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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说出口
“喂!!以后你当我的新娘好不好???”男孩天真得问大眼睛的女孩子。。
“为什么是我啊!!”她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男孩子认真地想了一下,“因为你总是穿白色的衣服啊,她们不是都穿白色的衣服吗,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不用买白色的衣服给你了!!”男孩子傻傻地解释,女孩子气结,他怎么可以那么的小气呢?嘟起红唇,他一点也不关心她吗,他看到她生气,轻轻地捏住她娇小的翘鼻。
“傻丫头,你生气了!”他笑着说,她撇过头,佯装生气,但他们都知道他们对方从来没有真正生过对方的气,最多是不服气而已,“你不要在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如果你不理我了以后谁陪我玩呢?我会很孤独逝很孤独的哦,说不一定英年早逝了!!!!”男孩子装的很像,他只是想让她担心一下。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我告诉你啊,你会活的很老很老,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那么我就答应嫁给你,好不好??”小女孩吵着要他的誓言,“好不好??”她用力拉他的衣袖。“好啊,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的很老很老,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对不对?”女孩子开心地点头。
那一年,男孩9岁,女孩子8岁。
彼此许下的誓言,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实现,但是他们彼此都有美好的回忆,永不会忘记的誓言。那些誓言不是他们不懂才许下的却是他们最珍惜的存在。
十年后——
樱花占据了几乎叫做浅川的大半个城市,浅川几乎都在一片洁白的海域之中。很多年前还没有那么多的樱花,现在居然有那么多的樱花,据说“以后你当我的新娘好不好”那年已经十年了,当年说这话的情景似乎还在眼前,但事实已经经过十年了,从天真的少年和少女也长成了翩翩美少年和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她仍然是雪白的衣裳,但彼此间的友谊和亲情不知在何时开始变质,谁都没有察觉,等察觉时已陷得太深。彼此间只能有他们是兄妹来解释自己对对方的关怀了。
他和她静静地走在高中校园的林□□上,阳光静静地流淌在他们之间,把他们的身影拖的很长很长,樱花在他们头上放肆的开败,偶尔有一两片花瓣飘落。形成很美丽的画面。
一年前,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考上浅川中学,这一所省重点高中,如果不是他支持她,整夜整夜的陪她,她早已放弃,以她的成绩考上市里重点高中根本不是问题,只是因为他要在那里,她要跟他在一起。
“冬华,”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叫他哥哥了,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在叫她妹妹了,“你记不记得在小的时候,我们彼此间许下的誓言,那个时候我们还真的很天真,我们是表兄妹啊,怎么可能在一起呢?”她望着他微笑道,“所以我们还是忘了那些天真的话语,你说是不是?”忘了吧,他们是永远不可能的,所以不要在让她存在幻想了。
她笑的很美很美,没有一丝的勉强,他仍然是很温和的笑,但是谁都没有看见他眼底的忧伤,他勉强的点了一下头,他低下了头,没有看到他是什么表情,知道他一定会很伤心的,彼此间从来没有忘记过的誓言怎么可能说忘就可能忘得了的呢?
但是这却是从他身边离开的最好的理由,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存在幻想,她不想她自己陷得越来越深,在她还能控制住自己之前,及时是会让自己受伤,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血像是从心口流出怎么也止不住,她想及时伤口止住了血,但是那些伤疤是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说的不错啊,他们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啊,但他为什么听到忘了那些誓言的时候,心那么的疼呢?不是说过只是妹妹那样吗?
“小辰,你怎么不交男朋友呢,你妈妈不是一直希望你能跟男生多接触吗?”他岔开话题,不去理会那些心口的疼痛,她认真得想了一下,然后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他的脸,他被她望的不自在,“怎么了?”
她用左手撑着下巴,“你不就是男生吗?”“但是我是你哥哥啊,那不一样的!”“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不是就男生啊,还是你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是人妖——”翻个白眼过去。“人妖???”他倒吸一口气,不悦的瞪眼,没有想到自己被称为人妖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骇世惊俗的词语居然从自己最喜欢的人那里听到,要他不震惊也难。“我哪里像了?”他气呼呼地问,”你啊,从头到尾都像,在加上你那身雪白的皮肤,哪个女生有那么雪白的肌肤的,还一丝瑕痕都没有的。”她气定神情地解释,丝毫不受他怒气的她笑着跑开了。先前的悲伤的气氛好像已经不存在。
“啊!!!!”校园里传来残叫,他怎么又陷入她的语言陷阱里去了,他火速地追上取笑的她,挡住她。“我知道我错了,我的好哥哥,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任每个男生都会宽恕。
看着他微笑着一步一步跟进,她就一步一步地后退,“拜托,别给你那些花痴看到你这幅德行,那你校草的名声会荡然无存。”她陪笑,她可不想遭他的毒手,“我才不在乎!在说现在是放学期间不会有人在的!”他懒懒地解释,“那边有女生哦!”她若有其事的指指他身后。
“你想骗我还MA DA MA DA DA NE!”她翻了个白眼——拜托,你不要学《网球王子》中越前的口头禅好不好,“真的有哦!!”她再接再厉,她就不信他不会上当,还不是每次都把她骗的团团转,“真的?”他将信将疑,“真的!!”她用力点头,“她好像是校花啊,不信你转头看看!”她认真地道,其实她在心里笑得快内伤了。结果他真的回头去看。
“哈哈哈~~”在她还没有内伤之前她暴笑出声,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才又发现自己又上当了,“哈哈~哈~你怎么每次都上当呢?哈~~~”她边笑边说,他黑着脸,“我现在才发现,你怎么和不二那头黑熊一样~”
他稍微为自己不平,但他见她那么的开心也直了,他不要看到她勉强的笑,那一点也不像她。如果有一天他不在她身边,她仍然那么开朗就好了。唇边柔和的笑,渐渐变地忧伤。忧伤静静地蔓延在他的四周。
她细心地看到了他不知觉的忧伤,她止住笑,轻轻地走到他身边,搭住他稍微显现瘦弱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搂进怀里,“只要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他在耳边轻轻地恳求,她没有说话静静地让他抱在怀里,他抱得如此得紧,像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拥抱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神情那么忧伤?“我要去日本了……”他轻轻地叹息,抱在怀里的柔软身躯瞬间僵硬,她错愕地抬头,樱花的花瓣在他们上方安静地飞舞。“什么时候走……”“三天后。”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是啊,以他的家室出国留学很正常,但是她不要他离开自己啊!
她轻轻的挣脱他温暖的怀抱,但是没有挣脱,她沉默。
“你会恨我吗?”这是他最在乎的答案。
“会!!”清晰的话语,带着一丝悲哀和肯定。
一个“会”字突兀地出现,那一瞬间冬华看到夏辰无比肯定的脸。他想她最终还是会生气的啊,
他就知道,说过一起去上大学的,最终违反约定是自己,他轻笑,嘴角的笑容变得微微苦涩。
最终违反约定的还是自己啊。
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她沉默的走在林□□上,低着头看不清它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白皙的双颊,他怎么可以那么突然呢?他怎么不考虑了她的感受?他怎么可以那么的自私?说过一起上大学的啊,说过永远在一起的啊。
空气满是悲伤的味道。在樱花的花瓣间浓重的散发。那句“最终违反约定是自己啊”的话语断裂在清晨阳光看不见的痕迹里。
看着前面的夏辰,孤独,冬华突然恍惚地想,心里很痛,从小到大,她只有他一个人,他不知道他离开这个城市后,她该怎么办,她会一直这样孤独吗?一个人哭泣,一个人悲伤,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她的生活简单的近乎白纸一样。他的离去,在她的生活里是一场怎么的震撼呢?想不清出,眼角渗出细密的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只是谁也没有看到。
只有头顶上的樱花知晓所有的秘密。可是它们都沉默不语,只是在多年后,才开始传唱曾经消散的夏日,和夏日最后的传奇。
浅川飞机场依旧是往常的那个样子恰到好处的人,恰当好处的喧闹,以及头顶的天空全部的一样。天空是那么的蓝,高大的樱花树已经开满了樱花,整个浅川机场都笼罩在白色的海洋里。而这一切改变的是什么呢 。
是分离吧,自己最爱的人在这个时刻之后,将生活在不同的国度,头顶的天空都不在是相同的颜色。谁都会感到悲哀的吧。
他静静地走在她的旁边彼此都没有说话,是因为话太多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吧。他的眼中有着不舍,但是依然是柔和的笑。她凝望着他,她的眼中似乎有着泪,但是她命令它回去,不让它流出来。机场很吵,所有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那个俊美的男孩和清秀的女孩。夏辰再不得不承认,命运的手掌真的可以翻云覆雨,他们都输给了无法改变的人生,输得彻彻底底。血肉模糊。血肉模糊。
“=====航班准备起飞,没有登机的人员请尽快登机……”,广播里传来清晰的女声,提醒他们,他该走了。他冲上前,紧紧抱住她,最后一次吧,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航班准备起飞,没有登机的人员请尽快登机……”广播里再次传来清晰的女声,他真的该走了。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金色的手链,小心的带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再见!!”
冬华露出好看的笑容,像是瞬间闪现在时间最和煦的阳光,照亮了黑暗的世界。夏辰在那一刻,心里涌出无尽的酸楚,泪一下子涌出双眼怎么止不住。他手上没有行李,只有一个不大的包,里面只有登记要用的东西。在那边,他的父母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切,只等他去日本。
她望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玄关处,泪划落了面颊,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的疼,他们真的有机会再见吗?为什么她会突然产生这种想法呢?“哥,请你一定要回来啊!”她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他的身影顿了顿,幽雅的转身,给一个安定的柔和的笑容,但是他的笑容是如此的遥远,像是从遥远的国度传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我一定会回来的。”声音不大但是她仍然听到了,然后继续往前走。
他离开了她的视线,登上了飞机,有一种冲动告诉她,他们不会在见面了,她跑到玄关处对他寂寞的身影哭喊,没有勇气对着他说,因为玄关处的声音太大,他没有听到她的哭喊。
她抬头望苍蓝色的天空,望着这架缓缓上升银色的飞机,它带走了她最爱的人,即将把他带到遥远的国度,隔了山又隔了水。
夜幕四合——
夕阳为苍蓝色的天空披上了淡淡的金色,柔和的光芒静静洒在她的周围,就如同他淡淡的柔和的笑,围绕在她的周围。樱花也被染上柔和的光泽,偶尔有樱花的花瓣飘落在她的身边风也静静的把它吹走,在风中轻轻飞舞。脸上的泪被静静的风吹干,很不舒服。
他坐在满满的机舱内,机舱内的声音不是很大,在这里的几乎都是陌生人,只是他们有他们要走的路,而自己似乎早已迷失他的方向。从爱上她的时候起他就已经迷失了自己。在玄关处,他在那时他恨不能告诉她,他爱她,但是他不能,牵伴他们的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还有的就是自己的病情。飞机飞入云层,带走了永远看不见的沧桑。他望着窗外被樱花所包围的浅川,眼泪滑落他英俊的的脸,谁说男人是不能流泪的,这一句根本就是屁话。
等到他恢复了情绪,如有可能治愈他的病,那么他一定会回来的。虽然这个可能只有1/10。就算回来只能当她的哥哥也好,就让他来守护她就好了。
他该怎么告诉她,自己爱上了她,自己去日本逃避现实,他们永远不会在一起,如果他们还有来世,那他不要在当他的哥哥。“再见”对他来说是他的一相情愿。如果治不好他的病,那么3个月后,那个时候他也要离开她,和她永别。因为在这个夏天结束的时候,他的生命就到了尽头。这才是他去日本的原因,那条项链就当它是他给她的纪念吧,他们不可能再见了。只是那个时候他早以离开,她要去哪里找他——
如果她有勇气,说出那三个字,也许他们不会有后面的结局,也许他的病会治好,也许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但是那只是也许,我们没有能力让时间倒转一秒,我们都输给了命运,输得一塌糊涂,再也没有后悔的权利。我们都输给了伟大的空间。
这次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凌晨的时候她被噩梦惊醒,早已是浑身的虚汗,之后就再也睡不着,起来歇开被子时看到的是早已断了的手链,强烈的不安从胸口升起,好好的手链怎么会断裂了呢,想起刚刚的梦境,浑身打了个寒蝉,用力摇头摇掉那种不安的感觉,算算时间他应该到达日本了。起来鬼使神差的打开电视机,画面中出现不敢相信的一幕——
凌乱不堪的场面,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隐隐约约中传来悲痛的哭泣声,
“昨天夜晚,====航班飞机造恐怖分子袭击,在==的地方坠毁,该航班飞机上的人没有一人生还,在此该航空公司该如何解释——”后面的话她没有听见,身体内似乎已变成空白,什么都听不到了,手中的遥控器掉落在地。
她只听到该航班的人无一人生还,那是什么意思,不对,他好好的,不会有事的,他说过会等我去找他的,他不会言而无信的,他说过的。泪模糊了双眼,滴落在白色的睡衣上,晕开一滩水渍。匆匆茫茫的换掉衣服,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她不信,她不要相信啊。
赶到现场时已经是早上6点左右了大堆大堆的警察和群众,黑压压的人群众大多都是死去的亲人,她站在他们中间似乎很可笑,她不是观众,她只是来查清真相,他不会死的。这个时候有些人早已哭晕过去,只有她没有哭,现在的她却出其的冷静,不会相信的,即使他们都说都说他死了她也不会相信。
院子里挤满了进进出出的人,夏天的暑气沉下来积累在地表的附近,使得整个院子格外的闷热,门外摆满了无数的花圈,百菊花一堆一堆的散布在每个角落里四周挤满了人,人们面无表情,或者窃窃私语。她静静的坐在墙角,目光呆滞,脸色苍白,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依旧是雪白的裙子,在人群里分外的刺眼,也许是周围的人都是黑色,在整个黑色的世界里,惟独她还是纯净的白色,所以人们才会觉得分外的刺眼吧。
在开灵师闹开的时候,大家没有看到坐在角落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夏辰的胸口有点紧在呼吸的空隙里觉得全世界像是滔天洪水决堤的瞬间,异常汹涌。
他出殡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她看着这一切像无声的电影。一切都真的只像梦境一样。
她静静地待在他的墓旁,从他结束仪式后就每天都来这里,直到再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她才离开。一次又一次送来的白花渐渐地被风吹干,然后再被风吹散,飘落在不知名的远方。墓碑照片上依然英俊干净的脸上,依旧是柔和的笑,像似照片中的男孩从没有离开过。但事实并非如此。
(后记:
我在想这篇小说是不是不能说是小说,而是一个故事呢,但是它去陪男女主角走过了几乎10年的时光,只因为一个誓言。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自己编写自己的结局,只是我喜欢的人还好好的,只是现实中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如同我写的小说一样,不管我们在那里,这一生是永远不可能的。如果有一天他的结局真的是和我小说中一样的话,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小说中夏辰那样有勇气为了他去死。只是在这个结局里,小说里的夏辰代替了我,帮我把小说写出了结局。本来这篇小说在钱冬华离开浅川的时候就应该就结束了,是后来才加上的。但这个并不是我想要的,只是不知不决间就写成了这种,完全推翻了我原先想要的结局,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浅川是一个虚幻的地名,就像小四(郭敬明)的《夏至未至》里的浅川一中那个学校一样,我把它用成虚幻的名字,只是来纪念我在小说一场虚幻的爱情和在现实中一场真实的单恋。和小四不同的是,小四写的都是香樟树,而在我的小说中是樱花,好象我特别的喜欢樱花。我和小四对樱花的看法完全是不同的,我认为樱花代表的是浪漫,而小四认为它代表的是死亡和离别。并不是我不赞同小四的看法,其实个人的看法的不同,只是他们的心境的不同,樱花真正代表的含义,体现的只是对所看的人的不同。只是在这里我所写的樱花似乎偏向了小四的看法,这只是我所写这篇小说中樱花带我给的看法。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也不知道了。
有个同学问我,为什么他们最后不可以得到他们个自的幸福,我一开始笑着没有回答。后来再次问的时候我笑着告诉她,“他们彼此爱了那么多年,爱了那么多年啊,谁都不能没有谁,虽然在最后他们没在一起,但是我想也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至少他们在那边可以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永远不会在分开了。”说着望着纯净的蔚蓝的天空,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眼,要不然我的眼睛里怎么会五颜六色的呢?我在天空中似乎看到了小说中夏辰和冬华的微笑,很美很美。然后热泪盈眶,沾湿了我穿的雪白衣服。
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人知道我用他的名字写这篇小说的话,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不过我想他一定会生气的吧。但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记得我,我真的知道,当他如果有一天忘了我的时候,来一句“你是谁”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像小说中的夏辰一样,爱了他那么多年,我不知道当他忘了我的那一刻,我该以什么活在这个世界。我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小说中的“物是人非”“沧海桑田”这种成语,多到不能太多了。
最后我把这篇小说献给20岁之前所有在恋爱的人,只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都有一个好的结局)
一个月后过后她没有再来,她沿着之前他们走过的路一路远行,那是他们所走过的路。在金灿灿的阳光中,隐约他和她仍然在一起走一样,然后一个星期后她走到了他们最后一起走过地方。
那是一片平整的草地,旁边有很纯净的一个大湖。
天低低的就像压在人们的头上。天空很蓝很蓝还有厚厚的云。
太阳给云的后面镶上了一道柔和的狐线。
不时的还有清风划过耳朵。空气纯净透明。
恍惚里她似乎瞧见了他背对着太阳置身在暖暖的黄里看不清面容,但感觉他在对着她柔和的笑。
她恍惚间走到湖边,那湖干净纯净,清晰的可以看见水中的倒影,她轻轻地走入湖中,水渐渐地把她吞没。
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这次是真的永远在一起了。
(后记:
我在想这篇小说是不是不能说是小说,而是一个故事呢,但是它去陪男女主角走过了几乎10年的时光,只因为一个誓言。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自己编写自己的结局,只是我喜欢的人还好好的,只是现实中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如同我写的小说一样,不管我们在那里,这一生是永远不可能的。如果有一天他的结局真的是和我小说中一样的话,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小说中夏辰那样有勇气为了他去死。只是在这个结局里,小说里的夏辰代替了我,帮我把小说写出了结局。本来这篇小说在钱冬华离开浅川的时候就应该就结束了,是后来才加上的。但这个并不是我想要的,只是不知不决间就写成了这种,完全推翻了我原先想要的结局,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浅川是一个虚幻的地名,就像小四(郭敬明)的《夏至未至》里的浅川一中那个学校一样,我把它用成虚幻的名字,只是来纪念我在小说一场虚幻的爱情和在现实中一场真实的单恋。和小四不同的是,小四写的都是香樟树,而在我的小说中是樱花,好象我特别的喜欢樱花。我和小四对樱花的看法完全是不同的,我认为樱花代表的是浪漫,而小四认为它代表的是死亡和离别。并不是我不赞同小四的看法,其实个人的看法的不同,只是他们的心境的不同,樱花真正代表的含义,体现的只是对所看的人的不同。只是在这里我所写的樱花似乎偏向了小四的看法,这只是我所写这篇小说中樱花带我给的看法。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也不知道了。
有个同学问我,为什么他们最后不可以得到他们个自的幸福,我一开始笑着没有回答。后来再次问的时候我笑着告诉她,“他们彼此爱了那么多年,爱了那么多年啊,谁都不能没有谁,虽然在最后他们没在一起,但是我想也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至少他们在那边可以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永远不会在分开了。”说着望着纯净的蔚蓝的天空,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眼,要不然我的眼睛里怎么会五颜六色的呢?我在天空中似乎看到了小说中夏辰和冬华的微笑,很美很美。然后热泪盈眶,沾湿了我穿的雪白衣服。
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人知道我用他的名字写这篇小说的话,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不过我想他一定会生气的吧。但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记得我,我真的知道,当他如果有一天忘了我的时候,来一句“你是谁”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像小说中的夏辰一样,爱了他那么多年,我不知道当他忘了我的那一刻,我该以什么活在这个世界。我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小说中的“物是人非”“沧海桑田”这种成语,多到不能太多了。
最后我把这篇小说献给20岁之前所有在恋爱的人,只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都有一个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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