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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起
“这些刺客是以打伤你和云瑞的那人为首,他自称林嵘,因为包大人以前断过的案子里,曾判他的兄弟流放之刑,所以他才会来刺杀大人。”公孙先生正了脸色,开始述说。
“那么他就只是因为私怨,才来行刺包大人的吗?”白玉堂插嘴问道。
“不!他确实是受人指使,不过目标不是包大人,而是李知府!”公孙先生摇头道。
“什么?他为何要刺杀李知府?”展昭惊问道。
“据他所说,是为了一封密信!”公孙先生答道。
“密信?那这封信是否在他手中?”展昭继续问道。
“没有,他说他没有找到那封信。”公孙先生道。
“难怪我检查那知府尸体的时候,看见有刑求的痕迹,想来是这林嵘在那知府的身上施了手段,要他交出密信吧!”白玉堂语带恍然的说道。
“如果那刺客没找到的话,这信又会在何人手中呢?”展昭低头思考着。
“先生!不好了!牢里的那些刺杀包大人的犯人都被毒死了!”
就在大家正在想那封信的下落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
“什么?”“什么?”
公孙先生惊讶的站起身来;展昭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却又被白玉堂按了回去。
“你给我歇着,我去看!”白玉堂不容拒绝的说。
“展护卫还是好生休息吧!有白护卫和我一起去就够了。”打发走那衙役后,公孙先生转头嘱咐展昭道。
“可是……”展昭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云瑞,你留在这儿看好他!”白玉堂打断了他的话,转而对我说。
“哦!知道了!”我冲展昭扮了个鬼脸,“展叔,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这儿吧!不然的话,我的日子就难过了!”
“你们这两父子!”展昭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
陪着展昭在房里呆到天色尽墨时,白玉堂才回来。
“玉堂,你查看的结果如何?”展昭等了这许久,要不是我在房里看着他,早就跑出去了,见白玉堂回来便焦急的问道。
“猫儿,你还记得那次那些来劫狱的人是怎么死的吗?”白玉堂皱着眉说道。
“你是说那个拐卖妇孺的案子吗?当然记得,可惜后来我们两人再去调查时,那个庄园已经被烧成灰烬,线索也就此断了,难道说?”展昭边回忆边道。
“你猜得没错,这次的刺客和那些劫狱的人是死于同一种毒!”白玉堂的脸色有些凝重。
“也就是说这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展昭的脸色同样严肃。
“而且今天府里还来了一个意外的人!”白玉堂突然转开话头。
“意外的人?”展昭疑惑的道。
“是那个李知府的书童,那封密信正是在他身上!”
“哦!?那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竟会给李知府带来杀身之祸!”
“其实那封信也并不是李知府所写,他只是把信带上京而已,写信的另有其人。”
“不是他,那会是谁?”展昭略感奇怪的问道。
“猫儿,你第一次去襄阳时,不是跟踪过一个将军的儿子吗?这信就是他老爹写的,从信里看,恐怕是皇帝安插在襄阳的密探之类的吧!”白玉堂猜测到,“而且写这信的人,恐怕也已身遭不测了!”
“密探?究竟那信中所言何事,竟会牵扯这许多人命!”展昭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襄阳王意欲谋反!并且修了一座暗藏机关的冲霄楼,将逆谋盟书藏于楼中。”白玉堂沉声道。
“什么?”展昭大惊下坐起身,“这可不是小事!”
“所以包大人立刻就去找八贤王商议此事,决定明日早朝后将此事禀报给皇帝。”白玉堂连忙扶住他,“小心点,别把伤口弄裂了!”
襄阳王?冲霄楼?怎么听着有点耳熟,而且我心里也隐隐泛起了阵阵不安。
“好了,你就先别操心了,就算你要做什么,也得先把伤养好才行!”白玉堂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对我说道:“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哦!”我顺口答道,心思却放在了刚才的感觉上,为什么我会这样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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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襄阳王谋反一事,使得包大人常常是清晨入宫,天擦黑才回府,开封府的日常工务,就都落在了公孙先生身上,而展昭在休养几日后,就不顾大伙的反对,开始进行巡街等工作,这次白玉堂却出奇的没有阻止,只不过是拉着张脸跟在他身边,该吃饭的时候拉他去吃饭,该休息时拖他回府休息。
这一日我因为闹肚子,往茅房跑了好几趟,好在吃了公孙先生的药以后,虽然仍是有点不舒服,但已经好了很多,谁知睡到半夜,又被一阵绞痛弄醒,爬起来就往茅房跑,解决之后,总算舒服了。
在回房经过院子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我一惊,连忙蹲下身,抬头望去,见这人一身夜行衣打扮,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心想不是吧!怎么又让我遇到这种事啊!我现在可是腿酸脚软,跑不动啊!
正着急该怎么办时,那人忽然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糟了!他该不会是发现我了吧!?谁知那人看了一眼后,就转过了头,而他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大吃了一惊。
“故人来访,展大人不出来见见吗?”那人扬声说道。
话音未落,展昭和白玉堂“砰”的打开房门,跃到院子里。
“啧啧!我说展昭,这么久没见,你就这样欢迎我吗?”那人摇着头感叹道。
“江痕!你怎么会来开封?”展昭话里有掩不住的惊喜。
“猫儿!他是谁?”见来人展昭认识,白玉堂收起了敌意,但仍警惕的看着那人。
“这位想必就是陷空五义中的锦毛鼠白玉堂吧?!”那名为江痕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玉堂后,开口说道。
“没错,正是!”白玉堂傲然答道。
“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江痕语带失望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白玉堂跳脚道。
“玉堂!江兄没有恶意的!”展昭急忙安抚他,转头冲我的方向说道:“在那里的是云瑞吧?”
我从藏身处出来,走到了他面前。
“嘿!展叔!”有点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闹了半天原来是展昭的朋友来找他啊!
“你小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院子里干嘛?”白玉堂皱着眉问我。
“我上完茅房正准备回房,还以为又碰上刺客了呢!”我答道。
“你还在闹肚子吗?要不让公孙先生再给你瞧瞧?”展昭担心的问我。
“啊!不用了,吃了药已经好多了,估计明天就没事了,这么晚了,就别去麻烦公孙伯伯了!”我连忙回道。
“那你快去睡吧!”展昭闻言,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展叔,我现在睡不着啦!”我拉着他的衣袖恳求道,眼睛却瞟向那个叫江痕的人,心里实在是很好奇他这么晚来找展昭会有什么事。
“展昭,这小鬼是谁啊!?应该不会是你儿子!”江痕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没听说你成亲啊,你也不不是那种会到处风流的人。”
这话一出,我就看见白玉堂的脸色一僵,呵呵!风流的另有其人啊!
“他叫云瑞,是玉堂的儿子”展昭微顿了顿,接着道:“也是我的儿子!”
“哦!?看来我最近收到的那些消息并非空穴来风啊!”江痕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
“江兄,你都知道了!”展昭脸微微一红。
“别忘了我是靠什么吃饭的!而且是与你有关的事。不过你应该知道此事如果传出江湖会有何种后果!”江痕看着展昭。
“展某清楚,不过展某既已决定,就不会退缩的。”展昭正色答到。
“哪怕是会朋友断交?”江痕板起了脸。
“如果江兄看不过,展某也不会强求!”展昭眼神一暗,涩声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江痕忽然一笑,“不过你也太小看我江某人了吧!我俩的交情岂会因区区世俗之见而断!”
“江兄!”展昭惊讶的看向他。
“更何况你还欠我不少买消息的银子呢?”江痕故作感叹地说道,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唔!看来这两人是老朋友了,我一抬头却被白玉堂的表情吓了一跳;哇!好大的酸味啊!不过总算在他爆发前展昭开口了。
“江兄此次前来,应该不会只是为了确定我与玉堂之事吧?” 笑过之后,展昭正色问道。
“展昭,我都来这么久了,你就这样让我站在院子里,吹着冷风和你聊天吗?”江痕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了我一眼,转开了话题。
“是展某怠慢了,江兄请!”展昭一侧身把江痕让进了屋内,接着回身对我说道:“云瑞,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快去休息吧!”
“哦!”我有点不甘的应道,看样子他们是不会在我面前谈事情了,唉!谁叫我现在的身体才七岁不到呢!
“算了吧!猫儿,与其让这小子半夜三更不睡觉,到处乱逛,还不如让他在我俩眼皮底下呆着呢!”见我磨磨蹭蹭的不愿走,白玉堂突然开口道。
“可是,玉堂……”展昭惊讶的望向他,眼中带着不赞同。
“将来总有一天,他要自己出去闯荡的,多知道点事没坏处!”白玉堂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进来吧!好奇心旺盛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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