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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曾怕曾怯
随着时光的流逝,随着忆的长大,渐渐的的尴尬微妙的情况也不断的出来。
温柔以待候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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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深,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十五岁的忆支撑着疲倦的身子,下意识的就向着最里的屋子走去。
轻手轻脚的打开木门,翻身上床,习惯性的将旁边舒睡这的少女拥入怀里,嗅着她自然的体香,他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少女撇了撇头,略微挣扎了一下。
“唔…”她稍作挣扎,略微睁开双眸抬头看向这紧拥着她的人。
入目的是一张让他无比熟悉的俊颜,她揉揉眼睛,像一只猫儿一样蹭了蹭他的胸膛,软绵绵的唤了一声“师父~”
那人身躯一震,却是拥紧了她。
良久,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十五岁的他面容已经长开,记忆已经模模糊糊的开始浮现在脑中。
不知从何时起,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是白子画那一世的经历,开始的时候,在没有遇到花千骨之前,他的记忆空白的几乎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
后来群仙一宴他无故的对着一只坠落的虫一笑,后来他看着花千骨叫他白白,心中万分无奈,跟她说可以去长留修仙,她高兴的唤他师父,他心里似乎有些不耐,他对她说,可以叫他尊上,看着她略带伤心的模样,他破天荒的又说了句看她表现的如何…
后来他看着她,看着她做每一件事,他都知道,她在画岛见了杀阡陌,在殿中与糖宝论东方,与东方彧卿纸鹤传信…他都是知道的,但是他没说什么,其实在那个时候,心里的魔种怕是已经驻扎。
他渐渐的希望她眼中只有自己一人,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自己,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他看着她螳过绝情池水时希望抹完药膏,可以用法力掩盖住不让他察觉,可是她这种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他对她说了一些道理,她慌乱的说自己不应该喜欢上东方彧卿…
东方彧卿!
她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她怎么可以不喜欢他,她的眼里心里,装的只应该有他,也只有他!
他罚她抄书,看着她委屈的喃喃,心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记忆到这里便终止了,也可能是年龄下限,不到十八岁恢复不了全部的记忆,不过不要紧,最起码他了解了一个大概,嗯,加上白画念的记忆,他已经掺杂的差不多了。
自己的爱在心中早已扎根深种,只是千年来的孤寂与绝情断念让他不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他安逸而贪婪的享受着她的爱,她爱的卑微,而他又一次次的将她推落谷底!
怕是这样,她累了,倦了,成了妖神,这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她爱他,甚至爱屋及乌也爱着这个天下!而他呢,他一次次的将她推开,教她男女有别,告诉她他是她的师父…何其可笑!
他一次次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她是他的徒儿,他不能对她有任何别的感情,那是错误的,是龌龊的,甚至是肮脏的!
他在她妖神的时候来到云宫,他被束缚在柱上。她问他为何而来,他说,他为了杀她…
他怎么就是不懂,他要的不过是她在他身边,他贪恋她,她的味道,她的香气,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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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听着她唤他师父,身子一震,心里却被这一唤变得柔软。
他不能告诉她,他就是白子画,最起码现在不能,他还什么都没有,没有那个资格去爱她…
难道告诉她自己是“忆”吗?
让她生气,恼了他,连这一世的身份也让她所厌恶?
不,不可以。
他应了那一声师父,将她拥紧在怀里,垂下的双眸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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