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轻松诙谐的短小故事。
百战百胜的将军带领士兵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战争结束,将军负伤。
小军医肩负诸位将士重托,护理照顾将军,然后发现。。。
阳光逗比人妻军医受,军事天才傲娇将军攻
甜,不甜不要钱!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励志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将军,赵甲 ┃ 配角: ┃ 其它:BL,年下,残疾,截肢,AD

一句话简介:逗比人妻军医受天才傲娇将军攻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2510   总书评数:5 当前被收藏数:28 文章积分:281,64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纯爱-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869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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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残志坚志不坚

作者:渐渐禁锢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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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这场战役终于结束,政府军以不足外敌四分之一的兵力,将对方全歼,也宣告了战争的结束。虽然胜利,却是惨胜,一时间战地医院里哀嚎日夜不息,条件有限,能切就切,该剁就剁,留着命接受功勋章才是划算事情。据说,将军也受了伤,且伤得极重,就住在里间的特护病床,外面众士兵虽然被伤痛折磨得哼哼唧唧,然而当每每将军那撕心裂肺的怒吼,整个战地医院都会安静下来。
      “让我为将军做点什么吧。。。”炮兵少校将脸埋在缠满了绷带的残肢手棍里,用力拍打手棍直至绷带渗血,浑身发抖。
      战地医院院长查看伤势,面无表情“手术室准备,将少校残肢伤口进行处理,再往上切一截。”
      “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吧,我们就看一眼,我们只想知道将军现在怎样了!”
      战地医院总院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运起内力拦住七八个五大三粗健步如飞两眼通红的壮汉,面无表情“将军伤得很重,需要休息,你们若是爱戴他,忠诚于他,就不要打扰,请默默点蜡祝福。”
      众汉子哭着跑开。
      将军虽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带兵参战多年。出身将门的他极善谋略,用兵如神,爱兵如子。这次深入险境,待贴身警卫终于跟上时将军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周围无数敌人尸体。然而除了警卫对外宣称性命无碍,其他人都不知道将军现在如何了。
      特护病房医生面对众点蜡群众渴望知悉将军伤情的眼神,崩溃大喊“啊啊啊啊啊我誓死服从将军命令不能说啊啊啊啊啊啊”然后晕死过去,被警卫拖走。
      “将军一定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众人热泪盈眶继而抱头痛哭。
      “赵甲!”
      “到!”
      “为将军换药!”
      “是!”
      赵甲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洗礼中接受了这一殊荣,顶替了特护病房医生。
      “将军,我来为您换药。”
      将军美目微阖,剑眉轻蹙,面色苍白,随着咬紧牙关的动作,硬朗下颌呈现出完美清晰的轮廓,看得赵甲愣了神。
      “请。。。给我一条毛巾。”
      唇齿轻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略显沙哑,努力撑起的气息掩饰不住虚弱。
      “将军有什么请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将军!”
      将军别过脸看向窗外,声音十分虚弱。
      “那就麻烦你了。”
      赵甲一想到曾经叱咤风云威震八方的将军被伤病折磨成了这幅样子,便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含泪够到高处挂着的毛巾,送到将军手中。
      修长手指带着握抢特有的薄茧擦过赵甲粗糙的手,捏住毛巾塞进了口中,闭目。
      随后又将毛巾吐了,轻轻叹道:“先给我倒些茶水来。”
      赵甲看着那早已干枯起壳的唇,心疼道:“将军,重伤员要控制饮水,我为您润湿一下吧。”说罢折出病房取来棉签,探着身子慢慢为将军润湿双唇。
      将军再次咬住毛巾,闭目,赵甲深吸一口气,一点点拆开渗血的纱布。
      他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上一任特护医生为何晕过去?
      心理压力太大。
      随即他深呼一口气,气沉丹田,开始了操作。
      “呃!!!。。。嗯啊!。。。啊!!!”青色的血管暴出肌肉线条,病床上的人绷紧了身体,拼命压抑住痛苦的□□。
      Duang!战地医院最后一扇玻璃窗在共振中清脆地碎裂。
      多少军营好男儿为将军痛哭失声,捶烂了床板。
      “将军!您再坚持一下将军!马上就好了!”赵甲一面用袖扣摸去自己额头的汗,一面冷静快速地为将军清洗消毒换药。伤口再次被雪白的绷带包裹,四周再次归于平静,只剩下将军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
      赵甲训练有素地摘下口罩,微笑露出八颗牙齿,“将军,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残端已经结痂,预计后天就能拆线了。”
      “痛。。。痛得厉害。。。”将军经过这一阵折磨,几乎晕阙过去,无意识地发出低语喃喃。
      如一朵白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赵甲被将军虚弱的声音叩中了心弦。
      鬼使神差,他上前握住了将军的手,将握紧拳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取了穴位轻轻按揉着,柔声安慰:“会好的,放松就会好的,睡一觉就好了。。。”
      就这样一直揉着,不知过了多久,期间赵甲不断调整姿势,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直到两个手都酸的不行,将军终于睁开了好看的眉眼,抿着薄唇冷冷看他。
      “将军您醒了?好些了么?”赵甲欣喜,仰望将军问候道。
      将军不语,看赵甲的目光越来越冷,甚至带了一丝杀气。一滴汗珠顺着赵甲耳后滑落进军制衬衣中。
      “我的伤,你若是说出去一个字。。。”
      “不会的!”不知为何,赵甲提着的一颗心完全松了下去,无视将军向四周不停散发的核威慑气场。
      “你。。。呃!!!。。。”
      将军不及继续发挥,就被强烈的幻肢痛摧残得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深夜将军终于熟睡,赵甲揉了揉酸痛的腰和后颈,缓缓出了特护病房。
      刚关上门哗啦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堆士兵和军官,将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打落了捂住他嘴防止他吓得叫出声的一只臭手,赵甲有些气愤地抗议:“你们干嘛!”
      “将军怎么样了?”为首的军官压低了声音问他。
      赵甲脑海里浮现出换药时虐心的一幕,将万千言语化为一声叹息。
      “你们别问了,我会尽全力照顾好将军的。”赵甲红着眼说。
      走廊里回荡着压抑地哽咽,众人目送赵甲离开。
      赵甲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亮。
      明明是英武不凡的人儿,为何那一声喊痛,如此惹人怜爱?
      好想好想做个傻人妻,在他身边默默陪伴照顾一辈子。。。
      天不亮,赵甲顶着两只熊猫眼去特护病房给将军做护理。
      医生本不该对病人起心动念,更何况是全军的领袖。然而赵甲控制不住。有了这个心思后就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他为将军腾空尿袋都羞得满脸通红。
      “嘶。。。。。。”将军终究痛醒,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床单揪起,紧紧攥成了团。
      赵甲急忙查看,连连道歉,“对不起将军,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说罢小心翼翼做完了剩下的动作,紧接着咬唇,犹豫许久还是开口“将军,又该换药了。”
      将军再次别过了脸不去看赵甲,低声回答“无妨。”
      多么高冷悲壮气度不凡的反应,赵甲内心呐喊出无数“嘤嘤嘤我要变花痴了怎么办”的弹幕。
      好吧换药,我也不想的。
      赵甲明白了爱上一个人却不能为他做点什么是多么痛苦的领悟。自将军紧咬的牙关溢出破碎的□□如一条残忍皮一下下鞭抽打着赵甲的心,可是他只能死死压在将军身上,压住因为剧痛不断抽搐的身体,挣扎中将军误伤了赵甲,鼻血从他清秀面庞上低落,雪白被单上晕开朵朵梅花。
      将军看着赵甲,脸上自责又内疚。
      赵甲挤出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抹了一把鼻血,“没关系,比起将军,这点痛算什么。”他慢慢将一片狼藉收拾妥当,又反复检查后,向将军道别:“您好好休息一下,睡眠有助于伤口恢复。”
      “你等等,”将军叫住赵甲,赵甲转头恭敬的征询将军意思。
      将军再开口竟然明显羞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脆弱。。。”
      赵甲看着将军泛红的耳尖有些恍惚。这一刻,他仿佛回到自己当年还是个一线老兵的时候,一个叫钱乙的新兵蛋子也曾经这样支支吾吾地对他说话。
      后来,钱乙战死了。
      再后来,他从战场来到后方军营,做了一名负责护理的医生。
      他叹了口气,转身又来到床边,撑住床沿将自己半截短小的身躯挪到了凳子上,这样他就不必仰视着将军说话了。
      是的,赵甲没有腿,一次战役中被坦克碾去了。伤口反复感染始终无法痊愈,赵甲在医院里住了小半年,这过程中每当精神状态好一点,就乐呵呵帮助医生护士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安慰新入院的伤兵,组织大家搞联欢活动。做着做着,赵甲就成了医院的医生。
      “将军,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不觉得。”
      数日以来,将军始终凌厉的目光终于暗淡下来,声若蚊蝇,“可是,可是。。。我那么怕痛。。。”
      赵甲充满慈爱的眼神散发着圣母一般的光辉,将病床上的人笼罩在温暖治愈的气氛里,用着最温柔低沉的声音抚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没有谁比我更能够理解你,残端的伤口多么疼,幻肢痛多折磨人,甚至我知道,尿管被碰到也是痛极了,那程度简直令人无法忍受的。。。痛就喊出来,不必忍着,喊出来比憋坏了好。。。”
      将军卸下了艰难的伪装,此刻委屈如同一个小孩般憋着嘴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终究是化为一声哽咽“可是我是将军。。。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怕痛这个事实。。。太。。。太TM羞耻了。。。一想到这个秘密有可能守不住,我就。。。我就。。。想要杀了你灭口。。。”
      赵甲虎躯一震,随即继续稳定住正在散发的,爱的小宇宙,握住了将军的手“我只恨不能代替你痛,毕竟是截肢了,残了,难以接受是人之常情,难以忍痛也是人之常情,你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不是神仙,这不丢人,真的不丢人,我是真的心疼你。”
      “真的?”将军如一个终于被肯定的小孩,期盼而急切地问,“即便我只是在混战中被冷枪崩掉了两个脚趾?”
      赵甲重重地笃定地点头,他拍拍自己被军裤包裹住,短小不赢一握的残肢,对将军灿烂地笑着说“喏,我俩都一样的。”灿烂的阳光透过早已被将军次声波震碎的窗户,洒在赵甲清秀的脸庞,没有谁比赵甲具备说服力了。
      蹲墙根的医院院长站起身,掐灭最后一只烟,背着手离开,深藏功与名。
      “那我可以公布真实的伤情么?”其实将军好想念他的部下和士兵,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负伤,好希望有人能像以往自己慰问伤员那样来慰问下自己。
      赵甲露出了哈士奇一般灿烂的笑容,“额。。。呵呵还是算了吧。”
      谈话陷入了沉默,二人就“怕痛影响将军形象”这一问题展开了深刻反思。
      “有。。。有时候我挺佩服你的。。。这个样子,还忙前忙后的照顾我。。。一直想谢谢你,但迟迟开不了这个口。”将军不好意思地看着赵甲的半截身子说,打破蜜汁冷场。
      赵甲惶恐,“你是将军啊,怎么能让您对我说谢谢!照顾您是我的荣幸!更何况。。。”
      赵甲咽下了最后一句话。
      更何况,我想,我已经爱上了高不可攀的将军。
      将军把身体支起了一些,哼哼唧唧地往边上挪了挪,努力缓过这阵子难受劲儿,他开口,“赵甲,坐上来吧,板凳凉。”
      “我裤子脏。。。”
      将军只瞪了他一眼,他便鬼使神差地把自己挪了上去。隔着被子,赵甲从没想过有一天能离偶像那么近,鸡冻得残肢都抽抽了,慌忙狠狠一把掐住,看得将军心惊肉跳。
      “赵甲。。。你受伤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将军看着那两截短短的残腿就觉得好疼。
      “就觉得能活着挺好,疼说明自己是活生生的,比那些死了的兄弟好。”
      将军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应该加强心理建设。
      “那现在。。。还疼么。。。”将军伸出手,轻轻覆上赵甲的残肢,下一秒用手指戳了戳,软软凉凉的。隔着剪裁得体磨得发白的军裤,两个巴掌大的残肢紧张得轻轻颤抖,不自然地撅起来挪了挪。
      赵甲舌头打结头皮发麻热泪盈眶地说:“谢谢将军,偶尔幻肢痛,睡不着就起来干活,干着干着就没感觉了。”
      将军绝望地闭目,“你是如何忍得下我这么矫情造作的。。。”
      他苦笑着喃喃。这样窝囊的将军要是给人知道了,队伍都会跑光了的。
      赵甲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怕疼又没有错,同样的伤,每个人感受不同,有的人就是比别人要痛很多,将军是这么优秀的将军,夙兴夜寐,殚尽竭虑,身先士卒,一直带领我们打胜仗,将军对伤痛的反应大,一定是因为将军不同于常人,上天对将军的考验更为严酷。”
      呼,听完这番话后感觉好多了。
      敲门声响起,是送饭士兵,赵甲两三下利落翻下床,划着小滑板出去提了饭。他如往常一样,攀着凳子爬上桌,竖起残肢颤颤巍巍够到挂绳上的毛巾,单手撑着桌面蹭到水池边投了热帕子,爬下桌后用滑板将自己运到床边。
      “将军请擦擦手,吃饭了。”一如既往的仰视,高高举起的毛巾。
      将军的眼角却湿润了。干脆用毛巾擦擦脸吧,趁着赵甲正在努力扑腾着短小残肢往床上爬什么也没看见。
      他们聊峥嵘岁月,战后憧憬,渐渐已是深夜。这中间,将军在撕心裂肺的哀嚎中被拔了尿管。
      “嘤。。。痛。。。憋。。。”将军眼泪汪汪。
      赵甲哄小孩儿一样抱住将军健壮的肩膀轻轻拍着,吹着口哨,许久,夜壶里终于有了水声。
      将军在享受一小时后,冷着脸尴尬地挣脱了赵甲的拥抱,将夜壶递给他,吩咐道“太晚了,我要睡了。”
      赵甲恋恋不舍地挪开在将军胸肌上抚摸的手,顶着夜壶爬上了床边的轮椅,抱住夜壶和将军道晚安。
      “那个,”他如白天那般再次叫住了赵甲,“你以后不用来照顾我起居了。”
      “嗯,”他的一颗心从失落的深渊不断下坠,麻木地划动轮椅缓慢离开,短短一段距离仿佛已万水千山,“请将军您务必珍重。”
      赵甲就知道终究会有这样一天,他知道的太多了。无论将军如何处置,这片刻的温润,已然心满意足。
      将军俊朗的脸庞浮起一抹红晕,“以后,只来陪着我便好。”
      ----------一年后,将军庄园-------------
      “啊啊啊啊啊!!!!!!!”
      “怎,怎么了?”赵甲的轮椅被厨房门滑轨绊了一下,整个人飞出去,扑在光滑白净的地板上,他顾不上捂住被砸得血流如注的鼻子,关切地仰头看灶台边高大英武的男人。”
      男人□□着上身只系了一个淡蓝色围裙,紧紧攥着食指哀嚎“烫到手好痛啊!!!!”转身正要委屈地扑怀,看到一脸血趴在地上的爱人吓了一跳,不顾烫起了泡的手背赶忙查看赵甲有没有伤到,随即将人搂入怀中抱起。
      两个人一站一坐,围在水池边冲洗。
      “你怎么起这么早?”赵甲两三下用冷水抹了脸,把将军的手拉过来仔细检查。两个亮晶晶的大泡已经鼓起,看得赵甲心疼不已。
      “八点半国防部开会,醒了想问题就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做早餐。。。”将军把手放在水流中降温,疼得龇牙咧嘴倒抽冷气。
      “佣人们呢?怎么不帮你打下手?”赵甲取了干净帕子拭去将军手上的水珠,仿若侍候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
      “我让他们都回房间睡觉,我走之前不准出来。”将军挠挠脑袋。
      赵甲哭笑不得“煎俩荷包蛋弄那么大阵仗。。。你刚才要再大声点,卫兵就冲进来了。”
      “我也不想。。。”将军的耳朵红得都滴血了。
      “知道你怕疼,”赵甲踮起小残肢,够到了将军的脖子搂住,在冒着青色胡茬的硬朗下巴上亲了一口,“等我把锅里那个已经煎成黑炭的鸡蛋铲起来,就过来给你上药包扎。”
      将军的左手被包成了一个球,五个指尖从球里钻出来,动一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小肉虫。
      将军坐在沙发上看着它们发呆。
      生命里若是没有赵甲,要怎么活下去?好发愁啊好发愁。
      赵甲划着轮椅乘坐电梯下楼,很礼貌地将管家和佣人们唤回工作岗位,随后回来告诉将军,早餐将于半小时后准备好。
      “现在干点啥。。。”赵甲还没说完,嘴唇就被扑上来的将军堵住。不及一声惊呼,只感觉自己迅速腾空被抱起,残肢顶在了什么一柱擎天的物体上。
      “唔。。。”
      剪裁合体的短款睡裤被抚在后腰上的那只大手迅速撸下,将军优雅的步伐带起一阵晨风,给赵甲过热的脸颊降了降温。
      “啊。。。”
      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顺着丝质睡衣往下滑,赵甲绵软松弛的小短腿儿慌乱地蹬踢着,终于在优美的人鱼线附近踩稳当了。然而下一秒,就被如同一条斩尾的咸鱼一般按翻在床。
      “不公平不公平,每次都是我,为什么你不在下面!”赵甲菊花一紧,宠溺中尚存一丝理智。
      “我。。。怕疼。。。”
      “随你吧随你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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