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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功夫
当小泉风把小翠拖到小院时,小翠的父母和乡亲们都急的要拼命。可是训练有素的日本武士和浪人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举起了手中的倭刀大开杀戒,霎时只听见一片惨叫声,很多人都倒下了,鲜血流在这片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上,这片土地给过他们美好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他们的坟墓。小翠的父亲刚接近小院的大门,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低头一看一把倭刀已经穿透他的身体,身后是狞笑的日本武士。倒下的一瞬间他听见很多人在哭在喊,在奔跑,他死不瞑目。很多人想跑出村庄,可是那儿也有凶神恶煞的日本武士,狞笑着举起钢刀。本来宁静和谐的村庄变成人间地狱,村里人除了水生以外,一个人也没有逃出来。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又放了一把火,瞬间村庄燃起熊熊大火。他们想毁尸灭迹,可是他们是逃不掉的。火可以烧毁村庄,可是烧不掉人民的抗日意志。
水生在柳如风和陈传峰的帮助下处理了乡亲们的后事,那景象简直太惨了。很多人缺胳膊少腿,很多人已经烧成灰炭,很多女的赤身裸体先奸后杀,惨不忍睹。自己的父母回来时已经成了炭灰了,经历了这样的变故,水生彻底崩溃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
这天中午,当柳如风和陈传峰推开小屋门的时候彻底惊呆了,只见水生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眼睛黯淡无光,头发蓬松干枯,活像行尸走肉。当阳光照进小屋时刺的水生的眼睛生疼,他抬起头来,泪流满面。
“你想报仇吗?做为一个男人,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要学会去面对。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杀我一人我要你以十倍百倍偿命。你敢报仇吗?你有那个胆量没有?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你就是想的这样逃避吗?你不想要解心头恨,把剑斩仇人吗?如果你是个英雄今晚就和我们去杀小鬼子,如果你是懦夫,就当我们没有说,你继续把自己锁在小屋里,我们也不再管你这点破事。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好自为之。”陈传峰说完,两人带上了小屋的门,剩下水生在独自思考。
傍晚时分,小屋门打开了,水生终于想通了,他用刀把胡子刮了,让柳如风帮他理了理头发,认真的洗了把脸,又恢复精神状态,是啊,是个男人,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要学会面对。真的勇士要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
“来吧,吃饭,吃完我们去杀鬼子。”水生点点头,他是真的饿了,这顿吃啊,吃的是杯盘狼藉,一口气吃了十来碗饭,满头大汗,才放下碗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何况是这么多天没有进食呢。
夜色降临时,柳如风和陈传峰对水生说我们走吧,两个人一人抓住水生的一个胳膊,把他提了起来,施展陆地飞腾术。水生只听见耳边呼呼地风声,像飞一样快。吓得把眼睛闭上了,一会他睁开眼,只见花草树木飞快的向后飞奔,他们的脚下只有沙沙的声音。这是哪里
?他们要带我去哪里?这两个人怎么走的那么快?这就是所谓的功夫吗?水生正在傻傻的想,耳边传来柳如风的声音,到了。把水生轻轻地放下。
水生定睛一看,只见前面是一个营地,灯火辉煌,有人影在晃动。不一会儿出来了一队人,身上挎的三八大盖,刺刀在灯光照射下闪闪放光。这些人穿着黄皮的衣服,拿着膏药旗,头戴透风襟,长的矮小却很强悍。这些人就是杀害乡亲们的凶手吗?水生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真是戳碎口中牙,青筋暴起,血贯瞳仁,想马上冲出去。却被柳如风一把抓住,向陈传峰一使眼色,只见陈传峰一跃而起,三跳两跳就到了那队人面前。那队日本兵一愣,马上展开队形把陈传峰围在当中,各拿刺刀向他捅来。日本人拼刺刀,简单粗暴,一个劲的很扎,可是陈传峰是武林高手,只见他一跃而起,同时脚随人转,在空中来了个360度大旋转,一圈鬼子就躺下了。只见拔出宝剑,挨个给他们点了名,给他们开膛破肚,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下辈子别来中国了,死路一条。
这时一个日本兵出来看看情况,只见陈传峰一个箭步,卡住那人的脖子,那人吓得惊慌失措,想喊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陈传峰把那个鬼子带到他们的藏身之地,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水生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这时日本营地彻底乱成了一锅粥,片刻之间一小队鬼子灰飞烟灭,怎么死的都不明不白,简直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他们拼命的寻找杀人凶手,而此时水生他们已经奔走在回村的路上。
回到家后,陈传峰把那名小鬼子往地下一扔,看着水生说:“你不是要报仇吗?这个人交给你处置了。”水生拿起猎刀一步步向鬼子走去,他举起了猎刀可是迟迟下不了手。以前只杀过动物,毕竟不是同类,也不觉得有什么害怕。可是现在是人,活生生的人,看着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怎么忍心下的了手呢。可是又转念一想,这些不是人,是畜生,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想想那些被他们杀的乡亲们,想想那些被他们**杀害的女人,想想被烧毁的房屋,想想自己村已经只剩自己一个人,差点绝户,还有什么比这更伤心的,更大的仇呢。杀,杀了他。于是他闭上眼把刀捅向鬼子的胸口,一刀两刀,只听见噗噗的声音,鲜血喷出溅满了他的全身,他还像疯了一样使劲的捅着。直到累的再也连刀也拿不动了才停下来,看到满地的鲜血和鬼子的被捅的血里呼啦的身体,和混着鲜血的白白的脑浆,他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在路边吐了半天,差点连肺都吐出来。终于他大喊了起来,我会杀鬼子了,我要报仇了。柳如风和陈传峰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第二天,二人把水生一早叫了起来。水生揉揉还睡眼朦胧的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想学功夫吗?像昨晚陈兄那样杀鬼子。”柳如风问道。
水生一下子来了精神,昨晚陈师傅干的太漂亮了,自己如果有那样的功夫一定会多杀鬼子,报血海深仇的,不禁脱口而出:“当然愿意。”“练武是需要吃苦的,你能受得了吗?”“能”“你学过武功吗?”“都练过什么呢”“练过跨虎登山,嗯大开门小开门、大红拳小红拳,嗯我都练过。””那你现在还会吗”“会呀””那好,你练一套让我们两个看看。”“唉唉,唉”
来到院里头,水生把袖子挽了挽,走行门,迈过步,啪啪啪就练了一大气。等练完了,水生也累得个满头大汗。两位师傅看着水生,点了点头说:”嗯嗯,行哎,我们这儿高人是没有,不过你要学练武术,我们也会几招,正打算教教你。””噢”水生一听,可乐坏了,扑通就跪下了:“两位老师,干脆你们就收我做弟子得了”“不不不,起来,起来现在还不能这么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教你,不过我们的能耐也不大,你能学几招就学几招。”“谢谢两位恩师”随后,两位师傅每人练了一趟拳。这两趟拳可不怎么样。水生在旁边瞅着,一招一式,怎么伸手,怎么抬腿,他都一一铭记在心。然后,水生也按两位师傅的样子练了一趟。两位师傅看了,都挺满意,心里说:你瞧着吧,这小伙子,比那些徒弟都强得多。看来他受过打击,不然的话,他不能这么用功。
水生从这天开始,就跟这两位师傅在一起学武艺。日子不多,水生的武功便大有进步。
“你看到对面山了吗先跑一个来回。”只见水生撒开脚丫子就飞奔出去,山里人走山路如履平地,他并不感觉费劲。接下来让他每个腿上各绑五斤沙袋,他感觉跑的时候两腿有点迈不开,一天下来腿都肿了一圈。但他仍然坚持了下来,后来十斤的,二十斤的,五十斤的一点也不影响跑的速度,腿上的肌肉慢慢练了出来,几十天后沙袋取了下来,水生感觉自己身轻如燕,轻功进步了很多。与此同时又让他打沙袋,用绳子把沙袋吊在房梁上,让他天天捶打,他的手破了,可是每天仍然坚持不懈。慢慢的,沙袋的下面呈现一个半尺的坑。在烈日下,水生扎着马步,汗水浸透了衬衫,稍不留神,柳如风向他来了个扫堂腿,“噗通”水生仰面摔倒。秋天水生扎着马步站在那儿,陈传峰又向他来了个扫堂腿,水生岿然不动,陈传峰却捂着自己的腿呲牙咧嘴的装样子喊疼。柳如风微笑点了点头。
过了两个多月,两位道爷就不让水生学武艺了,开始让他干活。他们天天让水生挑水,不过,这回挑水的地方可同以前不一样。
柳如风告诉水生:“前山那儿有个地方叫捉虎岭。翻过这道岭,有一道山涧,这山涧叫狼牙川。在狼牙川的下面有条小河,我们爱喝那河里的水。每天你也不用多挑,挑满这四缸就行了。”
水生心想:这回我可有活儿干了。他哪儿知两位道人告诉他的这条道,连翻山越岭,来回一趟足有一百多里地。这一百里挑一担水,得挑四缸,这活儿可不轻啊水生看着这扁担,再瞅瞅那水桶,就有点傻眼了:水桶和水缸大小都差不多,是特号的,扁担还是铁的。甭说挑水,光这扁担和水桶,没点劲的人都挑不起来。可水生不能叫苦呀,他心里说:人家是我的恩人,还传给我武艺,我要一叫苦,完了,饭碗子非砸不可。
头一天,水生只挑了一缸半水就走不动了;第二天,水生一瘸一踮,咬着牙又挑。开始的时候,水生还不习惯,可到了后来也就逐渐地习惯了。
半年过去了。这会儿,水生一天挑四缸水,不费吹灰之力。两位师傅一看水生干得不错,便说:“水生哪,水也甭挑了,我再给你找点活儿。””唉,您说什么活儿吧。”两位道爷把水生领到一个空房子里头,指了指地下。水生一看,那儿有两个大陶瓷盆,盆里放着一团一团的像豆腐丝一样的皮条子:有牛皮的,有驴皮的,还有马皮的。这些皮条子都在镖胶里泡过,现在都粘到一块儿了。就听两位道爷说:”明儿个吃完饭,你搬个小板凳往这儿一坐,给我们把这些皮条子一根一根地都解开,我们好用。这玩艺儿能变钱花。””唉,好了”说着容易,做着难。
第二天,水生用手指头一掰这皮条子,他就傻了眼。你想想,这些皮条子都是用镖胶给粘到一块儿的,拿手能撕开吗?水生一想,人家道爷交待得明白,只能用手撕,不能动用别的器皿。可那又怎么办呢没办法,解吧。就这样,整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水生总算把这两盆皮条子给解开了。再看童林这手,已面目全非,特别是拇指和食指,全都给抠破了。十指连心啊。水生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但是,童林也不叫苦,他心里说:指头破了,我也要撕,也要解人家师傅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两位师傅一看水生的手,赶紧抓来中药,用药水给他洗手,消了肿。两位师傅又给水生端来两盆皮条子。水生解完了,手又磨破了。两位师傅又用药水给他洗手消肿。就这样,解了破,破了洗,水生又解了半年多时间皮条子。到了后来,水生再解这玩艺儿,不费吹灰之力,一拽就开。他哪知道,这是两位师傅传授他的本领,叫”鹰爪力”。
皮条子解完了,两位师傅又给水生安排了新活儿。
老道让水生拿手捣米。你想,这米外面有壳包着,本来得用棒槌捣,可两位师傅硬要水生用手捣,这受得了吗没捣两天,水生的手就跟血葫芦一样了。两位师傅用药水给水生洗洗手,消了肿,他又继续捣。捣来捣去,水生手上的茧也增厚了。等再一揭这米,手也不疼了,简直像铁锤一样。捣了一年米,童林算一算上山的时间已有三年多了。
这一天,两位道爷又把水生叫到跟前:“水生”“唉”“跟我们到庙外去一下。”水生跟着两位师傅就出了庙门。
在他们所住的院门前,是一片空地,地上长着两棵大树。这两棵树长得高大挺拔,每棵都有一搂多粗,树与树之间的距离有一丈五尺远。水生来到树底下停身站住,就听两位道爷说;“水生哪,从明天开始,你就转这两棵树。转什么形的,这还有姿势,这姿势可不能搞错。”说话间,陈传峰往下一哈腰,左手在前,手指尖跟鼻子尖齐,右手护住前心,骑马蹲裆式往下一蹲,上身不动,两腿动,啪啪啪围着这树就转开了。转得这形呢,就像阿拉伯数字那”8”字似的。转完了,就对水生说:”转多少日子,你别问。多会儿不让你转,你就拉倒。””唉”水生这点真好,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不多问。从这会儿开始,水生整天就转这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水生光转这树,就转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你甭问转了多少圈,你往那树根儿底下瞅,一个规规正正的”8”字,陷进地面有三寸多深。那都是踩下去的啊。可见水生付出了多大的辛苦,掉了多少滴汗水啊。两位师傅呢,从不跟着水生,但他们却偷着观察。看见水生夜以继日,勤学苦练,从不间断,两位师傅不由得心中高兴。他俩把水生唤到眼前:“水生,树也别转了,你现在行了你知道为师我为什么让你站马步、挑水、解皮条子、捣米、转树吗告诉你,这是教你的基本功。你只有练好了这些,才可以学武艺,那样才能驰名于天下”眨眼之间,就度过了四个春秋。水生受两位高人的传授,学得了满身的本领。
这一天,两位师傅把水生叫到跟前,告诉他:“水生哪,你这四年练的是基本功。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教你正式武艺。”
水生一听,不由得喜出望外。第二天,水生早早就起来了,站在院里等着两位师傅。就见两位师傅短衣襟,小打扮,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俩把水生叫到跟前,开始教他掌法和拳术。
书说简短,两位道爷手把手地教水生,水生更是一个心眼儿地学。师徒-在一块儿,练一天胜十天,练一年胜十年。练了一些日子,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水生就都学会了。这会儿,水生的掌法更了不得啦。劈石破玉拳原为劈石及破玉两路拳法绝学。起手式,石破天惊,铁闩横门,千斤坠地,傍花拂柳,金刚挚尾,封闭手,粉石碎玉。在此期间,他又学会了夺命连环三仙剑、狂风快剑、冲灵剑法,功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转眼之间,两年又过去了。这会儿的水生,与当初的水生可大不一样了:两只眼睛锃亮,太阳穴也鼓起来了,胸脯也格外发达,咳嗽一声都是两响。在这期间,两位师傅还教会了水生双手扔飞镖,这是一门很难学的功夫,白天盯飞鸟,晚上盯燃烧的香头,坚持练习,达到了指哪打哪。
这天柳如风和陈传峰把水生叫到近前,对他说“孩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水生哪,我们是华山派的弟子,江湖上有六大武林正派,是指少林派、武当派、,昆仑派、峨嵋派、华山派、崆峒派。咱们这个门户的规矩是比较严的。有五个字,你千千万万要记住!这五个字是:杀、盗、淫、妄、酒。这几个字怎么讲呢?先说头一个字‘杀’。现在你身怀绝艺,如果仗势欺人,仗着你的本领大开杀戒,伤害无辜,那你可就犯了这头一戒,为师绝不答应于你!你别忘了杀人偿命,借债还钱。你要是惹了祸,我们哥儿俩远在千里之外,也要取你颈上的人头!”“是,弟子记住了!”“当然,不让你杀,不等于一个也不杀。比如说,你遇上江洋大盗、海洋飞贼或者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之徒,那非杀不可!但是,只要能容忍,就容忍,不该杀的,就不应该乱杀无辜。懂吗?”“弟子记住了!”“再说这第二个字‘盗’。我们这个门户是禁止偷盗的。如果你仗着武艺在身,不做好事,走千家盗百户,拿人家的钱,偷人家的东西,我们可决不允许!当然,这也得分拿的是什么钱。如果你杀赃官、除恶霸,取不义之财,救济穷苦的百姓,这个事,可以例外。但是,你要切记谨慎,不能胡来。这‘盗’字你记住了吗?”“记住了!”“这第三个字‘毁人一生哪,这一条可事关重大呀!别忘了这句话:万恶淫为首,百顺孝当头。为人生到世上,应光明正大,不应该贪恋女色,做出愚蠢的没有道德的事来。比如说,你仗着满身的武艺,高来高去,陆地飞腾,可以走千家越百户,看着谁家的少妇长女就进行调戏,要干出这种事来,我们知道了,是绝不能让你活在世上的!你明白吗?”“我明白,请老师放心!”“这一条你切记住!别忘了:人之姐妹,己之姐妹;人之父母,己之父母。再说这‘妄’字。说白了就是传老婆舌。我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切记话不要轻谈,有用的话就说,没用的话尽量不说。不要当着张三说李四,也不要当着李四说张三。如果用口舌挑拨是非,让人家白刃格斗,以致出了人命,我也决不答应于你!”“再说这‘酒’字。酒是最能误事的。你想一想,有多少人因为酒,倾家荡产;因为酒,破国亡家;因为酒,身败名裂。当然,酒也不是不可以动,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适可而止,不能因酒误事。记住了吗?”“弟子记住了!”“好吧。还有一款,不能把武术撂到地下换钱花。要想拿咱家的武术去换两个零花钱,那也是决不允许的。”
听到这儿,水生一皱眉:“师父,那您说我怎么办才算对呢?”“当然有出路了,比如说,你凭着一身武艺,可以替国家出力报效,奋勇杀敌。在两军阵前,你把自己的能耐都施展出来。平日为了谋生,戳杆子、立场子、收徒弟、保镖、护院,这都行啊!”“噢,那我就明白了。”
两位师傅给水生讲了两个时辰,水生心里面也明白了。另外,两位师傅又告诉水生说,如今的武林中,共有多少个门户,并且就哪个门户有什么高人、门长是谁、有什么绝艺、有什么专长、哪个门户好、哪个门户不好,都告诉了水生。在这儿,咱们要交待一句,你说水生学艺七年了,能什么也不知道吗?其实平时两位道爷也没少告诉他。这回呢,有些事情是重新重复的,还有些事情则是刚告诉水生的。水生把两位道爷的话牢记在心。
“孩子,你已经学会了功夫,可以报仇了。这些年我们也没有闲着,日本人发动了卢沟桥事变,全面侵华已经开始了。他们到处杀人放火,无恶不做。杀小鬼子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是全国人民的共同大事。要团结一切团结的力量共同抗日,一个好汉三个帮,众人拾柴火焰高。千万不要逞个人之勇,明白吗?”“弟子谨记在心。”师徒三人聊到深夜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当水生再向师傅请教武功时,两位师傅却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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