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英雄传

作者: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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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龙英雄传



      三十七
      金羽婵一听慕容器当众诬陷自己,气得浑身打颤,怒驳道:“慕容器,你胡说,你你,你放屁!”慕容器一听,金羽婵一个大姑娘家竟骂出这么糙的话,哈哈笑指着金羽婵道:“大伙听听,心慌了吧!你没说这话干嘛这么惊慌失措啊?连这么糙的话都骂出口了,显然是你心虚意乱想遮掩什么了。”
      慕容易一见金羽婵慌了神,也赶紧诬陷道:“老夫在石室三十佘载,怎知外面的世事,还不是你这个小丫头从中蛊惑了那信件上的话。其实老夫也就写写而已,为了哄你安心不耍刁蛮了。”金羽婵已被慕容叔侄气得不知所措。反身扑向金草虫怀里解释道:“爷爷,他们全是胡言,你不要听信他们的诬言?”金草虫点了点头,将孙儿紧紧搂在怀里。
      项印鸣一听,问道:“前辈囚禁金姑娘于二郎石内究其何因,在下至今不明?”慕容易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怨恨当年金草虫助飞虹子老匹夫夺宅所之事了。根本就没别的事儿。”
      项印鸣一拱手道:“前辈,在下还是那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金姑娘毫无伤损回到金老前辈身边了。您和令郎也团圆一起了,以晚辈看这正是皆大欢喜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在下奉劝慕容前辈不要再声索不可为之事了。叫虹老前辈搬离崆峒山那是不可能的了。再说虹老前辈有武宗皇帝赐诏在手,圣命难违,谁敢驳回!”
      慕容易一笑道:“项公子,劝来劝去,还是劝老夫离去。好,看在令尊项纪元的份上,老夫且听你一次,不过我有三个条件?”项印鸣心中一喜,问道:“前辈请讲?”慕容易将头转向飞虹子和金草虫,一笑,问道:“这三个条件我得跟虹兄谈及了。”
      飞虹子一拱手,问道:“慕容兄请讲好了?”慕容易点了点头,说道:“这第一项么,想我另辟栖所,承建房屋得需银两,老夫打算用纹银一千五百两,不多吧?”飞虹子点了点头,应道:“如慕容兄真能另辟栖所,老夫愿送银三千两如何?”慕容易一撇嘴笑了笑,说道:“老夫说话算数,一千五百两了。”在场众人一听,均觉慕容易并非利欲熏心的人,由此看来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了。
      慕容训一听父亲竟将一千五百两纹银一口否失,倍感诧异,走前几步一展双臂道:“爹爹,人家认赠三千两纹银,您为何拒收一半呢?”慕容器哼了一声道:“兄弟,区区一干五百两纹银,就能偃息我慕容族人的志向么?既是叔父出口设定,再多索取,岂不是行同乞讨了么?”
      慕容易点了点头,心想:“我这训儿远没有侄器儿志向远大,我如复得大燕帝国,唉!训儿有没有驾驭国柄的能力呢?”正在这时飞虹子问道:“慕容兄,那第二项呢?”飞虹子如此相问显是第一条已答应了。慕容易道:“可第二项,很简单,就烦劳虹老先生,将我先祖坟茔多加照看了。”飞虹子连连点头,应道:“行行,这个老夫会派专人看护,请慕容兄请放心好了。”
      慕容易说完将头扭向金羽婵,哼了声,不再言语。想是他为适才金羽婵说他不认祖宗的事端而恼怒,所以用上述条件有力的驳斥了适才金羽婵的言词。金草虫一拱手再问道:“请问慕容兄,你先祖乃辽东鲜卑族人,祖籍应在幽州、蓟州一带才对呀?慕容易答道:“不错,我祖先自奏时属域外东胡族、汉时属域外鲜卑族。晋代后时我先祖慕容俊确在蓟州建立了大燕国。我先祖慕容俊、慕容垂、慕容德曾三次建立大燕国,当然还有长乐冯跋也建立过一次大燕国,只可惜命不服天运济不待持久。本族崆峒一脉是从隋代仁寿癸亥年从蓟州迁移到泾州郡崆峒山的,所以祖茔在此。其实老夫只想值守祖茔在其旁寻一僻所颐养天年,别无它求。”
      飞虹子嗯了声,问道“那第三项哪?”慕容易嘿嘿一阵冷笑,说道:“这第三项吗,恐怕虹老不愿接受了?”飞虹子和金草虫一怔,心道:“慕容老贼必有苛刻条件绑胁其中,嗯!还是先听听他怎么说,再做决定。”金草虫问道:“但不知慕容兄所提条件是什么内容?”
      慕容易一脸严肃的道:“按第一项约定,老夫得远离家乡,撇下祖茔。老夫想修缮一下崆峒宅院内的家族祠堂,供奉先祖牌位,每到逢年过节,就烦请虹兄代我行孝道之举,向我先祖牌位稽首叩拜!”此话一出,除慕容族人外在场的所有人听慕容易提出如此卑辱条件,无不愤怒至极,怒目而视。
      吴丹青走向前几步,一指慕容易怒道:“慕容老贼你休得妄言,我恩师一再承让,你却得寸进尺,祭祖跪叩乃是其子孙后代孝行之事?你却恬不知耻的叫别人代劳,试问天下有谁人愿代他人为其先祖行祭拜叩首之礼呢?你简直说的是笑话!”大家纷纷站出谴责慕容易的无理要求。慕容易听了不怒,反而正合心意。因为他根本不想离开崆峒山,所以拿这苛刻条件迫胁飞虹子等人。
      慕容器一挥手问道:“我叔父所提条件合情合理,请问我慕容氏因让山宅远迁它乡之后对先祖茔灵祭奠吊唁必有不便。试问谁人无先祖前辈,吊唁遗亡,乃仁礼之德。崆峒山乃我先祖遗居,如今我族晚辈将崆峒山院谦让虹老前辈。请问虹老前辈继承我先祖这么大片居所,怎么,连年节叩拜之礼也不愿奉为么?不觉得受之有愧吗?”
      龙古风走向前冲慕容器问道:“听你说你倒是仁义之士了,哑三?你在崆峒山装聋作哑廿余载,可你从未为你先祖坟茔祭拜过呀?你连祖先都不祭祀,而你却叫别人为你祭祖,真是无稽之谈,叫人可发一笑!”众人一听,甚觉有礼,都质问慕容器道:“是呀,你在崆峒山潜伏廿多年不被人发现,那你为什么逢年过节不去祭奠你家先祖呢?”慕容器被龙古风和众人噎得翻了翻白眼,强词道:“我……我不是怕暴露身份么,所以不去了。”
      慕容易抬头看了看天,见马上要亮了。心中早有了打算:“己方人少,敌方人众,不宜夜战。等天大亮时寻机突袭两个老儿,也正好试试‘闭月行空掌’的威力。如能将两个老家伙全都击毙,趁乱就大开杀戒将其爪牙全力剿灭。然后再夺回祖宗遗居崆峒山。倘若此事难遂自愿,则架起训儿和器儿暂且僻赴它乡,再图良策。”
      金羽婵见过慕容易在石室内连发过闭月行空掌,知道威力巨猛。在别人跟慕容叔侄辩论时,遂将慕容易在石室内发所的闭月行空掌的情形跟二老描述了一遍。二老一听,均吸了一口冷气,又听金羽婵说到什么“七星北斗”绝技更是惊慌。二老均知七星阵法是世上最难破解的阵法。很多阵列都以七诀为央临。七星北斗阵,以天权为央,以天枢为首、以天璇为颈、以天玑为腹、以玉衡为腰。以开阳为肢、以摇光为尾。七星北斗当以七处、七队各占一置。主阵天权当以兼顾胁防其六阵,其余阵则以功为主。只要天权防守紧密其阵势无懈可击,如天权阵置一溃其余六阵不战自乱。二老听金羽婵说慕容易竟把阵法用在了掌法上,真叫人匪夷所思。如此想来他一人就能攻守七星方位,这得需要多么快的身法,才能抢占先机呀!
      东方已泛白,十月末的天气冷风煞是寒凉,乌云又聚,天空飘下了细细如沙的雪花,崆峒山已覆盖一层白茫茫的雪色。
      崆峒山外胭脂河中的二郎石边,人声鼎沸,杀气腾腾。以飞虹子和金草虫为首的崆峒派和降龙帮二百多人,将慕容氏父子三人围困在二郎石边。双方协商未见成效,只有武力解决分歧了别无它途。
      慕容易见对方人士气势高涨,而己方人少势孤,凭自己的武功可当仁不让了,可两个晚辈武功绝难取胜把握。现临强敌,他又遇两个绝顶高手,恐怕他自己都顾及不暇,又怎能保护他人呢?如发生混战两个晚辈甚是堪忧。慕容易知道双方决斗势所难免,得先将两个晚辈安顿好,尽量使他们不要出战,以免身遭不测之险。
      飞虹子和金草虫携手向前,飞虹子冷笑了几声,对慕容易一拱手,问道:“看来阁下是没有诚意和平解决争端了?你所提的第三项条件,亏你也说得出口!这种卑辱条件,老夫岂能应允。”金草虫从怀中掏出慕容易曾经写给他的信件一抖,向众人吩咐道:“大家听了,慕容易已公然反叛朝廷,以此信为证!现在我等要缉拿此逆贼交由泾州府衙审查,由官府定罪发落,如其拒捕可就此诛除。”
      显然这是经二老商定好的说词了,慕容易写给金草虫的信内容确有反叛之意。二老将私宅之争上升到朝廷法纪层面,对慕容易可谓打到痛处了。而以法度对付慕容易却也有理有据,如以私宅之争对付慕容易确实理由不充足,传场出去崆峒山以人多势众有仗势欺人之嫌。
      慕容易一见自己的信件被金草虫给抖擞出来,以此要挟自己。他甚感压力巨大。如小婵女在手里的话,量他金草虫也不敢将此信亮出,虽刚才他诬陷金羽婵蛊惑他写的,可这拙劣的说词谁能相信呀?事到如今只有拼上一拼了。
      慕容易也向二老一拜,哈哈大笑,问道:“二位老兄,咱们一事说一事,怎么扯到官府上去了?”金羽婵走前几步,问道:“就算为私宅之事,也得由官府裁定才对。你可敢与我们上官府走一趟吗?”众人也催促道:“对呀,你敢去么?不敢去就是理亏!”慕容易父子三人那里敢去,因那反叛罪证就在金草虫手里,如到官衙实属是投罗网了。
      慕容训一见金羽婵出来质问,大着胆子走向前几步,对金羽婵一揖,言道:“金姑娘,以在下之见,你们跟崆峒派又不是一帮一派,何必趟这浑水呢!金姑娘,不才和家父仰慕金老前辈的为人,你在二郎石内家父可没怠慢了你?你在二郎石内应允的事,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金羽婵一怔,很是蹊跷,问道:“我,我应允什么了?”慕容训一笑,问道:“你不好意思说了,那我说,你不是答应与在下……”不等慕容训说完,金羽婵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她立马喝止道:“闭嘴,我从未应承过你什么事,你不要胡说八道。”慕容训一指金羽婵气道:“哎!你怎不承认了?”慕容训确实自认为金羽婵在二郎石内答应愿嫁给他,不然兄长慕容器也不会说父亲要将小婵女许配给自己的。
      慕容器一见在这个非常时刻,训弟还想谈情说爱呢!气道:“训兄弟少言几句?”说完冲金草虫一拱手,笑问道:“晚辈尊您一声‘金老爷子’您在武林之中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本应秉承武林表率?可惜呀,您却有失尊荣!四十年前您帮强人驱逐良弱侵吞私宅。今时又帮强人欺压良善,而且还要赶尽杀绝。金老爷子您助纣为虐,有失天良道义啊?”
      慕容器所言并无道理,可是谁都有三亲六顾,朋友所遇危难,朋友间本应互为照应才对。当初飞虹子持武宗赐诏索取崆峒山遭慕容氏拒绝,做为飞虹子多年挚交好友的金草虫怎能袖手旁观呢?又有飞虹子之约,他不可无动于衷,助飞虹子驱逐慕容氏族人也属情分内之事。世间理由分说,皆由情形而论,谁又能断定是非曲直呢?
      金草虫听慕容器所言甚也在情理之中,但其妄乎国法,凭此一项就可以此抨击。金草虫一笑问道:“请问慕容公子,武宗赐旨可有法度?”慕容器一听,怎敢驳斥,心道:“俩个老贼凭此赐诏一旨压百辩,谁敢冒犯圣意。”慕容器把话差开,另寻别理论……
      慕容器看了看金羽婵说道:”当初小婵女投入叔父的石室内,把天下外面事端向叔父诉说,劝导叔父写给其祖父金老前辈那些不当言论,不就是金老前辈对当今世态的评判么?小婵女你可不要不认账呀?你当时身在险境中,你为脱身净给叔父出些歪谋邪图的事吧?”金羽婵听慕容器的假话连篇脸腾一下红到脖根,指着慕容器气得声音都发颤了,说道:“慕容器,你,你更奸损毒辣至极!”
      慕容器接道:“适才二位老先生说要将我慕容父子三人缉拿归案。请问你们可有官衙缉捕通告文书么?没有吧。我叔父在石室自禁三十几年,外面的事他怎么得知,还不是小婵女进去后,叙说大唐国祚运将尽,蛊惑我叔父出来反叛朝廷。我叔父也是一时疏忽,为了得到金老前辈协助索回崆峒山,按小婵女的意愿给金老前辈写了两封不端的信件。试问在场人众,我慕容氏连小小一处私宅崆峒山都讨要不回,谈何创建大燕国呀?我们只想落叶归根回归祖宅既可别无它求。”
      慕容器一席谬论将金草虫和金羽婵祖孙二人推向了罪魁祸首之列,可谓其辩才颇佳。金羽婵辩驳能力比慕容器还稍差一筹,只气得“你,你……”说不出一句话来。
      项印鸣一看,向慕容器一拱手道:“慕容兄,你所言破绽百出,在下以为金羽婵乃女流之辈,她怎能妄乎所言国家大事,单凭你一面之词不能为证。这种悖逆大罪,焉能嫁祸她人。慕容老先生乃一派武林宗师,岂能妄听一个小女子言论啊!既然你们互为推卸罪责,何不到泾州府衙,自辩清白呢?”
      金羽婵正无言驳斥慕容器的话,听项印鸣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辩说,心中甚是感激!回头望了项印鸣一眼,说道:“谢谢你,项,项哥,哦,项公子!”她实想以哥哥相称,但心理还是对项印鸣存有芥蒂,所以后句改口“项公了”了。
      这边的慕容训看见金羽婵对项印鸣含情脉脉的神态,醋意大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刷得一下挥出宝剑“嗷”的一声,奔项印鸣刺杀过来。实项印鸣手无寸铁,一愣间慕容训宝釗已到眼前。就在这千钧一发间,金羽婵不顾自己生命危险,嗖得跃到项印鸣面前一挡,慕容训忽见金羽婵挡在项印鸣身前,他怎忍心杀害心上人小婵女哪?于是将宝剑往左上边一撩,但贯势已收受不住,刺啦一声,一剑便将金羽婵和项印鸣左肩头划了一个的血口。
      龙古风见慕容训一剑伤了两人,又跃过身正要回剑刺杀项印鸣后背时,疾飞跃向前施以风雷掌,一掌便将慕容训击飞,回摔在二郎石下。同时飞虹子和金草虫也以跃出防备慕容易突袭。慕容易见战事已开,飞身向前猛力推双掌向二老击来,二老挥掌相迎与慕容易战在一处。黄见夕和白社渠马上将项印鸣和金羽婵救下包扎伤口。
      二老与慕容易大战尽百十个回合,并没占据上风,并且渐渐的气力不支,慕容易却越战越勇。慕容易边站边哈哈大笑道:“看来老夫在二郎石内,并未枉费时间,修习这‘闭月行空掌’确实得以所偿了!你两个老东西,也许是年老气衰,不是老夫的对手了?哈哈……”
      黄见夕曾跟师父习练过金草虫新创的“降龙廿八掌”虽以前跟龙古风和雷霸对阵过,可那时顾忌二人是友帮派的人,不敢全力施展。今日见师父金草虫与慕容易对阵末施出降龙掌,知师父没有把握施以降龙掌赢取慕容易的闭月行空掌。可能顾忌颜面了,因为师父是武林响当当的人物,研创的新门武技一旦被人击破,实在是颜面无存了!
      黄见夕心道:“我是晚辈,何不今日施展一下‘降龙廿八掌’技艺一试如何呢?就是输在慕容老贼手下也不失体面。今天与慕容老贼决战,也可尽能发挥,不必瞻前顾后了。”想到这,黄见夕呼喝一声,跃到慕容易面前,啪一掌使出降龙掌第二招“飞龙在天”身跃慕容易头顶。慕容易正在全力对付二老时,突见一人飞跃头顶,一惊,飞身跃后,惊恐的叫道:“什么人?”黄见夕一落地,向慕容易一抱拳,道:“是晚辈黄见夕,前辈,得罪了!在下想向前辈讨教,讨教?”
      慕容易跟二老打斗在博中之势,他怎能将黄见夕放在看里。慕容易嘿嘿冷笑几声,劝道:“世侄,战场上击掌不由人,拳出命不保?你是晚辈,老夫可顾及不了哪么多了。”黄见夕点了点头道:“前辈所言不错,晚辈也顾忌不了哪么多的。”黄见夕扭头向二老点了点头,说道:“先请二位老前辈一边观战,晚辈向慕容前辈讨教几招再说。”
      金草虫刚才见黄见夕出招时使得正是自己新近研创的降龙掌招式。心道:“也好,慕容老贼从没见过这种招式,叫黄见夕使出来,也正好验证降龙掌的威力。”金草虫嘱咐道:“好,你要小心应对。”黄见夕道:“弟子明白了,请师父放心好了。”说完黄见夕反身正对慕容易,说道:“前辈见谅,晚辈要出招了?”说完双掌一合,头埋双臂间。慕容易哈哈一笑道:“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说着左掌向右猛一摆,突向前一跃,左掌从黄见夕双臂下猛往上一削“水中捞月”之式。黄见夕见敌掌已到下胸前,倏得一展双臂头往后一仰,降龙掌第廿六招“剥床以足”让过慕容易从下往上猛力一削。这下让得飞快,慕容易满以为这招既是削不到他的下额,也能将其手臂一掌削断,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灵敏,叫他躲过一劫。
      慕容易正在犹豫间,黄见夕瞅准时机,手脚四肢猛然向前并击使出降龙掌的第十七招式“羝羊触藩”一下便将慕容易蹬击的向后飞去,慕容训和慕容器见状马上向前迎扶,不然慕容易非倒摔在地不可。崆峒山一方众人欢呼雀跃,喝彩声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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