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第四次相遇

　　第四十三章：

　　“为什么不是母亲？”鸣人追问。

　　“你的母亲是上一任人柱力，从八岁开始我就在她身体里待着了，若是她有宇智波的血统，我会感觉不到？”提起被人当做货物一样换来换去的经历，九尾眼神阴郁，待着浓烈至极的戾气。

　　“可恶的宇智波，可恶的千手！”若是当年没有他们，九大尾兽怎么可能成为笼中之鸟，被一直封印在人柱力体内，没有丝毫自由可言？

　　鸣人愣了愣。“怎么回事？”

　　九尾看着鸣人许久，才趴下身子，脑袋搁在爪子上面说话。“自古以来，我们九大尾兽都是自由的，在各自的领地逍遥自在，虽然偶尔可能会与人类发生纠纷，但那也是人类贪心作祟不怕死的先来骚扰我们所致，直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出现。他们两个狼狈为奸，一个万花筒写轮眼，一个木遁之术，将我们九大尾兽一一捕获，随后千手柱间还将我们当做货物一般平分给其他四大国，并且传授各种封印术，才有现在的所谓人柱力的出现。”

　　“宇智波斑应该不同意吧？”

　　“他当然不同意，但是根本没用。”提起这事儿，九尾越发恨得咬牙切齿。“他当年是提议将我们九大尾兽豢养在木叶，作为守护木叶和震慑其他四大国的力量，可惜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都不同意，认为这是宇智波斑想要独霸天下的野心，而且那时候的初代目火影是千手柱间，宇智波斑根本没有多少发言权，能怎么办？”

　　“豢养在木叶总比封印在人柱力体内要好，可惜啊……最后我也被分配给了风之国，是宇智波斑强行打开封印，才将我放出来，作为代价，我愿意被他支配，前来袭击木叶。”说到这里，九尾仰头长长一叹。“终究他还是太过心软，居然还对千手柱间抱有幻想，结果却被对方直接一刀对穿，死了个彻彻底底。”

　　鸣人顿时捏紧拳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关于宇智波斑的事情，他的心里总是会很疼。“然后，你就被封印在初代目火影的妻子体内，成了木叶的专属。”

　　九尾点点头。“比起宇智波，老夫更为痛恨的就是千手，被写轮眼控制只是一时的，而被封印与人柱力体内却是永无天日，该死千手柱间，嘴上说的好听，到头来都是假的，宇智波斑那小子也太心软了，真是跟因陀罗一模一样！”

　　“因陀罗？那是……？”

　　“六道仙人你听说过吗？”

　　鸣人点点头。“传说中的忍术鼻祖，是创造了忍者的仙人，非常非常伟大，这个佐助以前就跟我说过的，我知道。”

　　“老头子啊……已经很多年了。”提及这三个字，九尾金色的眼眸微微闪过一丝眷恋。“老头子被后世尊称为六道仙人，真实姓名乃是大筒木羽衣，他与其弟弟大筒木羽村在十尾手里拯救出来了这个世界，并且将其躯壳封印在月亮之上，查克拉封印在自己体内，我们九大尾兽就是老头子将十尾的查克拉分成九份、再利用阴阳遁制造出来的，而老头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筒木因陀罗，继承了仙人之眼，就是后来宇智波一族的创始者，小儿子大筒木阿修罗继承了仙人之体，是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的创始者，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就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争斗的来源，因为……老头子将继承权交给了弟弟，生性高傲的哥哥因爱转恨，才与自小疼爱的弟弟反目成仇，最终导致后来的战国局面。”

　　“因陀罗和阿修罗死后，两人的争斗并没有消散，而是转生在后代身上，继续那悲剧的宿命，上一代的转生者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宇智波斑是因陀罗，千手柱间是阿修罗，至于这一代的转生者，是你和宇智波佐助。”

　　鸣人蹙紧了眉头。“我是阿修罗，佐助是因陀罗么？”

　　“不错，根据查克拉来判断是这样，而且你的性格跟阿修罗非常相似，绝对没有错，但是你身上的宇智波血统倒是一个意外。”九尾对于两兄弟的事情显然非常了解。“因陀罗的转生者向来面冷心热，对于阿修罗心软得不行，宇智波斑也一样，当年，千手柱间就是利用了宇智波斑的心软，一次又一次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才不会像他一样混蛋！”鸣人一拳砸在地上，一字一顿。“我不是阿修罗，佐助也不是因陀罗，我们之间绝不会再重复他们的结局，我要打破这个宿命，我要打破这个诅咒，我要和佐助永远做好兄弟！”

　　九尾看着他。“那如果……宇智波佐助要毁灭这个世界呢？到时候你怎么办？知道吗，一开始的千手柱间和阿修罗也跟你一样，但是最后呢？阿修罗的誓言，实在是抵不过时间的流逝，太易碎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重复他们的悲剧！”鸣人湛蓝的眼眸异常坚定。“因为我也是宇智波，不单单是漩涡，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是非常想成为火影，守护木叶守护大家，让所有人都认可我，但是……这所有的一切跟佐助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不要，因为对于我来说，佐助比全世界更重要，他才是我的一切！”

　　九尾：……

　　“是吗？说的真好听。”

　　鸣人一抹鼻子，攥紧拳头抵在心脏的位置。“我用生命发誓，绝不会伤到佐助一丝一毫。”

　　“这是我的忍道，我一生的誓言。”

　　“那么……老夫会一直看着你的。”九尾似乎并没有生气，反正兴致盎然的看着鸣人，在这个阿修罗的转生者身上，他确实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好，九喇嘛你就等着吧。”鸣人转身，缓缓离开。“九喇嘛，还有你，和其他的尾兽，我都会一一放出来，既然是阿修罗造的孽，自然要由我来偿还，谁让我是他的转世？”

　　九尾金色的眼眸缓缓眯起。“老夫……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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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忍四人组来的时候，宇智波斑就知道自己是时候该离开木叶了，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等着鸣人。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圆月如血，凉风阵阵。

　　鸣人跟着宇智波斑离开木叶，来到终结之谷，那里耸立着两尊巨大的雕像，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中间则是一条大瀑布，仿佛天堑一般隔在两人中间，咫尺天涯。

　　莫名的悲凉与决绝。

　　鸣人看了看，飞身跳到宇智波斑身边，而不是分站两边。“佐助，自己一个人一切小心，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不能老是吃豆皮寿司，也要吃蔬菜，还有……要穿帅帅的衣服，梳帅帅的发型，要开心，要……要……还有好多，好多……我都来不及说……”

　　宇智波斑伸手抚摸鸣人的脸庞，微微一笑。“我都记得，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我回来发现宇智波一族变成了狗窝，你就死定了。”

　　鸣人哽咽着点点头。“放心，我会每天都打扫干净，等着你回来，不过……有可能好色仙人会带着我出去修行，顺便游历忍界，因为他不能让‘晓’的人抓到我。”

　　“那样也好。”宇智波斑认真温和的看着对方，眼眸很是柔和平静，带着微微的笑意。“记得到时候跟我好好讲述一下忍界各处的风土人情。”

　　“一定。”

　　“鸣人……”

　　“嗯？”鸣人抬头，却是猝不及防跌入对方的怀中，被人用双臂缓缓搂紧。他莫名的红了脸颊，低低开口：“佐助……”

　　宇智波斑微微低头，淡色的嘴唇触碰到对方光洁的额头上面。“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也说不出来，等三年以后，我再给你答案。”

　　“嗯。”鸣人合上双眼，紧紧依偎在对方怀里，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三年之约，请君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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