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

　　\"想要吃些东西吗？\"Joker微笑。

　　\"太棒了。\"Harley抿嘴。

　　\"有什么是你喜欢的？\"他眨眨眼，惹得她不由得脸红。

　　\"除了烧焦的吐司外什么都好。\"Harley咯咯笑着。

　　Joker圈起手防卫地说。\"嘿！那是你的错。\"

　　她翻了白眼。

　　Joker下楼，与此同时Harley试图离开床上，努力地不让自己痛得叫出声。不然Joker可能会一个箭步上楼，把她臭骂一顿。

　　她让用脚在床沿用力摇晃，抓住床头柜。

　　\"加油Harley！这不过指是几道小小个刮伤。\"她对自己说。两只脚稳稳地踩在地面，她谨慎地起身，但肩膀一阵拉伸，她痛得哭出来。

　　\"去他妈的！\"她咬着牙，喘着粗气说着，并闭上眼睛让眼冒金星的感觉慢慢平息。

　　\"好的，好的，或许这根本不是个好主意。\"但是她也不想让身上小小的弹孔阻止行动，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步，Harley沿路扶着家具抵达浴室，微弱的灯光绊了她一脚。

　　Harley倾身看着镜中的自己，看到自己脸颊上的瘀伤。这伤来自Joker。

　　下唇肿大，金色的头发乱糟糟，她一百八十度转过身，目光穿过肩膀检视背后的伤。绷带缠着伤口布满肮脏的血迹，伤口附近更是充满青紫色的瘀青和刺眼的红手印，明显是Joker为了撑住她时留下的。

　　Harley试图扯掉某些多余的绷带，她或许是一名精神科医师，但这不代表她不清楚任何基础的物理医疗知识，绷带被拉掉伴随着剧痛，结痂卡在伤口中，她知道此时不该撕掉，但也来不及了。

　　\"该死！\"干掉的血渍随着绷带一同掉落，鲜红的血液重新从伤口再次涌出，她太过不小心，眼前的情况已经超出控制范围了，Harley开始感觉视线发黑。

　　\"J！\"她用最大音量叫着。虽然知道Joker一定会生气，但此时她真的需要帮忙。\"该死。\"她低语，借着水槽撑住身体，膝盖却渐渐瘫软，缓缓坐在地面，用背部抵住浴缸冰冷的表面。

　　\"J！\"她尖叫，转过头来，试图盯着地板上的磁砖以防自己昏过去。

　　当她听到重重的脚步身靠近时，已感到全身乏力。

　　\"Harley!\"他发现卧室空无一人后大叫，紧接着浴室门大开，Joker喘着粗气站在边上。他冲过来抱起那已然瘫软的身躯，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后检视伤口。

　　\"你他妈到底......这白痴的母猪，你到底在搞什么!\"他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妈是想死吗\"拉过她的身躯平放在浴缸中，将热水打开，扯过绒布沾过水后，试图压住不断溢血的伤口。

　　\"你已经他妈失血过多了，Harley，还嫌不够吗？你觉得你还经得起一次大失血吗!\"他咆啸。

　　\"这是意外.....\"她求饶地说

　　\"把酒打翻那才叫意外，Harley，但把中弹伤口的绷带扯掉可不是!\"他抹掉额间的汗水，鲜血染上他的前额。

　　\"我他妈拜托你，Harley，你到底是想做......\"他怀疑地摇头。这到底有多蠢\"现在，我又得想办法把这堵上!我现在开心了吧!\"

　　\"拜托别对我吼，J，我根本没意料到如此。\"她虚弱地举起手想要触碰到他的脸，却被挥掉。\"J，我......\"她停止，现在说任何话只会让情况更糟。

　　Joker起身往门走去。\"我马上回来，不准，你敢他妈动一下！\"她点头，一半的身躯浸入浴缸中，Joker拿来了针筒、细针和线。

　　她瞳孔放大，开始摇头。\"别，拜托，J。\"

　　\"你自找的，后果自负!现在......上次我清理伤口刚好你身体休克，我会用麻醉剂替代。\"

　　\"这......这安全吗\"

　　Joker仰头大笑。\"拜托，亲爱的，当然。\"

　　\"不知怎地我不太相信。\"

　　\"当然你有权可以选择麻醉或是疼痛，由你，但快。\"

　　\"麻醉。\"她毫无犹豫地回答。

　　\"好选择。\"Joker脱掉了全身衣服，走到浴缸，打着手势要她背对他。\"你知道的......上次我们这样，你也处在昏迷中。\"他用手包住她的腰将之拉在腿上。

　　\"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她转过头显得疑惑。

　　\"这个嘛......正如我说的，没有意识。\"他将她的头发拨到没受伤的那一边。\"现在挺住，在你意识的到时候已经在梦中会过一个有着超帅刺青和完美绿发的男人。\"

　　\"我不用做梦就已经有了。\"她微笑，马上一震，金属的针头刺进她的脖子。

　　\"倒数十秒。\"他在她耳边呢喃。

　　\"为什么......\"Harley模糊地回应。

　　\"我也不知，电视上的医生都是这么做的。\"

　　Harley虚弱地微笑，马上倒在他的胸前，双眼紧闭，双唇轻启，Joker不禁吻了她。紧接着他专注地开始手上的工作，将伤口完美地缝合，用热水清洗。

　　待一切结束他向后一倒，Harley仍躺在他的臂弯中，他突然发现自己疲惫不堪，金色的头发缠着他，进入梦乡。

　　没过多久，他摇醒Harley，眼睛快速睁开。

　　\"我的老天爷。\"他用手背揉着眼，盯着蜷缩在他腿上的Harley缓缓睁开眼睛。

　　她呻吟，盯着他微笑。

　　\"嘿。\"她摇摇晃晃，依旧感到药性留在体内挡住了剧痛，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着。

　　\"嘿，小可爱。\"他也报以微笑，抓住浴缸的边缘站起，并拉着Harley从冷冰冰的地上起身，她手指在水中不停颤抖。

　　\"感觉好些了吗\"他用浴巾围住她的身躯。

　　\"好多了，谢谢。\"

　　他向后退，转向镜子，看着镜中反射的Harley。她小心翼翼地擦干全身，金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Joker深深地叹气，他需要离她远点。

　　两人着装完成后一同下楼，他牵着她的手进入休息室，她仍然相当虚弱，却拒绝承认。Joker让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拍了拍她的头后离开，却被Harley拉住手腕。

　　\"你要去哪\"

　　他拉回手腕，对那不变的过分关心感到厌烦。\"我不能总是每分每秒地看着你!我还有两个生意要处理，还有一堆该死的事情要追踪，以及一个该死的妄想症警卫，更不用说那个稻草人。\"

　　\"但是我可以帮你.....让我帮你吧。\"她再次触碰他，但他拒绝了。

　　\"不，你上次试图帮我的下场就是中了一枪!\"他将她虚弱的身子往椅子里推。

　　愤怒酝酿在腹中。\"\"喔，才不是!昨天晚上才不是我的错!你说过那个计划是个愚蠢的证明!我说了我还没准备好是你硬要我去做的!\"

　　\"所以你说这是我的错\"他吼着抓住她的脖子。

　　无路可逃，她不在乎那双充满刺青的手钳住脖子，此刻必须想办法让眼前自以为是的混蛋退开。

　　\"对!你现在才意识到，这当然是你的错，是你管教无方，是你选择用你那\'我的永远比较大\'的规则跟稻草人干了一架，是你自以为是没意识到Adam背叛你，还有是你低估Sam让他在我身上打了一枪，是你，你应该把握机会一枪崩了他，我就不会有现在该死的这一切。\"她深吸口气，其实内心并非如同方才所指那样想。但眼下也来不及了，她闭上双眼，让咆啸在空气中酝酿。

　　Joker的手劲越来越大，眼里阴郁，下巴打颤。他依然用左手死死地抓着她，右则摸上她的脸颊，狠狠地揍了一拳，下唇出血。当他放掉Harley的时候，她低下头。

　　她紧闭双眼杵在原地，如果此时她有能力反击或是冲出门，她一定会的。转过头，她完全不敢相信他会打她，更别说是在她受重伤的时后。不过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把她推开了，这是一次测试，测试他暴力的底线究竟在哪，显然这根本毫无界线。

　　\"看着我。\"他咆啸，压着她在椅子上蜷曲的身躯。

　　勉强睁眼，对他伸过来的手有些退缩，这次他没有揍她，只是轻抚过她嘴角流下的血液。

　　\"现在，爸爸我要去工作了，闭嘴然后待着，如果你不照做，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弄一个几个窟窿，懂？\"

　　\"是。\"她龇牙道，别过脸。

　　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两人视线对上。\"是什么？\"

　　\"是的，爸爸。\"

　　Joker亲吻着她的下巴，离开房间。他不怪Harley，事实上只有让她以为他生气，才有办法让她乖乖待着远离一切麻烦，这当然是他的错，Joker应该多准备些时候，正是他的自大才让手下的小弟和女人卷入危险，他太自以为是，代价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手下和半个Harley。

　　他坐在办公桌前，拖着手放在下巴，试图将这想法抹去，毫无疑问此刻他必须做些什么去改变这一切。

　　拿起电话拨给Hutch。

　　\"Hutch。\"Joker对电话叫着。

　　\"老板，我们......\"

　　\"你最好他妈的对昨晚的意外有个好理由，现在马上过来不然我请人把你的遗体抬过来。\"他挂上电话，将之往房间的另外一边扔。

　　Joker盯着墙上被砸出来的破洞，捋着头发。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没有计划，当然他可以追踪到稻草人，并且找到那草包Sam，长远之计，他还真没个底。

　　前门开关的声音，让他龇牙咧嘴地吼了声

　　这他妈最好是那群小子们，如果是Harley......

　　一群脚步走上楼的声音，他迅速坐直，紧接着是尖锐的敲门。

　　\"是？\"Joker回应。

　　\"老板，是我们，我们要进来还是去休息是见你？\"Hutch的声音有些沙哑。

　　休息室里有Harley。

　　\"不，去饭厅。\"他咆啸，一阵交头接耳，此起彼落的脚步声迈下楼。

　　Joker把手枪重新上膛，重重摔上门后下楼。他看了眼饭厅左边的休息室，深深叹气，朝右边的休息室吼了声踏进去，环视一圈，确认Harley的状况。她像球一样蜷缩在椅子上休息，他取过角落的毯子为她覆上，吻落在她的前额。

　　她烦躁不堪地将毯子跩过来，Joker看着她强烈的反映，有些好奇她梦到些什么，而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却还是选择留下。

　　他很快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她将近十分钟。

　　转过身离开休息室，朝饭厅走去，枪紧握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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