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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其人
张良果然很快见到了韩非口中的这位“救命恩人”——卫庄,地点是在新郑最有名的烟花之地,紫兰轩。
不过,韩非与这位救命恩人的相处似乎不是很融洽。
张良总觉得卫庄兄似乎不太愿意搭理韩兄。
这在张良看来着实是不可思议的,虽然自己的非哥哥有时候说话与举止是挺让人招架不住的,但是总的来说韩非还是一个十分有吸引力的人。
“卫庄兄,今日有个新朋友让你认识哦。”韩非满面春风,招呼打得十分亲切。
“我不需要朋友。”卫庄冷冷出声,仍是背对着韩非。
张良有些尴尬,韩非于是撇下卫庄,安慰起张良来:
“子房不必介怀,卫庄兄的脾气就是这样的,他往日对我连开口都稀罕。可见,他还是满意于你的。”
张良感觉卫庄屹立窗前的背影似乎有了一丝颤动。
卫庄转过身来,用那种“你哪来的这么自信的推断的?”的眼神看着韩非。
韩非见状又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转头了!”
然后,张良又感觉到卫庄冷冰冰的表情有了一丝的崩塌。
三人僵持了没多久,一妩媚女声便打破了这局面:
“呦~~三位真有情趣,不坐下来喝酒聊天,倒一个个杵在这儿干瞪着眼。”
卫庄默不作声地坐下了。韩非站着,唇角一勾,说道:
“我们这不是都在等紫女姑娘吗?”
张良觉得,非哥哥怎么好像真的是这种地方的熟客呢?!
紫女一手叉腰,款款而来,怡然落座。
“紫女身份卑贱,可承受不了公子的这份说辞。”
“让紫女姑娘天天应付我们这样的俗客,非才是受之有愧。”
韩非落座后,便为紫女斟了一杯酒,然后端给紫女。动作毫无轻佻,调笑之意。
张良见此,便知晓这位紫女姑娘和那位卫庄兄一样,非池中之物。
四人分别落座案几的四面。
韩非正要向卫庄介绍张良。卫庄双手抱胸,语带嘲讽地开了口。
“这就是你选中的人?”
“如何?非觉得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哼,太年轻了!”
韩非知道,卫庄这句话一说,就代表他对张良是满意的,想来紫兰轩的眼睛应该早就对这位相府少爷有所留意了。
张良并不了解卫庄的性格,有些窘迫,韩非在案几下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手面,示意张良不必紧张。
“卫庄兄也不过比子房大上三四岁,却说出这样的理由,让非不得不怀疑,卫庄兄是在故意针对我。”
卫庄脸色愈发难看,还是紫女一声轻笑来打圆场。
“你们二人见面便斗嘴,真是无聊死了~~今日公子来,不是还有正事相商吗?”
“逗卫庄兄也是正事啊~~”韩非振振有词。
……
“姬无夜那边动静如何?”
“他在你回国路上没除掉你,自然不甘心。现下你回来了,又露了这么大一个把柄,他自然不管你露这个把柄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要抓住机会参你一本。”
卫庄瞪了一眼正在若无其事喝酒的韩非,继续说道:
“毕竟——在韩王眼皮底下,死一个万众瞩目的公子要付出的代价,也许是他姬无夜所不能承受的。但,如果死的是一个如今人人唾弃,名存实亡的公子,成本便小了不少。”
“卫庄兄说话真是直接。”
韩非的语气是有些不满的,脸上的笑容却未减半分。
“不过,算算时间,我父王的诏令也该到了。”
“紫女姐姐,紫兰轩外有一传诏的,说是要韩非公子出来接旨。”门外一女子的声音应时响起。
“知道了。”紫女回答之后,将目光投向韩非。
韩非起身,理理衣服的下摆,留下一句“子房,晚上到莫孤台找我”便出去了。
卫庄冷哼一声,拿了剑架上一把造型奇特的剑,也起身跟着韩非出去了。
房中空余张良紫女二人。
张良长这么大,见过的女人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现在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么一个风情女子,实在是难堪。
紫女看出张良的局促不安,笑道:
“张少爷这个样子,莫不是觉得我是个会吃人的?”
“没,没有。紫女姑娘见笑了。”
“他俩今日是不会回这儿了,张少爷先行回去好了,难不成真要住在我紫兰轩里?”
“好,良先行告退。”
张良如蒙大赦,起身便要离开。
“张少爷急什么,非公子还有一件礼物托我送给张少爷。”
紫女从案几下拿出一个木制的狭长盒子。
似乎是——剑匣。
“公子说了,这个礼物配张少爷再合适不过了。”
张良跪坐下来,纤长的手指推开木匣盖子,里面果然是一把剑。
“此剑名曰凌虚,剑谱上排行第十。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空谷临风,逸尘凌虚’。真是名不虚传。”张良拔下剑鞘,抚过剑身,喃喃自语。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非公子待张少爷当真与——众——不——同。”
紫女这话说得暧昧,张良低头把剑收进剑匣,露在外面的耳根子不知不觉中却红了。
“张少爷现在可以走了,我就不送了。”
紫女掩唇轻笑。
……
离了紫兰轩,张良心想着,这几日,因为自己与公子韩非的交往,祖父大为恼火。眼下离日落尚有些时辰,自己不如先回府看看。
………
张良刚打开自己的房门,便见祖父现在窗前,背影凝重。
张良心里暗叫不妙。
“你还知道回来!”张开地转身,看着恭恭敬敬跪在自己眼前的张良,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自己这个孙儿看似乖巧温顺,其实骨子里有自己的想法,又十分倔强,自己又能束住他几时。良儿的性子和他的父亲倒真是相像。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就在这儿跪着吧。”张开地转身出了门,张良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良心里明白,祖父已经退让了,现在让自己跪着,也是做给那些暗中观察张府的人看的。张良思及此,便安心跪着了。
跪到日落时分,张良琢磨着是时候了,便起身想要翻墙出去。走正门,终究还是太招摇了。
跪了太久,刚一起身便有一阵眩晕感袭来,膝盖也疼得厉害。张良撑着门框缓了缓,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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