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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
第二天,幼审在审神者的帮助之下完成了刀剑保养。
“谢谢光姐!”幼审欢呼。
审神者皱眉,“这次是因为我帮了你,下次你还是会失败。”
在解决体内“石块”之前试几次失败几次,徒劳无功还会伤害身体。
幼审:“……”
“我知道。”幼审说,“光姐你再帮我一个忙吧。”
当天幼审回了本丸,她把短刀还给药研后马不停蹄地集齐所有付丧神拿到了所有本体。有的刀实在是太大了,幼审又固执地要求自己一个人完成,等把刀剑全部拿到隔壁本丸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审神者看着堆在桌子上大大小小的刀剑,难得有些懵了:“???”
幼审挺挺平得几乎没有的胸解释道:“光姐下个月不是要回现世吗?在此之前我们一起把刀剑全部保养了吧!”
“太乱来了……”
“光姐~光姐~求求你啦~”
幼审撒娇的本领一如既往。
审神者眉间挤出一条深深的褶子,她主要负责填补“石块”造成的缝隙,人为造出一条平坦的灵力输出路线,贡献的灵力和她本身的灵力相比是水滴与大海。
但她担心幼审的身体。
“我一定会量力而行。”幼审看出审神者的顾忌,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真的真的很喜欢光姐啊。
“我只认识光姐一个人……”她难过地低下头,脚尖无措地点着地面。平时活跃的呆毛也垂头丧气地弯下了腰,不住地往审神者方向一点一点。
“……”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一定要量力而行,一旦你晕倒了我立刻把你的刀剑全部丢回本丸。”
“谢谢光姐!”
之后几天幼审和审神者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窝在手入室,据第一天晚上上厕所的的刀剑说,手入室暖黄色的灵力特别舒服,睡得迷迷糊糊的刀剑有时候直接被审神者的灵力吸引睡在了手入室外。
一个窝一个,大的带小的。
第二天起来打开手入室大门准备出去吃早餐的幼审吓得一个踉跄倒在身后审神者的身上,审神者熬夜精神恍惚困得不行,跟多米诺骨牌一样被幼审压倒,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刀剑们连忙去扶人,场面一度混乱。
为了幼审脆弱的小心灵和审神者惨遭伤害的老腰,所有刀剑被勒令晚上不允许靠近手入室。
悲伤
悲伤+1
悲伤+2
悲伤+小短刀刃数
手入室里暖黄色的光断断续续的亮起熄灭,三天后幼审的所有刀剑完成保养,在手入室里倒头就睡。
审神者对着残局捏捏鼻梁让乱去幼审本丸叫了几个付丧神,将保养后的刀剑和他们的主人一起交还给他们。
娇小的幼审睡在烛台切的臂弯中,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粗略算算她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好好睡过觉了,现在躺在依赖的付丧神怀里呼呼大睡。鼻翼间是熟悉的气味,幼审眷恋地蹭蹭烛台切胸前的衣服,口齿不清地嘟囔着:“呼……回……家。”
烛台切光忠弯着嘴角轻轻回复:“好。”
他和几位身材高大的打刀太刀们带着数把刀剑和他们最珍爱的主人回家。
“谢谢。”烛台切光忠外露的一只眼睛里还带着对幼审的宠溺。
审神者欣慰极了,她参与了幼审大半岁月,看着她从幼童长成少女,知道她和这群付丧神的深重情谊。
这是不同于自己和大家的感情。
审神者说:“三天后让枫来这里一趟。”
审神者站在原地目送幼审和付丧神,再转头一看自家的短刀们正叠罗汉似的一个接一个趴在门缝边看着她。
“大将我们一起去看樱花吧。”
“主人已经三天没有和我们说话了。”
身材高大的付丧神们则站在远处笑意盈盈。
本丸内所有刀剑站在门边或院子里,他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只一双眼睛或深沉或淡然或喜悦地注视审神者。
每一个时政的审神者都有自己的本丸,自己的付丧神。原本相同性格的付丧神们遇到了性格各异的审神者们,与审神者们产生了不可分割的奇妙的缘分。
审神者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和付丧神们编织属于自己的故事。
“光忠。”审神者望向自家的烛台切光忠,得到了对方疑惑的眼神。“突然很想叫你的名字。”
看到幼审的烛台切光忠再看看自家的烛台切光忠,感触颇深。
“歌仙。”
“药研。”
“清光。”
“……”
“……”
“乱。”
“三日月。”
审神者一个一个地念出自家本丸所有付丧神的名字,几十把刀剑的名字全部念下来念得口干舌燥。
岁月长流中不知不觉和他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从最开始的初始刀加州清光,到后面偶然锻出的三日月宗近,到现在的一大家子。
他们之间的故事一两季都说不完。
“我们一起赏樱花吃樱饼好吗?”审神者笑着说。
这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十六七岁刚刚到本丸的时候。她从青涩到成熟,从少女长成可靠的大人,从新晋审神者到资深审神者,她的故事从未结束……
有人希望故事到此结束,她不想顺着别人的心意去过自己的一生。
审神者和远处的乱藤四郎对视一眼,一人一刃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
现在最重要的是一起赏樱花吃樱饼。
今年本丸里的樱花开得格外好,拿来做樱饼一定会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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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如既往的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