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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南佳从小就有一个秘密。
小时候,她是个野孩子,天天疯得不着家。一到晚上11点,老娘老爹就得满厂子转悠,扯着嗓子喊这丫头回家。父母本都是老实人,没想到整个孩子出来就这么难养,天天怕她玩出圈,把小命给赔了。
五岁的时候,在他们国营厂家属区后院有一片废弃的别墅群,在那个年代属于稀罕物,但是成了烂尾楼,不过这倒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每天都有一群疯疯癫癫的小孩在那里窜上窜下的,其中就只有南佳一个女娃。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帮孩子玩起了“跳楼”的游戏,把破草甸一层一层的堆积在别墅二楼阳台的正下方,足有一个成人那么高,然后小孩子一个一个往下跳,哪天来兴致了,还会扮个梁山伯与祝因台什么的,穷乐和。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小南佳喜欢上了鸟瞰的感觉——在享受着身体急速下降的快感的同时,看着自己与地面越来越近,然后“咚”的一声摊平在草甸上。白天跳得不过瘾,晚上睡觉时她还会闭着眼反复温习,然后默念“我能飞,我会飞”。
许是这种童稚般的执念深深触动了她身体中的潜在异能,又或者祖宗十八代有一代基因突变,南佳10岁那年的2月11日成了她第二个生日纪念日。
那天天的凌晨1点,她娘起来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发现——孩子不见了。屋外月光皎洁,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腊月寒风刺骨的痛。本想关上窗子去厕所看看娃,结果手还没碰到扶手就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半天没喘过气来。
据后来南佳她娘的回忆,那天晚上整一嫦娥奔月,胖嘟嘟的水桶腰被风吹得倒是有那么点袅娜的感觉,要不是娃眼睛是闭着的,她一定叫孩子他爹出来一起看奔月。
此后一段时间,她爹娘天天顶着两黑眼圈去单位,一个月后成功的招来了居委会阿婆,说是计划生育刚有起色,大家得支持国家工作,市三院是定点节育单位,单位出钱去看看吧。
再然后,黑眼圈是消了,可两口子的心跳却加速了——十多岁的孩子动不动就悬在半空中,整谁谁受得了?要不是南佳白天第一次有意识的飘到她娘床头立马就被暴打一顿的话,估计,现在已经被群众送到科研所手术台上去了。
两口子后来悄悄带着南佳看了市内几家大医院,没敢说白,只是旁敲侧击的说明了娃儿的异常,得到的结果是一封精神病院的推荐信。于是作罢。
12岁的南佳在经历了N次暴打后终于记下了她娘的话——“做人要低调,敢在外人面前飘起来,就打断丫的狗腿。”
作为奖励,她娘自作主张的将她的生日又增加了一天——2月11日。
每当此刻,她爹都很无奈的叹气说:“孩儿他娘,让更更下来歇会吧。”
接着南佳妈妈就会举着明晃晃的刀子冲着还在空中飘着的小人叫道:“生物,下来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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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虐到最后 ,谁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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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三年的梦魇,有温馨,有无奈,有甜蜜,有痛苦——现在低调还原
换句话说——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决不弃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