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白物语(死神同人)

作者:ifw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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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我们不应该流泪
      那对内心来说,等于是身体的败北
      那只是证明了
      我们拥有心这件事根本就是多余的
      因为心有时候也会欺骗你

      “哥哥,大笨蛋!!!我最讨厌哥哥了!!!!”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会拦住小曦,而不是徒留这句让我抱憾终身的遗言。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生机盎然,一派新气象的美好季节,确是我最为煎熬的一段时节。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对于我来说却不然,我永远生活在夜晚,我永远身处在冬日。那一天,绯真离开了我,小曦离开了我。
      那一日,我流下一直不屑一顾的眼泪,天之骄子的我初次尝试到了败北的滋味——苦涩绝望。绯真的死我早已做了心理准备,我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小曦,竟会......竟会与我天人永隔。这完全是我的错,如果我不用那样的语气责备小曦,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小曦的出走,如果我及时亲自去寻找,也不会......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最开始我是讨厌小曦的,傻傻的呆呆的小女孩,却可以拥有父亲宽大的怀抱,享有父亲慈祥的笑容。那一刻我是嫉妒的,因为嫉妒所以讨厌。夜半惊觉有人闯入我的房间,笨手笨脚的也只有那个令人讨厌的新妹妹,我依旧躺着,想要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不料她恶人先告状,喋喋不休的数落着我的不是,告知走错房间的是她,仍旧在那故我地说个不停,可以说是反映迟钝吧,后知后觉的她很快承认错误。不是我不想原谅她,由于身份个性原因,从没有人和我如此接近,只是想要她多和我亲近一会儿。
      毫无预警的嚎啕大哭,让我手足无措,她哭得很伤心,很无助,很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人,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为何一个4岁的孩童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思及父亲的话语我有些明白了,令人怜悯的身世,遭遇暴动,父母双亡,也就是那个被逐出家族从未谋面的姑姑。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蜷缩在怀中的她真的很让我心疼,怀抱着有个妹妹也不错的想法,和她一起进入梦乡。
      朽木家的长老实在无法不让人厌恶,就在小曦面前大谈特谈她的去留问题,庆幸的是最终决定劝在我手中,朽木梦曦,我朽木白哉的妹妹,没有人可以动摇的事实。出自软软诺诺童音的“哥哥”两字,是我一辈子的承诺。挑灯夜读的每一夜晚,书桌一角总会出现小曦准备的宵夜;工作晚归的每一用餐,饭桌一旁总少不了小曦等待的身影:心情不佳的每一时刻,我的身边总是伴有小曦甜甜的笑容。
      一直认为小曦是需要我呵护的,没想到最终被呵护的却是我。在小曦的葬礼上,从一长老口中得知,小曦尽然拿她的婚姻自主权,来换取我和绯真的结合。这叫我情何以堪,难怪婚后小曦会不顾我的反对,参加长老安排的相亲。极力推崇婚姻自由的小曦,如果事先知道,我宁可不与绯真结婚。
      对于绯真我有着深深的愧疚感,我辜负了她对我的爱。绯真的那个问题虽然我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心在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我会救小曦。同一天离开我的她们,对于绯真我有的只是难过,对于小曦我却流出了悲伤的眼泪。“心有时也会说谎!”失去了,我才明白——对于绯真是浅浅的爱,深深的喜欢——对于小曦是深深的爱,浅浅的喜欢。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几乎没有想起过绯真,小曦却不曾忘记,每每想起都让我心痛难忍。小曦,你可知自从你离开的那日,你我共同种植的我所喜爱的桔梗,持着“永恒的爱和无望的爱”这既矛盾有统一的花语,随着你一同离去,再未绽放娇颜。

      没有你,我的世界失去了缤纷的色彩。
      心中只有黑色,无法忘却,只因爱得太深太深。
      黑色里的那份沉重,那份压抑,盘横交错,根深蒂固。

      出于对绯真的愧疚,我不顾长老反对收养了露琪亚,不同于绯真的柔弱,露琪亚很倔强,坚强地面对朽木家的长老们。这一点和小曦很像,让我想要关爱这个孩子,思及在父母坟前许下的誓言,却又只能默默地关注着这个孩子。
      小曦,那日在静灵庭的街道上,我偶遇到了与你有五六分相似的真央学生。原来收养露琪亚的那天,并非我的幻听。那个学生有着和你一模一样的声音,相似的脸型,却终究不是你,我的小曦是不会对我这样闪闪躲躲。然而那样的画面,让我看得刺眼。那个学生和蓝染队长手牵手的画面,勾起了我深埋的回忆。婚后第一天,也是蓝染队长怀抱着你,出现在我面前。只是那是的我还不知,愤怒的不是你彻夜未回,而是你躺在别的男人怀中。
      所有番队中,就六番没有副队长,这是我刻意而为,繁重的队务,使我忘情与工作中,不用饱尝没有你的孤独日子。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入队仪式那天,我被深深地震撼到。望着台下,好无所觉使自己走错了反对,义正严词地指责日番谷队长的那个学生,我无法置信,一样的神态,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表情,无疑是那夜的翻版。从前的五六分相似,现在的八九分相似,不会的,不会的,小曦是不会不认我的。
      何止是八九分相似,山田真啡分明就是小曦你。无论一个人再怎么改变,她的灵魂是不会变的。那日遭遇虚袭击的你发生了什么,小曦你是不会不认我的,一定是你忘记了先前的记忆,才会不认得我。不用对着你的房间独自感伤,你来六番工作的每个午后,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每天能够看到你,知道你过得很好,原以为这样我就会满足,你和蓝染队长的绯闻,却引发我心底最深的渴望。
      那真的是流言误传吗,不是,你们相握的画面犹如刀绞般凌迟我的身心。或许,你外貌的改变,你记忆的丧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没有人知晓现在的你曾是我的妹妹,没有与你相认是我的私心作祟,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不用背负道德的谴责。
      蓝染队长的坦言,让我危机感突生。现在的你我可为形同陌路,可你和他的关系,不可以,我无法接受,我要采取措施,让你爱上我。你在我眼前倒下的身影,不顾一切,冲上前接住你。看着欲将你从我怀中夺过的蓝染,礼仪、责任、道德、伦理,都抛之九霄云外,灵压全开与之抗衡。不舍的将你交予卯之花队长,进行治疗,可你却迟迟不愿醒来。小曦你不能如此残忍,无法想象你再次离开我,生死两隔的情形,我要牢牢把握住现在。
      所有女性的梦中情人,女协评定的最受欢迎称号,和我完全不同类型的好好先生——蓝染惣右介,我不会把小曦交予他。世上最了解小曦的人是我,她最在乎的莫过于家人,亲情的温暖。纵然最后无法得到小曦的爱,我也不会让小曦属于任何男人,以兄妹之名将小曦你困于身边,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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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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