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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子
“你这个人倒是有意思,给你毒药你也敢吃,也不怕被毒死。”女子身着粉红色长裙,戴着面纱,手中拿着剑拄在地上。
“这条命是你救的,给你又如何?”男子有些慵懒地躺在草坪上。
“都说了,我不是要救你。你在那里太碍事了,救了你比杀了你更省事儿一些罢了。”女子一副极为嫌弃的模样。
男子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
“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儿,怎么来到这种蛮荒之地,真是嫌命长。”女子坐在草坪上,拄着下巴说道,“我和你说,别看云州这里太平,可是这里才是最不太平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公子哥儿又如何,还不是和你一起坐在着草坪上。再说了,有危险你会救我的。”男子含笑看着女子说道。
“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做事不是挺讲究的吗?如今看你倒是连草地都肯躺了,这变化可真大啊。说实话,躺在草地上挺好的,暖和,还能晒晒太阳。”女子说完,把剑丢给了男子,随即也懒懒地躺在地上,“谁保护你,自己保护自己去。我是想不明白你们用剑的,这么重,一点儿都不方便。还有,以后别随便把剑给别人,小心我哪天看你不顺眼直接给你一剑。”
“这才几月,你就觉得冷了?”男子接过剑,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一边儿的女子。
“这不是重点吧?我刚刚说了那么多话,你就听到这一句?”女子神色古怪地看着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抓不住重点。”
“不,这对我而言就是重点。”男子神色极为认真地说道。
“算了,懒得理你。”女子说道。
“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男子突然问道。
“名字?”女子也坐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面纱,“看到了吗?我戴着这个,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
“我以为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男子闻言,神色有几番落寞。
女子闻言一阵沉默。
“知道了我是谁,对你只有麻烦。不过,你若是实在想知道的话,那你就叫我郁轻妍吧。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得走了。”女子说着就要起身。
“别走!”男子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
不能让她走,这一走,她就再也不会回来了。然而,面前的人依旧消失了,男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
昏迷中的宁逸尘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别走!”宁逸尘不自觉地说道。
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是做梦吗?”宁逸尘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宁逸尘看着自己被处理了的伤口,“刚刚是你吗?”
谢清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逸尘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副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安国公?”谢清鸢快步走了过来。
“谢九姑娘。”宁逸尘抬起头来看着走过来的谢清鸢,“是姑娘救的我?”
“不是。”谢清鸢摇了摇头,“我今日和姐姐来上香,碰巧路过这里,国公爷这是受伤了吗?需要我唤人过来吗?”
宁逸尘审视着看了看谢清鸢,随即摇了摇头。
“麻烦姑娘扶我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片刻可以吗?”宁逸尘说道。
谢清鸢故意露出一丝迟疑的样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过去很自然地扶着宁逸尘。
谢清鸢不怎么熟悉这里的地形,好在宁逸尘熟悉。有宁逸尘指路,两人走了片刻便来到了一处较为隐秘的山洞。
谢清鸢扶着宁逸尘坐下,随即拿出手帕,递给了宁逸尘。
“国公爷擦擦汗吧。”谢清鸢说道。
宁逸尘受了重伤,险些丧命。如今能走这么远,虽然说是因为谢清鸢的药效果好,然而更多的却是宁逸尘自身意志坚韧。然而,走了这儿远的路,宁逸尘早就满身的汗了。
宁逸尘接过手帕,然而到底受了伤,还没等擦额头上的汗,手帕就掉落在了地上。
宁逸尘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又试着去捡起手帕。到底是谢清鸢看不下去了,主动拿着手帕,替宁逸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自己来吧。”等到宁逸尘缓过来以后,这才揭过手帕。
谢清鸢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宁逸尘,到底吧手帕递了过去。这一词,宁逸尘的手倒是稳了许多。
“劳烦姑娘帮我把这个信号放出去。”宁逸尘靠在山洞的岩壁上,喘着粗气说道。
谢清鸢点了点头,问清楚了用法,走出了山洞,将信号放了出去。
放完信号,谢清鸢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靠在崖壁上,闭上眼睛,双手有些颤抖。良久,谢清鸢睁开眼睛,眼中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山洞内,宁逸尘拿着谢清鸢的手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听到信号响的声音,宁逸尘将手帕放入了怀中。
回到山洞中,谢清鸢坐在宁逸尘旁边儿,两人谁也不曾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了脚步声。谢清鸢手中捏着一枚药丸,眼睛盯着洞口。
就在这时,五个人走了过来。
“宁兄,怎么样了?”为首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无事。”宁逸尘说完看向了谢清鸢,“今日多谢九姑娘了。”
谢清鸢这才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药丸收了回来。
“在下赵荣,多谢姑娘救了宁国公,日后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赵荣冲着谢清鸢抱了抱拳。
“和我无关,我只是碰巧碰到了国公爷,又扶着国公爷走了一段路而已。救国公爷的人又不是我。”谢清鸢摇了摇头,“既然国公爷这边儿有人照顾,我便先行告退了。”
“劳烦姑娘了。”宁逸尘说道。
谢清鸢施了一礼,边往外走。突然,谢清鸢停了下来,回过头:“虽然不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国公爷出现在这里,本就不是我该知晓的。今日,我只是来陪姐姐上香,什么人都没见过。”
谢清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宁逸尘闻言,一直看着谢清鸢离去的方向,良久才开口,用着近乎嘲讽的语气说道。:“上香?”
“人家姑娘来上香,有问题吗?”赵荣问道。
“你见过那种从不信佛,对佛也没有什么敬意,却偏偏对佛经熟悉到了连和尚都比不过的人吗?”似乎想到了什么,宁逸尘笑了笑。
“你是说这是那位谢九姑娘?”赵荣一愣,“你确定这个谢九姑娘真的是你找的人”
“若不是她,我焉能活着?咳咳咳……”宁逸尘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都说冯家的那个是个疯子,我看你比他还疯狂。那个冯胤融再疯,也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赌自己的性命的。”赵荣忍不住摇了摇头。明明能安全地回来,非得设计自己一番。要是他算错了,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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