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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
看着男子卑微地俯在地上,即使被自己踢得很痛,不仅没有开口破骂,还如此恭顺地谢罚,莫清心中感慨,看来她是逃不掉了。
“说吧,你认我为主人的理由。”莫清对自己的评价还是挺客观的,自己绝对没有那种就在那里站着,什么都不干,就能收了男人的魂,而且还能被认为主人的相貌,绝对是由于她们以前有什么关联。
“请容许奴为您解释。”男子答话,但依然保持着姿势伏在地上没动。“奴其实。。。。”
“你先起身吧。”莫清打断掉他的话,她好歹也在法治社会生活了那么多年,被人这么跪也还是会有多少不习惯的。
“是,奴遵命。”男子直起来上身,直直地跪着,两只手的手指伸直,紧贴在裤缝。
。。。。。。。
这就是起身?好吧,她理解中的起身和他理解的不一样,她只是想让他站起来。算了,就这样吧,都懒得让他起来了。
“继续说吧。”
“是,奴在两年前有幸能被您收为奴隶,并一直伺候您的饮食起居,直到有一天奴听命外出的时候,被一群人打晕,灌了迷药。等奴醒来的时候,奴已经在自己的宅子里,看到您给奴留下的信才知道那群人用奴威胁主人,并表明只要主人与他们见上一面就立刻放了奴,主人在自己醒来的一天前就已经应邀去了。”
“这是当年您留给奴的信。”说着他就双手捧着信,将信跪呈莫清。
打从当年主人离开以后,他一直在寻找主人,他感觉不到快乐,麻木地度过这每一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只重复着做这几件事,找主人,想主人,还有和主人道歉。本该应该是他保护的主人,但却由于他而下落不明,就算打死他也赎不了这罪。身为奴隶,他连最起码地保护主人都做不到,他还有资格伺候主人吗?
但,但是他真的好想呆在主人身边,没有主人的每分每秒都像是没意义的,他真的不想再如这两年般,机械般地生活。
信封被双手举过头,刚刚好就与自己的腰平齐,是最方便她拿的高度,不知眼前的男子是害怕还是恐惧,捧这信封的双手有着轻微的颤抖,莫清接过信封,打开,里面的内容与男子说的无二,但这确实自己的字迹,莫清写字并不好看,但是难看到她那种程度的也找不出几个人,这确是她的字迹。
难道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把信递回给他,“既然是以前我给你的,那你就是自己收好吧。”
男子重新接过:“是,谢主人。”男子偷偷地抬起头,瞄到莫清并无不悦的神色,壮着胆说道“奴知道奴已犯下大罪,即使被弃也是应该的,但是,但是还请主人恩典,就让奴在您身边贴身服侍您吧。”
“在我身边?哼,我连吃饭的钱都还没找到,你以为我还有闲情让一个人一天到晚跟着我吗?”莫清可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她不可能让这一个大活人在旁边看着她打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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