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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酒
“先说好啊,输的一方要喝完这两坛酒,其中一坛由队长一个人喝。”朱祜笑得一脸灿烂,“怎么样琇莹,要不要认输啊。
行至任县,招抚形势一片大好,今日又难得大家都有空,便约定了一同喝酒。可只喝酒有什么意思,于是我便提议与其喝酒不如赌酒。
按照规则两边队员比试,可以自由选择比什么,输的那一队要喝完整整两坛酒。
我同朱祜自荐为队长,用猜拳的方式选人,最终王霸、马成和我一组,朱祜、祭遵、姚期、耿弇一组。
“琇莹,我们队四个人,你们队算上你也就顶多两个半人,这怎么比,要不你们还是乖乖认输吧。”
“仲先,你可不能这么说,琇莹耍赖皮的本事也是一流啊,咱们可不一定能赢。”耿弇附和,大家跟着大笑。
“你们等着瞧吧,我们才不会输呢!”
第一局马成对战祭遵,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压低声音问马成:“知不知道祭遵最不擅长的是什么?”
马成思索,“弟孙是读书人,文很好武应该不大行。”
“那你最擅长的呢?”
“射箭。”他一脸笃定。
我立马两眼放光,“那就跟他比射箭!”
“这样不好吧!有点不太君子。”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都现在了还管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难道等下输了,咱们三人喝完那两大坛酒,醉到不省人事你就开心了,就比射箭吧好不好。”
马成在我这个队长的软磨硬泡下最终点头。
“我们比射箭。”我得意的看着祭遵,“怎么样不会不敢应战吧!”
祭遵道,“有何不敢!”
“哈哈。”我大笑,“就佩服你这种盲目自信的人。”
马成拉过笑得正欢的我,压低声音,“现在说这种话是否为时尚早,万一咱们输了怎么办?”
我小声开口,“你不是说射箭是最拿手的吗?那咱们应该必胜啊!”我拍拍马成,“没事,不要有压力,我相信你。”
于是约定以为准,谁先射中石桌上的木碗便算谁赢,朱祜本来准备用我雪人的头做箭靶,差点被我一掌拍死。
第一发祭遵差一点,马成却一箭命中,我惊呼,“君迁你真的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咱们队的骄傲啊!”
我得意的看了祭遵一眼,让平时你看我不顺眼。
“琇莹,你也太赖皮了吧,君迁本就是骑射方面的高手,弟孙一个读书人,这比赛对他可是有失公允啊!”朱祜道。
我不服气,“刚刚没开始时你为何不说,现在我们赢了,你便想重新来过,明明是你耍赖皮。”
朱祜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不料他一旁的祭遵却恭恭敬敬的开口,“不必。我愿赌服输。”
这么爽快,我偷偷瞄了一眼祭遵,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我回过神,对着敌方道,“第二局比什么由你们说,省的又说我赖皮。”
朱祜回头与准备出战的姚期商量,我偷摸着将耳朵竖起,认真的听着。
“琇莹。”耿弇一脸笑意的开口。“站在那里听多累啊,来,走近些听才能听得更清楚。”
“懒得理你。”我撇撇嘴。
待他二人转过身来,我迫不及待道,“比什么?”
“这回咱们比力气,比掰手腕。”
我仰头看看姚期那一米九的大高个,虽说也不是越高便力气越大,可还是感觉和他一对比马成显得有点袖珍。
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忧,可后果就是结果信心满满的迎战,垂头丧气的返回。
接下来我方另一队员王霸上场。
王霸,一听就是很有力量的名字,还没上场呢,我和马成组成的啦啦小分队便开始为他加油助威。不得不说,王霸真的是太争气了,连赢姚期朱祜两人,把朱祜气的捶胸顿足。
我得意道,“仲先,现在二比一,怎么样,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耿弇从朱祜身旁一脚踏出,“还有我呢。”
耿弇年龄虽小,可到底是马背上长大的北方汉子,怎么着也该比南方的男生们强壮些。
我跟在王霸屁股后小声开口,“耿弇年龄虽小,可从小便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切不可轻敌,最好是一鼓作气的赢了他,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比赛开始,王霸加油这四个字我嗓子都要喊哑了,结果却还是输给了耿弇。
于是现在便只剩下我和耿弇两个人了,脑中飞速的运转,思考有什么是耿弇比不过我的,不过…好像没有,耿弇充满自信的开口,“林琇莹,想比什么,我都随你。”
耿弇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无论比什么我都不会赢,我之于他不是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败乃兵家常事!
王霸开口,“琇莹,和他比医术杀杀他的威风。”
我犹豫道,“不行,这也显得我太无耻了吧。”
“要不比你们女子擅长的琴棋书画,他绝比不过你。”
耿弇大笑,“元伯,她的哪点所作所为让你感觉她精通琴棋书画的。”
耿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同耿弇比剪刀石头布,至少有赢的可能性。
我将手背在身后,“石头剪刀…等一下”我大喊,成败可在此一举了,“咱们三局两胜吧。”
“好。”耿弇笑的一脸温柔。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连输三局,我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输的这么惨,还不如在屋里呆着,还暖和些。
“琇莹是个姑娘,我同元伯个干一坛可好?”马成看向朱祜。
还没等朱祜点头,我开口,“那怎么能行,说好的队长喝一坛。”
我掀开酒盖,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这酒好香啊!”
朱祜道,“这任县有名的下蹊酒,我废了好大心思才弄回来五坛。”
我拿起酒准备一饮而尽,耿弇走近我正准备抬手,我将酒坛往怀中一捞,“你想干嘛?”
“这酒有些烈,我替你喝。”
我紧紧的抱住酒坛,“不就个喝酒吗,我自己喝。”
“这坛酒下去,你明日怕是都下不了床了,给我。”
“那又如何,再说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一坛酒而已,又不是输不起,走开走开别挡着我喝酒。”
我一把将酒坛抬起,刚入口便一股辣意直充脑门,喉咙像火烧似的,我没想到这酒劲会这么大,可愿赌服输,在辣也要把它一口气喝完。
将酒瓶放下后,我甩甩有些犯晕的头,我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被一个的手臂拖住,我茫然回头,看到来人后疑惑的开口,“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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