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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场结合是个彻底的错误,那分明是一次性侵行为。
可是没有人相信我,即使我在之前从没有说过假话。
握有军权的的将军用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去向。
他们说能遇上那位是我的幸运,能嫁给那位是我前辈子的福分——
呵。
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两只眼睛视网膜加晶状体,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双手双脚33节脊柱骨,哪里来分个三六九等,背离自己的生存方式有何幸运可言。
2. 可是我不能逃走。这里有我的同事,我的所有资料和设备,我的研究……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为什么会相信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个不停的不停的开战仿佛战争机器的独裁者会热爱和平?
一个用漏洞百出的宗教愚昧普通国民,并以神自称的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和他一起生活。
然而做对比的备选项是死亡。
我相信的是进化论与物质守恒定律,死了就是死了,我们的频谱上没有灵魂也没有来生,三段论也不包括因果报应。
我需要活下去,我需要能——继续我的研究。
3.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婚礼上会需要有那么多繁琐无用的程序,我们的舰船已经前进到宇宙的边疆,而牧师的祈祷却仍然无处不在。
因为这些无聊的仪式我已经被关了两周,没有纸笔和计算机,虽然我可以只靠脑海进行一部分演算,但是无法有更多进展了。
给我一支笔能有什么困难呢?我是名物理学家不是侦探也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不会用电子笔开锁。
这一切只是为了所谓的新娘传统。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找到了那个人的藏书库,感谢他竟然有收集纸版书的习惯。我几乎能得到除了最新文献以外的一切。
从那些古老的书籍中我忽然理解到正出现在这个国家的是怎么样的状态。
那个自称为神的人并不信神。
他用来源古老的宗教的方式来加强他的统治。这种统治教导民众相信神的旨意而不要主动去思考,忍受所有的不公而不要去反抗,他让所有人奉他为神,为他工作和战斗。
4.我拒绝在婚礼说出那些用来自欺欺人的宣誓。
我可以忍受那些无聊的仪式,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以沉默妥协,但不说谎话是我的底线,弄虚作假是对科学真理的亵渎,失去了这个原则就是失去对自己的信心。
而且我也确认了,他需要维护自己的公众的形象,即使这个形象虚假到稍有辨识力的人都不会相信。所以在我割伤自己的脸后婚礼被推迟。
在这件事的后续中我意识到他拥有一种完全不同的生存方式,并且是这种方式下的佼佼者。他几乎是立刻策划了一场爆炸,宣称我是被恐怖袭击的炸弹碎片划伤了脸,然后对某个反抗他的教派宣战。
我也许应该要学习新的东西,如果想要活得更长,想要继续我的研究。
我应该去了解他,了解我不熟悉的政治与外交。并在力量对比悬殊时隐藏我自己。
于我,环境已经彻底改变了啊。
我怀念我的研究所和我的同事们。虽然这种怀念毫无益处。
5. 我得到了我需要的工具,却被迫进入了发情期。
烦躁,不安,不能静心,难以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记忆力和反应力双重下降,我的思维变得迟缓而低效,甚至难以看懂我自己写下的论文。
还有那该死的服从依赖性!
我从未想象过有有一天我将我无法从事我的研究。
我那些被迫结合的同事们,她们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么?曾经埋怨你们一走了之的我过分的自以为是。
让这种见鬼的状态赶快过去吧!
发情期是暂时的,我的状态还会恢复,但是——
如果我不能再进行我的研究,我还能做些什么?我还可以做些什么?
6.我不应该靠等的,我不应该只是等待灾难发生,我还活着,我还有手有脚,我要做点事情,我需要做点事情。
7.我要杀了他。
在我彻底失去我的智力之前。
8.结合除非一方死亡否则不可逆转。
这是曾经写在我们义务教育读本上的内容。但是它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
结合靠什么样的方式绑定两个人?后颈的腺体具体发生着哪些生理反应?一方能能影响另一方对身体的控制,这是在是不可思议。
影响人脑的应该是某种信息素或者电磁波。
不是,不是电磁波,是信息素。
我得想法去学习生理学。我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还停留在几百年前。
9.
生理与药理内容量多却不复杂,我很快就能配合图书馆看懂最新的文献,虽然不停的被打扰,被性侵,以及性侵次数多了以后的发情期,让学习的过程变得难熬并且进展缓慢。
学习竟然会成为我需要忍耐的事情,看来我曾经的生活真是过分的幸福。
无论如何,继续学东西给了我安慰,让我知道自己还有活下去的价值。
10.后颈的性腺可以手术摘除,但是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最直接的损害在于阻断了某种参与激素分解的蛋白的合成,间接影响了兴奋性神经递质的传递,最终造成情绪极端化。
简言之,会让人继短暂的有还行兴奋后再也高兴不起来。
记录在国内数据库里至今为止的所有病例,大多数在几个月内疯掉,极少数存活时间超过一年,但在之后的时间内因为抑郁自杀而终。
11.很神奇的事情是,这些相关的资源频繁的出现在一个时代,集中被几个人整理发表。
那段时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他们已经做过了我正在做的疯狂许多的事。
更多的资料没有被保存下来,它们似乎被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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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篇是对渣攻贱受文愤怒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