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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
原来苏饮得罪的那位纨绔是常州李家的长子,李家与薛家一向不和,但是两家势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虽然动不了薛月溶,但是苏饮,还是可以动的,不过区区一个江湖人士。李准轻蔑一笑,自己的双手现在还隐隐作痛。
李准派了十几个杀手去堵杀苏饮,苏饮虽然没死,但也受了不轻的伤。薛月溶知道后心疼不已,连忙将此事禀告爹爹。薛怀安本不想跟江湖人有太多牵扯,况且那苏饮可不是个善茬。但是面对自家女儿的苦苦哀求,还是心软了,毕竟那小子也救过溶儿,如果真的放着不管,到落了别人话柄。
薛家阻止不了李家对苏饮的截杀,但却可以保护他,最好的方法便是将苏饮接到薛家,量李家有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把杀手放到薛家来。本来是准备苏饮进薛家的那一天为他接风的,可是苏饮伤的太重,不便参加宴席,所以这宴席就往后推迟了。
沈婧端了一碗药准备去送给苏饮,薛月溶从旁边跳出来拦住了沈婧:“这药,是送给苏公子的?”沈婧点了点头。
薛月溶看着沈婧姣好的容颜目光渐冷:“这药还是我拿去给苏公子吧,你先下去。”
“是”沈婧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在沈婧转身之际薛月溶又说:“要时刻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些不该有的。”
沈婧没有回话,继续往前走,呵,她在担心什么,她的这颗心早就给了公子,万万是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了,虽然公子他...放弃了自己。
薛月溶端着药一进门便看见苏饮靠在床沿蹙着眉,不知在思索什么。薛月溶往常见到苏饮,他都是笑着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笑着的,他笑起来极好看,颊边有两个浅浅的酒涡。如今见他这幅神情,薛月溶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她端着药走到苏饮床边:“苏公子在想什么呢。”
苏饮仿佛才察觉到她的存在,忙转过头来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只是嘴唇苍白,看着虚弱至极。
薛月溶心中一阵酸涩:“要不是我,苏公子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苏饮宽慰道:“薛小姐与我一见如故,既是有难岂能不帮,况且,如今在下的这条命还是薛小姐救的呢。”
薛月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放在床头的药递给苏饮。苏饮接过毫不犹豫地一口喝光了,薛月溶忙递上一棵蜜饯,苏饮摇头:“既是薛小姐送的药,在下甘之如饴。”薛月溶羞红了脸。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咳,却是薛怀安,他对苏饮皮笑肉不笑的说:“听闻苏公子极善棋道,老夫也有所研究,不知能否跟苏公子对弈一局?”
“爹!苏公子还病着!”
“既然是伯父邀约,在下岂敢不从。”
苏饮跟薛怀安在棋桌前对弈了一夜,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窗外响起了第一声鸡叫,苏饮落下最后一子,薛怀安抚须笑道:“是老夫输了。”
苏饮面不改色:“承让。”
“小子,你这棋下的虽是极好,可是相比那人,还是差远了。”
“那人?”
“三年前与老夫下的那一局棋,老夫至今仍是忘不了,他叫西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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