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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族争
一日,我在超市前与交往几年男友分手,一场尴尬之约会,但无碍于悲伤。走过超市旁的胡同时,无意识地瞥了一眼,看见一辆老款白色富康车,停在一棵略有歪斜的老槐树旁,正值寒冬,树上无一物,但却似有一无形却有形的大手,置于槐树躯杆上来回摆动,我视力不好,但却看见一神色慌张的西服男急欲脱出胡同。心情低糜的我,只是一眼之后便擦身而过。刚刚路过,就听到身后传来两声惨叫声,碰碰两声之后又归于平静,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的我愣了半会。
正这时一身着流行的男性迎面过来,呵着气问我“你听见什么了吗?”
我看了一眼来人似不明来意“啊~”了一声,对面的男性见我呆泻的目光,掠身向我身后走去,这我才恍然大悟过来,急急地也跟着回到前几秒才路过的胡同。
只是退后几步,眼前的景象却着实可以用恐怖来表达,白色的富康车身上溅得血色斑驳,车尾后以有变形地凹进一大面积,依然有红褐色的血从白车门边往下滴落,胡同口站着却看不真切车后的情形,但我还打了个寒颤,刚刚的男性也有颤抖,犹豫着裹足不前,看看他的样子,我却不知哪来的勇气要上前去看,却被旁边的人拉住,说“等一下。”并走到我的前面,从车边走过,看着他的鞋子因踩过血染地面而引起“啪啪”声,虽是四五点钟,虽无寒风瑟瑟,但即时引起寒毛束起,我双手搂臂来抵抗这种恶寒,并跟着前者走上前。
前方的人有种一段话结束后的句号,停在车尾,不见神色,我迈过有血色的地面,凑上前从它身后侧身望去。一下子,从胃里涌出之前吃过的食物,想起了厨刀下惊恐窜动的灵物,一刀之下赤色染案,刀下是血红的崩离破碎的残骸,此时彼时,之前脱逃之人便有此肝胆都颤的状况,我扶墙低头,呕尽胃汁后,想去拭嘴角,惊见手上也血水,于又低头干呕。
还是男性比较能应服这样的场,另一方,已经从句号变成顿号,开始打杠杠零了。
不多时,僻静不起眼的胡同里堆满了黑灰警服的警员,来映这血红,更显阴暗。我这时已经逃离那地,坐在一警车边,混乱得思绪,一边答对着询话。
“你有看到什么可疑人跑出吗?”
“没有,只有死了的那个人在跑,可能有,又好像没有,我没注意,我只是路过。根本没去想,……”我此时语言有此混乱。
“死者你认识吗?”
“不知道,没注意这此,不可能不认识吧,我刚去完超市,你可以问我男朋友。”
“那个和你一起的人你识识吗?”
“没见过,说是有听见在声跑来的。我当时也听见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像是看恐怖片时听过的声音。”
“方便留个坐机电话或都手机,以便我们之后再联系您。”
“我的手机是……” 我去掏手机,这种突发状况让我大脑一下钝得忘记手机号,急着去找,越急越不知道哪个是我的手机号。
这件事之后,我有半个月不能好好吃食,夜夜不能昧,因这不是看过的恐怖片,是再真实不过的现场直播,每每一闭眼便是那血肉模糊、尸身难辩的场景。之后我也又去了几次警局,但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更多细节情况。其实还是有的,但那内容太玄,我不想被扣上精神病的头衔,也就作罢。
五个月过后,我状况在镇定药控制下也转好,以为就此这样再不会出状况,但恶种已经埋下,有似地狱之门已经打开,市内接二连三的发生莫名无死法的尸体,死者都以各异死法出现,但五个月中我并未留意,直到,公司同事的离奇身亡,我才从平静中走出。
“知道吗?咱们公司K工死了,”同事L某说,“说是心被掏了。想着就恶心,犯人也忒残忍了。好像最近死了很多人呢,都是莫名奇妙的死了,也查出有什么原故,但听说案发现场都有一股奇怪的香,还有目击者说,好像是看见透明人在杀人。整个无稽之谈,难道有外星人不成。……”同事在边上喋喋不休。我却陷入了沉思。
没几天,公司另一个女同事也死了,好像这个女同事与之前死的K工有点私情。于是落到大有不嫌天下乱的三八线上群众们的口舌里,茶余饭后的主题也有了,可笑人间多是落井下石的人,这人都死了,再多的错也是个无了,偏要再拿出来开众人的胃。
我多半时间只是听,因为是这种事,我最不屑掺一脚。论人长短时,别人也论你的长短。
而后也不得不听的有传言一些过耳,比如K工的情人的妹妹死了,再不然就是K工的表哥死了,K工的铁哥们酒友某某也死了,什么好像死5个与K工有关之人后就没有相关的人死了,什么死都是与K工关系密切之人。总之总之诸如此类。
我虽然听说了,但是还觉得奇异,心里似有些想法与这系列事件相关,但又摸不着头绪。正是这时,有个人来帮我把问题刨开分析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日与我同样案发现场的男性,我叫他小葛。
这天我与好友宁然、小晓去新世界定时聚餐,入了冬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聚,现在这已经春暖花开多时,必然恢复了“没事”庆祝,本来先是有好事或过生日才聚,到后来,这聚得多了又没原由,就干脆来个定时聚餐,平时小晓少有参加,她只是偶尔才来一脚。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吃边互相调笑着。
“薜琳吧,”突然一个有些陌生又似听得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两边朋友齐刷刷地抬头转向声音来源,我也抬头去看。
“还记得我吗?我是那天那个小葛,”那人看向我,不等我回话便自报身份。我这时大脑像片场过画面一样,几个血色镜头又映了上来,还好定力够强些了,镇定药没白花银子,我点点头,不待我发话,对方直接拉了个椅子坐在我们边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另两个人本来看向他的眼,又齐唰唰地转向我,一个使暧昧不清神色问我这人是谁?一个一脸茫然好像在问怎么回事,都看着我,我也很是纳闷。转头向来人:
“我知道,嗯……”我之后不知道说些什么,回过头一想,他要是有事必然会说,先跟他客道一下,“最近还好?”这句话不问还好,此话一出,对方似有困苦的皱眉。犹豫地看了看我的好友们。
“这都是我的好友,那事她们都知道。”我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他吸了口气才接着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比如有什么朋友死了。”我这就有些明白了,也张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倒吸一口气,必定传言还是有些根据可寻的,之后我再去警局时也听了一些神乎其神的话。这时又听他说,又是一脸恐慌。朋友们还是听,因为那些同事和警局里传言我并没有说过。
“不会,你也……”我试探地问了一下。
“嗯,没有,但有些担心。”他沉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我一个哥们昨天死了,传言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就现在死的那些人来说,却像是一种公式一样,这样一来必然还有4个相关人要陪死。”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展开给我,上面五人一行,前面几行都满员后面几行穿插着有空白位置的,这一下我明白了,以前听说的必定不能对其排列一下,现在小葛把这些列出于纸上,顿时明白了。满员的都是5人一行,全部都已经身亡,我虽然不是全知道那些人名,但那个公司同事的大名也在上面,必然清楚满员是什么意思。下面错落的说明还在进行中的死亡屠杀。
好友们也探身看那张纸,有了疑惑,还是小晓沉不住气问,“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人?”一看这家伙就不看新闻,当然我也不怎么看。反而宁然似有明白地看着我,说“是不是,之前那些杀人事件呀?”
“嗯。”我叹了口气,尾尾地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并把之前从同事和警局处听来的传闻平淡的转述了一下,小晓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头儿,宁然则咋舌道“真够残忍的。以后还怎么过呀,治安这么差了。估计这事又被压下了。”
“有一点你还不知道吧,”小葛冲着我们又说,“好像很多死的人在临死之前都收到一封桔红色电邮,写着‘下一个就是你’,你不想收都不成,是突然出现在电脑上的。”
这个我到没听说过,不过这样的异端的事情,估计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可能发生了,现在听见这样的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没有收到吧,”我问,
“现在还没有,”他低低头看向那张纸上某一个人名出神,一会又说“但我女朋友收到了。刚刚我们在办公室里时,她收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那你现在怎么不……”我皱了一下眉,心想果然还是有事。
他看了看表,说“一个多小时前,看了邮件,她叫了一声就冲了出来,我刚刚就是跑出来找她。结果不见她,电话也没带她。找也找了一个多小时,就是不知道她跑哪去了。但看见你,所以我想告诉你一声。希望你小心点。”说完话他就起身,“我还要去找她,不论怎么着也得了解真像。”
我听完知道他也有胆怯,他没有说“救”那个字,可想了解真像的想法却是真实存在的,那也许是一种即便自己也会因为这种怪力而死,也要死得明白的想法,看来,他必定认为而后4个人中也有他了。看着这样一个死亡面前的人还要保持镇定与坚强人着实可叹。
“我陪你。”不是疑问句,而且很中肯的肯定句。说完这话,我也惊了,这样不爱理闲事的人,也要掺一脚,我是哪根弦不对了,连我也分不清。
小葛紧张且着急得说:“这,别,万一把你也拉进来了,那……”
“别费话,快着吧,边走边说吧。”我掏钱包,想先把饭钱给朋友,让他们先吃,宁然这时却发话,“等等,我们也去。”说着叫服务员过来。“人多好办事。”
这样,我们浩浩荡荡地四个人一起去找。小葛把女朋友外貌形容了一下,我们就两人一组,小晓和小葛一组,我和宁然一组,开始找人。
我和宁然找了半个楼,问了人也没有线索,就想先按原定时间汇合一下再说。便往一层去,宁然和我想先去WC,就来到二楼WC前,还没近门,就听前WC里呼救声,我和宁然互望一下,便冲了进去,一个女人已经躺在地上了,脖子上血勃勃地涌着,角落里团缩两个人像是商场工作人员,我走上前略略看了眼,小葛形容得一丝不差,便急急的打电话给小葛,宁然见了血受不这刺激,已经出了WC,去打110了,我已然是之前刺激受大了有了点免疫力,便大胆地向周围打量起来,暮地我看见在高高的小窗处有一个核头大小的异果粘于上,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尸体,走过去踩上低矮的暖气片,去够那果,但当我摸到时,那果却像是被焚过一般,化成了粉,被冲出窗外的气流吹散开来,之后无了形迹可寻了。
我着了魔一般看着一景,心里钉了一个钉子似的扎痛。
这时门外进来了人,好友及小葛。回到门口,神色凝重地看向小葛,小葛目露感伤,手捂着头,转身向外走去,正好和迎面来的警察擦身。
做完笔录后。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和朋友们一边走出警局一边想着之前笔录时那另两工作人员说的话,
“她突然闯进厕所,然后发了疯地喊救命,手里好像在挥开什么,就着有东西在打扯她似的,然后突然间那女的一仰脖子,脖子就裂开了,流了好多血,太可怕,”一个条理还算清楚的陈词,但未得到警务人员的认可,“我说的是真是,我和小L都看见了。”
另一人已经有些轻度受惊一样,身体抖得如落叶一样。我想我当初的情形,也没好到哪去,不过当时我还能说话。
正想着,小葛问我:“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有。”我肯定的回答,换了他的沮丧,“但我发现在一个东西,就是那东西散发的香气。”
“是什么,在哪儿?”他神情一转,看向我,
“没了,我一碰,它就化成粉被风吹没了,但很像一种果实。”
“……”沉默过后,他又掏出那张纸看了看。无奈得摇着头。
我们和小葛他手后,回了家。
但三天后,傍晚,小葛传在短信,告知,已经收到了“下一个就是你”的邮件,向我“辞行”,谢我当初帮他。我问他在哪儿,告诉他,我也想知道原由,起先他不同意,之后我再三强调,于是我打了车到了他的所在地。
他在一个正要拆除的大楼前等着我。找到他时,看见他神色已显疲惫,几天下来消瘦不少。
“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之前找了无数方法都不能挽救其他人的命,好像有一种无形之力阻隔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们死去。我想你今天来也未必帮得上忙,”说着他递给我一张攒得很皱的纸,是那张列了死人的单子,上面又多了几排满员的行排。活着人在减少了。
“这个给你吧,它已经没法帮我找线索了。”我抚平了纸,折了起来放在衣袋里。
“我还发现在一问题,就是……”他刚要说什么,眼睛却突然睁着老大地看向我身后,我也不由心寒起来,并缓缓地扭头向后看,身后一个有形却透明的异形贴近我身,我也睁大了眼,手心冒着汗,身体轻颤,脚上似钉了钉似的挪不开步,那透明之物穿过我身体,飘向小葛,看向小葛,他像是被夺去了呼吸,脸憋得通红,但,他却看向我,指着手腕上的手表,努力伸出两个指头,似有示意。我看不明白,刹那间听见咯吱一声,那形状扭断小葛身躯,看着小葛那异常痛苦且扭曲的身形吓了我一身冷汗。
之后那形状又回身飘向我,我吓得腿一软,坐在地上,冷汗冰着身体,但在穿过我身体时,我像是听到一个声音在说:“我们在等你。”之后什么也记得了。
当我醒来时已经在自家的床上。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个梦一样,我立即打开了手机看,却有电话及短信做证,确有发生过事情。但我问我母亲,母亲却说我并未出去,我心又一寒。
这时电视里传来了小葛死讯,电视上的地点正是我梦中去过的地方。
坐在床上,想着当时的事情。不能自已,恐慌、恐惧着。打了电话给宁然告诉她这件事,只是想让她帮我分担一下心里的负担,但没想到她过来了。
近门看见发呆的我,她拍拍我,安慰着我,我说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并逗着我家狗玩,还好有她,我心境终于有了一些平静。
突然“哔”的一声,夺去我们的平静,我的电脑居然自己运行起来,我惊慌地看着电脑,开有开机画面后,出现一个另我两都倒吸气的邮件,是那个死亡通知。
“下一个就是你!”
邮件只里那曼珠莎华像是在摆动着、摇曳着。但又是那么惊人魂魄。我双手抚上了脸,宁然也惊呆了。看着邮件,又看看我,然后一把拉下我的手,说,别怕,我陪着你。别怕。
“谢谢,我不能连累你,你快走吧。我知道最多两个小时命就要没了。”我胆怯不已,但还是执意想推她出去。她却不愿。无奈下,只得让她陪着。狗狗像是知道什么,只是卧在我的脚边。我掏出纸在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并递给了宁然,让她收起来。
之后,我并未说话,只是坐着等死,等我的末日。时间嘀嗒嘀嗒地走过,两个小时后,我屋里似有了变化,一股香气来袭,窗前一显现出果核,果核微开,那有形透明之物从中流出,小果核吞云吐雾时,宁然和我都已看出,惊呆,但下一刻更是惊呆,那形状却不似行至我,而是向我脚下那团白毛物体去,是我家的阿毛,我家的狗,听见狗儿狂吠着,我心里似解脱,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而后我又发现我在笑,这种卑劣心态从那个叫做人的脑里流出。难道动物去替我死,我值得庆幸吗?不觉得无耻吗?嫌恶的嗟弃自己,原来这种人性的黑暗我也有,我起身去救我家的狗儿,它虽是狗儿却也是陪我长大的朋友,我大脑抛去刚刚卑鄙想法,现在只想救它。
走过去,但又被什么阻隔了,跨越不过。就这样,眼睁睁着看想狗儿像被什么穿透身体,虽一下,狗儿反映快,只是伤了后腿,随后,也许是危及生命了,对那个形状龇着牙,想扑上去,但没等动作,又一次穿透,这回正中头顶,血水柱流出,我的泪如柱。闭上了眼,宁然安慰地又来拉的我手。我伤心不止。
“你看见了,你伤它他就必然会反击,人性也这样。”陌生的声音擦身。我诧异地睁开眼,身边是宁然,但认得那不是宁然的声音,是上次的梦中的声音。我看向果核的方向已经没了踪影。顿时我的泪也停了,茫茫然地望向窗外。
父母回来知道后,同我一起去把小狗葬在了奶奶家门口的杨树下。
我想这事必没有完,于是提醒父亲母亲,要是我有什么不测不要伤心。之后小晓先收到了第二个邮件,然后第三个是我的母亲,虽然自知自己逃不过。但面对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离去。我掉了再多的泪也是徒然,那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充满了全身。
第四个收件人是宁然。
等我再次找到她已经冰凉尸体时,自己彻底放弃解救他人希望了,只等着死的解脱。
对你们,我只能说,对不起,只能由自己化的魂去致歉了。
黑云蔽日,那天,我终于也收到了,邮件,但上面却写着与以往不同的话:
“我们来接你。”
我已经不再多想,因为话的改变,不会改变我的命运。留了简书给父亲之后,便找了个空阔之地,等待那时刻,当然也想在死前问个明白。
两个小时后,不见果核出现,但有一黑云之梯慢慢落于自己的脚下,一黑衣女子下来,恭敬道,
“小婢,前来恭迎无上转世族长。”
我谔然看向对方,不相信这席话,“你说什么,”
“你是我们族长的转世。我们族唯你一人能转世,现已凑足二百五十五人搭得此梯。也是我们为俄瑟族人复仇之梯。”
我摇头,无法消化这段话“不可能,我还没死怎么够这255人呢,”
“养你之人已全亡。”平淡的口应对着,
顿时,所有应该有的牵挂都断了似的,我的泪再次淌下,紧闭双眼,心中似有把刀在割着。想着为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知道。
【上古时代,事情全由一场改变两个部落之争的浩劫,其中俄瑟族人被俄卅族人灭亡,俄瑟族内巫师死前下咒,仅让族长一人代族人受轮回之苦,其余族人都不能转生,为了复仇,幻化为魔树之果并等待族长转世,一领部落报那灭族之仇。几千年后,受完转世之苦的族长终于现世,于是族人们在网络上贴出复仇的信息,而收到网络邮件之人,必定会一个时辰后被魔树之果放出化为恶灵之族人的魂以各种形式取了其性命,并将灵魂化于黑云之内,同样被吞之灵魂亦再不得超生,而后且以5人为一梯层,要取与之相关之人魂魄方可。每死5人便会开始另一个循回,凑足255个人,搭成这黑云之梯,连入魔树之地。而做这一切功课只是复仇的一个开端,而后由族长统率族人再现世复仇成功才是完结。】
听完这些似真似假的故事,自己只觉来这世上就已注定为个错误。多少人的死换来的却是我这个转世仇敌的复仇之梯。难道我才是那踩着那骸骨之上屠血之刽子手。
“人和动物都有俄卅族的转世,我们这几千年来,看着人类的各种变化之像,早就对人这种生物贱视了,我们也不愿在转世为人为畜,复仇行完便焚树让这天地归于零。现在就请族长随我们去吧。”
否极泰来,反而让我能够静静思考。半响,黑云之上已有不安的嘈杂之声。
“不,不无认可你们的想法,”我举手制止。言道: “虽然你说我是族长的转世,但我早没了千年之恨之仇,你们这样不过是利用我这个质子来做你屠血行径的一个辩护。依我看来,复仇不过是你们喧泄长久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那咒而困于草木中生出的怨气的借口,这世间是有各似形态之人的存在,但也是有这些美与丑才有这丰满的各象世间万态。我也是,我的胆怯,我的怯死,我的卑劣,我的自私,我的种种,我也有我的丑陋嘴脸,当然我也有别人认可的优秀,那么千百年前,难道你们没有吗?你们没那些七情六欲又何以与俄卅族为敌,而后被灭族的呢。我说这般话只得你们无诤三昧即可,待你们番然醒悟,我一把火送你们重归轮回,不再受仇怨之苦。‘深根固蒂,长生久视,保身之要。生灭灭矣,寂灭为乐,清心之要。’这就让尔等生死豁达。人来人去各有使命,并不需他人来控。这千年的隐忍,都释放于我身吧。但其后我依然会把这性命之重归还于你们自己。”
语罢,黑衣女子惊谔看着我,我抿嘴一笑,自行踏这黑云之上行去了远处之深远不归处,我知道这一去又是一个轮回,却不悔。
……
夏至以来的第一场大雨,似是无数泪水从天而降,咸咸的,温热的,减去了这几日的燥动不安。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一昼夜,到了傍晚,黑云退尽,似化成了天边日落红霞,而那火烧般的光芒照得路人脸上也似有似无的红晕,这天的火烧云也是历年来的最美的最辉煌的,亦是停得最久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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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篇真是觉得自己写太草草了,草草开始,草草收尾,刚开始写只想把梦境写出来,结果越写越多,之后收尾时又觉得自己写得太累了,不想写了,也攥不出词了,干脆让“我”也Over吧。恶质作者脱帽敬礼,以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