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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YoU DiD mOrE bAtTeR tHan I eXpEcTEd”）
半融化的怪物在足以把把整个房间轰成灰烬的炮击轮射后——事实上，如果没有那些来自他身上的黑色物质的覆盖，房间早就应该毁了——向几乎没有受伤的女孩笑道。
“几乎”没有。
站在她对面的女孩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右臂。在怪物最后一波螺旋的炮击扫射之中，她终究还是不慎被其中一道魔法擦到了手臂边缘。然而仅仅是擦到的这一下——
*HP 3/20
*你感觉到恐惧正在爬上你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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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着告诉他你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能够理解你的语言。
（“交谈，嗯？观察记录一，我发现第八个人类——简称‘H8’——开始尝试用新的方法实行她的屠杀计划。”）用边缘液化的眼眶注视着围着红色围巾的人类，怪物歪了歪他同样苍白的脑袋，位于左右眼眶上面两道裂痕也随之扭曲，（“而就观察者而言，我不感到奇怪，鉴于H8已经开始从她的猎物身上收集‘战利品’。”）
他抬起不断滴落着白色粘液的手指，白色的熔融物在接触到遍地的黑色之后很快便被吸入其中，不见踪迹。
然后在女孩条件反射地跳步后退里，之前融入黑色的白色物质从她原来站着的位置下骤然冲出。然而那已经不是不成形的胶状物，而是一双中心有着空洞的手掌。
没有给对方惊讶的时间，自那浮空的手掌空洞之中分别亮起了蓝色和橘色的光点，光点迅速扩大成光束，交叉扫向被满地的黑色粘液拖慢速度的女孩。
*HP 3/20
*或许这不是个可以讲道理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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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予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就像往悬崖里扔了一团棉花，掉下去连个声都没有。
（“嗯……观察记录二，H8非常敏捷。”）黑色的怪物评价着规避了这一次扫射的人类，而那歪扭上扬的嘴角让他的话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欣赏，（“而且很有自信。现在，让我们看看她是否快到能把这些都避开。”）
更多白色的手掌从遍布整个空间的黑暗中浮现，用或橙或蓝的光束照亮抿紧嘴唇的女孩冒出汗水的面容。
这回，她没有做任何躲避。
她胸口红色的心形灵魂中心出现了裂痕。
*HP 0/20
噼——咔嚓！
【“现在还不能结束！CHARA！保持你的决——”】
（“别那么着急，人类。”）
【“——决的你持保！ARAHC！束结能不还在现”】
！嚓咔——噼
*HP 0/20
*HP 3/20
（“你看起来好像很吃惊。”）身着黑色外衣的怪物左边眼眶中闪烁着幽紫色的光辉，这令愕然的女孩想起了另一个怪物。
但那紫色的光辉很快便褪去，用重新回归白色的眼瞳看着四下张望的人类的怪物近乎戏谑地开口，尽管他很清楚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我以为你已经从衫斯那里见过这种时空小把戏了。当然，我的比他的更加……强大一点。尤其是在这个虚无的空间里。”）
*HP 3/20
*看上去你已经无法利用死亡和重新读取档案离开这里。除了杀死他，你没有任何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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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模仿他说话的声音并手舞足蹈地笔画着，希望能让他明白你并不想战斗。
（“……实验记录三，第八个掉下来的人类似乎会另一种特殊的语言，而且伴随着相当多的肢体动作。暂且不知晓这是否为人类社会当前的通用语言之一。”）挑挑自己融化的眼眶，怪物的笑容似乎因为自己未知的事物而稍稍减轻，然后指示悬浮在空中的手掌抓住对面人类的四肢，并从她的口袋里拿走了所有的道具，（“而她的防御力似乎出乎预料的低。为了收集更多数据，我会降低攻击的力量，同时……”）
悬浮在她背后的魔法的手骤然勒紧女孩脖子上的红色围巾，逼得她不得不张口徒劳地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趁着这个空档，另一只有着空洞的白色魔法手将它拿着的肉桂兔包塞进了人类女孩嘴里。
（“——我也会从客观方面回复她的生命值，毕竟经常性地回溯时间会令实验报告出现不连贯之处。”）松开勒住对方的围巾，转而捂住女孩的嘴以防她把食物吐出来的怪物快速扫视着悬浮在他身周的魔法手上所拿着的道具，（“唔，奇怪。你的心形吊坠呢？还是说你已经不理智到把它扔了？你真的对自己很有自信，不是吗？”）
“……”
被白色手指捂住嘴巴的人类当然不可能回答他。然而即便在怪物给她粗鲁地套上所有装备中防御力最高的芭蕾舞裙后松开了限制她一切行动的钳制，女孩也没有对这一切给予任何回应。
她看起来似乎是在思考对策，而她的对手并不介意这一点。
*HP 20/20
*好样的，现在你连使用道具的权利也没了。
如果你不攻击，你只会沦为他掌心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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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攥紧了脖子上的围巾。
*你跪下，祈求自己的安全。希望能唤醒他的良知。
*他只是回以黑暗低沉的嘲笑。
（“ReAdy？”）将身前的双手十指相对，融化的怪物轻快地偏了偏他的脑袋，再次召出了那些轮廓模糊的龙骨炮，（“LEt's tRy agAiN.”）
*告诉过你这不会有效的。
*HP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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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讲了一个糟糕的骷髅双关笑话。
*他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看来H8从衫斯那里得到的除了LOVE和反应力，还有糟糕的幽默感。”）怪物挥了挥手，让更多的白色粘液滴入黑暗并长成另一只掌心有着空洞的魔法手掌，（“ReAdy？”）
*HP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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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唱古老的摇篮曲。
*他刚醒来，并不想睡觉。
……
*HP 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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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着抚摸离你最近的魔法手。
*它把你打开了。
*HP 5/20
……
*HP 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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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着呼救。
*BUT NOBODY COME.
*不知道你在希望会发生什 么 ，但是你现在最 好开 始 战斗。
（“是回复的时间了。”）漫不经心地捏住被脚底蔓延的黑色物质缠住双腿的人类下颌，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嘴塞进好棒冰，曾经为研究员的怪物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用余光瞟着剩下的道具，盘算着该如何调整攻击的力度，让恢复的道具不要消耗得那么快。
然后他注意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道具。
一张皱巴巴的纸。
这是……？
他让拿着这个奇怪道具的手飘到自己面前，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上面的内容。然而就在这一刻，对面一直没有战斗意图的人类忽然开始了另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动作——
她正全速向他冲来。
有些愕然的他试着用拔地而起的黑色藤蔓抓住她，但她太快了；他尝试召唤出更多的魔法手按住她，但是她轻易地找出了它们运动中的空隙并避开了它们；他用蓝色的激光筑起层层隔离墙，然而对方用一个奇异的角度和速度掷出了手中的树枝，旋转的树枝在一瞬间阻断了激光，而她就趁着这短暂的空隙跳过了它们——虽然并非毫发无伤，但这些伤害仍旧不足以阻止她。
她急速缩短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这点燃了融化速度加快的怪物左边眼眶中的紫色火焰。
时间短暂地回溯，她与他之间的距离重新被拉开。然而根本没有丝毫迟疑，人类女孩再次带着毫无变化的表情避开一切阻挠，闪过龙骨炮的炮击，向他再次逼近。
当然，他可以用他那时空回溯的小把戏不断让她的努力白费。但是这没有意义——当他无数次看到那张充满决心的面容后，他意识到了这一点。
无论重来多少遍，她都不会放弃。
他不是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吗？从她和衫斯那几乎难以计数的审判之中。
所以他需要弄清楚，是什么导致了她突然的行为失常？他似乎没有逼她到这个程度吧？——不，也说不好。他对人类心理的研究并不是很透彻。但是……
但是，刚才确实有一件可能导致这个现象的“意外”发生了。
那张纸。
他想要观察那张纸。
如果这就是她突然改变的原因，那他需要弄清楚为什么。
用紫色的幽光让时间回到足以让这个前科学家在人类女孩近身之前看清纸条内容的时间点。然后在他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最后一道阻挠人类面前的高墙随着他露出的愕然表情而消失，这令充满决心跃起想要跳过升起的墙壁的女孩直接蹦到了他身上。
但他是那么震惊，甚至都没有立即将她扯下去。
（“你不可能得到这个。你是怎么……”）试图质问对方的观察者的话被对方蹬鼻子上脸——真正物理意义上的蹬鼻子上脸——的举动打断，他无法在被抓着嘴的情况下还能说得清话。
他错愕地看着在他身上找一切可能的落脚点、不断攀爬的人类女孩，直到她终于用腿夹着他的脖子，坚决地抓住了被他举在眼前的纸条下半部分。
It’s mine.——怪物能看见她翕动着嘴唇对自己说，——Give it back.
她身上完全没有恐惧，只有决心。
她向他冲锋了无数次，受了那么多伤，好几次濒临死亡，却只是为了一张被皇家哨兵随手写下承托的留言条？
但是更加奇怪的是，她不可能得到它。因为她应该在见到写下这张纸条的怪物的第一面就把他化作灰烬了。
有什么事是他遗落的，有什么东西他没有注意到，有什么……
他到底睡了多久？
松开留言条，让女孩拥有它的怪物指使悬浮在身周的手掌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压倒在地。接着，他抬起了他的左手，从掌心的空洞之中看向对方。
“……”
（“……”）
“……”
（“……”）
“……？”
（“……I sEe.”）
终于将手放下的怪物缓慢地开口，用人类女孩无法理解的语言说：（“你重置了时间，从头开始了。看起来我这回错过的事情真是不少。但是我还是能看见一切。所以这回，帕派瑞斯彻底改变了你，不是吗？”）
惨白的手指在鲜红的围巾上划过：（“难怪你会那么容易死——因为你现在没有一点EXP和LOVE。你没有杀任何人，所以你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我抗衡。”）
黑色和白色的粘液不断从俯于女孩上方的怪物身上滴落，在她脸上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怪物似乎叹了口气：（“在这次，你对外面的怪物来说，是个好人，对吧？”）
*虽然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但是你告诉他你不会伤害他。
（“WeLl，”）面容扭曲的怪物在对方的申明中咧开边缘扭曲的嘴唇，（“那么我想当我带着你的灵魂和决心离开这个地狱的之后，大概不会立即被当做英雄了。”）
白色的手骤然抓住了女孩胸口鲜红的红心，它颤栗着想要破碎，却在出现裂纹的瞬间被黑色粘液填补了裂缝，并不断被得到入侵通道的暗色侵蚀着。
*你感觉你的灵魂正在消失。
*❤行动
*❤挣扎
*你努力抬起你的手臂，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感觉你正在陷入无边的黑暗。
*❤行动
*❤挣扎
*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四肢，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感觉你即将不复存在。
*❤行动
*❤挣扎
*你尝试呼救。
*但是谁 也没有来 。
（“这比我预期的时间要更久一点。”）收紧手指，挤压着拼尽全力挣扎的半黑半红的灵魂，轮廓似乎开始稳定下来怪物笑道，（“你的决心只会让你痛苦得更久，人类。你已经无计可施了，为什么不能就这么放弃呢？”）
*在那些侵入你灵魂之中的黑色物质的作用下，你似乎开始能够勉强理解他的语言。
*❤行动
*❤挣扎 调情
* 挣扎 ❤调情
*……认真的？
*不过能最后让这个家伙吃一下瘪也好。你充满决心地向他调情。
（“……什么？”）在听到身下女孩用尽全力说出的话语后，有着苍白面容的科学家眨了眨他已经不再融化的眼睛，（“什么叫做‘这是为了和你相处更久一点’？这完全讲不通。”）
*他似乎因为过于惊讶放松了对你双手的钳制。
*这是个反杀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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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给莫名其妙的科学家更多的时间，人类女孩抓住了这个机会，从松懈的魔法手掌之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在对方惊愕的瞪视中——
向他比出了一个爱心。
*YOU IDIOLT！
（“……？？？？？”）本以为会受到重击的科学家在这完全没有逻辑的动作中陷入了迷茫，然而这个动作也似乎唤醒了他某些久远的记忆，（“这应该意味着什么……？我曾经……看到过它。很久以前……很久……在我被困在这里之前……我曾经……”）
（“博士……对了，我曾经和她一起看过人类的动漫。我记得这个动作。当人类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这是在……调情？”）
（“……人类，你在对我调情？在我即将彻底杀了你的时候？你……喜欢我？”）这回，这个怪物似乎彻底不明白眼前的一切了，（“你是疯了吗？”）
*……杀了他，就现在。他现在没有防备，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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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他调情。
*你看来并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It’S cHaNge nOthInG.”）
再次将对自己表示好感的人类的双手压回地面，怪物原本稳定的面容因为冒出的汗液而再次开始波动。
（“只要有了你的灵魂和决心，我就有足够的力量离开这里。”）
（“这片空虚之地，这片黑暗，不是为我而造的，我不会永远困在这。”）
（“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我的研究，我的发明，我会给怪物带来希望！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我做了那么多！我潜入黑暗，但却换来这个？！不，不会的。你就是我做的一切的回报，我会带着从这片黑洞中获得的知识和力量以及你的灵魂和决心，离开这个地狱。我会让一切都回到正轨，我能看见一切，我会……”）
（“我会……做正确的事。尽管它看起来是错误的。我会证明它是正确的——最终会是正确的。他们会知道的。”）
*好样的，你死前最后的听到了一场激动人心的演讲。
*……又或许你可以试着唤醒他的良知。
*❤调情 安慰
* 调情 ❤安慰
*❤调情 安慰
* 调情 ❤安慰
*❤调情 安慰
* 调情 ❤安慰
*❤调情 安慰
*……你向他调情。
*他看起来不知所措。
（“什……‘你已经拥有了我的心’……？你这是……这是另一个调情？你是个奇怪的人类，你知道吗？”）怪物看起来冒汗得更厉害了，白色的粘稠物不断从他半融化的脸上滴落，（“我……我……”）
（“……不。”）
（“这不是我。”）
（“这 不是我 。”）
（“我不能再这 么做下 去 。”）
所有被创造出的魔法手随着他最后一句话消失；遍布房间的黑色不明物质也随之退回到他身上——包括黏附在人类鲜红灵魂上的那些。
*他正在宽恕你。
*❤战斗 宽恕
* 战斗 ❤宽恕
*你宽恕了他。
黑白色的怪物再次回归到了一开始见面时那不稳定的状态，垂着脑袋和双手，沉默地矗在房间的中央。灰色的大门安静地立在不远处，只要几步人类女孩便能离开这个不存在的地方，但她攥紧了脖子上的红色围巾，似乎陷入了某种犹豫的挣扎。
恐惧，恐惧来源于未知。
当“未知”的蒙纱被揭开，恐惧便会消失，被善意取代。
一根手指戳了戳不知是不是再次睡着的怪物，让他漆黑的眼眶中亮起白色的微光，困惑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类女孩。
你想和我一起离开吗？——为了防止语言不通，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比手画脚地指着门和自己。
（“…………呵。”）半耷拉的眼眶在轻笑中阖上，然后于扩大的笑容中睁开，（“LeT's TrY.”）
怪物将中心有着一轮空洞的手放在了对方的手上，跟着条纹衫的人类一块向出口走去。
随着他们愈发接近与两个世界的连接点，越来越多的融化物开始从他身上跌落。牵着怪物手的女孩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放慢了脚步，尝试扶住身形渐矮的怪物，最终却演变成半驮着他向出口挪动。
坚持住。——他能听见满头大汗的女孩用气音向自己说。
就快到了。——浑身是伤的人类每一步都要耗尽全力，但她依然从唇间挤出生硬的安慰。
（“……yOu aRe a gOoD kId nOW.”）当条纹衫人类将手搭上门把的时候，她听见背上的怪物用自己独特的语言和声音轻声开口说道，但是没有了那些渗入灵魂的黑色物质，现在的她并不能理解对方所说的内容，（“PlEaSe bE goOd，dOn'T bE sOmEoNE lIKe mE.”）
精疲力竭地顺着开门的力道倒出房间，重回昏暗的走廊的人类女孩忽然感觉背上一轻，手中握着的手包括浑身的粘液都不见了踪迹。她愕然地回头看出来的房间，却只看到一堵光滑的石墙。
……
就在杉斯开始思考那个人类是不是一不小心死在哪个旮沓角落没人发现的时候，蓝紫色的条纹衫终于出现在了昏暗小道的出口，这让蓝衣骷髅悄悄松了口气。
“heya，kid，你走得可真够慢的，而且看起来累得够呛。什么事让你耽误了那么久？”没得到回复的杉斯也懒得追问，耸耸肩示意对方看向自己身边的望远镜，“nah,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吧。我知道一个能够让人打起精神的减压方法，你看到岩壁上的那些闪光的石头了吗？很多怪物都喜欢用望远镜来看它们。而我……正打算用这台高档望远镜做点生意。”
“你看，原本这台高端望远镜使用一次的费用是50000 G，但是因为我们是……”
Σ( — ^ —|||)︴
看着面前下意识翻口袋后露出震惊表情的女孩，还没到笑点的杉斯忙出言安慰：“嘿，孩子，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虽然对别人要那么贵，但是……嗯？你说什么？”
“……！”
“你在和一个怪物战斗并宽恕他之后钱都没有了？你原来有多少钱？……wow，那确实挺让人伤心的。”用白色连指手套挠挠头骨，本不想多事的胖骷髅终究还是在对方鼓着脸颊隐见热泪的表情中败下阵来。
“好吧好吧，”从倚着的墙壁上直起身，骷髅怪物向闷闷不乐的人类女孩说，“带我去见那个怪物，我看看能不能说服他把钱还你。”
*你领着杉斯走向昏暗小道。
*但是那条神秘的走廊已经不见了。
“你确定是在这里？”杉斯挑起一边眉骨看着对墙壁又敲又打的人类女孩，“什么？‘在走廊上灰色木门的房间里’？呃，孩子，你大概是睡迷糊或者是被什么怪物打到头了。我是瀑布的哨兵，你知道吧？而我当哨兵那么久，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里没有什么长走廊，更没有什么有灰色木门的房间。”
“……！……！”
女孩坚持着自己说法，这让杉斯头疼地叹了口气：“唉……那，那个怪物长什么样？或许我认识他。”
“……”
“……”侧耳骨倾听着声音小得可怜的女孩的描述，杉斯的神情严肃起来，“……孩子。”
“……？”
“你还外套还得太早了，你不必跟我客气的，看你现在病成什么样了——现在你能看见我伸出了几根手指吗？”
ε=（—’’_’’—）=3
将连指手套插回口袋，骷髅怪物笑着对闷哼哼的女孩服输：“okok，我的错。但是，你得理解，我不是第一天生活在地下世界。但我从没在地底见过一个……呃——
回忆着对方的描述总结，杉斯眼眶中的白色微光瞥向了一边，直接引用了她的原话：
“一个……‘黑白色的泥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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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晋江并不支持wingding字体所以用大小写混杂的文字替代
按照国外玩家的拆包资料，gaster的获胜金钱奖励是-9999.没错。就是说你跟他打打赢了你还得倒贴钱给他。虽然只是游戏废案随意的设定，但……开心就好。：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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