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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母解蛊
白哲无语:“听你这么说不就是驱鬼吗?怎么会牵扯到蛊苗?”
胡多多叹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惹上了蛊苗!可能只有三儿知道详情了。物业负责人给我打话说三儿被女鬼范轩萱的母亲带走了,还说范母的行为举止都很不对劲,很是憎恨三儿似的。三儿毕竟是佛门中人,玄学武术都不错开始我也不怎么担心,后来三儿打来求救电话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只精通卜卦拳脚功夫很烂,只能求助承哥。”
承艺拉着白哲坐下接话道:“后面的事情我来说吧!”
胡多多卜卦找到三儿时,三儿已经昏迷不醒了。范母本来想把承艺和胡多多一起处理了的,催动蛊虫自己的本命蛊却隐隐不安起来:“你们是苗族?”范母脸色大变,她能感觉到承艺身上蛊王的气息。
范母毕竟只是个小小蛊民,而且还是跟人私奔偷跑出来的,误以为承艺是蛊苗下任族长,根本不是她一个小人物能得罪的,不敢再任性下去,在她看来三儿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便没再为难他们:“你们走吧,我不为难你们!”
承艺以为可能是三儿说了什么话激怒了这个蛊苗,既然她放过了他们,道了声谢后也就背着人走了。
白哲现在无比庆幸给承艺种了连心蛊王,虽然当初种连心蛊的初衷只是因为怕承艺出事而自己一无所知,但这次事情让白哲发现连心蛊还有一个妙用,就是震慑蛊苗,连心蛊一般是下给继承人的,怕继承人在外遇到危险,长辈族长可以通过连心蛊找到继承人。看来承艺他们遇到的蛊苗是认出了连心蛊才网开一面放他们回来的。
白哲问道:“你们吃午饭了么?”
胡多多一脸茫然。
承艺摇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有心情吃饭呢!
白哲叹气:“我就知道,你俩在这等着,我去买饭...三叔晚上会好一些,有什么问题等他醒了再讨论吧!”说着走出去买饭。
夜幕降临,三儿渐渐恢复意识苏醒过来,身上的伤口也都愈合完毕,完全看不到白天血肉翻飞的痕迹,除了浑身的余痛,已经感觉不到那筋骨分离的煎熬。
承艺脸色不是很好:“感觉怎么样?”
三儿咧嘴似乎想扯出抹微笑:“感觉爽歪歪啊!我还以为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了呢,没想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胡多多活跃气氛:“就你还胡汉三?放心吧,你明天一早还得回地狱呆着去。”
三儿有些傻眼:“啥意思?”
白哲只得再给三儿普及了下蛊神的反噬:“蛊神反噬只有在杀了蛊苗亲人或者杀了蛊苗本人时才会被施蛊人种下,是一种最为恶毒的诅咒。除非得到施蛊人的宽恕,否则无解。”
三儿叹息:“你说我一个和尚最忌讳的就是杀生,平时看见小蚂蚁都绕着走怎么可能杀人呢,这里面误会大发了!”
一时间病房内气氛有些沉重。承艺问道:“三儿,胡哥跟警察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是怎么得罪了蛊苗?”
三儿回忆起也是心有余悸:
范萱轩的母亲是个蛊苗虽然嫁给了汉人,但是蛊术还是会一些的,范母在范轩萱和三儿他们遇见的晚上,心神不宁的厉害,便使用禁术查找范轩萱,顺着范轩萱的消亡感应到了三儿的气息。范母紧赶慢赶来到女儿租住的小区,哪成想看到的竟是女儿的尸体,当即悲愤过度昏死了过去。那时候胡多多早就跟着警察去录笔供了,三儿处理完物业的事情,就留下来劝慰范母,哪成想范母醒来后却将三儿当成了杀人凶手,并以为是三儿杀人后嫁祸给了维修工,哪能如此罢休,便将三儿撸到山上。
三儿冷汗津津道:“你们知道眼睁睁看着虫子钻到肚子的心情吗?我当时只恨自己体格太好连晕都做不到。无论我如何向她解释范萱轩的死,她都一概不信,认准了我在狡辩,还说她闺女最后见的人就是我,要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到这里大家才明白这真的是个天大的误会,白哲终于松了口气:“是误会就好,这样三叔还有救!”
胡多多气愤的抹眼泪:“这叫什么事儿啊!好心好意帮她闺女投胎转世,反而被害的这么惨!”
承艺心里气的不行,却强迫自己冷静思考:“现在事情搞清楚是误会,三儿的病也就有救了,只要招范萱轩的魂回来跟范母说清楚,再让她给三儿解蛊就行,哲仔是这样吧!。”
白哲点头:“恩,书上说施蛊人用本命蛊可解蛊神反噬...小叔叔,我毕竟是蛊苗,跟着你们一起去找人吧!她应该会听我说话的。”
“也好!胡哥你留下来照顾三儿,我和哲仔去找她说清楚,然后让她来帮三儿解蛊。”想了想又接着道:“胡哥你给三儿办出院手续回家等我们吧,在医院解蛊不方便。”
胡多多点头表示明白:“你们早去早回。”
白哲嘱咐道:“三叔,我刚把虚无蛊种在你身上。我们尽量在天亮前赶回,若敢不回来,虚无蛊会帮你吸收一部分痛觉,你也少受些罪。等我和小叔叔回来!”
承艺拿好招魂用具领着白哲趁夜赶往范母家。白哲道:“小叔叔,等会儿我来交涉,你什么都不要说看着就行。”
承艺点头答应。
两人赶到范母家已经是后半夜了,范母在给自己的女儿守灵并没有休息。
白哲走进灵堂先对死者表达了尊敬,范母浑身震了下,她很容易辨认出了白哲的身份,毕竟身上带了十数只蛊,更有几只是蛊王级别的。范母小心翼翼问道:“神婆先生怎么来了?”
白哲:“我是湖山寨蛊毒苗白哲,你是范轩萱的母亲吧!”
范母点头。
白哲:“我是为了一桩误会过来的,你女儿的死亡与我三叔并无关系,而你不分青红皂白对他下了蛊术,难道就不怕蛊神怪罪吗?”
范母神色哀戚:“我女儿已经死了,哪里是一句误会解释清楚的。我分明看见是他杀了我的女儿,蛊神不会骗我,蛊神会给我做主!”
白哲摇头:“既然我的话你不信,那我让我小叔叔将你女儿魂魄招来,你亲自问问看究竟如何。若事实真相大白,你跟我走一趟去解了我三叔身上蛊神的反噬。”
范母听说能见到女儿最后一面,不禁泪如雨下,连连点头答应。
承艺开始在灵堂布阵,由于要从地府往出领人,承艺只得忍痛咬破舌尖逼出精血,滴在沟通阴阳两届的阵眼内收买鬼差。承艺是纯阳体质,精血更是难得至宝,鬼差虽不能直接碰触,仅仅闻味道对他们的修为就大有好处,而他的精血最终会落在阎王爷手里。他等到舌尖精血消失不见后,跟范母要了范轩萱常穿的衣服拿出招魂灯将其点燃,接着嘴里碎碎叨念道:“吾乃布衣道第三十二代嫡系传人,备下舌尖血大开鬼门并无歹意,只阳间有桩案件需阴间宽容,特向地府借一小鬼解今日危机,望阴司明察全了我救人知心!”
如此说了三遍顿时风起,大门洞开招魂灯闪烁不定,承艺擦了把汗道:“我从地府把人招来了,大约有半小时的时间,你们娘俩叙叙旧吧!”说着从布包内拿出一小瓶牛眼泪在范母眼睛上各滴一滴。
范母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了身穿白袍的范轩萱:”萱轩...道长诚不欺我...我真的看到了,我苦命的女儿!”
范轩萱看着范母也红了眼圈:“妈!呜呜呜...没想到我投胎前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女儿不孝不能再侍奉您了!”......
承艺领着白哲出了灵堂,两人沉默的坐在门槛上,听着里面隐隐绰绰的哭泣声。
半小时后,范母红着眼走了出来:“白先生还有承先生...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们了。刚刚萱轩都跟我说了,三儿师父受的罪,我会赔的!只不过白先生可能高看我了...我只是会些简单的种蛊,还不太会解蛊...尤其是遭到蛊神反噬,我可能帮不上忙!”
白哲:“只要你有救人的心,其他的按我说的做就好。不过我提前告诉你蛊神反噬的毒必须用施蛊人的本命蛊去解,一不小心你就会被自己的本命金蛊反噬,轻者折寿重则当场暴毙!”
范母:“这本就是我犯的错,既然神婆先生用得到我,那我义不容辞!”
白哲露出笑容道:“这才像咱们蛊苗的性格,敢爱敢恨,更敢承担自己的错误。”
三人清晨四点半赶到三儿家,白哲将承艺和胡多多赶出了屋子,从旁指导范母将本命蛊引出体外,又亲自替三儿护住心脉,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将蛊神反噬除尽。
因为用本命蛊救人,范母斑白的头发一夕之间全白了。白哲也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虚弱的倒在床上。
承艺谢过范母,转身抱起白哲下楼上车往家赶。承艺嘴紧抿着,脑海里全是推开门后浑身虚汗的白哲和白发苍苍仿佛老了二十多岁的范母:“对不起!把你卷进来...”
白哲闭着眼,懒洋洋的坐在副驾驶上:“小叔叔说的这是什么话,三叔是你的兄弟,我帮忙是应该的!”
“可是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就是有点晕。一晚上没睡觉,不舒服也是正常的...再说我是第一次解这种蛊,多少还是有些不熟练的!下次遇到这样的蛊,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内搞定。”
“是我害你受伤的!”承艺抿嘴固执的沉声道,他害怕因为救人折了白哲的寿数。
白哲撑起身体搂住承艺的脖颈撒娇道:“我是真的没有受伤,我只是困了,我要睡觉了!小叔叔可不许再自责了,更不许烦我了...到家也不要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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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这章差点写废了!不管能不能看就它了,坚决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