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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书
满脸疑惑的陈澄接过李健手中所谓的家书,暗道:是原身的么?一边想着一边打开包着竹简的布,拎起竹简一扬,信便展开了。这是一封怀孕妻子写给丈夫的信,信中问丈夫是否安好,并告知妻子已经怀孕三个月,问丈夫何时归来,以及腹中胎儿取甚么名字为好的家书。只是,只是为何信中妻子落款名字,竟是一个单字“氓”,谁来告诉我,这都是什么事啊?
为何会是氓?为何?
李健望着浑身颤抖拿着家书喃喃自语的陈澄,伸手推了他一把,耐心问道:“怎么啦?是家中有甚么事发生吗?”尚未回过神的陈澄,随意敷衍道:“没事,没事。”李健瞥见他状似癫狂、神色恍惚的模样,一手抢过他手中的家书,仔细地查看起来,笑道:“恭喜啊,陈澄,这不是你一直盼着的事吗?干嘛一脸害怕的模样。瞧你那样,差点吓死我了。”没有得到陈澄回应的李健,想了想,暗道:陈澄可能是太高兴了才会这样的吧。瞅了瞅他应该没什么事了,便转身出了营账。
沉思中的陈澄陷入了一种纠结的状态,想着他到底是马上回家好呢。还是留下在这里想办法回去算了。但是很多时候却是身不由已的,天意难违啊。
“陈澄,周宣王陛下召见你。”从外进来的李健大声喊道。入到营账内的李健望见陈澄还是呆呆的模样,用力推了他一下。反应过来的陈澄忙道:“你刚才说谁要见我?”
“是周宣王陛下,南仲将军也在,我现在带你过去吧。瞧你那样,免得你找不到路。”
说罢,李健便转身向外走去。陈澄紧跟着李健而去,一路上想了又想还是先察看一下那位周宣王先吧。
陈澄行至营账外便站在一旁等候通传,只一会儿便有人叫他进去了。入目便见一名身穿玄端的男子坐其上,南仲将军在一旁站着,陈澄便知此人正是周宣王,忙上前行稽首礼道:“叩见,陛下。”
周宣王(姬静)望着陈澄道:“孤听耿将军说,陈校尉你今日一战,英勇无比,还救了南仲将军一事。难得你舍生忘死,顾全大局,今夜庆祝晚宴之时,孤重重有赏。好,你起吧。”
陈澄再稽首,严肃道:“这一切都是臣应该做的,叩谢陛下。”陈澄引身而起,站立起来道:“臣先行告退。”
周宣王道:“嗯,退下吧。”
陈澄恭敬道:“谢陛下。”接着便慢慢退出营账,凝视着天空,晚宴么?
李健手里拿着肉冲着陈澄说道:“唉,陈澄在想什么呢?”陈澄看着李健递给他的肉块,笑道:“这是什么?”李健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你傻啦,这是胙肉啊。你忘啦。”反应过来的陈澄忙接过李健手中的胙肉,笑道:“我怎么会忘,这是殉阵嘛。我只是问这是什么动物的肉而已。”陈澄连忙吃了一口,“唔,这是牛肉,挺好吃的。”陈澄瞄了瞄李健,接着道:“李健,我想问一下,你和我是同一个村里出来的吗?”
“不是,我们俩不是老乡。我不是跟你提过吗?怎么还问。”
“我这是一时没想起来嘛。别介意啊。那你知道那个人和我是老乡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问问其他人,一般入兵的都有记录的,你去查查呗。“
“谢啦。”
“唉,后天是统一送信的日子,你不要忘了,记得要写好家书啊,送到老吴那去。”
“没问题。啊,你看天色不早了。我们回营账吧。”
“走吧”说着,李健便拖着陈澄往营账中走去。
陈澄拿着手上的家书,怒恼着不知应该如何回复才是好,他非常庆幸的事便是,他大学读了文学系,能看得懂一些简单的古文,但是他也不知原身的笔迹是怎么样的,只好在包袱里找着,看有没有以前的家书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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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想说纸在西周还没有发明,都是用竹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