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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四
乔托抬眸对D笑了笑走到柜子前打开拿出茶叶泡茶，放了一天的水早就是温凉的了，他放下装水的壶子说了声抱歉就想出去接些开水来。
D阻止了他“我没想久留”
乔托笑道:“我想确认一些事，D”
“好吧，你可以坐着说，茶就不用了，你用的我不一定喝的惯”
D边说着边走到沙发坐下，乔托坐到他的对面刚抬头就对上一双打量的眼睛。“你这里的布置还真…”
D看了下四周，办公的桌子背对着窗户左角边挂着一幅不知名作家的山水油画，右边放着档案柜稍矮一点的文件架子紧靠着柜子，上面摆了一株蓝色雅致的花，似乎是蝴蝶兰。再下来便是长形矮杉木桌及他们两人坐着的沙发，他可以看到他背后宽大的阳台，风轻轻掀动着蓝色的窗帘悄悄进来带来夏日一丝的凉爽，他的背后是一扇门，左下方又是一扇门。
“有问题吗？”乔托随着他也看了下周围问。
D指了下花和帘子挑了下眉“蓝色是那女人喜欢的吧”
乔托点了下头，当初这里的布置是他和G还有爱丽丝一起设计。
D拉开桌下的抽屉，里面放了一把枪和几张羊皮纸上面已经写满了字，D瞄了眼推了回去道:“这桌子很实用，是你那位忠犬定制的！”
乔托点头，抽屉的设计隐秘，从外观上很难发现，但…D.斯佩多进来只随便看了几眼就能发现，这样的观察力…。
D抿唇勾了下，“办公桌右角墙的画挂上去没多久，是那个日本武士的”
乔托:“…”
D夜色的眼一转看向阳台边角放着的白色带子，笑了下道:“那个是五天前被神父放在那的”
乔托垂下眼帘，“D怎么知道是五天？”
“这个嘛！五天前碰到了神父”
乔托掀起眼帘想，爱丽丝看人还是很准！
用这样的观察力去收集情报无论是效率和准度都提升极大，况且还是一个优秀的术师，果然是如鱼得水。
“那么彭格列，你的东西呢？”D夜色的眼里戏谑意味浓厚，又浅又缓的道。
东西？我的？乔托眨了下眼，对D.斯佩多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缓了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彭格列，那些档案和文件不会…”D隐略了后面的话，乔托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有股郁气爬上心间。
他想闲聊就到这了，以免扯出更多问题。清了清嗓子道:“萨拉克丝.格尔木和莫丝.弗兰杰.海格，你查出什么了？”
“你问这顺带的两人？”D迟疑道:“我以为你会问那个女人要我送什么东西给什么人！”
顺带？乔托托着下颚皱眉“D，爱丽丝没有叫你…”
“没有，那女人可不太信任我。但比起要我做的，反倒这顺便要我打听的两个人有点趣味”
D眼中星火点点，唇边洋益出一缕幽魅，咬着字音一点点的道:“还真让人可怕啊，那个女人”
观视着D的神色乔托苦笑道:“她的情绪最近都不怎么稳定。D，你该小心些”
“太过聪明的人往往比普通人迷失的更远，更早，彭格列”
D挑眉讥讽道:“那个女人离迷失也没多远了”
“不，她不会，因为…”她是爱丽丝，最讨厌不由自主的爱丽丝。乔托坚定的在心里重重的想道。
D耸了耸肩，不发表任何意见，果然不了解这样的信任来自什么样的感情，是和他与艾琳娜一样吗？但又不像是爱慕！
“我说的是莫丝.弗兰杰.海格，如果我有什么暗示在里面…”挑了挑眉，夜色的眼溢着笑意。
乔托抿唇咽下升起的一点暴躁道:“D，有查到什么吗？”
“也许这东西比说的有用多了”D在一旁的抽屉里掏出一叠白纸，手在上面一边拂过一边递给乔托。
乔托接过来看，一张一张直到第五张，乔托的手顿在了上面。
D笑着低叹道:“最后一张要看吗？”
他只看见琥珀色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下一秒就感到手上的纸张被抽走。
31B人体实验档案，啪！手带着纸张一起啪压在桌上，纸张因手力，凹出蜘漫的皱纹。
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可以想像自己的脸色是怎样的苍白，因为愤怒的控制不住，情绪的显现。
“他们怎么可以！！”
“尤布基亚案，那个男人可是恋恋不倦啊！这个情报…要告密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D扶弄着下颚自言自语道。
或许可以一血前仇。嗯？抬眼看着被抓住的右手，向上看去，对上一双神色紧张的眼睛。
“彭格列？”
“D.斯佩多，这些东西你没有给她看过对吗？”乔托紧紧的注视着他。
“糊弄那个女人！彭格列。也许那个女人早就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所以才会要我送一些信息给…。因为那些人了解她，没有比我更保险的邮差了，你没想过吗？为什么被背叛后。爱丽丝.波彼恢复的这么快？”D讥诮道。
“彭格列，那女人比你想的还要深入黑暗”
“也许真像你所说，但是…爱丽丝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明媚开朗的，所以这些…还是…”橙色的火焰燃起。
“彭格列，你还真是固执的天真啊！”D拈起纸灰搓了搓，艾琳娜差不多醒了。
“D…如果爱丽丝问起…”乔托看着站起来的D踌躇道:“能不能…”
D转过头笑道:“不能…”烟雾缭绕间消去身形。
乔托张着嘴，半晌坚涩的眨了眨眼，为什么会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我以为一名奇诡的术师可以引起你的兴趣”爱丽丝撑着头，眨着眼，探究道:“还是我猜错了！可能吗？”
“浪费时间，艾琳娜呢？”D扫了眼房间问道。
“术师也是优秀的欺诈师对吗？斯佩多先生”
“女人，虽然你不是术师？却是高明的演艺家”
“谢谢你的夸奖了，艾琳娜要过两天，才回去。斯佩多，你想好了吗？还有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和艾琳娜一样称呼我，因该不会死人吧！”爱丽丝扒在沙发上郁闷道。
“我叫她想清楚再决定，后悔是折磨人的惩罚！神常叫不珍惜它的人去验证”
“艾琳娜的决定才是我的答案”D笑着道:“无论是什么决定”
“看得出，你其实还是挺欣赏乔托的”爱丽丝拿起茶壶倒向金边白瓷杯中，茶汤满七分，移到D.斯佩多面前。笑着道:“以后你会更欣赏他吧！现在就为他隐瞒我了！”
“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聪明人的愚昧，波彼小姐”D挑眉回敬一杯倒满的茶。挑衅道:“为了未来，你更该让头脑保持清明”
爱丽丝眯着眼，看着坚起的茶杆道:“满则溢。月有阴睛圆缺，人有是非善恶，纵使相识也不识”
“东方人的思想！”D不屑道。
“哲学是通达奥秘的大门，D”艾琳娜推门进来笑道:“对吧，爱丽丝”
“唔！看来你的心情好了很多，斯佩多可有一肚子的话要和你说。他一回来就满屋子的找你，现在我最好离开不要招人嫌弃才好。爱丽丝放下茶杯笑着说，边站起身走到艾琳娜身边推了她一下，顺手关上了门。
“爱丽丝！”艾琳娜羞恼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叫道。
外面晨曦将现，园中的花草将醒未醒。爱丽丝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有情人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灰蓝的天还未醒来，晨雾掩盖的是什么样的真实？
我该向他发问吗？问了会比不问更好吗？既然问不问都是一样的结果，不问暂时不会有人伤心。那不问吧！
“爱丽丝，你一夜没睡？”声音打破了沉思，爱丽丝转过头，东方升起一片天光，天空瞬间明澈，但仍有薄雾未散。
他的头发被霞光渲染的闪闪发亮，脸上的笑容诚挚的让人温心。
“乔托，这晨曦让你的美貌增值了不少啊！”
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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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久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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