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在劫难逃（白子画X花千骨）

　　当一行人来到被封锁了一段时间的瑶池时，里面已经充满了妖力和瘴气。花千骨将三头神兽直接带了过来，让他们不停的用三生池水涤荡妖神。摩严嘱咐神兽将已经枯竭的瑶池填满三生池水涤荡空气中的瘴气。白子画还将钻心钉钉进了妖神的心脏，确保他妖力不停流失。竹染给他用捆仙绳又加固了一层。当三尊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时，花千骨，幽若和斗阑干却割破手指，低下了一滴血。
　　“你们在干什么！”
　　摩严感觉大事不妙，而的确就是大事不妙了！这棵据说枯了万年的建木居然回春了！
　　“玉帝因为不想受神界控制，想自己自立为王，所以砍了建木，堵死了去神界之路。既然接下去要有神觉醒，就必须开通十重天——神界的大门。”
　　白子画心想还好设立了结界。这事被玉帝知道这丫头是打算再上一次诛仙柱吗？更何况这件事连他们这几个仙都不知道。
　　“小骨，这件事定是违反天规的。”
　　“怕什么？”幽若不屑的开口，“我们这群神想干什么还轮的到他管了？他要是再敢乱来我们带着所有神器回去，看他怎么对付妖神。我是她玄孙女，他如果连我都杀那这六界的烂摊子他自己收拾去。”
　　不一会树上就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小点和一个银色的小点。
　　“有了，看到了！”
　　他们停止了输送法力帮助建木成长。花千骨飞上去把那东西拿了下来。
　　“这是什么？”笙萧默看着她手中黄色的小星星似的东西有些好奇，“是为了这东西吗？”
　　“来。把他吃了。给你准备的哦。”
　　他嘴角不停的抽搐：“闹出这么大的事就是为了给我吃个金色的东西？”
　　“这个很珍贵的！”她耐心的解释着，“这叫建木精元。花开一万年，花谢一万年，结果又是一万年。但三万年过去后果实只有一天。一天过后这果实就会掉下来，而且掉进土里就再也找不到了，掉到人手上也会变成水。只有在树上还没掉下来时亲手摘才可以。要人为促成这个就算是上神也要消耗许多神息的。还好斗阑干前辈神息储备足。吃了这个的话到时候可以经受十重天的天雷就可以万无一失，否则魂魄会被打的魂飞魄散的。就算是仙界也该有记载吧？接下那十重天的天雷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飞升成神，要么魂飞魄散。仙服用可长万年修为。在【销】【魂】【殿】的时候不是说过的么？我可是说过的，不准拒绝！”
　　摩严擦了把汗：“必须吃下这三万年的果实？那掌门师弟也要吃吗？”
　　她摇了摇头：“因为师父是渡，已经连续10日都服下我的心头肉，而且九九八十一天早晚各喝一碗神血，已有神身，所以不用经受那天雷，只需神谕就可以成神了。然后找到遗神书就可以了。但一个神生生世世也只能渡一个，就算轮回了我渡了师父就不能渡儒尊，那儒尊必须通过自己渡劫而飞升成神，就必须接受天雷，将仙身打毁重铸神身。这天雷能不能过的了就是灵魂会不会被打碎。建木精元就是补魂魄的。魂魄会特别厉害，不会被天雷打碎。要圆满之雷，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全部打入魂魄才能有足够的力量铸起神身。”
　　“那子画便是等同于已经受过那天雷了？这万年修为也有了？”
　　当听到“还附赠了一些我的记忆和神的术法呢”时他后退几步几欲摔倒。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孩子到底为自己师父做了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明明看上去就是个孩子，明明脸上还充满了稚气。
　　“你不是说过喂子画神血，说他内力有折损。那到底是解毒还是补内力还是铸神身？”
　　不得不说这丫头干的每一件事儿都是会让他肠子打结的。现在他只觉得修为完全不够用，肠子被拧成麻花儿，脑子也跟着打结，整个人都找不着北了！
　　她说的理所当然：“当然都有啊。压制毒发要靠内力，所以得每天放一碗血融进内力的丹药里去啊，因为要解毒，所以每天还得放一碗融进【解】【毒】【药】里去啊。诀都是儒尊教的呢。九九八十一天满了，就顺便铸成神身啦~”
　　“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顺便？！”
　　他脑子打结舌头更打结。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她说起来就是个顺便？！这一顺便就送了万年修为？！这一顺便就给了掌门师弟神身？！
　　“你放出妖神不是顺便吧？”
　　听到这句话竹染笑的差点摔了，说道：“千骨师妹，你看把爹爹给吓的~”
　　笙萧默擦了擦额头的薄汗，说道：“我也被吓着了。不怪师兄这修为镇不住，没掌门师兄这顺便被附赠的万年修为，我们这些小仙百年千年的修为怎么可能镇的住啊~”
　　摩严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几遍，直到自己都不想看。仔细思考这丫头说的话那简直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她的行为总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真不知道是她修为太高还是自己修为太低。笙萧默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用新奇的眼神看了看那果实，问道：“那我真的可以就这么吃了？”
　　她点点头：“本来就是给你吃的啊。吃下去后会很疼，但疼个三天三夜就好了。”
　　疼他倒是不怕的，便接了果实吞了下去。但那之后的疼痛却是远远超出他的想象的。堂堂上仙疼的直接摔倒在地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好似上了诛仙柱受了消魂钉似的。
　　“师弟~没事吧？！”
　　“忍着点~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啦~玉帝为了让我成神让建木回春过一次呢。”幽若因为忍过来了，所以说的云淡风轻，“三天很快的啦~虽然消魂钉是打碎灵魂，这个是固本培源，但实质上都是作用于灵魂，所以疼的程度当然也是相同的。忍着忍着就好啦~”
　　他这堂堂儒尊什么时候竟然因疼痛而掉过泪，但此时此刻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觉得疼，钻心的疼，但又因为太疼而晕不过去。摩严虽平时没喜欢白子画这么喜欢他，觉得他添乱，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师弟，感情是很深的，二话不说就将他抱起，像拍小孩似的哄，希望他的疼能减个半分。
　　“接下来我们摆失却之阵吧？正好儒尊有夺魂萧，属于十六方神器却不属于十方神器。”
　　白子画也听的有点晕：“小骨，十方神器和十六方神器有何区别？”
　　她耐心的解释道：“师父，神器总共十六件，但要点亮神识必须收集特定的十件，便是十方神器。而十方神器齐聚时可以列出2个很重要的阵，叫虚空之阵和忘却之阵。钟剑斧壶塔是虚空之阵，琴鼎印镜石是忘却之阵。虚空之阵创造出神之通道降下十重天的天雷，失却之阵可以通过让特定的人忘记心底最深的执念而引人向善，可以说是供神使用的摄魂术。他忘记了神的身份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抽出尚未被污染的伏羲魂魄的碎片了。只要有碎片一切就都还有救。然后将恶的这部分用《洛神赋》打的魂飞魄散就好。”
　　“那既然可以引导他将他变成一张白纸为何还要抽取魂魄呢？一切从头来不是也可以？”
　　“妖神之力消不掉啊。”幽若直骂白子画笨，“这时候要立刻抽出还没被污染的那部分魂魄，否则就会全被污染啦。他只是忘了自己是神，但妖神之力还在体内啦。”
　　他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们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这妖孽这点修为够吗？”
　　摩严毕竟反应慢了许多，到现在才慢慢跟上节拍。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丫头出状况。
　　“神息是够的。”
　　她挠了挠头，了解她的人额头都挂满了黑线。这是她出状况的前兆！
　　“那个……谁还记得诀吗？”
　　他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子画，我说过叫你看着点的！说过叫你把关的！你就是这么看的？看的她到了学堂了才发觉自己没带课本儿吗？！花千骨你怎么读书的！来了这里才想起来不会诀？！难怪第一天上课就被桃翁抓来，你被他点到是因为你没带课本儿是不是！”
　　“那个……是因为我不小心在他课上睡着了。”
　　他望天：“小骨，你还真有脸说。”
　　“因为那天课本是带着的啊~”
　　她依旧没明白症结在哪里。
　　“她丢三落四你陪着他一起掉链子是不是！”他把气撒到了掌门师弟身上，“出门前你就不会查一下她有没有带课本儿吗？！千叮咛万嘱咐怎么连你也这样！你这师父怎么当的！”
　　竹染躲在一旁不发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幽若本就看不惯摩严，说道：“你不不是没查竹染有没有带课本儿吗？”
　　“那个……我不参加这阵啊~”
　　他可不想回去挨打啊。最近他的屁股遭罪不少，用爹爹的话来说就是在蛮荒里学坏了，欠管教。但正如这丫头说的，蛮荒还能把人教好不成？每个人进去后坏的程度都翻倍的啊。他为了变坏一个人住，已经算是很大程度上防止真的学坏了。
　　“千骨，尊上记得。”
　　他看了女娲石半天：“我……记得？”
　　“是的。第一句是我终于了解这勇敢的背后是要涌出鲜血的。”
　　“诶？你记得为什么要我问师父啊？”
　　“因为我记串了。”
　　她觉得好奇怪，这朔风也会记串吗？白子画的脸色却一下子惨白惨白，神情也变的很难过，竟往后踉跄了两下。
　　“师父？不舒服吗？”
　　她上来扶他，他“哦”了两下：“是的……是的……师父的确……记得。”
　　“真哒~太好了~师父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他说了全文，小徒儿眼睛闪闪发光，跑过去和大家一起背了，丝毫没注意到他快哭出来的表情。
　　摩严走到他身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说了声：“子画……”
　　他深深吸了口气：“师兄，我为什么知道这个诀，因为这是小骨被我用断念废了后，她心底浮现出来的话。他当时是想抛弃一切，忘记一切的。长留的错，三尊的错，我的错，伤了他的神，作为神器的朔风至今仍耿耿於怀，所以要我亲口说出这个诀。”
　　“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掌门师弟的肩。他的小徒儿希望忘记所有的一切。自己竟让她如此伤心，竟逼的她想抛弃一切。明知成为妖神的条件就是对世界绝望就是抛弃世界，他竟差点把她逼成了妖神！
　　“小骨。”
　　她回过头：“师父，什么事吗？”
　　他顿了下，还是说了句“没什么”。他心中的这份酸涩能说诶徒儿听吗？求她原谅求她同情吗？自己这个施害者有这个资格吗？错就是错了，无论错的理由是什么。再悔再痛也必须自己承受。
　　“师父，阵启动前小骨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他“嗯？”了一下：“问吧。”
　　“师父是什么时候知道小骨是神的？又是怎么想的？想怎么安排小骨的命运的？”
　　他觉得根本没必要思索怎么回答，平铺直叙说出心底的想法就好，便说道：“瑶池仙宴第一眼就看穿你是小神仙了。其实轮不到师父想什么。八仙之中六仙归位，师父和墨冰最小，资历最浅，自然是没资格收你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拜师大典时还在考虑是不是把你交给无垢最合适。讨论到一半被搅局了，急着冲上去了，把你抱回来了，你就成了长留弟子了。”
　　她气得嘟起嘴巴：“明明答应过一年之约的。”
　　“但师父也需要以大局为重。你是小神仙，培养是不容出失误的。当时还在想，有个更合适的上仙来教你，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是不是放手才是真正的对你好。虽然带着宫铃，但是不是该放下小我，给你最好的成全。最严厉且为上仙之首的东华师兄，富可敌国可以提供给你充沛的物质条件，使你衣食无忧的无垢，同为女性可以更好的照顾你的紫薰，大大咧咧可以带着你畅游人间边玩边学的檀梵，而且他师出万卷阁，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且蜀山有墨冰和东华大师兄两位上仙，其实是最合适的。和他们相比唯独师父并无出彩之处，普普通通，并无能够与他们一搏的优点来争取你。”
　　斗阑干摇摇头，说道：“子画，你的优点就是你的不循常理。我在蛮荒之时已经告诉她过去的上仙怎么对待小神仙问题的。拜谁为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哪个师父会认真培养她。八位上仙之中，貌合神离的最起码一半以上，她在成为上仙，握起断念之时应该也再次证实了。”
　　他眼底隐有笑意：“因为知道，所以我对师兄和师弟也隐瞒了小染的真实身份，直到小骨受洗髓散之毒，身份被师弟察觉，我才说的。师弟知道小骨身份在先，成为上仙在后。若师弟对小骨的看法与多数上仙一致，我断然不会书信檀梵同意他成为上仙。”
　　“所以你这么一番好心，才会有好报啊~”
　　斗阑干，花千骨和幽若将注意力放回到阵上。阵法已经后，阵中缓缓显出了白色星光，十分好看。
　　“终于又朝前迈进一步了。”
　　但就在摩严安心时竹染忽然冲过去猛的推开了花千骨，自己强行介入此阵。
　　“竹染师兄你干什么啊？”
　　阵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一切如他们所想，魂魄封进夺魂萧中。
　　“你刚才推我干什么啊？”
　　竹染看着他，目光呆滞：“你是谁？这是哪里？”
　　“竹染师兄？”
　　“对，我是竹染，竹子的竹，染色的染。娘亲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如竹般风过不折，雨过不浊，一身清高的傲骨。”
　　“那你除了名字还记得别的吗？我是谁？”
　　他愣了愣，摇了摇头。摩严心里咯噔了一下。只留下了名字和对这个名字的希冀，想来是希望他这个神能够健康成长吧？他也的确如她所愿，在他的苦心培养下成了不负这个名字的整个长留的大师兄。她对自己根本就没有恨意，只是想送他来自己身边，早该知道的。终是负了她，也负了自己。
　　“难……难道……”
　　她吓了后退两步：“幽若？！你还记得我吗？”
　　她歪着脑袋：“幽若？我叫幽若吗？”
　　白子画也察觉到了不对：“小骨，难道是参与此阵的人都会被抹去全部记忆吗？所以竹染才推开你。”
　　“难道……是这样吗？怎么可能？”
　　她一脸茫然。所有的记忆都没了？这岂不等于废了他们所有的修为吗？！这么天大的事她怎么弥补才好啊！
　　他走过去，却没注意到竹染在一步步的远离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他拍了拍她：“小骨，冷静下来。无论如何你做的的确是对的。如果完全消灭伏羲，世上将再无文化，人类只能回到山洞中居住。既然有让记忆消失的方法就一定有让记忆恢复的方法。好好的想想。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她拼命的摇头：“基本不需要用神息是因为用记忆作为代价启动阵。那些星光，原来是记忆啊。不是像摄魂术一样封印了记忆，而是直接粉碎了记忆。”
　　摩严当然想骂，但骂有用吗？他也只好忍着脾气开口：“花千骨，你还记得你是出生在哪里的吗？”
　　她想了想，摇了摇摇头。
　　“那你爹爹长什么样？”
　　她很努力的想了，依旧摇头。
　　“你怎么来长留的？你能记得的最远的记忆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只能记得绝情殿上的事。师父把《七绝谱》给我。”
　　白子画摇了摇头：“真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就能直接消耗掉小骨十多年的记忆。小染恐怕什么记忆都不剩了。”
　　“对了，朔风是有记忆的！朔风！你在吗？”
　　他沉思了半天终究还是回答了：“我决定了。我将他们的记忆都还给他们。”
　　“那你会怎样？！”
　　白子画听得出他似乎在做一个很重大的决定。所以，这件事必定有代价！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大代价的，尊上。”他听起来口气还不算太沉重，“只是需要再修炼很长时间再成人形罢了。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痛苦的事。当然，这段时间我也不能说话了，会什么意识都没有。所以，千骨，把我忘了吧。”
　　“你是不是想说五识俱丧？”白子画声线有些发抖，“你多少年才变成朔风的？”
　　花千骨瘫坐在地上：“不是的，朔风。是你会消失是不是？就算再成为人形也不会再是朔风了，是不是？而且会不会成为人形也不知道。千年万年，也许你永远会是块石头了。”
　　“千骨，只是石头变回石头罢了。我本来就是石头啊。我就说实话吧，以我魂飞魄散为代价聚回他们的记忆。”
　　她拼命的摇头：“不行。这简直就是杀了你！只有这点完全不可以！”
　　白子画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朔风，这么大的事最起码得征得你师父同意吧。师弟疼好了，却发现最心爱的弟子被我们害死了，他会怨我这个师兄的。你是嫡，是很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轻易牺牲的。我不会容许任何一名毫无过错的长留弟子牺牲，更遑论是魂飞魄散。至少也等3天，如何？其实我心中已隐隐有办法了，只是在找更好的办法罢了。”
　　3天时间虽然不知道够不够，但他白子画定会把长留藏书阁翻个遍也找出方法帮他们恢复的。魂飞魄散也好，以魂换魂也好，这些都太残忍了。朔风是长留弟子，是师弟看上的弟子，更是他的嫡。他还没做几天【销】【魂】殿一脉的弟子就要魂飞魄散？这个结局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一个花千骨已经让师弟起了执念，他答应过要补偿他的，又怎能再夺走他的朔风呢？他的确有办法在不伤害朔风的前提下补足他们的记忆，只是需要些代价罢了。
　　“尊上，如果您指的是魂忆丹的话，不用试了。没用的。”
　　他惊了一下。他的确想的是用这个办法。这样的话虽然他们的魂魄会稍有损伤，但用各种仙药还是可以补回来的。
　　“失却之阵本来就是禁阵。禁术必须以禁术来补偿的。”
　　“那我便去藏书阁顶层寻找。让师兄找九阁长老批准。将那里的书翻遍也要找出挽回的方法来。辅助神本来就是上仙的职责，神出了任何差错都是上仙没尽到辅助责任。本就是我们该承担的责任。”
　　他失笑：“何必如此执着？我本来就只是石头罢了，有意识有记忆不过千年，稳定成人形不过200年。”
　　“但这200年，你有名字，你叫朔风，你是长留弟子，是师弟的弟子。他虽有火夕和舞青罗，但他心中最重要的是你，因为你可以和他一起悟道。你已经有了生命。换做别人的话还可以轮回，可你呢？没了就没了，世上再无朔风。你没错，谁都没错，但结果出错了，这责任不该由你来承担。”
　　摩严觉得竹染不对头，便去牵他的手，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他这才知道，原来上仙和小神仙关系，仙界和神界的关系，竟是如此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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