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赖在地府不走了怎么办

作者: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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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买!】【预留番外】


      不晚睡:我出门在外地,借的电脑太坑晋江网页打不开,于是我就把写好的文章传给闺蜜,想让她帮我替换防盗章……但是她没弄明白我是让她替换……她就直接给我更新了QAQ心里好苦啊,这三章不会让大家白花钱的,过几天会更一个番外放上来,大家回来看就好~

      如果不喜欢番外的也可以留评告诉我,我会以红包的形式退给大家这三章的钱,实在对不住大家了QAQ

      直到有一天,他陪着枫屿在枫树林中弹奏古琴之时,天帝再一次的降临于此。

      “小叔叔。”
      天帝含笑唤了一声。

      枫屿冷漠地扫了天帝一眼,站起身,回道:“天帝。”

      “小叔叔每日有花有琴、有酒有猫,日子过的甚是惬意,侄儿本不该叨扰您的清静,但前些日子五帝龙王的请求,您究竟意下如何?”

      枫屿继续抚琴,“实难赞同。”

      “但……”天帝一直保持浅浅的微笑,从周身萦绕着的金雾中,钟叙北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从他的身上一掠而过——“但是,如若我们再不采取一些行动,天地之间便即将陷入小叔叔所谓的浩劫之中了啊,而你最不愿见到的场景也会如期而至……五帝龙王也是走投无路了,方会来到天界求助的。”

      “既然天帝如此说了——”枫屿收了抚琴的手,又站了起身,“在下便下界走上一遭。”

      “如此甚好。”天帝笑道,“侄儿正有此意。”

      待到天帝离开枫林仙境,钟叙北兴奋地“喵呜喵呜~”叫了两声,欢快地摇起尾巴:“那个……我们是不是可以去人间玩啦?”

      “是啊。”枫屿抚琴,唇角微翘地注视着钟叙北,“只是你这般模样去人间有诸多不便——”说罢停止弹琴,指尖汇聚了一团紫雾,轻轻点了下钟叙北的额心,便接着抚琴。

      钟叙北顿时觉得身体内有一股即将破土而出的真气——滚滚而来,愈来愈烈——终于,那股真气叫嚣着冲破了他的身体。

      钟叙北躺在地上大口喘息,平息过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

      感觉不太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钟叙北一边想着,一边坐了起来——

      终于知道为何不对劲了!

      他从一只喵变回了人形了!

      钟叙北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正在抚琴的枫屿身旁,笑嘻嘻地靠近了对方,“小枫屿,我愈看你愈觉得你只是个小小仙,如若不是整个天界都在对你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你是天君啊,你瞅瞅你的外表,怎地也猜不到你已经几千万、甚至几亿岁了啊……”

      枫屿:“…………”
      钟叙北前面的话本来让他甚是开心,后面的……

      枫屿犀利的目光斜飞到钟叙北的脸上。

      钟叙北立马笑道:“别别别——咱们说话归说话,莫要一言不合就动手。尤其是打屁股,尤其要不得……”

      枫屿悄悄地瞟了钟叙北一眼,不再说话。

      待到钟叙北和枫屿下界之时,已然是三天后。

      到了凡间,枫屿便不再腾云驾雾了,并收了真气,否则天君下凡,非得闹得此处的凡仙个个瑟瑟发抖、不得安宁。

      两人做普通的公子打扮,肩并肩行走在郊外荒野。

      路过乱坟岗之时,便能看到几十座新坟,碑字和土壤尚新,坟前还点着一盏又一盏的坟灯。

      一只大黑狗吊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在坟地间漫无目的游走着。

      钟叙北觉得十分奇怪,“坟灯尚在燃烧,证明才去世了没几天吧?一个小小的村庄而已,为何突然死了这么多的人?怕是前方有流感染疾,或是天灾人祸?”

      “是吗?怕不是如此简单吧——”枫屿伸出手,朝着一个方位虚指了过去,“你看那边的几个新坟,莫不是隐隐有些污浊的青黑之气?”

      钟叙北定眼一瞧,还当真如此。他笑道:“厉害厉害。小枫屿真不愧是开辟六界的天君大人,观察入微啊……”

      枫屿默默看了钟叙北一眼,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了。

      终于走到了城镇中,明明仅是黄昏时分,可街道上竟全无人影,而顺着街道望去,家家闭户。

      不只是住户,甚至连客栈和酒店之类的也闭紧大门。

      “人间为何变为这般模样了?”钟叙北疑惑地问枫屿,“我死之前,此刻正是孩子们在外游玩,大人们斟茶聊天之时啊。村落和村落之间的风气不会差得如此之多吧?”

      枫屿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在我的仙境已经住了许多时日,而天界一天,凡间即便不是一年,怕也有几月过去了。如此算来,距离你去世之时,凡间也过去了少说有几十年。”

      “…………即便如此。”钟叙北道,“那也不至于黄昏时分便家家闭门闭户吧?”

      “自是有他们的原因。”枫屿带着钟叙北在街道上四处逛了逛,便寻了一间客栈,轻轻敲了起来——

      无人问津。

      钟叙北也跟着一起敲门。

      又过了许久,店门才被从内打开一个小缝隙,弱弱地问道:“是是是……是谁啊?”

      枫屿礼貌地说道:“店家,您好。我们是路过的修仙者,想借贵店住宿一晚,不知是否方便呢?”

      “修仙者?是道长?”掌柜放心地长吁了一声,将店门开大,邀请钟叙北和枫屿进来,“道长们,我们可等到你们了!”

      钟叙北和枫屿对视了一眼。

      “伙计们,莫怕!莫怕!是修仙的道长们!”掌柜对几个躲在后厨往外探头的伙计们说道,“道长们来解救我们了,快出来拜见啊。”

      “道长!道长!”一位伙计冲了出来,对着钟叙北和枫屿“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长们,你们终于来了!请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吧,这一段日子,村子里死了有几十个人了,我的老娘和妹妹都死了……如此下去,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啊……村子里人心惶惶的,怕是终有一日我们整个村子都要暴毙荒野啊……”

      “快起来吧,快起来!”钟叙北走上前去搀扶起那位伙计,“他们是得了什么顽疾么?”

      “不是……”那位伙计哭得上接不接下气,“他们是莫名其妙猝死的……一个接一个……死状无比凄惨……”

      钟叙北和枫屿默默地对视了一眼。

      大家哭诉了一番之后,感恩戴德地将钟叙北和枫屿请到了最上房。

      一进屋子,钟叙北便一脸严肃地问枫屿:“为什么?”

      “梵听之前不是说与你听了么?”枫屿走到茶桌前,慢慢坐下,“如今妖魔鬼怪的数量已然失控了,人类愈来愈少,妖魔鬼怪却愈来愈多——”

      钟叙北想了好久,仍然想不出个头绪:“那究竟是为何?你们这些大神也没办法改变这般现状吗?”

      “错了,你大错特错!”枫屿用一只手背支起下巴,“其实你先前已经推测的很准了,并不是我们天界不作为,而是因为问题的核心在地府——而地府,便是代表着鬼族。鬼族和妖魔不同,他们和人类实属相通的,人死为鬼,鬼再世为人。而且,鬼族并不服从于天界,他们拥有着自己的神君,那……便是鬼君。”

      “鬼君?我听白无常说过他是鬼族唯一的神君,好像叫——”钟叙北挠了挠后脑勺,他素来记性好,关键时刻却想不起来了。

      枫屿冰冷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叫故迹。”

      “哦对对对!故迹鬼君!”钟叙北走到茶桌旁,和枫屿面对面坐着,询问道:“他是鬼君,你是天君……那你们认识?”

      枫屿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钟叙北,“何止是认识,怕是要太熟悉了……他与我共同诞生于远古洪荒时期,当年一同征战天下,开辟六界。之后他便去到了冥界——他虽身处冥界地府,但他是一尊如假包换的神,冥界鬼族唯一的神。其实当年鬼族部下是希望他称为‘鬼帝’的,但他并不想和灵岫对应称号,故而与我对应为‘鬼君’。”

      钟叙北恍然大悟:“原来‘天君’和‘鬼君’是如此来历啊!”

      枫屿轻轻挑了下眉梢。

      在两个人交谈的过程中,突然一个黑影飞快地从窗外略过——

      钟叙北只感觉到了一阵疾风,几乎是同一时刻,枫屿便如一阵闪电,眨眼间消失于这间屋子。

      默默的为方才的妖魔鬼怪点蜡,碰到谁不好,偏偏碰上了至高无上的天君……

      钟叙北无所事事地掏着耳朵。

      一阵黑影倏地从窗外闪进屋内——

      “谁?是谁?干什么的?”钟叙北抬头看了过去,“你们还没完没了?”

      他方才明明看到了黑影,但为何转瞬即逝?

      话音将落,钟叙北便突觉一阵头晕目眩……片刻之后,他便晕厥过去,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逢岁已经伏到地表之上了,他将音调拔高:“天啊,魔域地震了!”

      蓦地,钟叙北身下的地面裂开一条大缝!他突然觉得身下一空,便骤然掉落进万丈深渊之中。

      与他一同掉落的当然还有嘶吼着的逢岁

      待钟叙北悠悠转醒之时,他便立即感到浑身酸痛。

      钟叙北睁眼一瞧,黑乎乎的,可视效果极差,初步辨认约莫是地宫之类的地方——石墙壁和石雕刻相结合,墙壁上挂着几盏幽暗的油灯,衬托得环境更加压抑。

      钟叙北扶着腰爬了起来,便注意到了距离他不到五步远的逢岁。

      这里是哪里?
      他要叫醒逢岁吗?

      犹豫了片刻,钟叙北仍决定叫醒逢岁——此刻不是考虑是敌是友之时,首当其冲的问题是他需要离开这个又陌生又压抑的地方,而他需要借助逢岁对魔域的经验。

      钟叙北走了过去,轻轻拍了几下逢岁的脸颊,又极低的声音叫道:“醒醒,醒醒!快点醒醒!”

      待钟叙北唤了好一会儿,逢岁方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逢岁眨了几下眼,迷茫地问道:“甚么时辰了?我们是在哪儿?”

      钟叙北将逢岁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你问我呢?我去问谁啊。”

      “…………”逢岁无视钟叙北有些挑衅的话语,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方才是魔域地震了!之后魔域的地表裂了一条巨大的缝隙——自此之后我便没有记忆了,你呢,如何?”

      “当然没有啊。”钟叙北的目光四处扫了一扫,“连你都不知道此处是何地吗?”

      逢岁往石壁边走去,伸出手摸了摸石壁上的纹路,视线慢慢地抬起——前方黑洞洞的一望无际,使人心惶惶的。

      逢岁思索了片刻,他突然想清楚了,走到钟叙北的面前,神神秘秘地说道:“你知道吗?可不得了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猜我们此时此刻身在何处?”

      钟叙北如实地摇了摇头。

      “你之前没注意到吗?魔域之上茫茫大漠,根本没任何的建筑物。那么魔族们生活在何处呢?”逢岁轻声道,“很久之前我便听说过魔域之下有层层的地宫,但却苦寻无门,约莫着只有魔宫的人才能进的来。”

      “你的意思是——”钟叙北挠了挠腰侧,眉头紧皱着,“我们此时的所在之地是地下魔宫?”

      “如若我没猜错的话!”逢岁突然竖起一根手指,深深一笑,“魔宫可不是一个能让人随意出入的地方,我们是走了大运了,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钟叙北:“?????”
      莫名其妙掉进魔宫之中算什么走运?

      “走——”逢岁对原地不动的钟叙北招了招手,“走啊,你为何傻愣着?”

      “我发现你这人甚是奇怪。我们难道不应该先考虑如何离开魔宫吗?”钟叙北目光和语气皆是冷冰冰的,“可你为何如此兴奋?实话告诉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逢岁慢慢地放下了手,直愣愣地盯着钟叙北,“目的?实不相瞒,我的目的唯有魂晷,如能获得魂晷,我愿不惜一切代价——”

      钟叙北静静地说道:“你的那位伙伴无因此时此刻身在何处尚未可知,你为何不等找寻到他,再与他一起行动呢?”

      逢岁:“…………”
      竟无言以对……?

      “况且,你想找魂晷,我也可以拜托我的同伴来助你一臂之力——”钟叙北一本正经,“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那位同伴跟我可大不相同,我是个鬼,可他不是,他是一位如假包换的修仙者,水准相当之高的,如若有他出手相助,你想要的那甚么魂晷,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了?”

      逢岁:“…………”
      仿佛……很有道理的样子……

      逢岁:“所以呢你的意思呢……”

      钟叙北严肃脸:“所以比起找魂晷,我们应当先想办法离开此地,稍作整顿之后,重新回到此地。”

      “你说的十分有道理,但是……”逢岁想到了一个关键点,“这一次我们进入魔宫是因为地震,纯属阴错阳差,可是下一次便没有这般好运了,那时我们如何进入魔宫呢?”

      “…………”钟叙北一时语噻,他大步走到逢岁面前,气得叉起腰,“除非我们再也离不开这魔宫,否则还能有去无回?找到了离开的方式,自然便有进入的路径了啊!”

      逢岁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走吧——”钟叙北笑着拉住了逢岁的胳膊,“我们快点去找出口吧。”

      一旦两个人目标一致,行动起来便无比迅速——钟叙北和逢岁相对无言地沿着石墙的边缘往前走着。

      魔宫的格局甚是奇特,平均走上十五六步便有一个转弯处,且石墙壁、石雕刻,乃至墙壁上的油灯均是一模一样的。

      以至于钟叙北都时不时要怀疑他们究竟是在前进中,还是正在原地踏步。

      有如此感觉的自然不止钟叙北一人。

      待他们又转过了几个转弯之后,逢岁便忍不住轻声问道:“甚么情况?此处不是魔宫吗?但为何看起来倒是迷宫呢?”

      钟叙北瞟了逢岁一眼,仔细思索了一番,方才回答道:“魔宫和迷宫二者合一,原本便不是矛盾之事啊。”

      “…………”逢岁愣了愣,“那……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便只能接着走下去——”钟叙北轻哼一声,“哪怕上天此刻赠予我俩一人一双翅膀,那便也是插翅难飞啊!”

      “…………”逢岁无语凝噎,“好好……好吧。”

      钟叙北和逢岁只好硬着头皮,沿着石壁慢慢地走去——

      终于在他们不知道拐过第多少个转弯处之后,出现了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石雕大厅,而大厅的另一端是一条细幽的青玉石的通道,上面铺满了鹅卵之石。

      钟叙北与逢岁对视了一眼,默默地走了上去,那条通道不算短,但亦不算长——尽头正是一对烫金红大门。门前的两旁种满了妖艳的花种,花香四溢。

      此处为地下魔宫,如此一个不通风亦见光的鬼地方,是如何开出这般漂亮的花朵的?——非妖即怪,绝不是普通的花那般简单。

      尤其是在幽暗的油灯之下,显得花与红大门均无比的阴森妖异。

      与钟叙北并排行走的逢岁顿了下脚步。

      “你看前面的那些花——”钟叙北凑近了逢岁,用极轻的声音咕哝道,“它们是甚么?你可知魔宫盛产过甚么奇奇怪怪的花么?”

      逢岁眉头紧紧锁到了一起,摇了下头。

      钟叙北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步,逢岁立马拉住了他的胳膊,紧张道:“那花怪异之极,我等莫要靠近为妙啊!”

      “…………”钟叙北回过头,安慰似得拍了下逢岁的手背,轻轻地眨了眨眼,便头也不回地悄悄走到了红大门的跟前。

      钟叙北慢慢地靠近了大门,透过窄细的门缝朝里面望去——随着摇曳泻出的烛光,映入眼帘的景象确实是他未想过的。

      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一个人。

      这人离地悬空地背贴墙壁上,背后墙砖也被血染的绛红。胸腹之间是血肉斑驳,已然看不出本来的皮肉。更甚是这人被打得七孔出血,鼻孔下眼眶里都是血痕。

      当然大厅中并不是只有这一个活物,其他的都不能称之为“人”,那几个不论从外形,或是由内而发的气场,均和先前的“老牛”如出一辙。

      那些是魔!

      钟叙北瞪大了眼睛——

      他并不是被突如其来的几个魔给震慑到了,毕竟此地是魔域,此处为魔宫,他便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眼前场景的冲击力却让他不得不为之一振。

      挂在石墙壁上的那人固然被折磨得血肉模糊,但从外貌上看来,最多及笄之年。

      此人是谁?
      或者……

      她是人吗?

      她又为何被一群魔折磨至此高悬于石墙之上呢?

      似乎听到响动,石墙上的人抬头一望,热热的眼泪和着血,此刻已挂落在颊边。费力地张开嘴,血又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莫要出声暴露他的行踪啊……

      钟叙北立即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了双唇之上。

      与此同时,一双说不清是温热还是冰凉的手从后捂住了钟叙北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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