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钼荀是清烛在人生最黯淡无助之时的曙光,悄然间,已成为了她的信仰。
而清烛是钼荀黑暗中唯一的色彩,是他生存的动力。

钼荀,你可知,你曾是我的边疆,抵挡我所有的悲伤。
钼荀,你可知,你是我的兰花,只是,花无百日红。
钼荀,你可知,那个杂记故事,是我的母亲创作的,只是,故事的结局…从来没有结局。
内容标签: 虐文 阴差阳错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清烛钼荀 ┃ 配角:莫历筱适儿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奈何流放,敌不过苍凉。

立意:立意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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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220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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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殇(短篇)

作者:潇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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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流放


      清烛的母亲叶畅是商贾之后,却嫁给了丞相父亲伏低做小。叶畅在清烛七岁之时便早早离世。离去前,和清烛的祖母谈得一笔交易,为清烛争取一生自由,人生幸福。婚姻大事的决定权,皆由清烛自己决定。
      母亲刚走那几天,父亲或许是余情未了,爱意难灭,带清烛进宫,以做弥补。
      兰花架旁,一盲眼男孩静坐,旁有侍卫公公在侧。她垂头走过去坐在一旁,看着他,稚嫩的声音带着忧愁,“大哥哥。”男孩并未全盲,一抹浅绿色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来几天,都是如此,偶尔的交谈,也会带来欢乐。一旁的白公公看得满是欣慰。
      最后一天了,这是最后一次。小清烛知道,他的爹爹已经不耐烦了,这最后一次是她求来的。以后,以后,不会有以后了。“大哥哥,我以后都不能来了。最后一次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那是母亲叶畅生前最常讲的杂记,她想讲给这个大哥哥听。
      父亲不再管她,她被扔在了母亲的小院子里。一个人,还有婢女适儿。最后一次唔见的回家路上,小清烛知道了男孩的身份——太子钼(mu)荀。而男孩却始终不知道小清烛是谁。在钼荀的记忆里,只有那抹绿色和那则杂记故事。
      钼荀是清烛在人生最黯淡无助之时的曙光,悄然间,已成为了她的信仰。
      而清烛是钼荀黑暗中唯一的色彩,是他生存的动力。

      钼荀经太医调理,眼疾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想念那抹绿色,寻找。
      清烛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她坚强的不曾流泪,不曾寻求帮助。她知道,人心险恶,污浊。她成长,只有这样,她才能平安长大,为了她的信仰努力。她向来都知道,只有自己足够优秀,才能配得上他。她也知道,她的庶女身份,只能另辟蹊径。为了生存,她只能接手母亲的店铺。从小便成长。
      丞相府的嫡女莫历筱为权势,为财富,冒名顶替了清烛。而那则未道尽的杂记故事,恰巧她听过,且听过好几遍。这时候,莫历筱心中无限感激叶畅,要不是叶畅心善,她也不会知道这则故事,而钼荀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莫历筱便是那抹绿影。
      那日,是叶母祭日。清烛照例出门拜佛扫坟,每一年,坟前,只有她和适儿。走廊上,清烛看见朝思暮想的身影焦急而来,父亲的脸上担忧却掩不住欣喜。清烛没来得及避开,父亲轻斥一句,“清烛,快让开。别挡了殿下的路。” “莫伯父,历筱重要。”清烛刚退一步,猛然听见这样一句话,惊诧不已。
      他是钼荀,是太子殿下,是当年那个大哥哥。甚至是后来他的事迹她都知道。却不知,何时,她所谓的姐姐竟和他有了交集。甚至是,重要。他眼神中的担忧,疼惜,她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只是这个小小的丞相府后院,却也足以让她遍识人心,察言观色。
      莫丞相让心腹管家上前带路。他停在清烛身旁,轻声说道,“别坏事,殿下这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大姐做了太子妃,好处可不少。哎,也不知是哪来的缘分,这么巧,小时候,你大姐竟和太子认识。” “小时侯?什么小时候?” “你大姐和太子殿下的缘分还是因为一杂记故事结下的。”
      莫丞相兴许是心情好,愿意多告诉她几句。
      清烛的印象里,她的大姐从小就没怎么出过门,进宫,更加不可能。杂记故事,清烛突然觉得可笑。她看着陌生的父亲满脸笑容的走向筱雨阁。
      她收敛了情绪,没忘了正事。
      上午礼完佛,便来了坟边。适儿拿出琴放好。清烛弹的还是那首叶畅最喜欢的曲,闻余音,但觉萧瑟。她满心满眼的期待,换来的是她所谓大姐的顶包。她不可能去解释这一切,因为,没有谁会相信。她的父亲,皇上,皇后,都会力挺莫历筱,这是身份的悲哀,她,改变不了。而钼荀,莫历筱能讲述那则故事,那便是最好的证据了。这是她的人生吗?她的努力似乎都没有了意义。
      回府后,清烛大病了一场,自然没有人在意她,就连大夫,也是适儿连夜一人出去找的。她想,她这一生,她的信仰终究是没错的,他是这么优秀。她看着适儿忙碌的背影,心里发酸。为了适儿,自己也不能颓废。
      恰逢节日进宫。莫历筱演了一出好戏,诬陷她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钼荀(皇上)一怒之下,下旨将清烛发配边疆。清烛只觉心寒。她在奢望什么,奢望钼荀能相信她?她是谁?在钼荀心里,什么都不是。所以,她在奢求什么?她不去解释,不去辩解,哪怕她心中早已有了说词,证据虽小,却多,也足以证明她是清白的。更何况,莫历筱没有怀孕。这么久,她累了。很累很累。将死之人的心愿必定完成,她这一去,和赴死也没有区别了。“皇上,只求进一件事,清烛这一趟,和赴死没差别,”清烛自嘲的笑笑,“就当作是临了的心愿,望皇上成全。”钼荀不耐烦的点点头。“放了我的婢女适儿,归于平民。”钼荀顿了顿,疑惑的看着她,带着厌烦,嘲讽。清烛全数看在眼里,暗处,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钼荀终究是点了头。清烛眼神有点迷离,“当年那个女孩……”她呼地惊醒过来,无奈又无助,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莫历筱的眼神似警告,似威胁。她知道,她都知道,刚才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适儿的命,便不保了。皇城之中,人不在,护得了谁呢?只要她信守承诺,莫历筱便不会食言,这点把握,她还是有的。“皇上,你幸福吗?”清烛似是而非的问了一句。钼荀嘲讽一笑。清烛也自嘲似的,“花开了,就要谢了。”
      清烛走至走廊上,看到当年的兰花架,一滴泪,滑落,无声无息。
      钼荀,你可知,你曾是我的边疆,抵挡我所有的悲伤。
      钼荀,你可知,你是我的兰花,只是,花无百日红。
      钼荀,你可知,那个杂记故事,是我的母亲创作的,只是,故事的结局…从来没有结局。
      清烛在流放路上为保清白,跳崖而亡。
      扬帆远航,亦不过彷徨。
      奈何流放,抵不过苍凉。

      皇宫内,兰花架上的花,全数败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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