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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庄严肃清的宫殿今晚被装饰的异常华丽喜庆,奏乐声响彻着整个天空。连这偏僻的庭院里都隐隐听见,即使一阵慌乱。
参加宴会的人不会知道,在热闹的宫殿的一个角落,蔓延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快!快去请产婆!”一个宫女叫嚷着,“公主要生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产婆姗姗来迟。
“快去端盆热水!”产婆擦着额角的汗珠急声吩咐道。
从宫外进来着实费了些时间,一进屋,床上的被褥已经尽是血迹,看得人心惊胆颤。
俩个时辰后。
“阿碧,去……去请陛下来一下吧。”床上的人抬起眼,望着床前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用微弱的气息说着。
“公主,您要坚持住啊!孩子的脚已经出来了。”产婆已经顾不上擦汗,眼前的情景,甚是棘手。
难产,小孩的头卡住了,而眼前这位怕是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坚持了。
片刻后,唤作阿碧的侍女疾步走到床头,面露难色。
“公主,陛下,陛下正在忙,不方便来,公主您再坚持一下,等忙完了,陛下就会立刻赶过来的。”
外面的喧闹声依旧,透过薄薄的窗纸,清晰的传入床上的人的耳中。
她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当真正面对了,心还是流着血,无声无息。
他不会听见,更不会看见。
不来吗?也好,断去自己的念想。
落帐上的那对鸳鸯,此刻,竟是那样刺眼。
“阿碧,你······多给产婆些赏钱。一定要保住孩子!”
天渐渐被黑夜占领,热闹慢慢消逝。
就在热闹将消逝的尾声,一阵婴儿的哭声划破黑幕,向所有人宣告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呜哇哇哇!!!大家好!我是吕斑家的分界线~~~~~~~)
清晨六点半,D市城北郊区。
“小瑾,今天第一天上班,别紧张。”
老妇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站在路口的公交站台,老夫人拉着小姑娘的手,不舍得松开。
“恩,我知道了,奶奶,你快回去吧,晚上我会早点回来的。”
小姑娘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催促着老妇人。
小瑾,我会好好的看着你长大,是你外婆的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了,希望我明白的不是太晚。
花开在春季,以为,到秋季,它就会结果,但是,花在夏季枯萎了。
早上的那位小姑娘走下最后一班公交,走在近似血色的夕阳中,门口的玫瑰正开的正艳,与这天空映衬的刚刚好。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小姑娘要进去的那栋楼的楼下,黑的闪眼。
小姑娘快步走进小屋,高兴去寻着早上的老妇人,“奶奶,我回来了!”
门被推开,老妇人被绑在椅子上,身边陌生的人正拿着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老妇人的脖子上。
“奶奶!”
小姑娘要上前,却被人制服住,不能上前。
本来就不大的屋子,因为这几个人突然造访,变得格外的拥挤,压抑,喘不过气。
“老太婆,快把遗嘱交出来!”
“我不知道,你们回去告诉他,不属于他的,他休想拿走半分!”
那人不会对小瑾怎么样的,老妇人才不会让那人得逞,拿到了财产,她的小瑾怎么过!
“死老太婆。还嘴硬。”为首的人“啪”的一声打在奶奶的脸上。
小姑娘冲上去,一时心急,匕首划过小姑娘的眼前,鲜红的血液在眼前飞溅,像极了刚刚看到的那血色的夕阳和门口的玫瑰。
“小瑾!”
老妇人绝望的惊叫着,多希望眼前的发生的不是真的。
小姑娘却只能对她笑笑,昏迷过去。
“小瑾,小瑾,你不能有事,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都是我的错,你快醒醒啊!”
那些绑架的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连忙拨起电话。
楼下的车里传出一阵吼叫,“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啊!”
我知道,我不怪你,你不是我的奶奶,你和她是好朋友,你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最终,你除了静静的祝福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你恨他们吧。
在十年前的车祸中,我这个幸存者被你抚养,你是想在我身上报复的吧。可是,你始终是下不了手。
时间愈合你的伤口,真为你高兴,好好活着,即使没有我的陪伴,你永远是我的奶奶……
在老妇人的哭声中,小姑娘睡着了,很温暖。
***
稀疏阳光散落在树上,透过枝丫照射到青葱的草地上,嫩绿的露珠闪着晶莹的光,格外的耀眼。不过,在草地上躺着小人儿的映衬下,瞬间黯然失色。
一袭白衣,没有束缚,肆意散开的黑发,粉嫩的脸庞,微粉的薄唇透着粉嫩的光。
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粉嫩的脸颊上随着小人儿的呼吸轻轻的颤动着,一只黑色的蝴蝶呼扇着翅膀在小人儿的周围徘徊,似是误以为那两道睫毛是自己的同伴,停落在小人儿的鼻尖。
黑蝶的触脚有意无意的撩磨着小人儿的粉嫩鼻尖。
小人儿睁开眼,黑蝶陷入了那双血色的眸子里,一时迷了心智。
一人一蝶,就这么对望着。
“月儿,月儿……”
远处传来声音,黑蝶惊得呼扇着翅膀离开,太过笨拙,险些撞到树叶上。
“噗嗤!”
小人儿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刚睡醒的粉嫩脸颊上,更是红润了几分。
黑蝶更是乱了阵脚,一头撞在了树干上,从空中坠落。
小人一个飞身用小手接住似是昏迷的黑蝶。
“月儿,月儿,你刚刚笑什么?”一位身着灰衫的白发男子从林子的一侧走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遇上了一只有趣的黑蝶。”
白发男子立马提起了兴趣,“什么黑蝶,竟让你笑的这么开心?给我看看。”
白发男子作势要去抢小人儿手里的黑蝶。
小人儿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一个转身,白发男子扑了个空。
小人儿飞身到树干上坐着,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黑蝶。“什么事啊,老头,是不是几天不见,你皮又痒了,上次的痒痒粉的剂量不够?还想再试试?”
“月儿,你一五岁小女娃,怎么这么不可爱呢?我可是好心来带你去玩的。”白发男子一脸诚恳的看着小人,眨巴着眼望着树上的小人儿。
风林月不免恶寒。
你还不如五岁的娃呢。
“好心?”要是眼前这人会好心,这世上就没人敢说好心了。
风林月鄙视看了白发男子一眼。“说吧,什么事?”
“臭丫头,好歹我也是你师傅,你就这么对待师傅的?”
白发男子也一旋身飞到风林月的旁边坐下。
“好了,好师傅,不要逗弯子了。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哭天动地,惊天地,泣鬼神,感人肺腑······”风林月有板有眼的说着。
“停!月儿,有那么夸张吗?”
“嗯,没有吗?要不是我了解师傅你,早就不知道被师傅你卖了多少回了。”风林月再次鄙视的看着杜夜文。
“呵呵,月儿,咱们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要讨论这些伤感情的事了。”杜夜文清清嗓子。
“月儿,我跟你说,这次吝家那群混蛋做的实在过分!”
杜夜文每次这样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笑。
风林月为了师傅的颜面,忍住没笑,低头安静的抚着手心黑蝶的翅膀,应该没有撞坏吧,风林月皱了皱眉头。
“他们家个个都是吝啬鬼。前一阵,玲珑国闹饥荒,就是他们在背后搞鬼。去年收割的时候大量收购粮食,今年干旱,他们就肆意抬高米价,每天还是限量供应,价高者得米。这,这叫一般百姓怎么过日子!”
“他们家的那个大小姐吝惜采,不对,应该叫吝惜财,叫人把假米惨杂进去,煮很稀很稀的粥分给难民吃,不知害死多少人。唉,好可怜啊……”
“嗯。”风林月继续专心为她的小黑检查着,抬头看了眼蓝蓝的天空,又低头把玩着她的小黑蝶,“然后呢?”
“风林月,你是要气死你师傅,是吧?”
杜夜文气得站了起来,本就不是很粗壮的树枝,承受不住,发出吱吱声。
“你师傅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么感人肺腑的事,这么人神共愤的事,你不哭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这么无关紧要的样子,你,你,气死我了!”
情绪激动的杜夜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在脆弱的小树枝上蹦跶了俩下。
风林月及时的飞身离开,而杜夜文就没那么幸运了就在他打算蹦跶第三下的时候,随着树枝一起掉落,摔了一个实实的跟头。
“哎哟!我的屁股!”
杜夜文揉着摔得生疼的腚,寻找着风林月的身影。
“啊,好可怜啊!啊,好可恨啊!”
风林月悠闲的坐在另一个树枝上,比刚刚的那根树枝还要纤细,晃荡着俩只小腿,很“伤心”的哭嚎着。
死丫头,就不会选根结实点的树枝吗!明知道树枝不结实,也不知道和师傅说一声,就等着看我出糗!等着,我今天不和你算账,等解决这件事,我再一起和你算!
“风林月!你给我下来!为师都说了这么多了,刚刚的事你到底帮不帮!”
“那么,我亲爱的师傅,你想要我怎么帮呢?”
杜夜文这么伤心,这个吝家要是知道被她师傅盯上了,怕是晚上要睁着眼睛睡觉了,而现在好师傅又来诚邀风林月加入,吝家自求多福了。
“好徒儿,为师知道你心肠最好了。你走路从不踩着蚂蚁……”
“我走过路吗?师傅。”
半空中风林月的鞋底上俨然,说是新鞋也不为过。
“额,好像走过吧。”
杜夜文额头冒出冷汗,这孩子,爬了俩月,就叫自己教她轻功,她的鞋底怎么可能会找到尘土!
“我的好徒儿,你心肠最好了!你不是经常给山上的小动物治伤的吗?”
“嗯,新出的荆荠泪,还没找到试验品,山上那只小白灵熊不错。”风林月淡淡的说着。
“好月儿,好好为师马上回去就去给你抓来,你就看在师傅的面上,帮帮忙嘛~~~”
“我考虑考虑。”风林月起身,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
“月儿,我给你做饭,做你最爱吃的糖炒栗子。”
杜夜文抱住树枝上落下的风林月,风林月爬上杜夜文的背。
背上的风林月倒是没了先前的精灵之气,老实的趴在杜夜文的背上,享受着免费的脚夫。
“师傅,这个季节栗子还没开花呢。”
手心黑蝶的翅膀微颤,撩的风林月的手心直痒痒。
风林月张开手,黑蝶就立马逃离,这次倒是没有了上次的莽撞,飞的忽上忽下,总的路线还算正常。
黑蝶是向后飞去的,杜夜文没有看见,调整姿势,防止风林月掉下。
“是吗?那师傅去弄叫化鸡给你。”
“好啊,不过我要吃辣,超级辣!”
这时的风林月就是个普通的五岁孩童,趴在亲人的背上,踩在夕阳的余晖上,一边闲聊着,一边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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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跳入的概不负责。看心情更新~~~
啦啦里啦~~~
刚去B站看了个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