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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8号。
BIGBANG队长GD跟友人在黎泰院聚会照片被媒体Dispatch曝光,一个英籍韩裔的姑娘就火了。
那个姑娘就是我。
什么,你搞不懂情况,别担心身为当事人的我也是满脸问号。
先简单介绍下自己好了,我叫 Fendi Anna Webster 翻译一下就是芬迪 .安娜. 微伯斯特尔,是个混血,父不详母不详的被遗弃在了首尔的一家孤儿院,收养我的老微伯斯特尔年轻的时候听说是跟韩国有什么孽缘,还自作主张的多给我取了个极接地气的韩文名字,金英姬,这里我们还是要保持微笑。
由于我的英文名字和某品牌意外重名,韩文名字,算了什么都不说了。朋友们没有选择的只能叫我的中间名,安娜,依然很土。
微伯斯特尔夫人年轻的时候出了场意外,导致不能生育,待我也是极好,现在两个加起来120多岁的人,满世界秀恩爱,洒狗粮,在这里,我们还是要继续微笑,保持礼仪。
我吧 ,和某位骚包男明星的相识,其实也是一段孽缘。
这位骚包男明星作为韩娱界鹤立鸡群,独树一帜的奇葩在几年前,死活缠着要买我一副画,说配他家猫窝正好,像本姑娘如此有个性的新生代画家,画,能用来卖的么,我糊你一脸猫屎。
咦,我没跟你说么,其实,我是个画家。
但是在艺术圈里,我也是属于一朵美丽娇艳的奇葩,正经艺术家基本上拿鼻孔看我,说我根本不尊重艺术,不是个艺术家连个画家都算不上,这可能和我三年出一幅的非敬业精神有关,我感觉绘画作为爱好,还是占生活小半部分的为好。
也是出人意料,Gerhard Richter,就是那个德国大画家,一幅画拍出了3420万美元的大大画家,在2002年办画展时,回答记者问题时说十分赞赏我的画,那时才十二岁的本宝,只有一副风景油画,挂在老微伯斯特尔的画廊里落灰,也算是正式出道。哈
后来这位大大大画家还私下要走了我一幅小型自画像。
所以在艺术圈里我是个不受待见的娇艳奇葩。
话说回来,跟某位骚包男明星这么一来一往也就成了朋友,这小子生日的时候,我还把一副61x46的的风景油画,送他做礼物,要知道我送那位大大大画家的还只是幅12x16英寸的小玩意。
前几年,由于被韩牛勾引,13年的时候,我就在首尔常住了。
这位骚包的男明星,就是害我名震首尔的,权志龙先生。
在日式榻榻米的客厅里,从落地窗滚到玄关,我的头依旧很痛,身为一个即使不怎么称职的艺术家,也是需要正常的光合作用的,我也是要出门溜达见见阳光,,呼吸一下大首尔的汽车尾气的。
一日爆红,我的美照遍布网络,权志龙这个骚包还真是实力坑队友。
滚到第9圈的时候,某智能手机的sb铃声就从客厅哪头乌啦啦的响了起来。不想接电话,我看着喷成鹅黄色的天花板发呆,直到手机自动拒接了电话,我才连滚带爬的去拿我的小白。
权志龙
鼓出包子脸,刚要播回去,这货又打来了。
“哥~~~,我要出门!!!“我要闷死在家里了,没了生活的乐趣,我还怎么创造艺术。
“乖,哥哥请你吃好吃的,别不开心哝。”电话那头男人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让我很受用,趴在榻榻米上,摇头晃脑,心情有点变好。
“才不要,跟哥你出去又会被偷拍,你就不怕杨叔叔揍你么?“一想到权志龙正襟危坐一脸诚恳的向社长大人求原谅,我阴沉了一天的心情再次变的好了那么一丢丢。
”可是哥哥已经打包好你最爱吃的日料店,现在在楼下等电梯,你难道不要吃了么。”
“要!要吃!“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要是生了条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摇的虎虎生风。
男人在电话那头轻笑,笑声有点好听“要进电梯了,先挂了。”
两分钟之后,我就听见玄关传来按密码的声音,我家的门密码人手一个,他们说是为了避免我一个孤家寡人死在家里,臭了都没知道,讲真,本姑娘也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青年,做饭什么的,只要有人敢吃,我就敢做,腌鱼三明治什么的,不要太拿手。
规规矩矩的坐在榻榻米上,我现在都不敢照镜子,一定是一脸的谄媚,两眼放金光,我这只大鸟生来就是为食物献身的。
开在林荫路的这家日料店,有着最为古怪的老板,和最殷勤的食客,每天只中午三点开卖,破寿司搞什么限量,要想外卖还要看老板心情,看权志龙提的外卖大小,今天秃头老板心情不错。
双手殷勤的接过用日式风情画花布包裹好的大食盒,现在心情不要太好,连权志龙看起来都顺眼多了。
便当盒分为上下两层,我爱吃的海胆北极贝装了一大盒,好吧,看在美食的份上就原谅你喽。向身边的人投去幸福的不要不要的小眼神,“还是志龙哥你最好了,手动点赞。”
权志龙含笑伸手在我头顶上亲昵的揉揉,“现在才发现哥的好,是不是太晚了。”
男人温暖的手掌顺着头顶一直传到心里,咧嘴一笑,伸手握住摧残我秀发的手臂,“哪有嘛,我只是把哥供奉在心里,以示敬仰之情。“边说边摇着他手臂耍赖。
我这个人心情好了愿意撒娇,心情不好更喜欢撒娇。
看权志龙脸上的笑意都要满出来了,我也松了口气,永裴哥今天早上发短信叫我哄哄志龙哥,好像是看到新闻后发了很大的脾气,一上午都是黑着脸,方圆十里全是雷区,谁踩谁倒霉。
图片我也有看,是亲密了点。昨天晚上,志龙哥叫了几个朋友在黎泰院那边喝酒聚会,晚上八九点我过去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喝过一圈了,那人也是有点醉意,小脸红扑扑的小眼水汪汪的。上来就是熊抱,我和他的相处模式基本上就是抱来抱去的兄妹模式,其他人也都是见怪不怪。
大概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权志龙一晚上都笑意满满,拉着我说酒话,我才从英国回来,几天没见本来就有点想,又看见志龙哥好看的脸,心里也是甜的紧,抓着他吐苦水,从英国的烂天气到难吃的面包,还有那个爱老婆成瘾的老微伯斯特尔,打心眼里说,我还很依赖权志龙的。
听永裴哥说拍照片的是个很有实力的媒体记者,我的成长事迹到基本信息全被扒到了网上,包括我那个土到上个世纪的韩文名字,金英姬......
评论什么的,其他人都叫我不要看了,看了也是白生气,我想想也有道理,光看报道我就郁闷的不行,网上的键盘侠出世,估计看完我又要找心理医生了。
简短的感谢忘赐予我美食的上帝,就开始迫不及待的享用美食,一顿胡吃海塞之后,我靠着权志龙撑的直发懵,果然心情变好之后,食量都变大了。
“哥,怎么办吃完就困了,你说这小日子是不是太享受了。”我枕着他的腿,四仰八叉躺在榻榻米上,肚子撑出了一座山。
“早上起床有没有难受。”我闭着眼,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我翻了个身,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裤子,布料不扎人很舒服,
“嗯~什么啊?”我不太擅长猜人的心思,总被说笨,胡说这叫单纯,跟着我念单纯,单纯。
他又摸了摸我的头,手心的温度温的我特别舒服,意识又开始迷糊了。
迷离之中,好像有只大手拉起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暖的我特别舒服,然后手背上有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又离开了。
没等我想起来是什么,就陷入了柔软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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