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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fteen
Chapter Fifteen
这个晚上Harley躺在他的臂弯里，依偎在他的胸膛上。Joker怎么样也睡不着，但也从来都没真的睡着过，他的脑袋一直非常忙碌，无停歇之日。
他用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塞入耳后，几乎不敢置信她最后还是选择将自己给了他，出乎意料。她已经很明确地表达过她恨他，有什么事情改变了？
他伸手拿起手机，现在时间接近早上七点，是该开始一日的行程了，尽管他不想从床上起身。
“Harley？小南瓜，该起床了。”
她哼哼地表示抗议。”不要，再五分钟……再三个小时。”
他笑了。
“来吧，我们要开始今天的训练了。”将她轻轻推开。
“走开，我好累。”她像个孩子般发牢骚。固然有趣，但他的耐心一直都不是他的强项。既然他的计划已经有了突破，他可不想将其一拳打散。取代而之的是，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如果你再不他妈的起床，就是逼我对你动手。”
她根本没在听，已然沉沉地陷入梦乡。”对……对，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等会儿……”她打着哈欠”见。”
“Harley。”他叫道。”Harley！”
睁开她的双眼，她觉得现在最好还是乖乖听话。
“好啦，好啦，起来了，可以吧？”Harley伸懒腰，揉着双眼。昨日的记忆突然如暮光般点亮在脑海中。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该死。”她拉开与他的距离，扶着额头。
“什么？”他想接近她，但她躲得更远。蜷曲着她的双腿将脸埋进手中，重新整理脑袋的思绪，搞清楚昨天晚上究竟她做了什么。
“你不会后悔了吧？”他保持距离地坐在她身旁，问道。
“不，我想不是，你呢？”
“完全不。”
她抬起头看他。乱糟糟的头发，绿色的眼睛比以往更深邃，一脸如释负重。
“什么事情改变了你，Harley？你不是恨着我？”
“现在也是。”
“喔，这样对吗？”他擒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拉过来，她叫了一声。
“你是真的恨我吗，Harley？”他边笑边吻着她的颈。
“是……”她喘着说。Joker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吻沿着身躯向下。
“现在呢？”
“一……一样。”她拉近他，低吟声从他嘴中冒出。
“Harley，我们需要准备好……”他的唇再次碰上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她的身躯，拖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床上。Harley感觉他蠢蠢欲动的下半身，笑着吻着他。Joker知道必须在一切失控之前停下。
Joker将她推开，盯着她试图找寻什么。
她凝视着他双眼的深处，跌进思考中。她一点都没有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悔，只是一切来得太快，不过才认识他一周的时间，就已经横冲直撞地闯进她的生活，他的出现让她重新思考整个生活的意义。昨晚她确实举枪对准他，准备杀了他，但有股力量控制了她，而她在和他睡了一晚后，感受到相同的力量。
“Harley？亲爱的Harley？”他看着她出神，无视他的存在。
“Harley！？”捏着她脸颊，把她拉回现实。
“什……什么？”
“你走神了？怎么了？”
“没什么，思考而已。”
“那可真危险。”他笑了。认为她只是在思考昨晚的情景。
她直起身子，对他傻笑，走入浴室。
“嘿，你要去哪？”扯着她的手腕，她转身。
“冲澡。”推开他，径直踏入。
“要我一起吗？”他快速地对她眨眨眼。
“不，我很好，可以自己来。”她关上门，开始清洗身子。Joker的脸垮了下来。
她刚刚拒绝了他？
Harley站在莲蓬头下，时间宛如停止，重拾自己的情绪。想要逃离的心情和留下的心情一样强烈。
怎么就这么难？
浴室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Harley，开门。”
“我正在淋浴，等会儿。”
“不，现在马上打开门。”
她长长的叹口气，把水闸关上，用一条毛巾将自己层层捆住，开门。
“这什么？”他的表情虽然柔和，但眼睛还是有着愤怒。看了一眼托盘上的两杯咖啡，她开心的笑了。
“咖啡？”他问道。她伸长手想拿一杯。“嗯哼，首先，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真的很需要一杯咖啡。”
“Harley……”
“J，现在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太早。”
“那就没咖啡。”
“喔！所以这是敲诈吗，真经典，J。”她双手环胸。他则炫耀似地在她面前啜了口咖啡。
“我愿意为了那杯咖啡跟你杠上。”她饶有兴致地说。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昨晚的激情还是指他’意外’地揍了她好几次的事情？
Harley只穿着一件浴巾，从他身边经过，往卧室的门走去。
“你又要去哪？”
“如果你不愿意把那杯咖啡给我，那我就自己下楼去泡。”
他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拉。
“喔，不行，不准，不准穿成那样。”
“你在开玩笑吗？我早就已经只穿着一件衬衫到处走来走去了，现在不过是是浴巾罢了，你在宣誓主权吗？”
“没错，而且浴巾下面是裸的！我可不想让我的人看到你……”他对她上下比划着。”那样。”
Harley对他白了一眼。”J，我穿着的衣服下也是裸的，这有什么差别。”
“别对我耍小聪明。”
“好。”
她拉回自己的手腕，重新进入浴室。
“你不想要你的咖啡了吗？”
“不要了，感谢。”
“喔，看吧，又是女性荷尔蒙作祟，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离女人远远的。”
“我的贺尔蒙作祟？那你又如何？把男性的’月经’提升到新境界了。”
他硬生生地吞下不满，手指穿过他的头发。
“你真的很喜欢考验我的耐心，亲爱的Harley。”
沉默扩散在两人之间，她缓缓地走向他，连正眼也没瞧一下。”我不是有意要生气的，但你真的惹恼我了。”
“我知道，而你也同样惹怒我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一直重复下去。”
“什么意思？”
“我是指……”
“别说。”
“说什么？”
“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的，在此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J，我想要留下，但你总是让事情更麻烦。”她的眼睛看着他，吻轻轻地落在对方的唇上，吻得深情。
但一阵急促的的敲门声打断两人。
Joker叹气，恋恋不舍地将她推开。
“去找些衣服穿上，Harley。”
“我一件都没有，记得吗？”
“注意你的态度。”
他开门看到Jerry站在门外，手里捧着阿卡汉的文件夹。
“你来这里做什么？”
“早上好，老板，我带了些关于Sam的数据，你可能会有兴趣……”
Jerry很快发现Joker只穿了一件绿色的条纹睡裤，正想要开口继续说明，但很快地看到背景里换上紫色衬衫的Harley，嘴巴瞬间闭上。她将那头柔顺的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牵动着衬衫向上，大腿若隐若现。
“该死……”Jerry喘着气自言自语。
Joker的眼睛顺着视线看去，眼中阴郁一片，他用拳头挡住Jerry的视线。
他转过身瞪了Harley一眼，她一脸茫然。Joker把Jerry往门外推，甩上房门，威胁似地把Jerry推到墙上。
“看到什么有趣的吗？Jerry？”
“没…..没有，老板。”
“骗子！你敢，再看她一眼、跟她说一句话或是敢碰她一下，我会结束你这可悲的贱命，听到了吗？”
“我绝对不会……”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Jerry。”
“我……我发誓我绝对……”
Joker狠狠地在他脸上揍了一拳，鲜血从Jerry的嘴中喷出。
“滚出我的视线。”Jerry擦着嘴角的血，跌跌撞撞地下楼。
Joker重新踏入卧室。
“Harley过来。”他不敢相信她的愚蠢，他才不在乎她发现了没。Jerry刚刚觊觎他的女人，他的！
“那是什么？怎么了？”
Joker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她可以看到星火点点的愤怒在他眼中闪烁。
“记得我们对你穿衣的品味有个小小的讨论吗？”
“对，但这太小了，我找不到其它可以……”
他的手掐着她受伤的下颚，她瑟缩了下。
“现在，给我仔细听好，我要去拿些衣服，而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没有我的陪伴，你哪里都不准去，懂？”
“知道啦，但你不能总是监视我，J。”
“等着。”
他从衣橱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跟黑色的休闲裤，带上皮制的枪套。Harley坐在床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她对于他的禁足感到很生气，但除了郁郁寡欢外，什么都做不了。
“起来，走了。”
Harley不发一语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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