林氏嗔了宋婴一眼:“你个女儿家怎么懂得这些!依我看,这是双生胎相。”
姐妹俩闻言一惊。
林氏近来待司琴慈爱不少,他命宫人为司琴添菜。
又细细嘱咐道:“可要养好身子、这次可是个健康的宗女呢。”
朝歌笑着恭喜姐姐。
绿柳很不是滋味儿。
宋婴心里有些复杂,问道:“这可是御医说的?”
众人皆称是。
宋婴感到奇怪和困惑,有些念头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抓住。
晚间,兰君那边遣人过来,要她去一趟。
宋婴有些不情愿——她有些担忧司琴、还要陪伴妹妹。
司琴暂且不表,妹妹朝歌懂事地催她快些去。
心里权衡一番、还是起身去了。
“怎么,父君惦记儿臣了?”
昭然心里对她思念不已——自长宁夭折后,她极少来光华殿。不禁疑心她是怨他没尽心照顾长宁,这几日也不敢请她过来。
今日,正在学话的姜儿竟说出“怀庄”二字,让他激动不已。借此由头遣人请她过来。
宋婴听了昭然所言,亦有些惊奇,叫宫人抱了十二皇女进来。
“怀庄——”
还未满周岁的十二皇女吐字不清,但还是听得出那是她的乳名。
宋婴有些好奇,这兰君平日里都教孩子些什么。
宋婴将这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随手捻了点心要喂她。
昭然有些吃惊、忙制止了她:“姜儿还小——不可以吃这些。”
宋婴有些尴尬,忙收回手。
昭然若有所思,问道:“平日里想必你没带过孩子罢。”
她整日上课,还要应付阳城县主,哪里有功夫顾得上这些。
宋婴瞅了瞅昭然的胸口,猜测皇妹应还在喝奶。
昭然察觉到她的目光,羞愤地瞪了她一眼。
宋婴笑了笑,让人将皇妹抱下去,拉了昭然的手轻轻摩挲。
“你又想要了?”昭然轻轻说。
宋婴想要调情的话顿时被噎回去。
只听昭然有些幽怨道:“想要怎么不来,可是跟那阳城县主......”
宋婴一把将他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去。
褪了裤子压上去。
一番云雨。
宋婴穿了裤子,胡乱系上腰带。
昭然从被子里挣扎着撑起身子、过来帮她整理。又忍不住问道:“这玉佩是哪个儿郎许给你的。”
宋婴摸到腰间的双鱼玉佩——自然是表哥了,平日里她都带在身上。
嘴上却没正面回答:“你若是送我两个,我必会带在身上。”
昭然嗔了她一眼,花言巧语!
“母皇很是疼爱皇妹呢。”
昭然有些疑惑:“怎么提起这个?”
宋婴坐在床榻边,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长宁去了、也没上玉碟。几年后、谁又会记得宋长宁呢。”
昭然脸色苍白了起来——她是在怪他。
宋婴凝视着他,继续道:“皇妹未满周岁就被赐名、倒是同嫡皇孙般福气了。”
昭然扭头不愿看她:“我怎知陛下心思。”
宋婴伸手钳住他的下巴。
“我不在意爹爹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那位子、我是必要争一争的。”
昭然嘴唇微微颤抖。
他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意料之中地发生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宋婴轻轻吻了吻他凄楚的眼角、目光里充满了怜惜。
“谢主夫——是怀庄的外祖父、本王也该代爹爹尽孝了。”
昭然惨淡一笑:“若是你非要去争——我只希望能保住姜儿。”
宋婴温柔地笑了:“那是自然——毕竟、姜儿是我的亲皇妹呢。”
宋婴很快得到母皇的准许、出宫代父省亲。
因兰君乃是四君之一、必要的排场还是该有的。
但昭然以“身为陛下君侍,因替陛下分忧、不应劳民伤财”为由,恳请省去一些不必要的繁礼。
雍平帝欣慰地准了。
因过几天含璋殿师傅崔善要考校几位皇女的功课、宋婴只得先好好温习一番,过了这段日子再出宫。
兰君母族谢氏又是一番轰动暂且不表。
“嗯、唔——殿下、殿下要借助谢氏?”
床榻之间,阳城都不忘与宋婴某事。
宋婴用力弄了几下、闻言停住了。
她眯着眼观察阳城的表情,冷笑道:“巧在谢氏也有这个想法,何乐而不为?”
阳城不满地主动挺了挺身子,娇声道:“别停——”
宋婴呦了一声:这还是头个在她床上还有力气索要的。
加快了速度、几下后阳城就软了。
宋婴气得紧紧夹住了他。
阳城痛的眼泪掉了出来,贝齿咬着唇、清澈的眸子无辜地质问她。
宋婴不满道:“我还没到呢。”
阳城娇憨地笑了,贴着她的耳朵悄悄道。
“阳城帮你——”
说罢从被子里滑下去。
宋婴突然被含住惊诧不已、一会儿便泄了。
粗喘着气、避了阳城含笑的目光。她微微有些不自在——这还是头次有这么对她的。她原想让绿柳那么做,绿柳却说什么也不肯。
阳城凑到她身边躺下,娇声问:“这下可舒服了?”
宋婴奇道:“你怎会个这些——”
阳城冷冷一笑——比起雍平帝,他更愿意为这个人做这些事。
努力把自己埋进宋婴的怀里。
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寻到她的手,将她一路牵引到微微隆起的小肚上。
“你要当母亲了。”
“甚么!”
宋婴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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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婴:阿娘不要怪孩儿。
宋疆: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雍平被绿了多少次我已经数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