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一只无赖

　　“所以是个小孩子袭击了你？”卫铭泽看着尧尧，看着他的腿。

　　“特别小，你看，他刺我一刀才到我这。你看。”韩尧指着自己伤口，证明那小孩挺矮的。

　　卫铭泽笑了笑说：“事实上再小的孩子我也见过。我不怀疑这点，我只是觉得尧尧你没有打过一个小孩子。”

　　韩尧有些窘迫：“爱幼，我是爱幼，没和他计较。”

　　“我觉得你需要学习一下东西，比如说柔道，又或者军体拳，怎么样？”

　　“你开玩笑的吧？你觉得我能站起来？我还能站起来学习你说的那些玩意？我伤了，伤的很重呢。”

　　“不就是腿吗。过段时间就好了。”

　　“但是可疼了。”

　　“瞧你那样。”卫铭泽笑笑。

　　“哥，你打算怎么帮我？”

　　“现在嘴甜了。刚开始和你说的时候你怎么不相信呢？”

　　“哥，这个，我总得经历过才会相信吧？你不知道我让人查了，那一片没有监控，那两个人的样子我虽然记住了，但是根本找不出来。就像全中国都没有这两个人似的。我也是明白了，万一那天不是有人撞开那个小孩，我就死了，死的透透的。那孩子那么小，拿着刀的样子在我脑海里都散不去了。我就是那天见到那个自杀的人都没有做噩梦，那个小孩子反而让我做了梦。我其实挺害怕的。”

　　“害怕？所以我很开心你能在害怕的时候想到我。”卫铭泽起身，从桌子后面出去，然后到了韩尧面前，抱起韩尧。

　　“我靠，疼，疼。”韩尧感觉自己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卫铭泽抱着韩尧，回到自己桌后的位置，让尧尧坐在自己大腿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呢？”

　　“事实上，我不感觉我想你。而且我现在感觉我的腿很疼，你能不能照顾照顾受伤的人，哦，别忘记了，你受伤的时候我怎么照顾你的。”

　　“我当然会照顾好你，而且，会好好的照顾你。尤其是你现在跑也跑不掉时候。”

　　“卧槽，你，你，你干什么？”韩尧感觉自己现在有些危险，他都有些结巴了。

　　“干什么？想干你。”

　　“你敢，你想不想和我复合了？”韩尧威胁他。

　　“想啊，我这不是在做吗？”

　　“滚滚滚，别摸我大腿了行不行？”

　　“你想我帮你，给我点报酬行吗？”卫铭泽把手探了进去，舔着尧尧的后颈。

　　“你什么意思？”韩尧问他。

　　“尧尧，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事实上，如果不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向你道歉，你也不会同意继续在一起的话，我可能早已经不知道给你打多少电话了。”

　　“你~你~把你的手~手~拿开再说这些，呜~可~可~能要更好些。”

　　“乖，给我点甜头，我能帮你更多。”

　　“如果你要做这种交换的话，你确定？把你手给我拿开。”韩尧的语气有些火。

　　“可是你的这里还没有释放出来，不是吗？”卫铭泽也有些情动。

　　“滚蛋，我不要你帮我了。”韩尧说着扭脸过去狠狠的咬了卫铭泽一口，不偏不倚，咬卫铭泽护住他的手臂上了。

　　“尧尧，乖，听话，和我住在一起，我会保护好你，会给你做饭，会-”

　　“会你大爷的会。”韩尧彻底恼了，也不顾疼不疼了直接踩了卫铭泽的脚，然后自己捂住自己流血的腿喊疼。

　　卫铭泽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他把液体收拾掉，然后看着韩尧流血的腿，脱掉尧尧的裤子，然后默默把尧尧放到椅子上出门了。

　　“喂，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还讨打？你脱我衣服干什么？你-”

　　卫铭泽直接出门，韩尧看他已经离开了，也就不说话而是看着自己腿上的刀伤发呆，真是好险。那个小孩子，很可怕。如果那个时候那个明显的带头的大人开了枪，而不是让那个小孩子动手，估计自己真是是死了。

　　哦，还有，和邵律师聊了这个事情，没有说是自己经历的事情，而是问如果一个很小的孩子犯罪了会怎么样。邵律师连什么罪名都没有问就直接说了七个字：未成年人保护法。

　　后来韩尧想也许那个小孩子背后的就是这样抓住了法律的空子，把法律变成了他们作恶的保护伞。现实中也有很多抓住了信息社会的空子在网上操控舆论达到自己的目的。形形色色的空子，各种各样的空子，总有人抓住机会去作恶，而阻止这些，需要国家去努力。

　　卫铭泽过了会才拿着一盒药膏回来。

　　“我需要医生。”韩尧光着腿说。

　　“我学过医。”

　　“什么？学过医？哦，真好啊。你当过兵，学过医，学过音乐，学过管理，你什么不会？”韩尧不爽的问他，明显不相信这家伙这么多才多艺。

　　“事实上我不会生孩子。好了，不需要叫医生。会很疼，但是我保证效果很好。”

　　“不要，我是最害怕疼了，你敢让我疼，我就敢让你也疼。”

　　“事实上，从刚才开始我就开始心疼了。小东西。”

　　“你确定要继续和我等价交换吗？那我能用什么换你帮我抹药？”韩尧疼的龇牙咧嘴的，但是拒绝卫铭泽帮自己抹药的行为。想起卫铭泽刚才说的要给他些甜头换取他的帮忙就是不开心。

　　卫铭泽看了眼手上的药膏，又看了眼韩尧。长呼一口气然后说：“尧尧，让我给你抹药，让我保护你，可以吗？”

　　“嗯哼？”韩尧哼哼着，不答应。

　　“哦，你别逼我了行不行？”

　　“不行。”

　　“好了，最帅最好的尧尧，我错了，让我帮你处理这件事情好不好？让我帮你抹上药膏行不行？我自愿的，我喜欢你，愿意给你做这些。”

　　“这样才差不多。哥，我很疼。”道歉了就好了。韩尧也就不抓着那个问题一直纠缠了。

　　卫铭泽叹气，真是被吃的死死的。都这个时候了，居然都不能给自己些甜头吃，还让自己给他道歉。

　　“疼，这什么玩意？酒精？还是盐。”韩尧叫唤着，明显很疼。

　　“闭嘴，在叫，我就真的让你叫了。让你在床上叫，你信不信？”

　　这次轮到韩尧被教训了，韩尧想了想说：“哥，你这么好，可惜咱们不合适啊。”

　　“这些话，等这次事情过去后再说可以吗？尧尧。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有你想不想。”

　　韩尧不说话，坐在椅子上，卫铭泽蹲在那里给他抹上药膏。他疼的想喊，但是又不敢喊，因为卫铭泽刚才那句话。但是他又真的很疼，额头汗都滴下来了。

　　卫铭泽咽了咽口水，然后转移视线说：“我想你可以看看这个。”说着直起身把电脑上的资料显示出来。

　　韩尧擦汗，然后看着资料。呼气，真疼。什么狗屁药膏。

　　“什么？”韩尧看过去。

　　“胡国富的资料。不是说要把这个给他吗？”

　　“现在哪里是把这个给人家这么简单的事情了？”韩尧生气了，现在这个都被人追杀了好吗？

　　卫铭泽笑了笑。

　　“我们现在已经卷进来了，你知道吗？”韩尧强调。

　　“事实上，真正说起来卷进去的还只是你而已。”

　　“你，你——”韩尧看向卫铭泽，这个刚才还给自己涂药膏的家伙。

　　“事实上，这样才是真正的我。”卫铭泽笑了。

　　“所以，我现在还有些懵。”韩尧表示他有些看不懂卫铭泽了。明明刚才还对自己那么好，现在却——

　　“你可以选择向我求助，我也可以选择如何帮你，仅此而已。现在，呆在我这里，这里非常安全，不会有什么人能够狙击到你或者伤害到你。其他的，我去处理就可以了。”

　　“你现在直接去联系那个什么胡国富？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看没看过谍战剧，你知不知道信错人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知道。所以现在你呆在这里就好。”

　　“我不。”韩尧不答应。

　　“你不是很害怕死吗？”卫铭泽深呼一口气，这件事情自己来处理就可以了。至于如何处理，自己比尧尧清楚多了。

　　“我更害怕因为我害的你死，你知道的。我，我，我不想你死。”

　　“又舍不得我死，又忍心和我分手的小家伙。别担心了，这次的事情还在我控制范围。好了，接下来的给我处理就行了。”

　　“我是不是应该离开？我特么为什么要来拜托你？我完全可以找其他人的。”

　　“其他人？尧尧，祸害我一个人就够了。这次的事情你和我身在其中就可以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安排，你不用在想这些事情了。”

　　“你刚才还说只有我一个人卷进去了呢。”韩尧不开心的说。

　　“是，马上就不是你一个人了，而是很多人。看着吧，这摊浑水要够浑才好。”卫铭泽笑眯眯的。

　　“你有什么计划？”

　　“事实上，现在要做的事情四个字形容就行。引蛇出洞。接下来的时间，你和我一起，如果需要出行会有至少六人的保镖保护。至于这次对你下手的家伙，我会找到，然后教训他们。”

　　“怎么教训？”韩尧问。

　　“你确定要知道？”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韩尧问。

　　卫铭泽靠近韩尧，轻声说：“kill all of them。（杀光他们。）”

　　“不行。那还有个孩子。”韩尧不赞成，“应该交给警察处理。”

　　卫铭泽不说话，笑了笑。然后转身出门准备打电话去安排了。韩尧在后面叫他，他也不听直接出门去打电话去了。

　　出门看到在走廊里呆在的周天，卫铭泽走过去说：“你可以回去了，他这段时间会和我在一起的。”

　　周天没有吸烟，而是捏着一只烟在手里。“和你在一起？他说的吗。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挂念的。好吧，他呆在你这里，听着你要是敢动他，我饶不了你，你个死变态。”

　　“我不动他，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我保证。”卫铭泽笑眯眯的说。

　　卫铭泽安排完事情，一一联系了自己应该联系的人之后。进屋。

　　“疼，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感觉我能看到小星星了。”韩尧问。

　　“只是小伤口，不会有事的。”卫铭泽这么说，但是听着尧尧的哼哼声，他咳嗽了下，事实上他感觉自己的自制能力在直线下降。

　　“可是好疼。哥，我躺在那里啊，那小孩子就站在我面前，还有那个人，威胁的交出U盘。我当时就想唉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去我葬礼啊？”

　　“尧尧，再胡说试试。”卫铭泽很不开心。

　　“但是真的好痛啊。”

　　“也许咱们可以做些很舒服的事情。”

　　“什么？”

　　“比如说，ML，你觉得呢？”

　　“少来了，那只会让我更疼。”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韩尧不理他，坐在那里小声哼哼着腿疼。

　　卫铭泽准备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抱起韩尧让他继续坐在继续怀里。天知道这个姿势是多么适合-

　　“哥，人死了就真的死了。”

　　“嗯？”卫铭泽在刚才抹药的时候就已经脱掉了韩尧的裤子，和里面的保暖内衣。此刻，他摸着尧尧的腿，感觉自己有些起了反应。

　　“所以我觉得杀人的不对的。哦，你-算了。不说这些了。”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尧尧，我从不认为自己做的是错的。你能理解吗？”

　　“理解？理解是最简单的不是吗？认同才是最困难的。现在咱们需要的是认同。”

　　“对啊。嗯，尧尧，我能动一动吗？”卫铭泽动了下，让尧尧坐在自己腿上，而不是那里。

　　“我觉得是有些失血过多，也许我需要去里面躺一下。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和你在一起？”韩尧叹气，他感觉到了卫铭泽此刻的情况。

　　“因为此刻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对吗？”卫铭泽回答。

　　“可是你也知道卷到这里面的目前只有我一个人不是吗？”韩尧明白自己拖累了卫铭泽。

　　“是啊，但是你知道我不会和你站在相反的一边。”

　　韩尧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题，他能说什么？“我想进屋休息。我有些困，一定是失血过多了。”韩尧转移了话题，准备进屋睡觉去。

　　“狡猾的小家伙。我抱你进去。”卫铭泽不说话了，然后抱他进屋。

　　韩尧躺在那里，看了看手机，然后不知道要做什么。晚餐送过来的时候，韩尧已经睡着了。盖着被子，呼呼大睡。

　　卫铭泽放下手中的饭菜，坐到床前看着已经熟睡的尧尧，忍不住弯腰亲了亲，“让人爱不释手的小家伙。”

　　如果韩尧醒着，他一定要和卫铭泽辩论爱不释手这四个字的本意，引申义，等等来反对对自己用这个词。但是此刻他是睡的正香。失血和这几天晚上的噩梦让他很是疲倦，今天终于难得睡了个好觉。

　　吃过晚饭，韩尧打了个哈欠。一瘸一拐的准备蹦跶着去吃了个冰激凌。

　　“在干嘛？”

　　“哦，天，吓死我了。”韩尧扭头看到靠在门口的卫铭泽。

　　“这么胆小了。”

　　“我准备吃个冰淇淋。”韩尧说着让那个小机器人给自己弄了冰淇淋。然后蹦跶着准备坐回床上去。

　　卫铭泽一把抱起他说：“在过两天是情人节，要和我一起过吗？”

　　“呆在办公室里过情人节是吗？”

　　“不，去外面。引蛇出洞，忘记我说过的了吗？你放心，这一次的玻璃绝对不会被击碎，就算他们近程射击也不会有问题。哦，我这么说是在考虑了中国完全禁止刀枪这一类危险物品的情况下，那些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武器。”

　　“事实上，我感觉我会很害怕。你确定要在中国的这个城市里，闹市里，枪战？”韩尧很担心。

　　“事实上今天那条街上的人不会太多，因为一些活动清了场。你和我从那里经过去度过情人节。然后不出意外会被人开车尾随，也许会被嘭的一声，不过不要担心，这些人都会被抓起来的。”

　　“抓起来？然后呢？杀掉？”韩尧问。

　　“交给警察。”

　　“啊哈？交给警察？你疯了，你不要忘记你身边也会有人带上些危险的东西，如果被警察发现了，你也会有麻烦的。所以我觉得，那个可以把他们抓住在交给警察，哦上帝，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在想什么？我——”

　　“OK，别担心，这些我比你清楚。情人节那天，我只是和我喜欢的一个男孩子去吃饭。哦，谁知道我的那些对手怎么会想到在这个时间对我动手？好了，乖，到时候带你去看夜景，去吃特别好吃的西餐。Trust me（相信我）。”事实上，还有公开出柜。带着尧尧在电视上露面，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当然那个时候尧尧会被自己抱在怀里，在他没有想这样前，我不能提他做这个决定。

　　韩尧此刻逻辑已经混乱了，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交给警察处理是他原本坚持的，但是现在有发现如果给警察处理的话卫铭泽也会是危险的。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刚才想也许可以先把人审讯下，然后在给警察去处理。但是又想起来这样也不对。

　　这样不对，那样不对。对他这个遵纪守法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人来说，他真的还太年轻。

　　情人节，2月14号。

　　街上有些出来赚零花钱的少年少女，手中拿着花，今天，买花的人格外的多，也显得格外豪爽。大概也是因此，今天花的价格差不多是这些花一年里最贵的价格了。

　　韩尧无聊的看着窗外，看着那些穿着羽绒服的小伙子牵着女友，看着有些小孩子跑来跑去的。

　　“会在这里发生吗？”韩尧问。

　　“不会，这里人很多。是在那一条街上。已经安排好的地方。”卫铭泽明白尧尧的意思。他一边回答一边刷着新闻。

　　“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会在那里埋伏？”韩尧扭头问正在拿着iPad刷新闻的卫铭泽。

　　“如果是要找适合伏击的地方，我手下的人比他们专业多了。”卫铭泽放下iPad回答道。

　　“就是因为他们不专业，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按照你的计划去做呢？也许他们会-”韩尧担心。

　　“是的，他们不专业，但是他们努力想要做的专业。再加上这里的环境，我是说中国这个整体的环境，他们不敢在闹市里做这些。所以你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一切都有我。”

　　“我一直不感觉你多么厉害，哪怕现在你一直强调有你就可以，有你就可以，你也别准备让我去觉得你多么厉害。”

　　“在你面前我乖的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卫铭泽笑。

　　“哦，我不想说这些。所以我在想，如果你有需要，请让我帮你。我也是有些认识的人的。我觉得我要是和王老说了，咱们就能有些部队的人来保护。你知道吗？”

　　“哦，好的。我一直很喜欢尧尧你这种性格。事实上你看，离开我你过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甚至这次的事情也是，你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你有朋友，有思路去处理。即便是报警，这也是方法不是吗？但是就算这样，我就是觉得你适合和我生活在一起。你知道吗？”

　　“boss，我们进入了目标街道。”司机汇报了下情况。

　　“知道什么？”韩尧被司机开口打断了思绪，没有听到卫铭泽后面的一些话，于是扭头问他。

　　“你应该和我在一起，永远永远。”卫铭泽说。

　　“少来了，咱们现在还处于分手期。”韩尧笑笑。

　　“分手期？我觉得我有必要辩解下。”

　　“什么？”

　　“你当时对我最大的指责，你说我不喜欢你。事实上，你知道你说谎了，不是吗？”

　　“嗯哼？录像不会骗我。”韩尧说话的意思就是在说自己没有错。

　　“王老家的录像，对吗？那次在王老家的宴会庆祝我回国的一次宴会不是吗？你替李老来参加，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宴会上对吗？我看过让你觉得不开心的那段录像了。当时确实是我主动询问了人家见没见到王老在哪里，但是我保证我没有撩人家好吗？是他看上了我，而我也当场就拒绝了。”

　　“哦，反正当时没有录音，只是视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韩尧继续看着窗外，此时已经到了那天预计即将被伏击的街道中间地段，事实上这里人确实很少。虽然也是一条通过市中心的街道，但是人并没有太多。也许真的因为什么活动，清了场。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为以前吃醋了吗？”卫铭泽突然就笑了。

　　“不不，不是吃醋。只是很不舒服，如果我说我在以前喜欢过邵律师，你会-”韩尧扭头看着卫铭泽很认真的说，一边说一边两只手有些纠结的握紧又松开的。

　　“你认真的？你喜欢谁？那个家伙？我哪里比不上他了。我，我，我有什么地方不好吗？”卫铭泽有些崩溃，他捂住脑袋，有些难过。顺便掩饰自己此刻内心的一些无法控制的恶念，在此刻，发现韩尧很认真的说喜欢其他人的时候。

　　韩尧眨眨眼，很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在卫铭泽低头有些难过的时候。说个玩笑而已。

　　“事实上，我一直暗恋他，喜欢上你也是发现你和他很像而已。”

　　“哪里像了，一个律师？我和他像？尧尧，哦，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理由吗？我不仅不能接受，我tm现在还特别想-哦，”卫铭泽靠在椅背上，“你耍我？好玩吗？”

　　“事实上，很有趣。”韩尧笑眯眯的。

　　“哦，boss，他们大概到了。”对讲机里传出声音。

　　再然后，有子弹打在了车窗上，如果打穿了，韩尧的脑袋也就开花了。

　　卫铭泽抱着韩尧倒在车前后的夹缝里，然后说：“他们来了，以后会和你清算你今天戏耍我的事情的。现在，咱们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就行。”

　　“你TM手放哪里？”韩尧骂他。嘭。车窗上又是一枚子弹打在上面，但是并没有穿过玻璃。

　　“不就是胸口吗？又不是姑娘家家的怕什么？”

　　“你手都伸进去捏我那里，你说我要不要和你急？”空间相比起来可以说是狭小，韩尧被卫铭泽压在身上，甚至都不能动手拿开卫铭泽捏自己小豆豆的手。

　　“尧尧，你刚才骗我，看我难受好玩吗？”事实上，我刚才也真的是昏了头，居然就这么相信你的话了。还计划着要对你喜欢的那个律师做点什么。

　　卫铭泽笑眯眯的看着韩尧，另一只手伸入了韩尧的衣服里。韩尧也真是被这个家伙气到了，但是这么小的空间，他干脆主动吻了卫铭泽，然后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

　　“哦。你又咬我。”卫铭泽委屈极了。然后感觉到口中的铁锈味郁闷极了。

　　但是此时比他更委屈的是司机，他也躲了下来，然后透过缝隙看哲自己崇拜的卫少爷耍流氓。司机移开视线，去看窗外。好几辆车，大概是六辆车，围了过来。

　　“boss，他们来了。咱们需要下车吗？”司机问。

　　“不需要，咱们的保镖也到了不是吗？”卫铭泽起身，拉韩尧起身。坐在车后座。然后舔了舔舌头，哦。有点疼。他看着韩尧，韩尧还在生气。

　　“拜托，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韩尧瞪他。

　　“什么？我有忘记了什么？”卫铭泽笑眯眯的。

　　“忘记现在咱们两个说起来其实并不算是那种关系了好吗？”

　　“从你过来找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了好吗？”

　　“你，你这个人啊。”韩尧挠头，“什么时候说话这么6了？”

　　“尧尧教的好。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个等今天过后再说。现在，和我一起呆在这里。等着我的保镖处理了这些家伙。”

　　“怎么处理？”

　　“在这看就行了。你放心，我在国外处理过一些类似的事情。”

　　韩尧爬窗口看着那些人围过来，看着另外一群人围住他们。

　　“嘿，卫铭泽，你的人带着枪，你确定这不会让你入狱吗？”

　　“他们是安保公司的。有政府给他们的持枪许可证。而且，他们只是保镖，并不是我的手下。”

　　“什么安保公司这么厉害？这都能行？”

　　“认识的一个朋友。尧尧，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会让你怀疑自己以前对社会的认知的，你确定要知道吗？”

　　“现在我都看到了，你还打算不说，嗯，不说的话也可以的，反正我看着就行。”

　　再然后警察来了，看到情况后，特种部队都来了。当这些警察和部队他们知道这家公司后，看起来似乎也很是怀疑，但是最后带头的警长打完电话表情就变了。韩尧下车后还听到那个警长喃喃自语的说：“我滴乖乖，这么厉害的公司。给主席当保安。这次保护的是什么人啊。”

　　事情解决了。韩尧整个人还是很不敢相信的。

　　“哦，现在，尧尧，蛇已经出来了，而且他们也不会在咬人了。因为现在，有一只猫在咱们身边。You know？”

　　“I know。哦，警察是吗？警察就是那只猫，他们现在投鼠忌器，现在这次事情里有警察插手了是吗？接下来呢？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

　　“接下来，让这只猫去找出那只蛇就是了。”

　　“你确定他们会这么听你安排？你就能让猫乖乖的去找出那条蛇吗？”

　　“事实上，不出意外，蛇会找上咱们，因为他们发现他们不能动我，所以也不能动你。他们会找上我，并且希望我能说服你把那个U盘还给他们。现在咱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

　　“你成语用的挺6的”韩尧尴尬的笑笑，事实上韩尧还不明白卫铭泽说了这么多意味着什么。

　　“是吗？我一直很喜欢中文。”卫铭泽笑了，然后和警长说话去了。

　　警察离开，卫铭泽带着韩尧按照今天的约定去吃晚餐。烛光晚餐，在他想来，第二天就应该有自己的新闻了，关于自己和一个男人共度情人节的新闻。再然后就是公开出柜表示自己有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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