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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肆
章肆
农历二月初七。宜祭祀,沐浴,祈福,订盟。
忌安葬,入宅。
惊蛰一过,人就变得恹恹起来。
花满楼用脚踹醒陆小凤第十七次后终于失了耐心,沉声问:“陆兄,这棋,到底是神游出来了没有?”
陆小凤第十八次看向棋盘,第十八次苦笑摇头,终于憋足了气甩下脸来咬牙切齿:“花兄神来之手,陆小凤甘拜下风。”
花满楼闻言笑了起来,绢扇在襟前微微摇动,不温不火地将棋子除下,润如三月之雨拂面。陆小凤曾听过弱水阁里最娇美的女子这样和着板子袅袅婷婷地唱:
“君不见孤水隔山山万重,
轻笑转盼自多情。
醉意三分水袖舞,
凭栏抚面笑春风。”
虽仅一桌之隔,但陆小凤竟觉得对眼前此般清绝却难触之景,合适得紧。陆小凤轻轻呢喃咀嚼百里绕回,似要把刚才的距离拉回,方笑道:“前有桃花满景,旁有如玉相知,我陆小凤忽然觉得,活在这世界上一趟,虽然麻烦透顶,却也值了。”
花满楼轻酌了一口茶,受惯了贫嘴地闲定不答。陆小凤立起,走至亭外拉枝而嗅。
“那位假山后的兄台,你说是也不是?”
语毕不远处枝头一阵轻颤,风渐定时已无回应。陆小凤松下手中花枝,抖落几片艳红。“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专门待客用的铁观音,我陆小凤如此盛情邀请,竟也有人不愿领情。”
花满楼嘴角上钩。也起了身走至亭外。“若真采用陆兄的待客之道,我看无人想用一杯好茶而送掉自己的性命吧。”
正在假山上看新生野草顽强生命力的那位立刻委屈下脸来:“哪里?花兄这是说得什么话?上次那位,除了回去后上茅房特别勤快外并无任何异常啊。”
花满楼道:“是是是,陆兄开口岂有不对道理?那么路神通,这柳崮去京算算也有些时日了,不知可带回什么消息过耳?”
四条眉毛中立刻有两条垮了下来。
“人家都说,莫在公事中谈情。可花兄,现在也并无在谈情中撇公的道理不是?如此良辰美景,为何总要找这些话来伤感情呢?”
花满楼扬眉从容,“陆兄这话说得伤透花某的心了。在下只不过想知道上次赌注的结果,内心激动。”
陆小凤蓦然感到极度不爽,劈手灵犀一指掐断正在努力从夹缝中求生存的野菜幼苗,恶狠狠地甩下一句:“既然花兄如此急切,那么请委屈自身来陆某粗房。”
花满楼在内心里无奈陆兄你这个时候很像讨不到糖的狐狸说糖下了药,何况你那咬牙切齿重音的粗房是花某的家产……
愣了一会后,花满楼踩过不幸殉命的野菜根,执扇跟上。
陆小凤打开桌锁,抽出一只龙纹铁盒,铁环轻叩三下,盒子现出一阁。陆小凤从中拿出一张纸条,丢给花满楼。
花满楼用手摸上纸条,又凑到鼻边一遭,不由叹气,“陆兄怎也不早说,事情麻烦了。”纸条边上有浓郁的血腥味,笔墨力透又潦草,折痕凌乱。
正中书的正是一个“救”字。
陆小凤说,“是今日巳时方才收到,看来柳崮此次探路绝不顺利。既然他们怕我们查到此处,那么我们就往虎穴里闯。我陆小凤从来都没有让别人牵着走过。”
花满楼亦点头,“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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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俺妈:“作业做完了没?”
俺:“- -||||妈,俺刚从学校回来。”
俺妈:“耶~就说你没做完么~哈,孩子妈感谢你,妈终于战胜了。”
俺:“|||……??”
俺妈:“没啥,只是跟你爸打的怡情小赌。”
俺:“……赌注?”
俺妈:“他输了的话罚你做完作业,我输了的话罚你背离骚。”
俺:“………………很好,很强大- -++”
于是,被逼去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