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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我从老九门到重启
01:
我穿越到民国,一手老天师修为,一手异人所有能力,一手里包恩枪法,再加上仿佛被美颜相机美颜了十百倍的脸和身材以及自己穿越带来的武器装备库和时装库。
我觉得这是人生赢家的第一步。
等我刚踏上长沙准备看一眼小三爷的爷爷,然后被扣压。
那军官面容俊俏清秀,身子脊背挺拔但还是压不了他让人扣押我的苦。
我……
可恨,可恨至极。我赵日天难道今日……
这小王八蛋就是报之前在我车上踢他一脚的仇!
“喂……我说小王八蛋儿。”
我声音沙哑,欲气满满……没办法控制不了,设定就这样。
“你今儿……挺威风的。与不久前儿那一面倒真不同儿……”
扣押着我的那几个军人当场腿软,那军官脸色发红吼了句:“好好说话!”
“这……姐姐儿可控制不住儿。”
“赶紧押送!”
说着,那几个士兵速度快了起来,不顾及我的感受,让我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
等被关进了牢里,我有些急了。
“喂喂!!小王八蛋!!张日山你他妈……!”
牢门关住。
……我去!
我躺在牢房的稻草堆上,有些潮湿的草腥味不过我这几天长途跋涉露宿野外已经习惯。
坦然接受命运,打定主意出去后修理一顿那小王八蛋。
我看了一会房顶,闭目养神理解天师度。
然后耳边传来脚步声和开锁的声音。
我睁开眼坐起身看见来人有些诧异,挑起眉:“小王八蛋儿?”
他盯了我一眼,然后又偏过头。
走向前来半蹲下身体,一顿,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少年义气,低下头伸出手脱下我左脚小皮靴,然后拉下袜子。
脚背弧度优美,脚趾圆润温润指甲修理整齐带着浅浅的粉色亮晶晶的,虽然是因为我涂了护甲油,不过他手都抖了。
“我说儿……这事,算非礼吧。”
我探究的看向他。
“只是算检查,别多想!”
说着麻溜的脱下我另一只鞋和袜子。
同样完美的脚,白皙透着粉,像花朵一样。
“检查完了吗?”
我翘起二郎腿,透着淡粉的白皙脚尖轻点划过他鼻尖问他。
神色无赖,活像二世祖。
他看我脚上没有木屐的痕迹松了口气,然后听我话语气又因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后仰,下一刻看我的姿势,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你……”
显然气急了。
“我?”
我笑着看向他。
“你怎么会日语,从哪来,来长沙干什么?有何目得,与日本人有何关系为何那位日本军官听你话放了那群人?”
“老实交代!”
“日语是看书学的,我有好多喜欢的文豪都是日本人,芥川龙之介,夏目漱石先生等等!虽然我最爱的是黑手党拯救横滨的小野犬那本书不过没关系热血少年和可爱少女心的书籍我都看。来长沙为了见一个人,很久想见的长辈,至于与那位日本士兵的关系,没有关系,我催眠了他。”
“至于我,饿是陕西咸阳人。”
“所以,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皱起眉:“催眠?”
我抬起眼睛,下载水哥“别天神”的补丁。
年轻的男人瞬间脱下衣服来了一段劲舞,因为体温升高身上的纹身若隐若现。
辣,腰也劲,脸也嫩,骨骼纤体挺拔。
我坐直身子笑并且来了个海豚拍。
“啪啪啪!”
“好好好,裁判我给你打九分少的那一分怕你骄傲!”
他瞬间清醒过来,刚刚自己干了什么回过神来。
看我眼睛带满笑意,双手合十拍着手的样子。
他:“……”
青筋在脑门和手臂□□,他喘气直直盯着我。
“来吧~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大声唱了起来!
他一拳打了过来我反手扣住一个揽雀尾把他扔出去。
光脚踩着地上的砖脚下有金光不让任何灰尘沾染。
我起了一个王也的太极姿势[抱歉我对不起老天师的本事]:“来吧,姐姐让你一只手儿!不要怪我~谁让你刚才非礼良家女子,如此登徒子你我如今便是对立一方,来吧,啊哈!”
我大笑。
“你这个……”
气急的他扔下手中的抢冲了过来。
老实说让着他和他缠斗挺有意思的,他速度快,这节奏很容易上头。当然,这仅限于我开启老天师视角前,开启老天师视角后我觉得……
他这打太极吗?
我的错,我等如此凡夫俗子怎跟得上年轻时便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另类凡夫俗子天通道人张之维的眼力。
老实说,小王八蛋也可以了。
算了算了。
我关闭了老天师的眼力重新跟他缠斗起来,享受这上头的感觉。
一边打一边辣鸡地夸着自己真厉害,给自己点一颗小红星。
然后,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快,佛爷!就在里面,副官跟人打起来了!”
我耳力好,他完全没听见反正打的挺凶的,我的错,我不该惹这小年轻。
“住手!”
一声令下,小王八蛋明显愣住,拳还保持着姿势,不过我早闪他后面。
“佛爷,我……”
我在他后面补着妆。
白细的面容娇媚的眼线,浅粉色的眼影又纯又欲的妆容。
明明是艳丽的面容却偏偏化妆画的纯欲。
可以,换口红。
我取出水润的俄罗斯红子弹头。
索性化妆品质量好妆没掉。
“为什么打起来?”
张启山问。
小王八蛋低下头脸色发红:“我……”
“出去领二十大板。”
“是。”
一夜差不多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天我被放出牢房,听说那小王八蛋被打的挺惨的。
我一愣,离开士兵的视线后身影一闪。
闪进了他房间,有小地图还挺好找的。
从开着的窗户进房梁上看他鲜血沾染后背。
心里明白只是些皮肉伤看着惨其实还可以。
察觉到我视线他转过头,眼神犀利:“谁!?”
“呵……小王八蛋儿,姐姐我……”
我那又欲又撩人的沙哑声音又出来。
“来……!”
趁他喊人前我按住他的嘴。
“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你的清白……可就……”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
其实心里明白在牢房时他清白就没了。
上半身脱得只剩背心,我又光脚。
在这个时代这么冲击力的事情也亏得佛爷神色镇定把事按压下去。
“你……不知廉耻!”
他脸气的发红,清秀的脸上满是隐忍和怒气。
我站起身观察他的房间,直男味扑鼻而来,不过房间干净整齐。
阳光照进房间衬的穿着骑马装的我身姿挺拔。
我偏过眼,看他。
虽不如听雷而得来的张起灵面容清俊但清秀好看身姿挺拔,不愧是张家人。
我问他:“听说你姓张?”
“张日山。”
“我也姓张。”
他猛的抬头。
我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天师府张道陵的张。”
“你……性格太恶劣了。”他偏过头。
我笑着递给他一个小瓷罐。
掀开浅青色的圆润精致的小瓷罐盖子,丝丝草药味,余韵悠长。
浅青色的膏,里面还凝固着一朵小兰花。
“这是……”
他转过头看我手里。
“治疗跌打损伤和感染的膏,身为大国手的王子仲老爷子出品,绝对保障。”
“收下吧。”
我将他的手拉起来把瓷罐放在他手心。
“那我先走了。”
向他挥了挥手,然后绛宫阳雷闪过我消失了。
一路火光带闪电不愧我。
而徒留的张日山看着自己房间窗沿的焦炭痕迹,额头又青筋崩起。
了却一桩事后我开始逛起长沙城。
一路听人说起长沙花鼓戏班二月红。
拿着糖葫芦的我一愣。
吴老狗难找但二月红挺好找的。
我问了几个人然后找到戏班。
正好赶上他唱戏。
我没被唱戏的二月红吸引,反而被领桌的小姐姐吸引。
端庄清丽还带着丝丝病气,一下长在我心上。
我过去与她交谈观察得知她的身体不好。
摸了摸他的脉,又观察她的眼球。
慢性疲劳综合征不过不严重,严重的是这毒。
我拿起一片麒麟竭吃下去像吃糖豆一样。
看了眼清秀小姐姐问:“你要尝尝吗?”
她看着我手心的黑色上面刻着“亿贫如洗”四字的一枚仿佛甲片的麒麟竭。
“这是……”
我对她笑:“好东西。”
她踌躇了一下,看着我的笑脸,纤细的手指从我手心拿起麒麟竭放入口中。
入口即化的感觉让她一愣。
“为什么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看吧,我就说好东西。”
我又掏出一片,上面刻“不摇碧莲”四字的黑色甲片。
“可以请你夫君验验货,张大佛爷应该对这个熟悉,我先走了,拜拜~”
捞起一个茶杯我转身就走。
再不走台上二月红的死亡凝视就化成实体了。
当天夜晚,张启山府邸。
张日山看着二月红手工的黑色麒麟竭,震惊极了:“佛爷,这……”
张启山开口:“麒麟竭也许不少见,但颜色如此深沉,已经变成黑色的麒麟竭百年难遇,至少是千年。”
他闻了闻。
“没有任何土腥味,上面还带着松香,显然封在用蜡密封的松木盒里至少千年。”
二月红也沉默。
“先前在戏班,我以为她对丫头不轨,但那片麒麟竭其实她是自己吃了一片然后递给丫头另一片,所以并没有多加防范。因她为人行为极为放荡,所以我紧盯她担心丫头出什么事,也许察觉我的视线她离开了,可我没想到……”
“我想见她一面,亲自对她道谢。”
张日山看向二月红:“二爷,她长什么样我们可以帮你找。”
“她那天在戏班穿着一身男子的灰色洋装,踩黑色皮靴,脊背挺直脚步开阔,应当是位练家子。头发扎起,面容……坦白说她的脸应当是我见过的,最惊叹的。”
“扎头发的发绳是不是有几颗珍珠?”张日山突然想起一人,那人今天早晨闯自己房间也是那身衣服。
二月红眼神一凝:“你认识?”
张启山也看了过来。
副官眼神飘忽。
二月红问:“不方便说?”
“也不是……”,张日山看向张启山:“那名女子实是昨日傍晚的女子。”
张日山问:“与你打起来那位。不对,她昨日穿着大衣和裙子,你怎知他今日穿什么?”
“我……她。”张日山说:“她今日闯入我房间给我送药,就是那治疗跌打损伤的灵药。据说是出自一名大国手王子仲的老先生手。”
俩人意味深长的看向张日山。
张日山仿佛明白什么:“不是你们以为的!”
看着副官的样子佛爷也不取笑他,他沉思:“大国手……历来被称为大国手的先生皆是当世顶尖,但我……为何从未听说过王子仲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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