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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葬深坑
“提高警惕,不要大意。”
张启山这警告的话音还没落下来,齐铁嘴就踩上了一块碎石,身子一歪往布满丝网的墙那边倒。谢宛星反应不慢的拉住他的衣领,可被惯性带的一个趔趄。
只听见两个人尖叫了一声,就双双消失在了眼前。
这样的情境好像……好像他们是被墙给生生的活吞了进去……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中的铃铛声忽远忽近若有若无,扰得人头疼欲裂。
齐铁嘴扶住的那面墙后似乎是空的,被他带着身子往下栽时,谢宛星明明记得自己并没有撞到哪里,但就是莫名其妙的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手覆上腰间的配枪,谢宛星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依旧是漆黑一片,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拉开保险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谢宛星谨慎的停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打开手电。
入眼之处除了怪石和虫网就什么都没有了,包括齐铁嘴。
“算命的?算命的?”
无人应答。
谢宛星皱着眉头,开始不自觉的搓捻起手指。
他们两个是一起摔下来的,算命的身手又没她好,八成机率也是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就算假设说算命的没晕或是比她早清醒,但他这个人重情义胆子又小,肯定不敢一个人先离开,所以断不可能丢下她不管不顾。
难道……齐铁嘴是被人带走了……又或者是她……才是被人带着离开的那个……
后面的墙完全是封死的,根本看不出摸不出原来有门的痕迹,这应该不是她原本所在的位置。
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按兵不动,等着张启山他们或是藏在幕后的那个人来找她。二就是干脆主动进击,看看这矿洞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跟着张启山虽然不会有性命之虞,但是他的管教难免会让她放不开手脚。
谢宛星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人。
在她看来只有果断的抢占先机,才有可能在行动中处处压制或是奋力翻身。
记着二月红的话,谢宛星贴着墙壁不走中间路。这个山洞七拐八弯,有的地方极宽敞有的地方却狭窄的只能容着一个人侧身通过。
经过了一个类似葫芦口的地方,眼前看到的景象让谢宛星忍不住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大小小的圆形椭圆形的黑孔毫无规律的嵌在墙壁洞顶上,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跟走进了腐坏的虫巢似的。
强忍着恶心,谢宛星慢慢挪步过去。打着手电往其中一个只有她手臂粗细的洞口里望望,里面似乎是很深,光的尽头还看不到有任何的阻挡。
“铃铃……铃铃……”
又是那个铃铛声!
这声音虽算不上难听,甚至还可以说是清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谢宛星听来简直让人心慌的难受,莫名的想要大发脾气。
叮铃叮铃的声音愈来愈大愈演愈烈,明明刚才还在远处听不真切,但现在竟像是直接挂在了耳边。谢宛星拼命的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但这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声音四面八方的像是茧丝一样紧紧的包裹着她。
这他*妈到底是哪里来的鬼铃声!
谢宛星闭着眼睛,猛地举起手往上方砰砰连开两枪。
响声戛然而止。
喘着气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心跳,谢宛星不想久留,直接挑了一个看似宽敞的的黑洞。从身上摸出六枚铜钱,按照不同的方位一个接着一个扔进去。落地声清脆而且没有触发什么机关,至少从现在看来这是条可以走的路。
要是说她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谢宛星没有下斗的经验和手艺,在此之前更是连墓穴都没进过,现在不过就是凭着一腔的好奇和对任务的执着在前进。
毕竟她来到长沙绝大部分的目的就是为了这矿洞地底下的东西!
一面走一面捡起铜钱,然后接着扔出去探路。
“铃铃……铃铃……”
又来了!又来了!
谢宛星被铃声烦的头晕目眩,精神一个恍惚,后背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头上立刻传来齿轮启动的声音。刀片旋飞而来,谢宛星急速后退但还是被割伤了手臂和腰侧。
鲜血肆无忌惮的流淌染红了谢宛星趴倒处的地面。用颤抖的双手撑着身体,谢宛星惊恐的微微仰着头,掉落在一旁的手电照得她的脸色惨白一片。
鲜艳的红呈现一丝一丝的状态点滴流淌。要不是刚才手臂上的血流到了这些细线上,谢宛星根本就不可能发现,那么在她倒下去的一瞬中,她现在脖颈上紧贴着的这条丝线就会在顷刻间割下她的脑袋!
地面忽然一阵颤动,还没来得及抓住手电,谢宛星就已经顺着放空的一侧滚了下去。
反射性的护住头部,身子被突出来的石子硌得生疼。只听见几声脆响,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给压碎了,但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眼睛还没睁开,鼻尖上立刻被一股奇怪的气味所萦绕。
闷哼两声谢宛星揉着肩膀坐起来,手按着晃了晃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这是一个巨大的坟场,两个相对称的殉葬坑里全是没有躯体的头骨,一个一个的被人为的整齐摆放,周围的过道上还散碎着些胸骨腿骨,她摔下来时压碎的正是这些。
最中间的一条宽路上横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的两边斜着延伸两道半弧的管子直通墙壁,管道绕满了整个洞穴,上面跳跃的火苗将这里照亮的恍若白昼。
掩着鼻子踮着脚往里面瞅了瞅,谢宛星没忍住倒退两步弯身干呕起来。
青铜鼎中满溢着黑色带黄的油水,扭曲的躯体杂乱无章的相互纠缠交织在一起,露出的表面上还有些黑色的甲虫在钻来钻去。
两边的半弧管道正是起着输出尸油的作用,听说用尸油点燃的火焰可以保持两千年不灭。
胃整个搅在一起,泛着酸水但就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大眼睛中因为喉中的酸意泛起了生理的泪花。
脚步轻飘的绕过尸油鼎,陈列在尽头一座神像脚下的是已经半开的青铜棺材。这具棺材与谢宛星在张启山家中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神像上悬着八卦铜镜,模糊扭曲着反射着下方的尸体。
棺材的主人是个女人,黑发披散在胸前,身穿的衣着依稀可以看得出华贵非常,是古时的宽袖长裙,但是她身上的穿法却让谢宛星说不出来是哪一朝代的入殓风俗。
贴身穿有四件浅色衣服,其中内里三件襟交为左衽,最外为右衽,腰间突兀的系着条鲜红色纹绣银凤腰带。她尸体摆放的非常奇怪,身子向上,但是头却是直接一百八十度旋转冲下,这种安葬尸体的方式简直闻所未闻。
谢宛星一手托着脸颊一手冲着女尸举着枪,她害怕她从齐铁嘴那里听来的故事会变成真实。
难道是外族人?如果她真的是外族人,那又是因为什么会葬被在这里呢?这么大规模的殉葬手笔,一定不是个小人物!
“铃铃……铃铃……”
这次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就是从这具女尸腰带中发出来的。谢宛星摸索着从其中抽出一串古老的六角青铜风铃。
撇着嘴拿在手上晃了晃,这样听来感觉跟普通的铜铃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是它为什么会自己发出响声呢?
就在谢宛星打算把它给拆了的时候,身后一声风啸的尖锐声响突起,震的她头晕眼花,手上一个不稳,六角青铜风铃掉到地上,摔成了好几瓣儿。然后一阵耳鸣后,周围悉悉索索的爬行动静越来越清晰。
黑色的甲虫几乎算得上是潮水般朝谢宛星涌了过来,面对着这样的突发情况,谢宛星腿一软靠在棺材上只能下意识的举枪对准。大眼睛的余光无意间瞟到上方的铜镜,里面有个被映的面目扭曲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冲着她笑……
猛的回过头,谢宛星简直吓得魂飞魄散。
那具女尸坐起来头朝她这边扭着,脸上一半没有皮肉露着森森白骨,一半附着花纹样黑色的鳞片。像蛇一样细长细长的手臂从广袖里垂下来,柔弱无骨的缠上了谢宛星的脖子,然后慢悠悠的凑到她的脸前。似乎是谢宛星惊恐不已的表情取悦了她,她张开嘴阴森森的大笑出声,然后勒紧了手臂。
谢宛星直接后仰着被拖进棺材里,盖子猛地合上。
黑暗中脖颈上被牵制的力气越缠越紧,手慌乱中想要够到靴子里面的匕首,却因为膝盖抵着棺材盖子而有心无力。
空气越来越稀薄……
“宛星!宛星!”
“小妖女!我的老天爷啊……小妖女你可千万别吓我!”
“咳咳”猛地喘狠了一口气,谢宛星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张启山?!还有算命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靠在张启山的怀里,大眼睛毫无神采呆愣愣的盯着他。
张大佛爷皱着眉头用手在谢宛星眼前晃晃。
“小妖女你怎么样啊?你说你好好的跟中了邪似的往棺材里躺!要不是佛爷找到我们,你就要闷死在里面了你知道吗?!”齐铁嘴一边嘴里跟打枪子似的说着一边拍了拍身后的琉璃棺材。
谢宛星眨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你说……你说是我自己躺进去的?”
“对啊!我拉着你,你还把我打伤了!”齐铁嘴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凑过去“你看你看!”
“可是我们明明在飞蛾山洞那里就分开了。”
“你瞎说什么呢?小小年纪的记性这么不好啊!我们掉下去后佛爷他们很快就找过来啦……后来我们……找到老矿工……头发病毒……很多洞穴……我们分开探路……等到了这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躺进去之后我怎么也打不开,要不是佛爷……”
齐铁嘴自顾自的说着,但是谢宛星的脑子很乱只能听了个大概。她完全没有算命的所说的那些记忆,明明……明明自她清醒后就是她自己一个人。
这是个蜂巢一般的地方,四角震有铜兽,绝不是她刚才所在的殉葬坑,而且……而且最不应该的……就是琉璃棺材。
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宛星抓住张启山胳膊发现他手臂上全是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自己的腰侧。
没有血……也没有伤口……
“怎么了?”
看着谢宛星这幅样子,张启山的眉头皱的更紧。
猛地抽出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谢宛星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微微打着抖。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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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章就先这样吧。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既然写了就干脆发出来了。
乔先生是我追的第一个明星感觉就像是初恋一样,虽然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关注他了,但是他的每一部戏每一个电影我都看了剪辑,前段时间还在回顾他演的《新神探联盟》还说着第二部希望还能看到他的白玉堂,但是这个愿望就此化成了泡影。
或许他是真的累了吧。
还有一个月就是他二十九岁的生日了。
愿心中的白月光天堂安好,我们大家也都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