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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番外!
我是沐白桦,狇国五皇子。渭清严暖的发小。白悦的丈夫。而现在,是狇国的皇。
我比严暖大三岁,比渭清大一岁。我从小就知道严暖那个傻丫头喜欢我,可是我只把她当做妹妹而已。我虽然有那么多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可是真正会对我好,会对我笑的,只有严暖。
我母妃家世平平,没什么野心,相貌一般,性子温软,本就不是先皇多喜爱的妃子,连带着我,也不讨喜欢。
幼时发过一场大病,国师看过了说是命里有一劫,须得贵人相助。西南君星亮,宜居西南角。于是早早迁出宫外。将军府和逍遥侯府都在西南方,一下子关系近了不少。倒是和严暖渭清常在一起玩。
或者说,是看着渭清追着严暖,严暖最终又跑到自己身前。
——记得有一次,太傅给了我们三块糖。渭清抢了我的,严暖把自己的给了我,然后渭清把两块又都给了严暖。
看,明明渭清再聪明霸道不过,结果却一颗糖也没吃到。应该说最傻的就是他了吧,起先抢我的糖不过也是想要给严暖——我知道的。
渭清对严暖很好,是真的很好。很多严暖不知道的,我反而看得清些。
六岁那年,渭清带严暖偷偷去山上掏鸟窝,结果严暖在树上一滑摔了下来,渭清想也没想就过去垫着严暖,严暖砸到他脚上。结果严暖没事,渭清的脚折了。严暖哭了半天,渭清的脚瘸了一个多月。
听说回来的时候,还是渭清背着哭累了睡着的严暖回来的,也不知道骨折的他怎么背着严暖走下来的这几里路。
十二岁那年,兵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欺负了严暖,渭清自己一个人去寻他麻烦,生生打断他两根肋骨。结果自己也被老侯爷赏了四十大板,躺了整整两个月。就这样,在躺的一个半月里,还天天爬墙过去找严暖。每次回来就是一顿好打,一个月能好的伤,硬是拖了两个月才好全。
十四岁那年,我挨了顿打。莫名其妙的在渭清从将军府里出来后就被打了。然后我顶着一脸的淤青和渭清去喝了酒。
十五岁那年,我又被打了。不过这次渭清也没好到哪去。严暖在骂过了渭清之后,又跑到我这里眼泪汪汪来了。可是我一想到渭清被严暖看见他顶着一脸猪头的郁闷样子,就好想笑。
十九岁那年,上元节我和白悦定了姻缘,我们可能并没有轰轰轰烈里的爱,但相信已经够琴瑟和鸣、细水长流。这样就很好。
哦,听说渭清向将军提了亲——用侯府金印。
要知道,金印代表的就是整个逍遥侯府,如果严将军伪造一些什么造反叛国走私的信件,然后再轻轻地盖个戳——那么,整个逍遥侯府都将面临灭顶之灾。只是说渭清很有胆色,用一场不可能会存在的灭顶之灾,来博得老将军的同意——这只不过是诚意罢了,依严老将军人品断不能做出那种事。
渭清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他,有时候觉得他傻得没边了,有时候又让人暗生敬佩。
二十岁那年,渭严两家定亲。
二十一岁那年春,春风送暖,十里红妆。
二十四岁我登上皇位,渭严两家各有出力。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想到再说吧!今天的我话似乎有些多了呢,什么时候学着渭清那般聒噪了?
白悦已经沏好茶等我了,再不走,该凉了。
树上梨花纷纷落下,谁的靴子碾上,走过一路……还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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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