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实习女记者

作者:知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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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们大概并不觉得会有危险所以有些松懈,加之中午正值疲累之时,没多时,一名壮汉便一骨碌坐在小楼前台阶之上,语带抱怨,“钱大钱二吃个饭怎么这么久,老子都快饿死了!”
      另一壮汉走到他跟前伸腿踢了踢,“哎,哎,起来,要是让管家看见了小心打断你的腿。”
      “他这时哪还有空管我们啊,”先前的壮汉听得这话一扬眉毛调侃道,“指不定谁的腿断了呢。”
      “哎,怎么回事?”另一壮汉听他语气,心知有事,立马双眼发亮坐到他旁边询问。
      先前壮汉嘿嘿一笑,凑过去小声道,“方才我出去方便之时,听说一位小娘子…”说到这里只听“砰”的一声,壮汉忽然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谁?…”另一壮汉一惊,惊喝之后便要回头,然而只片刻间又是“砰”的一声,也与方才那壮汉一般闷哼之后晕死过去。
      “我就是小娘子本人啊!”顾锦举着木棍对面前人事不知的两人得意一笑。
      原来,当两名壮汉聊天之时,她便悄悄自树丛而上,沿着走廊绕道了二人身后,瞧准时机,毫不犹豫两棍结束了二人短暂的八卦交谈。
      她将两名壮汉拖到一边树丛略做掩映之后,提起木棍便身姿轻灵上了楼。
      果真是有钱人啊!顾锦甫一进主屋就被满屋华光晃花了眼,什么是有钱人,她算是见识了,屋子很大,里外两间,简直两个极端,外间完全是用黄金堆砌而成,墙上刷着厚厚金粉,金子做的屏风,金子做的桌案,金子做的茶盏…就连地上也用金砖摆出了一个金元宝的图案,整个金光灿灿一片。
      然而里间则完全不同,一木床一衣柜而已,空旷简陋的令人发指。
      这人是有人格分裂症吗?
      顾锦抱胸绕着里间转圈,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踢了踢床脚,连床也只是普通木头做的,也亏得他能屈尊睡得着?
      越是这样越说明真正值钱的东西就藏在里面……
      她不知,这栋飞鹤楼向来只许钱老爷自己和他的心腹出入,就连钱夫人也甚少踏足,平日钱老爷若是晚上没什么特殊要求,便独居在此,府中众人都对这栋楼讳莫如深,不敢擅扰,她来此,也算歪打正着了。
      顾锦特训的侦查本领也不是吃素的,她仔细查看了一圈,发现紧挨衣柜的地板有滑动的痕迹,瞬间了然,这衣柜后肯定藏着什么猫腻,试着挪了挪…没挪动。
      以她现代人见多识广的经验来看,一定有机关的,沿着墙边敲敲打打一圈,又沿着床沿敲敲打打一圈,还是没发现……
      时间有限,她的耐心也有限,一把打开衣柜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掀了出来,敲了敲柜壁,发现里边是空心的。顾锦笑了笑,一个木柜而已,她还不信砸不开了。
      总之,万能的女主就是这样,不知从哪找来一把锋利无比的宝斧,衣柜里出现了一个人高的大洞,显出里边一间密室来……
      …像这样的密室,电视里演的一般都有机关,从外间找了几只茶盏,往密室一扔,果然…
      并没有反应……
      她高高兴兴大摇大摆进了密室。
      待看清里面摆设,不由睁圆眼再次发出感叹,有钱人啊有钱人…
      四方木架上摆着珍贵古玩,一层一层数不胜数。绝版古籍,名家书画装了整整一柜,还有五口大箱子,她只开了一口查看便没了兴趣,金银珠宝满满一大箱,其它的自不用多说。木架一脚摆着三只檀木盒子,大小不一,她倒是很好奇。
      打开的檀木盒子在她面前一一排开,一只装着六块玲珑剔透的古玉,甚至有两块是血玉,看样子均价值不菲,第二只就简单粗暴了,一摞厚厚的银票,她也没心思细数,粗略估计有上百万两,第三只…她不由嘿嘿一笑,略略翻看之下,全是商业机密啊,各种供货渠道,原料报价,还有独家配方…要是这些东西泄露出去,对钱府来说就算不是灭顶之灾也肯定是焦头烂额,绝对够他好好喝一壶。
      这就十分有意思了……
      蓬莱水榭中,精致美食在桌,却无人动筷,沈翼翎正跟钱多说到处置问题,钱多一个劲低声下气认错,直说自己御下不严,愿意赔偿顾家一切损失,罪魁祸首管家和九姨娘也任凭处置,最后事件定性为九姨娘主使,管家从犯,待到回县衙便要将二人缉拿归案,管家倒是早有心理准备,可怜九姨娘此时正对着满桌的饭菜挑三拣四,处处嫌不称心,还不知自己的命运马上便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五百两银子,算是我对顾家的补偿,还请大人代为转达,”钱多将一只木盒推到沈翼翎面前,诚恳说道。
      “钱老爷心意我自当送到。”沈翼翎没有多余的话,将木盒盖上递给一旁站着的行云。
      钱多心内有些不爽快,然自知理亏,还得陪着笑脸,“同时也请县令大人将我的歉意一并转达,都是钱某无能,让顾家受了这无妄之灾。”
      沈翼翎心中装着事,不欲与之多作敷衍,微微颔首后垂眸饮茶。
      始终淡淡的神色,落在某些人眼中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钱多暗哼一声,立场分明的两个派系本就没有交好的必要,一个黄毛小儿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也收了笑容端坐在椅子上,自顾消磨这不甚和谐的午膳时间。
      水榭中霎时安静下来,几人沉默以对,各怀心事。
      外间湖波浩渺,袅袅水汽蒸腾氤氲,岸上垂柳展枝相和,窈窕曼妙似仙姿,朦胧轻拂间幻如蓬莱仙境模样。然而心不在此间,再好的景也似有自作多情之嫌。
      沉默并未持续多长时间,便被连廊传来的惊呼声打破。
      “老爷、老爷,不好了!”几人转头去瞧,正有一壮汉神色焦急的朝水榭跌跌撞撞跑来。一面惊慌叫喊。
      沈翼翎心中微动,双眸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壮汉,下意识捏紧了手中茶杯。
      “大胆奴才!扰了贵客心情你担待的起吗!”壮汉刚进水榭,钱老爷便腾地站起身皱眉指着他作态喝道。
      壮汉双腿发软一跪,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实在十万火急,奴才不敢耽搁啊。”
      钱老爷正欲再次呵斥,“哦?什么事十万火急,你倒不妨说说”,沈翼翎在旁忽然开口,“钱老爷先别恼,待听他讲来,你再行处置也未尝不可啊。”
      钱多探究看这位年纪轻轻的县令大人一眼,他倒是看不清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缓缓坐下道,“既然县令大人开口,那便给你个机会,说吧”
      壮汉不敢抬头,神情惊慌结结巴巴道:“飞、飞鹤楼,被、被盗了。”
      “你说什么!”钱多惊怒的猛地起身大喝一声。
      沈翼翎轻呼口气,缓缓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二人匆忙离去的背影,舒展身体轻快道:“咱们也去看看。”
      “这是怎么回事?”飞鹤楼中,钱老爷环顾四处,指着地上已经醒来的钱三钱四怒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
      二人颤身俯跪在地,不敢言语。
      只见金光灿灿的外间内,狼藉一片,衣物被剪成碎布条到处都是,桌椅器物倾倒,墙壁屏风上到处墨迹点点,如果忽略器物本身的价值,脏乱的已经足以和乞丐窝一较高下了,好在,各种古董玉器尚很完整,跪伏的钱三钱四暗暗呼了口气,不幸中的大幸!
      其实顾锦是很想砸的,棍子举了又放下,反复几次,终于还是暗叹一声没有下手,这些集人智慧之大成的器物没有错,古籍珍藏更是没有错,她也不能因为一己私心就毁了这些珍宝啊,也许若干年后,人们探索古代文化源远流长的足迹,还需要它们发光发热呢…
      事已至此,钱老爷心知愤怒的大吼大叫解决不了问题,暗吸口气,问道:“看清楚是谁了吗?”
      钱三钱四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惊怕,垂着脑袋齐齐摇了摇。
      那留着你们也没什么用了……
      钱老爷冷哼一声,抬脚准备去里间查看。
      “哎呀,这、这怎么成这样了?”这时沈翼翎惊讶的声音恰好传来。
      钱多一顿,收回脚步,转身已堆满笑容:“让县令大人笑话了。”
      沈翼翎迈步进来,环顾四周,甚是严肃认真:“想不到盗匪猖獗至此,钱老爷可有什么损失,尽管报与本官,本官定会追查到底。”
      钱老爷敛眉,如若他报案,定会有差役上门查询,沈翼翎与他对立,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帮他,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到最后狼没有找出,反倒招了虎进门!
      思及此,他摆手道:“大人多虑了,只是府中有人作乱,并不是什么盗匪,也未有贵重之物丢失,我自会处理,不劳大人费心了。”
      “果真如此?”沈翼翎看着他,钱老爷忙笃定点头,沈翼翎颔首也不再坚持,“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多过问,钱老爷心里有数就行。”
      钱多微吁口气,就怕他要借机生出些事端来。
      这时管家也带着众差役来了,还有…顾锦。她跟在差役之后闲庭信步而来,沈翼翎一眼便注意到她,见她安然,一直提着的心方才终于落到实处,她也看过来,眨了眨眼。
      视线相对,便心照不宣了……
      沈翼翎抿唇一笑,看向钱多,“既然钱老爷府中有事,我们也不便打扰,就此告辞了。”
      钱多心中一动,开口道:“还请大人稍后,我府中之事还想与管家问询两句,不知可否?”
      沈翼翎看他一眼,笑道:“当然”,挥手示意,差役便放了管家上前,见钱多与管家就要往里间去,制止道:“管家已是戴罪之身,为避嫌疑,有什么事钱老爷还是当面说妥当。”
      钱多闻言缓缓收回步子与沈翼翎对视,后者虽淡然含笑,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容反驳的强硬之态,默然片刻,钱多率先败下阵来,“县令大人说的极是。”
      无人知道,他心中震惊无比,他竟不知,作为儿子书信中时常被轻视的存在,竟然有这般迫人的气势!这事只怕不好!只是如今显然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只得按下不想。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钱多收起心中惊愕,面色平静看着管家,语含深意道,“好歹你还是我钱府管家,今日将差役们招待的如何,我还是要过问一二,若有不周到之处,你可要说出来,别让人说我钱府怠慢了客人才是”
      不周到之处?管家不傻,听得出钱老爷的弦外之音,老爷怀疑是县令大人带来的人做下的这事!
      有谁曾中途离席?管家视线从众差役脸上一一扫过,均没有什么特殊印象,视线停留在最后一人,这个女子?是和他们在一起吗?进了院子,然后,然后呢?想不起来,可是最后似乎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难道是她?但是,她一个女子,又是怎么躲过钱府众多奴仆的眼睛还打晕了两名壮汉,最后上了飞鹤楼来呢,不可能啊…可是…
      钱老爷一直盯着管家,见他神情疑惑纠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顿时心生烦躁,他强压着情绪,顺着管家的视线看去,忽地一怔,那个女子…
      “怎么,管家爷盯着我,是觉得对我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吗?”顾锦顶着二人视线,不慌不忙,管家刚要开口,便被她打断,略带指责道,“是挺招待不周的,我一个女子你竟然没有给我单独安排地方,让我跟一帮大男人同桌吃饭,要不是我自己避嫌,这传出去我名声怕也是没了,你们…”说到这里她忽地顿住,露出恍然的神情,微微一笑转变了语气,“其实我也不该同你们计较,本就是些不懂礼数的奴才,我也不能要求太过严苛,这种事还是要慢慢调教为好,是吧,钱老爷?”她对钱多抬了抬下巴。
      钱老爷此刻也顾不上她的嘲讽,他关注的是她前面的话。
      “这么说小娘子一直是一个人,”语气如常,眼神却直逼顾锦,“倒是我们疏忽了。”
      这么多年商海沉浮,心狠手辣之事做过不少,若是一般小姑娘,早便被他眼神吓住了。
      然而顾锦两世为人,又有军人铁血之气,岂会怕他这区区伎俩,她淡笑道,“钱老爷不必客气,我就在那个院子里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打发时间,好在有位小姑娘陪我解闷倒也不算无聊。”
      “哦,不知是我府上哪位小丫鬟立此功劳,我定要好好嘉奖一番。”钱老爷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揭过。
      “她只说叫小翠,我看她拿着扫帚,猜测应该是杂役房管洒扫的,钱老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
      “等等”沈翼翎一直蹙着眉头,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这是真当他不存在吗!
      “本官听了半天,钱老爷是在怀疑我这边的人入了你府中行窃吗?”声音不怒而威。
      钱老爷还未回话,王威大嗓门先嚷开了,语气十分不满,“你什么意思,一会说府中人作乱没丢东西,一会儿抓着我们这边个小姑娘不放,是不是专挑好欺负的下手啊”
      “我…”
      “钱老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行云紧接着王威说道,眉头深皱一副颇有微词的模样,“方才进府之时你还口口声声说没有证据之事不要随意指责,你如此行为,不是打脸吗。”
      钱老爷一噎,腹中已是憋了满肚子邪火。然而他刚张口,又被打断了…
      “钱老爷这是怀疑我们啊,”有一差役高声嚷道,“我等身为东阳县捕快,自有一颗明镜高悬之心,还请你不要随意侮辱。”
      “对,有钱了不起啊,谁稀罕你几个臭钱!”又有一差役愤然出声。
      “也别说这小娘子了,我中途小解过,没人看见,要不要抓我审讯啊。”接着一差役嘲讽道。
      “别说有小丫鬟看见了,就是没小丫鬟看见,”一差役指着顾锦,提高了声音,“你看看,就这样一个小娘子,穿过了奴仆成群的大园子,打晕了你两位跟小山堆似的壮汉,说出去谁信啊,也不知是该夸这小娘子艺高人胆大呢,还是你钱府傻子成群啊。”
      七嘴八舌的挤兑,越说越不像话!向来高高在上的钱老爷何时受过这般侮辱,愤怒立刻涌了上来,沉下脸色就要发难…
      “说什么呢”沈翼翎猛地提高了声音喝道,“钱老爷家大业大,府中定是能人辈出,还不快向钱老爷道歉。”
      差役也爽快,拱手就是一礼,“我这人向来嘴快,也没个把门的,有什么得罪之处钱老爷多担待了。”
      家大业大的钱老爷一腔怒火生生堵在喉咙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双目沉沉盯着沈翼翎,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只觉大半辈子受到的憋屈也不如今日多。
      房间里气氛渐渐凝滞,跪在地上的钱三钱四俯身头也不敢再抬,只觉得沉重的威压压得他们都快喘不上气来。
      顾锦看着头发都快烧起来的钱多暗自发笑,虽然她私心里诅咒这老匹夫气死活该,但是她看一眼不退不让的县令大人,哪怕依旧游刃有余,这种斗智斗勇的戏码也是很费神的,不欲再让县令大人糟心,她开口打破沉默:“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钱老爷要是怀疑我拿了什么东西,尽管搜身就是,我自当配合。”
      “胡闹!”沈翼翎立马喝止,看向她眸中尽是不赞同之色,“你是女子,事关名节,如何能胡来!”
      钱多也缓下口气,盯着她打量半晌,顾锦不躲不闪从容回视,他微皱眉头,心中极为不确定,如若真是她,以她的年龄不可能伪装的如此完美,他自认很少人能瞒得过他的眼睛,这少部分人也一定得有与他比肩或者更甚的阅历,而这女子不过二八年华,他在她的脸上却找不出丝毫破绽,她又能如此肯定说出证人,连搜身这样的话也敢直言不讳,显然是可信的,那么她没有嫌疑?
      世上没有百分百之事,最多只是她的嫌疑稍小,钱多忽地放松神情,大方道:“诸位误会了,我只是以主人身份关心几句,何来怀疑之说。”
      “如此甚好,”沈翼翎从容以对,似乎方才剑拔弩张只是幻觉,“钱老爷贵人事忙,本官也不便多加打扰,还请将府中九姨娘请出来,这就回了。”
      “如此,我也不便多留了。”钱多客气道,向一旁钱大钱二使了眼色,二人立即领命而去。
      钱多站在二楼走廊,看着众人走远,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间,虽然密室很安全,他还是要查看一下才放心。
      钱三钱四还跪在地上,老爷不搭理他们是什么意思,二人面面相觑,提心吊胆等着即将到来的刑罚,眼中皆带着对未知的惶恐惊怕。
      安静一刻
      忽听里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惊疑,半晌,钱三试探着叫了一声“老爷?”
      里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回应,二人再次对视,看着通往里间那道暗门,不约而同咽了口水。
      沈翼翎一行等在钱府大门口,不多时钱大钱二便押着九姨娘过来,九姨娘还在尖声大喝挣扎,“你们放肆!竟敢对我不敬!我要告诉老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两个狗奴才,放手,给我放手…”
      对于九姨娘的话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不作回应,反正心知肚明,她怕是再也不能作威作福了…
      将九姨娘押至近前,交给差役,钱大钱二便退下了。
      顾锦抱臂打量九姨娘,衣冠不整,头发还有些散乱,鞋也只穿了一只,一日不见,还真狼狈不少啊。
      九姨娘也看见了她,神色顿变,指着她,“你…”立马便被差役用不知哪里找来的布团堵住了嘴。
      “带走!”王威很是威严的发出指令。
      差役押着管家和九姨娘往外去,九姨娘一直神情狰狞的死瞪着顾锦,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差役向她扑去,自己变成这样,肯定和这个贱人脱不了关系!
      她想不明白,前一刻还在床上舒服的午休,后一刻便被人用绳子绑起往外带,从富贵乡到阶下囚不过片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九姨娘实在挣扎的太厉害,既然这么不配合,也莫怪别人手段残酷了,王威毫无心理压力一掌劈向了九姨娘的颈项,她立时便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带走!”虽然是位女子说出来有些不光彩,但他也终于有幸体会一把如顾娘子一般直接把人打晕的感觉了,真是痛快…
      两名差役立马架着九姨娘的臂膀将她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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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粗暴的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改了好久还是改不好,那就这样吧。
    希望各位小天使们收了宝斧,不要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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