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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昨晚搬运物资耗费了他们很长时间,清晨六点终于来到纸条中所写的地址,不过期间少了一人,冯和由于有事已经离开了他们。
冯和说明离开的原因,表明自己会在他们离开后一同上路,这段时间他需要处理自己的私事。
他人私事陈汤想着她问了也没有用,也就没有放在心上,陈汤此时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安慰显得焦躁不安的单姐。
那位少年在醒来后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傻愣愣地盯着窗外看,心中装满了心事的表情。
陈汤多次劝说无果后也放弃了,自己想不出来解决办法,她于是决定敲季编的门。
季编?季编?你在吗?
【什么事?】季晓林自然知道菜鸟周围发生了何事,他只想多听听未来老婆暖弱的声音而已。
季编大大,你知道怎么解决少年心中忧愁吗?
【恩?让我想想......不知道】
陈汤无语扶额,她就知道,即使系统君貌似又恢复到正经状态,他还是无法帮自己解决。也是,她都无法解决人内心症结何况是和他们并不相知的系统君。
谢谢季编,您去忙吧,我知道最近您都很忙。
她是发现了什么?难道他有露出破绽?季编心中疑惑之余也不免有几丝莫名的欣喜,这些他隐约察觉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菜鸟在他心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陈汤走出少年所在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盘腿坐在床上静静思考着,突然脑海划过一丝头绪。
她可以求助其他作者啊,就这么办。
陈汤闭上双眼,恍惚中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下落,等眩晕的感觉消失,她睁眼。
是自己熟悉了许久的温馨小屋,这间从空间内特意分割出来给她作为单人使用的码字间,让她高兴许久的是这间小屋的使用权在她手中。
兔子毛绒绒:大家早上好啊!
兔子毛绒绒:咦?没有人?=_=
同为土著:这几天大家都在赶榜,好辛苦的。
兔子毛绒绒:辛苦了,还好我每天日更,哈哈。
(她能说她不日更会死得很惨吗!自从买了药水后她每时每刻都在后悔,万一哪天她有事断更了,系统君会惩罚她怎么办!她没有积分币可以用了!心酸=_=)
同为土著:哈哈
兔子毛绒绒:我想问一下,如果一个人思虑到对外界没有了反应该如何做?
同为土著:没救了
同为土著:骗你的,有方法,不过……
兔子毛绒绒:不过什么?
同为土著:一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二是那款仪器价格很贵。
兔子毛绒绒:发过来我看看吧。
陈汤打开对方发过来的链接,一看。她晕了,后面数不清的零,看来她这辈子别想买了。
兔子毛绒绒:谢谢,我买不起,还是算了=_=
同为土著:那你加油,我先下了,拜。
……
【你很缺钱吗?菜鸟?】
我记得季编大大你以前不是叫我汤圆吗?怎么又改称呼了?
【你关注点总是这么奇怪,很缺钱吗?】季晓林暗自咳嗽几声,他是换称谓是换勤快了点。
缺!我一直都缺!
【我这有个私活你接不接?】
当然得接啊,谁会和钱过不去!
【你就不再问问我?】
问你啥?不问你就会骗我?
季晓林被噎住一时无话可说,他默默盯着水幕中陈汤的侧脸。
季编大大!你在不?咋又不说了?
【没事……我刚才有些走神了。和你继续说私活的事,好好听着。】
说!
陈汤竖起耳朵打起一万分注意力,生怕听漏一个字。
……
就这些?没了?
【没了】
我知道了,您忙吧!
【哎!等等,菜鸟你怎么知道我忙?】
陈汤极其不淑女的拨拉着头发,使得整齐的发揉成一团鸡窝状,她丝毫不在意外在形象,只因她看不见。
季编大大,你忘了?你忙碌的时候整个鸡蛋壳都是红的,像染了红颜料似的。
【哦,这样啊,啊哈哈。】
季编您所需要的资料我过几天会给您发一份简化版的,觉得满意我再发完整版,价钱就按照您所说的不变就成。
【好的。】
出了空间小屋的陈汤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描绘的纹理仔细看去竟有几分熟悉,她一时间大脑空白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近期她是绝对见过这种诡异的图案的。
门被人敲了三次,陈汤拉开门一看,对方是和她互损的刘亦晨。
"找我有事吗?"
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汤只好自己开口询问。
"这个……这……哎!你知道单姐怎么了吗?从昨晚开始,她的表情不是很对劲儿,我有些担心她。"
"可能她心情不好,况且你问了我我也不是很了解。"
"你不是刚从单姐的房间里出来吗?"
"从那出来并不代表我就知道啊。"
陈汤不想和对方继续讨论下去,她发现自己要是再继续,心中的那股无名之火只会越烧越旺。
迅速结束话题,然后她转身将门再次关上,门外传来少年不满疑惑的质问。
陈汤带上耳机隔离"噪音",本就心情不好,她不想听到对方任何说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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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雨的房间摆设相较于陈汤屋内摆设显得简洁明了。
此时床上躺着她的弟弟——单云,大约十八的年纪,穿着打扮是高中模样,松垮深黑色校服被随意拢在胸前,隐约能看见胸骨。
他眼神呆板,周身死气沉沉,了无生气。
单雨坐在床头温柔抚摸着他的脸颊,对方也没有一丝回应。单雨自从得知弟弟的下落后搁置计划,全力寻找。
当初情况不明她不能妄下定论,更因为时机不对,她也只能暂时忍耐。
那帮人单雨印象极为深刻,贼眉鼠眼,样貌不端,此时她只想立刻马上解决那群出生不如的东西,
那群人怎敢?怎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在得知或者说她有意打听的情况下,单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气,心中的悔恨与自我厌恶交织在心间久久不散,她无法原谅自己。
单成云斜靠在墙上心中疑团重重,他不明白那个少年究竟是谁?妹妹单雨是如何认识他的?自从妹妹昏迷五个月后突然醒来性情大变,她苏醒后看到他的第一眼泪流满面,再三询问也是闭口不谈,只是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忧愁实在是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担忧。
“小雨,你先把门打开好吗?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哥哥说说。”
许久屋内都没有动静,单成云只好摇头叹息,他这个妹妹他是愈加不了解了,或者说他从未仔细认真了解过,这是他作为兄长的失职。
单成云无法得知门内的情况,如果他此时进入就会发现,单雨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
屋内风起云涌,屋外平静如常。
单雨周身围绕着蓝色浓稠的液体,浓郁地几乎占满了整个屋顶,瞳孔内充斥着蓝色晶体的她平静地望着病床上保持一动不动姿/势的弟弟。
脑海中突然浮现的四字,让她绝望之中有了一丝希望。
小云,你等着,你会好起来的,姐姐会治好你的,即使拼劲全力。
屋外的人并不知道单雨作出了怎样的决定,否则他也会拼死阻止妹妹这么傻气的做法。
单雨单手按住少年的额头,周身粘稠的蓝色液体随着她的手心化为细小的细线进入少年体内,少年空洞无神的眼眸逐渐有了光亮。
时间缓慢流淌,单雨整个身体变得虚无起来,她在最后一丝细线消失之际望着已经透明的手心,苦笑落泪。
她还了一人债又欠下多人债,这辈子她是还不清了,下辈子,她还是......守护吧。
单雨心里清楚自己这样做究竟是怎样的自私,她是一个自私的人,从来都是。
一切又恢复平静,坐在床上的少年缓慢睁开了眼,眸内染上了幽蓝色。他环顾四周打量着周围,低头时发现手中紧握的蓝丝带。
紧紧握着蓝丝带放于脸颊旁,神情怀念,明明是清朗的少年嗓音却有着暮年沧桑之感。
雨,谢谢,还有对不起。
单成云发现布置在屋外的能量罩消失,他赶忙握紧手柄用力一拧,用力过度直接将手柄拧落。
他进门一看,哪还有自己妹妹的身影,惊疑之余他把怀疑的目光转向站在窗边回头平静看着他的少年身上。
对方开口的第一句仍是道歉,满怀歉意。
“对不起,是我的错。”
单成云不知道对方究竟指何事,直觉却告诉他妹妹的消失和眼前的少年脱不了关系。
他一拳将少年打到在地,然后拎着对方的衣领强制让他看着自己,“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少年默而不答,他也无法回答。
单成云站起身后落寞地离开,他想起妹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救了一位少年,如果我就此消失,请哥哥不要伤心,我本应该离开只是......希望哥哥过得好一些。”
当时单雨那悲凉的神色一直印刻在他心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将那一幕抛之脑后,现在回想起来,他能做什么?能做什么?
房间内的少年缓慢擦掉嘴角的鲜血,他捡起落在地上的蓝丝带,及腰的长发用丝带系于脑后。
他神情坚定,这一次他要挽回,挽回那些因为那件事那个人所失去生命的伙伴,家人。
你还的债我收到了,我会作为交换,我会替你保护那些人,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今天起,我是单云,雨过天晴后的云。
陈汤正和刘亦晨僵持着,她不想面对刘亦晨那欠扁的脸,故而一直不理睬某人在门外鬼狐狼嚎。
等她摘下耳机时,发觉门外已没有了“噪音”,正觉奇怪时门被打开,走进来神色淡漠,面容清秀的少年。
“啊,你已经醒了啊,单姐呢?”
单云神色闪了闪,不慌不忙地坐在正对着床的沙发上,“她有事先走了,这是她留的纸条,由于事情很急走得也非常匆忙,并没有及时通知你们。”
陈汤狐疑地打开纸条,字迹确实是单雨的字迹,只是在怎样匆忙也应该通知一声。
“那单大叔呢?他人呢?”
“他在房间内休息,你要是怀疑可以前去确认。”
陈汤被他直接戳穿心思不免有些尴尬,正想着怎么离开给人很有压迫感少年身旁,刘亦晨进来倒是缓解了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沉寂。
“你是......”
陈汤立马打断旁人的询问声,她拉着刘亦晨的胳膊就往外走,察觉到不妥后回头道:“我们有事要商量,您自便。”
陈汤向刘亦晨解释刚才行为的原因,他们两人往大叔的房间走去。
单成云房门紧闭,不愿见任何人,房内灯光昏暗,他一手拿着打开的信封,一手举着酒瓶就往口中灌,神色痛苦。
门外的两人丈二摸不着头脑,今天是流行闭门谢客?
多次敲门无人回应,两人神色郁闷相互对视一眼各回各房,约定晚上七点再出来看看情况。
今天这气氛怎么感觉都来了姨妈似的?
【菜鸟,三千码了没?】
还没,马上开始啊,给我点时间。
真是奇怪!不论是他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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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懒喵今天例行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