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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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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国色天香楼,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城中最有名的青楼妓|院。
      不同于其他烟花之地,国色天香楼富丽堂皇。里头除了容色倾城的风尘女子,亦有风流秀丽以色侍人的男倌儿。作为上等妓院,这里的美女男倌个个花容月貌,皮肤白皙。不仅如此,他们还天资巧慧,吟诗诵词、弹琴唱曲样样精通。
      这些年来,国色天香楼声名远扬,成为不少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留连忘返之地。
      这不,才刚入得夜来,里面早已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阁楼上穿的柳绿花红的美人仪态万千地挥着手绢,娇滴滴地招呼着刚刚走入大堂中的客人:“唉哟,各位老爷,快过来呀~让奴家伺候您可好~”声音娇脆,柔媚入骨,听一听,只觉得脚步都要发虚了。
      放眼望去,整个大堂中有许多喝得东倒西歪的公子哥搂着衣着敞露的女子,口中还模糊不清的喊着“小美人真乖,等下重重有赏”之类的话。
      更有甚者直接动手动脚地调戏美女。
      声色犬马,乌烟瘴气。
      玉逍遥远远的看一眼,脸都绿了。
      云娘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摇,嘴角噙一抹柔媚的笑,对身旁一个婢女说道:“带她去换身衣服,记得要打扮得漂亮一点。”
      玉逍遥现在一听打扮二字就觉得头痛胸闷,兼高血压都要发作了,连忙出声拒绝:“不必了吧,我这不是挺好的么。”
      让他去穿那种暴露艳俗的衣服,他宁愿现在就大开杀戒。要不是想着不知道君奉天去了哪里,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还能忍到现在?
      那婢女却不理,直接推着玉逍遥往旁边一间房里走去,好声好语的劝道:“快走吧姐姐,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误了时辰我也会挨骂的。”
      玉逍遥在动与不动手之间挣扎,哪知,刚被她推进去却发现里面已经有几个女子在穿衣打扮,其中一个刚好把衣服褪去一半,露出雪白圆润的香肩,玉逍遥立时低呼一声,连说“抱歉抱歉.”涨红了脸逃命似的冲出来。
      直弄得里面的人莫名其妙,心道这姑娘真有意思,瞧那害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脸皮子薄的少年郎,真是好玩极了。
      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玉逍遥被那阵笑声弄得脸红耳赤,心里直呼后悔,早知道他就死也不来了,如今骑虎难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真真左右为难。
      一旁的婢女急得直跺脚,道:“姐姐这又是怎么了?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快随我去换衣服呀。”
      玉逍遥眼一凛,正要不管不顾的出手行动,却听云娘突然道:“罢了,不换也行,你去取把剑来给她,今晚有好戏看了,我可不想错过呢。”
      媚眼如丝,幽幽地扫在玉逍遥身上,然后露出意味不明的一抹微笑。
      婢女低应一声,依言取来一柄三尺七寸的长剑。这剑身轻薄纤巧,确实很适合女孩子用。
      玉逍遥若有所思的望了云想容一眼,接过长剑,手腕一翻,转身,款款步入最中央的被层层轻纱布置成暧昧绯色的巨大舞池中。
      他的身影甫一出现,周围立时静了一静,只依稀传来小声的倒抽冷气的声音,惊叹不止。大家纷纷交头接耳,打听这个姿容无匹的女子是谁。
      “好漂亮的姑娘,是从哪来的,以前怎么从没有见过?”
      “听说是天香楼最新力捧的,唉你们说,跟崔莺莺比起来,谁更好看?”
      “不好说,各有千秋,难分高下。”
      玉逍遥按住剑柄,随着轻吟一声,利剑出鞘,剑锋寒光四溢,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冷冽,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就连剑身上雕刻的凤凰图腾也仿佛展翅欲飞。
      轻柔的奏乐缓缓飘来,玉逍遥高挑颀长的身姿如柳絮,似飞雪,漫天的绯红衬着他,清雅秀美,然而整个人的气质十分清冷肃杀,手中长剑挥洒自如,剑声轻吟不绝。
      衣袂飘飘,水袖翻飞,笔墨难绘。
      他所舞这一套剑法讲究“轻,缓,柔,美”。招式优雅之极,起手挥动间犹似佳人翩翩起舞,又如绵绵细雨般脱俗清雅。其中暗藏无数玄妙,变幻莫测,快而轻盈,虽不凌厉,却舒展大方。
      舞至酣处,手心一松,长剑凌空飞出,却与他意念相随,未曾落地,反倒围着他飞速旋转,就见长长的薄绡水袖在长剑挥辉映下翩舞翻飞,划过一道又一道绮艳的流光。
      此时此刻,天地无声,明亮灯火映照下,唯有剑身耀出的莹莹白光和他优雅如斯的身姿如雪莲初绽,冰冽凌厉中无端透出一种惊艳绝俗的温婉来。行云流水,缱绻缠绵,飘逸且优美,直教底下的所有看客凝神屏气,如痴如醉,为之倾倒。
      这一幕,相信会让许多人终身难以忘怀。
      这时,一个道熟悉身影闯入眼帘,玉逍遥不经意一瞥,险险没乱了步伐。
      君奉天!这家伙总算肯现身了!
      君奉天脸色不怎么好看,刚找个位置坐下来,马上就有两三姑娘嬉笑着围上来,娇声嗔笑,环肥燕瘦,恨不得整个人都粘到他身上去。
      “哎呀好面生的公子,可是第一次来?”
      “是呀,让奴家陪公子您喝几杯如何?”
      “嗯?你躲什么呀,难道还怕我们不成?嘻嘻……”
      “退下。”君奉天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他剑眉斜飞入鬓,双眼狭长,鼻梁挺直,嘴唇凉薄如剑,连俊美都显出几分咄咄逼人。这样的人好看是好看,可是一旦动了怒,就格外的盛气凌人,姑娘们不敢再纠缠,马上识趣的退开。心中不免顿生遗憾,难得遇到这么出色的人物,却只能远远看着,委实让人觉得可惜。
      台上的玉逍遥目睹这一幕,略微放心下来,但还是觉得很生气!
      没有人前来叨扰清静,君奉天心情总算稍微好了一些,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的玉逍遥,仿佛周围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天地间唯有他一人清晰地嵌入眉眼。
      时光好似回到从前在云海仙门的时候,师兄在林间挥剑起舞,他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一日已过半,最惬意不过,最欢喜不过。
      看了一会儿,心情好转,嘴角终于露出一抹微笑。
      而另一边,方才不肯出来表演的崔莺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扔东西发脾气。
      身为青楼女子,哪一个面对恩客时不是得笑脸相迎,极尽谄媚?放眼望去,也就只有她敢这样使性子了。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她是天香楼最负盛名的花魁。不仅生得倾国倾城,才艺更是一绝。一直以来慕名求访者甚多,为她散尽家财,挥金如土的也大有人在。
      这一两年来被许多男人小心翼翼的捧着哄着,纵得她是侍宠而骄,刁蛮跋扈,稍微有点不满就要发脾气。但美人就是美人,发起脾气来也是楚楚动人的,况且大家就喜欢她那点小任性,连云娘也要让她三分,一时风光无两。可是这一切却被今晚另一个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毁了,那人一出现就抢尽她的风头,教她如何不气。
      即使关着门,还能时不时地听到台下的人高声叫好的声音,弄得她心烦意乱,最后干脆摔门而出,想看看她到底是有何能耐,能赢得这么多人的好感。
      崔莺莺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探头往下四处观看,没来及看清舞池中间的人,反倒是一个台下容貌俊秀的年轻男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人,眉目清俊,坐在桌前喝酒赏舞,整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与周围吵闹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可是看向台上的目光却很温柔很深情,认真注视一个人的时候,其中的深情仿佛能编成网,将人紧紧罩住,逃脱不得。
      一眼倾心。
      崔莺莺按捺不住欢喜的心情,步下楼梯,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云朵一般飘向君奉天的方向,紧挨着他,问:“公子,怎么只有你一人在这儿喝酒,如此岂不无趣?”
      声音轻柔甜软,委婉动听,让那些暗中竖起耳朵偷听的人大吃一惊——这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莺莺姑娘今天是吃错药了,居然对别人这么主动?
      君奉天却不管别人怎么想,只是不悦的蹙起眉头。
      崔莺莺还沉浸在能够靠近他的喜悦里,一时忘形,根本没有发现君奉天脸上渐露不耐的表情,悄悄地凑近一些,一脸娇羞地问道:“公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小女此举太唐突了些?公子莫怪,小女名叫崔莺莺,见公子举止洒脱,实为不凡之人,心生仰慕,不知是否有兴共饮一杯?”说着,将曼妙的身子悄悄倾过来一点。
      君奉天微一侧身,避开了,冷淡的问:“还有事吗?”
      崔莺莺脸一红,有些尴尬地说:“没……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与你认识,说一会儿话……”
      说完,咬着唇垂下头,又好像怕他就这么走掉,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
      君奉天根本不管她如何,倒是玉逍遥向他投来的一记冰冷如刀的眼神叫他心里一颤。
      玉逍遥快气死了!
      心说好你个君奉天,我在台上抛头露脸,卖力演这么一大出,你却吃着好菜喝着美酒,还抱着美女!
      看看那女子穿得,领口低得他都不好意思把眼睛往她身上放,你还不知道避嫌,看我不教训你!
      君奉天着实吃了一惊。
      他分明看到玉逍遥脸上浮现一抹名为紧张的神情,虽然很快便消失不见,但紧蹙的眉却泄露了焦虑不安的心情。
      仿佛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君奉天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崔莺莺离得近,自然瞧得分明,试探的问:“那人……你认识?哼,舞剑是舞得不错,可我还会弹琴跳舞呢,不如等下让我为你舞一曲如何?”
      伸出纤纤玉手为他斟了杯酒。
      这话说得唐突了,君奉天不动声色的看她一眼,心生不满。他对不熟悉的人缺少耐心,这姑娘多说几句他就觉得烦燥不已,原想对她视而不见,但想到刚才玉逍遥有些气急败坏的神色,便缓下了想阻止她的举动。
      甚至愿意伸手接过杯子。
      玉逍遥那个生气呀,跟炸了毛的狐狸似的,眼睛瞪得浑圆,也不管是不是在表演了,猛一个扭腰旋身,改变方向一剑朝君奉天刺来,目标直冲他手中的酒杯。
      君奉天挑高眉梢,唇边绽开戏谑的笑,故意将那杯子往旁一偏,堪堪躲过。
      玉逍遥眉头一皱,出手更快,在君奉天有所动作前挑剑拦住,眼看就要辟中目标。却见对方将整只酒杯轻轻往上一抛,伸出两指“叮”一声不轻不重的打在剑锋上,将剑打得偏向一旁,然后从容不迫地将落下的杯盏稳稳接住。
      玉逍遥不甘示弱,就像跟那杯酒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招招直辟而来。两人你来我往,酒杯在中间抛来飞去,居然曾溅出一滴酒来。
      最后一下,是君奉天眼也不抬,将袖一挥,金线银线织就的袖口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只见杯盏似有生命般在空中旋转着落入他摊开的手中。
      恰在此时,对面一剑适时击来。只听“啪”一声裂响,强劲的剑气已将其震碎。
      君奉天两指并拢,隔空一指,桌面另有一只空酒杯平平移了过去,不偏不倚接住上面如注的酒水。
      恰到好处,一气呵成,滴水不漏。
      握住它,似笑非笑地看了玉逍遥一眼,仰头,便是整杯见了底。
      浓烈的香气在口中化开,一股清感自口腔滑过喉咙,带着说不出的甘甜醇美,当真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酒。
      玉逍遥怒火中烧,这次干脆举剑向他,下手毫不留情。君奉天轻松来挡,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过起招来。
      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里,分明就是两大美女为一个男子争风吃醋,最后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了。也不知谁起的头,有人拍手,有人拍桌,有人喝彩,现场闹闹哄哄的,乱成一团。
      玉逍遥只觉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紧紧按住手中的剑柄,指骨泛白,手上青筋突起,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训君奉天。结果他今天也是够倒霉,穿的女装实在不怎么合身,匆忙间一不小心被衣摆绊住了脚,不由惊叫着后退了好几步,狼狈地向后面摔倒。
      在他后边是个喝得满身酒气的男人,一见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赶紧张开双臂,欢欢喜喜地抱住他。
      顿时,温香软玉在怀。“美人,美人,快让我亲亲。”那男人神魂颠倒,什么都不顾了,抱着玉逍遥就要往他脸上亲,一只急不可耐的想要摸上他的胸口。
      啊啊啊!玉逍遥双眼冒火,简直要抓狂。
      “放肆!”君奉天水袖一甩一收,立即缠住玉逍遥的腰肢将他迅速卷回来,一双强有力的手将他紧紧锁在怀中。脸上乌云密布,冰冷的杀机淌过眉峰。
      到手的美人还未一亲芳泽就飞了,那男人当然不愿意,大叫着追上来。
      不等玉逍遥出手报复,君奉天指凝剑气,轰然打向他。就听得一声重响过后,那人一头栽倒在地。旁人只以为他是喝多了,一时起得急才会摔倒,根本不知道他的双手腕骨已断,身上被打成重伤,瞧这样子没死已是万幸。
      “君奉天!你放开我!”玉逍遥一肚子气还没顺下呢,君奉天那个家伙竟然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打横抱起,登时一口气卡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这个样子像什么话?”任他说得多凶狠,君奉天还是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打算。
      “闭嘴,再乱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你……你……可恶!”玉逍遥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唯有气恼的瞪着他。
      “哇!”
      “抱得美人归了!”
      “赶紧的,藏起来呀!”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在旁边瞎起哄,还有人吹口哨,按玉逍遥的话来讲,真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站在二楼将所有一切尽收眼底的云想容也跟着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有些冷。
      对旁边的婢女使个眼色,那人会意,步下楼梯来到奉天逍遥二人面前,轻声道:“公子可是要去休息?请随我来吧。”
      把他们带到楼上其中一间房门前,施了一礼,道:“祝二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请。”
      说完便飘然离去了。
      君奉天一脚踢开房门,将玉逍遥毫不客气的摔在床上。
      玉逍遥顿时炸了,跳起来撸起袖子就要揍他:“君奉天,你什么意思,你如今长能耐了哦,敢这样对我,你可别忘了我才是大师兄!”
      “我才要说你!我不过是离开一会儿,你就傻呼呼地被人诳来这地方,还舞剑?谁允许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玉逍遥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咬牙道:“因为你突然失踪,不是说好暗中观察吗?观察到哪去了?是不是中途遇到什么美女,被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我又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哪里敢擅自行动?万一行踪败露,我一下子救不了那么多人怎么办?你快老实交待,刚才去哪里了?”
      “没什么,抽空处理点事情。”君奉天避开他的目光,不愿多说。
      他只是尾随在一开始将玉逍遥带进密室的那伙人身后,稍微地,随意地教训了他们一顿。特别是那个青年,此刻正半死不活地躺在某个角落,就算有人救治,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是下不了床的。
      他原本打算速战速决,哪里想到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回头就满院子找不到玉逍遥了,差点没把他吓坏。
      玉逍遥见他言辞闪烁,更是来气,冷笑一声道:“你实在不会说谎,说没什么,鬼才信,明明就有事瞒我。哦~我知道了,这地方美女如云,是不是有人把你迷住了,这才迟到?”
      君奉天原本心中也恼火,听到这一番充满醋味的说辞,顿时火气都没有了。
      微笑着朝玉逍遥望过来,一点红烛映得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明明灭灭,暗光流转,眉宇间蕴藏一丝狡黠一点促狭。
      玉逍遥心道不妙,就见君奉天忽的手一抬,用冰凉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道:“可我怎么瞧,都觉得师兄的容颜才是真正的天下无双。”
      “胡说!”玉逍遥打开他的手,冷静下来也觉得没什么好吵的,最重要的是现在也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便就此打住,不再纠结。
      “算了,今天先饶过你,正事要紧,其他以后再说。”
      转而去打量这间屋子。这一看,不由咋舌,房间里显然是用心装饰的,转过屏风,除了一张雕花大床和方桌,墙上还挂着一副烟雨朦胧的水墨画,桌面一个端巧玲珑的香炉有熏香缓缓飘渺,从细处里透出怡人的的雅致。
      一切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桌子上摆放的那些瓶瓶罐罐和其他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什么用处。
      君奉天拿起其中一瓶,想了想,悄悄收了起来。
      恰在这时,不知从哪个房间传出一道隐隐约约的呻引。
      修仙者耳聪目明,离得这么远还能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又甜又腻的声音,伴随着暧昧的喘息:“啊,好哥哥,你快饶了我吧。”
      接着有个男的道:“舒不舒服?”
      “好舒服,还要……”
      玉逍遥:“……”
      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对君奉天道:“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嗯。”
      君奉天与他一起,将门缓缓打开。
      就见云想容站在门前,身后是一众手持大刀长剑的黑衣人。
      她娇艳的脸上露出浅浅微笑,团扇轻摇:“两位公子,这么快就想离开了,可是我们国色天香楼有何招待不周的地方?”
      玉逍遥道:“你来得正好,可以省去我们找你的工夫了。”
      云想容道:“哦?找我做什么?是想来送死么?”
      “是想告诉你,你的所有恶行已被揭露!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哈哈哈……”云想容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起来。手中的扇子一掷,飘浮于她面前,一道紫色光芒过后,化为一口长型弯刀。
      一手握刀,一手向上一指,极轻极慢地道一声:“杀。”
      顿时,身后的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杀向他们。
      云想容当年才不过二十多岁就凭一已之力开办青楼,后来这些年不知坑蒙拐骗了多少姑娘,有的经她调|教,成为天香楼的台柱,有的被卖去给人做妾做丫鬟,坏事做尽,却能一手遮天,靠的可不是只有美貌而已。
      只可惜,她这次遇到的对手远远超出想象,那就没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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