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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真相终识破(上)
这几日倒是平稳,并未出现奇怪的事,就在陆荷以为一切已成定局,那天的事不过是自己多想了,却发生了更让她坚定想法的事情。
那天刘瓒来了,她本以为他会去很久,没想到魏国最近似乎在寻人,而吴国因丞相之事在稳定朝局,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蜀国,所以他趁着空隙便回来看看他们。
何况他在军中时,曾有人举报说似是看见了魏国的探子,所以他也出来查探一下。
“小荷,最近还好吗?”刘瓒一来只见陆荷在屋内缝制着衣衫。
“挺好的,你呢?军中可好?”放下手中的活,陆荷迎向刘瓒,让他坐下。
“怎么说,不知这太平可以维持多久。”喝着陆荷为他倒的茶,刘瓒又说道,“马兄呢?”来了这么久,他却并未看见他。
“他去山间打猎了,说是要给我补身子。”陆荷笑的甜蜜。
“你最近身体有何不妥,要不要请医大夫看看。”看着她这么幸福,他就放心了。
陆荷双手摇着,“没事,就是最近胃口不太好。”
其实陆荷自己也奇怪,前些时日她的胃口太好,可最近却吃什么都吃不出味道,也不太爱吃。
“好好照顾自己,等马兄回来代我问声好。”刘瓒起身准备离开。
“这么快就走?留下用膳吧。”陆荷挽留,因为好久没见。
“不了,这次回来我只能停留两天,明日一早我就要赶回军中。”
“那你路上小心。”原来刘瓒只是在监军时百忙之中来看看她。
“对了,这个给你。”刘瓒递给陆荷一样东西。
又是令牌?刘禅给过她,现在轮到阿瓒,“是不是你们蜀国盛行见人都送令牌?”陆荷开着玩笑。
“这块是可以调动我秘密安插在蜀郡的精锐部队的令牌,连父王都不知道,要是将来遇到危险,你就拿着它去顺平酒坊找安老板,他们会保护你,或者你拿着它来军中找我也可以。”刘瓒说的认真,这是他最后能为小荷做的。
“阿瓒?”陆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把这块这么重要的令牌给了她,那他呢?
“你拿着,我才安心,别担心,我不会遇到危险的。”刘瓒走时拍了拍陆荷的肩,他知道她的顾虑,与其说小荷最懂他,倒不如说他也最懂小荷。
手里握着那块令牌,陆荷真心希望将来不会有用到它的那刻。
今日有些晚,天色渐黑,陆荷在屋中来回踱步。
平时他不会去那么久,难道发生了意外?
焦急的等待让她心急如焚,也不管天黑还有野兽了,陆荷一心想去找司马炎,便出了屋。
可这山谷虽然隐秘,却小路极多,她不知他走的那条,若她又迷了路,他回去看不见她,还得出来找她,所以她还是回去等最好。
刚要往回走,陆荷发现前方有个不明物体,她以为是她的严哥哥,却在上前时,傻了眼。
是狼。
记得他们刚碰见阿瓒时,也见过这么一只,没想到她今日会碰见。
小步向后退着,可那狼也步步紧逼。
其实现在她的胆子已经变大很多了,要是换了以前肯定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陆荷没办法一手用火把朝狼的方位挥去,一手从腰间拿出司马炎送她的匕首防身,让那头狼不敢上前,而她也不敢向前跑,怕它一上来将她扑倒。
被逼到树下,她想等到火把烧尽,便是狼进攻之时,所以爬上树才能取得一线生机。
可这爬树却是她最不会的事情之一,当然还有洗衣煮饭。
算了,不管了,她拼了命也要爬上去。
又用火把挥了两下,陆荷趁着狼后退之时,又赶紧把火把扔向它。
艰难的,陆荷一手抓树干,一手拿匕首插进树中,好不容易爬上树枝,低头看着那狼,而它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想弄不好她要在此坐一晚上了。
果不其然,那狼始终在树下观望,而一人一狼就这么耗着。
天都微亮了,那头狼看讨不到什么好处,便走了。
迷迷糊糊的,陆荷转醒,她就这样在树上过了一晚,一抬眼便看见了刘瓒。
“阿瓒?”他竟然没走。
“小荷,你这是练习什么技能呢?”刘瓒将陆荷从树上带下来,笑着说道,这小女子总会做出点不同寻常之事。
“你怎么还没走?”陆荷为了转移话题,也不想告诉刘瓒她碰上了狼而让他担心。
“怎么?希望我快点走?”刘瓒说话时脸上有些难色,不过陆荷低着头没有发觉。
“不是,你昨日不是说过吗,军中事务繁忙你要快点回去,不过既然你现在不着急,我们回去用完早膳你再走不迟。”陆荷带路率先走在前面。
可刘瓒在后面似乎有难言之隐。
一回到家,陆荷发现有猎物放在厨房,却未见司马炎的踪影。
那说明他回来过,是不是又因为找她出去了。
都怪她,是她太担忧了,他的身手那么好,怎么会有事,他回来看不见她肯定急死了。
不过他不在,这早膳肯定是没着落了。“阿瓒,早膳……”陆荷有些不好意思,要怪就怪她真没那么能耐洗手作羹汤。
“无妨,我待一会便走。”刘瓒坐下,嘴上似乎有话要说,可一直没说出口。
“那坐下歇会吧。”陆荷比了一个手势。
“小荷,马兄对你好吗?”刘瓒问的有些忐忑,他怕有些事情小荷知道了会接受不了。
“怎会如此问?”陆荷心里也有隐隐不好的预感,似乎阿瓒在试探些什么,还是他知道了她猜到却不敢证实的想法。
“没什么,怕你过的不好,也怕马兄欺负你。”刘瓒还是没能说出实情,其实他知道了一些他不该知道也不想知道的事情,可这事对他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对小荷来说更是。他有些烦乱,所以回来找小荷,没想到她不在屋内,所以他才到处在谷中寻她。
“他敢。”陆荷感觉得到刘瓒有事隐瞒,要不然他不会折返。
“那就好,记得若有任何事都可以用这令牌。”这是刘瓒最后的嘱托,而他似乎也在预示着她一定会用到这令牌。
可究竟是何事呢?是她想的那件吗?还是又有什么是不能言语又无法告知她的事?
算了,她现在没空想这些,严哥哥呢?他究竟去了哪里找她,她是否应该还在这里等他回来?还是去谷外找找?
留了张字条,陆荷出了谷,反正她的丝线也用完了,索性去买点回来,本来上次买的应该是够的,可不知为何回来少了一团。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趟行程让她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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