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立夏

　　之焕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我不由得有些担心。
　　虽然我一直不喜欢她用小心翼翼态度面对我，但突然有一天她不在我身边时，本来就零散的心脏好像又空了一块，能忍受，却不能接受。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决定给哥哥打电话。他们的事情我作为外人实在不好插手，孰轻孰重他们比我清楚。
　　之焕是否还要呆在我哥身边，我哥是否会放弃校长，这些事我没办法决定我也决定不了。事到如今，听天由命。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哥哥才接听，他冷冷地“嗯”了一声。
　　我说：“哥哥，你有之焕的消息吗？”
　　话音未落，却意外地听见了校长的声音：“啊很痛啊！你不要突然进来！”
　　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哥哥在电话那头喘息着：“你刚才说什么？怎么了？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沉默着：“没事。”
　　挂断电话，时间还早，联系不到之焕，哥哥也很忙，校长更是不会顾及到我，所以，走吧。
　　蹬上轮滑鞋，不过几分钟，就到了KISS。
　　一进门，KISS的调酒师Vichy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骚气地跟我招手。
　　我向他走过去，要了一杯“烈焰”。
　　“学生不该喝酒。”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调酒的动作却不停。瓶子在他手里抛出好看的弧度，迷离的灯光打过来，更显得炫目。
　　vichy是个迷人的男子——来KISS的女客人都这么说。他只不过是眼睛小了一点，鼻梁高了一点，嘴唇的颜色艳了一点，身材挺拔了一点，腰细了一点，那里比别人大了一点。女客人们总说他安静微笑的样子很迷人，其实只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小，并且有轻微的近视，为了形象也为了勾引美女他从来不戴眼镜，所以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缝着眼，让人以为他很有内涵很深邃。
　　vichy把就调好放在我面前，挑了挑眉。
　　透明的玻璃杯里装着玫红色的液体，上面跳跃着淡蓝色的火焰。我仰头一饮而尽，辛辣中带着丝丝甘甜，在嘴里绕了一圈，滚下喉咙，渐渐在胃里翻腾起来。
　　“你怎么没在上课？”vichy歪着头看我，笑得高深莫测。
　　“你什么时候见我在学校呆过一个小时？”我淡漠地开口，眼里闪过一丝狡黠，“vichy，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vichy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低头吻着我的眼睛。
　　我的睫毛抖了一下，说：“我怀孕了。”
　　vichy身体僵住，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你确定是我的？你哥知道吗？”
　　我抬手打掉他的爪子，笑出了声：“骗你的。看把你吓的。”
　　vichy松了口气，伸手想摸我的脸，我歪了歪头躲开他的手，然后兀自微笑着。
　　“小夏……”vichy的手僵在空中，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理会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压在杯子下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调酒台，在角落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能感觉到vichy在看我，可是那又怎么样？
　　灯光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上有一束明亮的光。周围的人开始尖叫，吹着轻浮的口哨。
　　我抬头向舞台上看去，眼里盛满了笑意。
　　在一片欢呼声中，宋言安静地登场。他就像是太阳，一到他的时间，什么星星月亮都会被他的光芒所灼伤。
　　宋言抱着一把吉他，安静地坐在小凳子上。键盘手和鼓手识相地走了下去，把舞台完全留给了宋言。此时此刻，整个酒吧出人意料地安静，静得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怦怦……”
　　宋言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我，随后定格在我身上。他勾起嘴角，慢慢地开口：
　　“是我的错觉
　　手掌的温度 在你离去后就已经冷却
　　我们有太多的懵懂还无法缝补彼此的空洞
　　可是青春的伤口医治起来总是那么水火不容
　　你哭红了双眼 跟我说再见
　　你说是风沙模糊了思念疼痛清晰了脸
　　我挥手 你摇头
　　你问我可不可以不走我说永恒不能被挽留
　　残损的玫瑰华丽的阴霾
　　谁的眉眼 已成感慨
　　……”
　　这是他谱的曲，我填的词。他说要送给我，他说只给我唱。
　　那一刻，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和周围的人一起欢呼，尖叫。
　　一曲终了，宋言款款起身，向观众深深地一鞠躬，然后走下舞台，来到我的面前。他伸出手，他说：“小夏。”
　　我没有伸手回应他。我只是扑了上去，狠狠地拥抱了他。
　　宋言宠溺地笑着，也用力抱住了我。
　　“好听吗？”他抚弄着我的头发，过分的温柔。
　　我捣蒜一样点头，松开他。随后眼前泛起星星点点，大脑一片空白，头晕目眩。
　　“怎么了？”眼前宋言的脸在不断放大，停在很近很近的地方，目光深切，闪烁不定。
　　你是天使吗？
　　我捧住他的脸，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他。
　　宋言没有回应我，也没有推开我。
　　我越吻越着迷，身体像被烫着了一样火烧火燎，心脏越跳越快，周围人的尖叫被自动隔绝，只能听到自己“怦怦——怦怦——”，不绝于耳的心跳声。
　　宋言抚上我的腰，手指所过之处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急欲攻心。
　　脑海中突然闪过vichy别有深意的笑容。
　　是你？
　　突然有人勾住我的腰把我拽了过去，我被迫和宋言分开。宋言的嘴唇亮晶晶的，很好吃的样子。
　　我扭过头去，看到了vichy不怀好意的脸。
　　“小夏喝醉了，”vichy对宋言礼貌性地微笑，“我送她回去。宋言你还在工作，就不打扰你了。”
　　vichy紧紧搂住我的腰，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心里明明很反感vichy的触碰，可身体却完全违背我的意愿，甚至想要更多的接触，更深的触摸。
　　“放手……”你这个混蛋，竟然给我下药！
　　vichy看着我笑得意味不明，低头舔了舔我的嘴角。
　　我用尽力气挣扎，看起来却好像撒娇一样。
　　宋言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深深地看着我，随后转身抱着吉他离开。
　　vichy在我耳边轻笑：“你看，连宋言都放弃你了。”
　　我气急，紧握的拳头软绵绵地打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威胁力。
　　无奈，我只好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vichy把我扛在肩上往外走，嘲笑着我：“谁会非礼你，不都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我停止挣扎，不再说话。
　　“怎么？认命了？”
　　花开立夏
　　蹬上轮滑鞋，不过几分钟，就到了KISS。
　　一进门，KISS的调酒师Vichy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骚气地跟我招手。
　　我向他走过去，要了一杯“烈焰”。
　　“学生不该喝酒。”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调酒的动作却不停。瓶子在他手里抛出好看的弧度，迷离的灯光打过来，更显得炫目。
　　vichy是个迷人的男子——来KISS的女客人都这么说。他只不过是眼睛小了一点，鼻梁高了一点，嘴唇的颜色艳了一点，身材挺拔了一点，腰细了一点，那里比别人大了一点。女客人们总说他安静微笑的样子很迷人，其实只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小，并且有轻微的近视，为了形象也为了勾引美女他从来不戴眼镜，所以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缝着眼，让人以为他很有内涵很深邃。
　　vichy把就调好放在我面前，挑了挑眉。
　　透明的玻璃杯里装着玫红色的液体，上面跳跃着淡蓝色的火焰。我仰头一饮而尽，辛辣中带着丝丝甘甜，在嘴里绕了一圈，滚下喉咙，渐渐在胃里翻腾起来。
　　“你怎么没在上课？”vichy歪着头看我，笑得高深莫测。
　　“你什么时候见我在学校呆过一个小时？”我淡漠地开口，眼里闪过一丝狡黠，“vichy，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vichy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低头吻着我的眼睛。
　　我的睫毛抖了一下，说：“我怀孕了。”
　　vichy身体僵住，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你确定是我的？你哥知道吗？”
　　我抬手打掉他的爪子，笑出了声：“骗你的。看把你吓的。”
　　vichy松了口气，伸手想摸我的脸，我歪了歪头躲开他的手，然后兀自微笑着。
　　“小夏……”vichy的手僵在空中，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理会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压在杯子下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调酒台，在角落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能感觉到vichy在看我，可是那又怎么样？
　　灯光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上有一束明亮的光。周围的人开始尖叫，吹着轻浮的口哨。
　　我抬头向舞台上看去，眼里盛满了笑意。
　　在一片欢呼声中，宋言安静地登场。他就像是太阳，一到他的时间，什么星星月亮都会被他的光芒所灼伤。
　　宋言抱着一把吉他，安静地坐在小凳子上。键盘手和鼓手识相地走了下去，把舞台完全留给了宋言。此时此刻，整个酒吧出人意料地安静，静得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怦怦……”
　　宋言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我，随后定格在我身上。他勾起嘴角，慢慢地开口：
　　“是我的错觉
　　手掌的温度 在你离去后就已经冷却
　　我们有太多的懵懂还无法缝补彼此的空洞
　　可是青春的伤口医治起来总是那么水火不容
　　你哭红了双眼 跟我说再见
　　你说是风沙模糊了思念疼痛清晰了脸
　　我挥手 你摇头
　　你问我可不可以不走我说永恒不能被挽留
　　残损的玫瑰华丽的阴霾
　　谁的眉眼 已成感慨
　　……”
　　这是他谱的曲，我填的词。他说要送给我，他说只给我唱。
　　那一刻，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和周围的人一起欢呼，尖叫。
　　一曲终了，宋言款款起身，向观众深深地一鞠躬，然后走下舞台，来到我的面前。他伸出手，他说：“小夏。”
　　我没有伸手回应他。我只是扑了上去，狠狠地拥抱了他。
　　宋言宠溺地笑着，也用力抱住了我。
　　“好听吗？”他抚弄着我的头发，过分的温柔。
　　我捣蒜一样点头，松开他。随后眼前泛起星星点点，大脑一片空白，头晕目眩。
　　“怎么了？”眼前宋言的脸在不断放大，停在很近很近的地方，目光深切，闪烁不定。
　　你是天使吗？
　　我捧住他的脸，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他。
　　宋言没有回应我，也没有推开我。
　　我越吻越着迷，身体像被烫着了一样火烧火燎，心脏越跳越快，周围人的尖叫被自动隔绝，只能听到自己“怦怦——怦怦——”，不绝于耳的心跳声。
　　宋言抚上我的腰，手指所过之处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急欲攻心。
　　脑海中突然闪过vichy别有深意的笑容。
　　是你？
　　突然有人勾住我的腰把我拽了过去，我被迫和宋言分开。宋言的嘴唇亮晶晶的，很好吃的样子。
　　我扭过头去，看到了vichy不怀好意的脸。
　　“小夏喝醉了，”vichy对宋言礼貌性地微笑，“我送她回去。宋言你还在工作，就不打扰你了。”
　　vichy紧紧搂住我的腰，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心里明明很反感vichy的触碰，可身体却完全违背我的意愿，甚至想要更多的接触，更深的触摸。
　　“放手……”你这个混蛋，竟然给我下药！
　　vichy看着我笑得意味不明，低头舔了舔我的嘴角。
　　我用尽力气挣扎，看起来却好像撒娇一样。
　　宋言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深深地看着我，随后转身抱着吉他离开。
　　vichy在我耳边轻笑：“你看，连宋言都放弃你了。”
　　我气急，紧握的拳头软绵绵地打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威胁力。
　　无奈，我只好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vichy把我扛在肩上往外走，嘲笑着我：“谁会非礼你，不都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我停止挣扎，不再说话。
　　“怎么？认命了？”
　　我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最好记住你今天对我做的事。”
　　“是吗？”vichy停了下来，隐晦地舔了舔嘴唇，“希望你最好也不要忘记。”
　　头昏昏沉沉的，身体越来越热。心里好像突然出现一个黑洞，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叫嚣着什么。意识开始涣散，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我的手不听使唤地爬上vichy的胸膛。喘息急促，动作坚定。
　　vichy眯缝着眼，笑得像偷腥的猫。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暧昧地解开我第一个扣子：“小夏，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
　　vichy的手指发烫，缓缓抚过我的皮肤，非但没有抚平我的躁动，反而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炙热。
　　“拿来你的手！”
　　vichy把我抵在墙上，我却疲软无力，顺着墙就往下滑。vichy轻笑着搂住我，拉进我和他的距离。我只能任由他咬住我的耳垂，吻着我的嘴角。直到他意味十足地用大腿抵在我两腿之间。
　　我恶心他的举动，却不由自主地叮咛一声。
　　“真是可爱呢。”vichy笑得更厉害，低头堵住我的嘴。
　　vichy，你最好在我明天醒过来之前就人间蒸发。
　　我绝望地闭上眼，懊恼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突然地，vichy的脸离我越来越远，禁锢我的手也松开了。我失去支撑跌坐在地上。
　　待我看清眼前的情景时，才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他一拳打在vichy的引以为傲的脸上，坚实的背影给了我不可言说的安全感。
　　vichy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摔倒在地。他瞪着辰暮然，扶着墙想站起来，辰暮然上前一步，又是一脚。
　　我不受控制地扑过去从背后搂住辰暮然，他一惊，蓦地回头看我：“你干嘛？”
　　我一口咬在他肩头，丝毫不克制。
　　“疼疼疼！”辰暮然一声惨叫，反手捏住我的下巴。我疼地送开口，不悦地看着他。
　　“小夏？”他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还想着英雄救救美，怎么是你？”
　　我终于失了力气，瘫软在地。辰暮然赶忙转过身来抱住我：“诶诶诶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余光却看到vichy已经爬了起来，鬼鬼祟祟的想偷袭。
　　我靠着辰暮然站起来，一个侧身踢到vichy的下巴，又是一声惨叫，随后鼻血狂喷，倒在地上挣扎着却是疼得起不来。
　　做完这个动作我算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身体都挂在辰暮然身上。
　　“小夏你没事吧？”
　　我对上辰暮然丝毫不掩饰自己担忧的眼神，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没……”
　　我摇摇头，辰暮然却在我的动作下红了脸。他把目光移向别处，小声说：“衣服开了……”
　　我低头一看，胸前大敞，春光乍泄。
　　辰暮然的嘴张张合合在说着些什么，而我只看到他的嘴唇在走道橘色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艳丽。
　　受了蛊惑似的，我拉住他的衣领仰头啃咬住他的嘴。
　　真好。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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