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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玉
“你打不过我的,挨了这么多掌,还不会学乖。”男人拇指食指捏着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举得高高的,方便借着月光看清楚,“果然是块好玉啊。”他说着目光一冷,只听一声痛哼,地上妄图偷袭的女人身上又多了一处伤口,一把锋利的苦无插在她的右手上,这一击她再也没有力气,喘息躺在地上。
“所以说干嘛要这么拼命,雪玉本来就不属于你,我可是连忍术都还没用。”
“还给我。”她勉强支起上身要抢回雪玉。
“带着十几年了,也该还给主人了。”
她冷道:“他不配!”
他装作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好大的火气,让我好好想一想,啊,他是你在这世界最重要的人了吧。”
“早在十几年前我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的声音一半伤感一半恨意。
撕拉-脸上倏忽痛起来。
他瞧着手上的人皮,啧啧赞叹:“易容技术真好,怪不得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变身术查克拉波动还会察觉,易容就不会发觉,要不你教教我,省得我每次用查克拉,多累啊。”
“痴人说梦。”
“不教,那我杀了你哦,真可惜,杀了以后就没人会易容术来了。”
女人神色一变:“老师。”声音悲恸:“畜生!他居然杀了老师!”
“呀啦呀啦,老头子岁数大了,早晚都是要进棺材的。”他说得漫不经心,查克拉在手上凝成一团。
不知哪里闯出来一女孩,挡在她面前。
“还以为可以偷偷杀掉,省得麻烦。”他把查克拉收回,“水莱,你在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的是你,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就动手了。”水莱丝毫比畏惧他。
他耸耸肩,说道:“我还以为不重要的人呢。”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笑眯眯地看着她,“哦,他好像也让我留你性命。”
小爱听不懂,但她却听得面色苍白,满脸隐藏不住的悲伤。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她脸上丰富的表情,“雪玉我先带走了。”
“不准走!”她强撑爬起。
水莱扶起她,“若杉长老,您打不过他的。”
“打不过也要打,决不能让他拿走雪玉。”她推开水莱的手,“我早就不是长老了,别这么称呼我。”
“请您不要做强弩之弓。”
若杉身子一顿。
“如果您不能离开禹城的话,尚食居里所有人的安全……”
若杉犀利地看过来,“你在威胁我。”
水莱低着头的样子很恭敬,“我是个奴才,奉命行事,您在上原一家呆了七年,不会忍心放他们的生命不管。”
“他在哪!我要见他!”
“大人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才放您一马,望长老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水莱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她所有的话语,她又哭又笑,但流下来的一行泪很快就被擦掉。
“您的伤太重,我扶您回去。”
若杉冷着脸推开水莱,强忍着痛意独自强撑。
***
“上原瑾朵给你们的?”鸣人大呼小叫:“她还敢说不是她偷的。”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到头来还是把他们四个人偏得团团转。
简悠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瑾朵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她一大早就发现玉在她床头,猜想可能是我们要找的,所以今天把我和佐助叫到尚食居交给我们。”
“如果不是她偷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床上?”小樱也问道。
佐助答道:“如果是瑾朵偷的,她一开始就没必要和我们解释,直接承认,把东西还给我们就是了,不会选择现在交还,这样的做法,和打她自己脸,往身上倒污水有何区别。”
鸣人越听越糊涂,“可是明晰说了,这正是她丢的玉,看她早上表情还很惊喜,如果不是上原瑾朵偷的,那个人又处于什么目的把玉给上原瑾朵?”
简悠沉下脸,开口说:“这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真正藏玉的人给瑾朵下套,引诱我们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然后又通过她把玉交到我们手上。”
小樱:“哪个小偷会无聊到这个地步,偷东西又还东西,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弯。”
佐助拢紧眉头,“对方知道我们在追查玉的下落,一开始又巧妙地把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飞天盗上面,日日的行动计划,就像被监督了一样,你说会是谁。”
“明晰!”小樱惊声叫唤,简悠给她使了个眼神,她心有余悸地看了一下门外。
鸣人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佐助攥住他衣领,把头拉过去,“你别说话。”他讥讽:“不仅是明晰,颂闵也有份。”
“为……为什么啊,明明是他们叫我们来帮忙的。”鸣人难以接受。
简悠摇摇头,无可奈何:“我和佐助旁敲侧击,颂闵明晰能避则避,一直在扯话题,逼得急了,含沙射影告诉我们不要多管闲事,我也分不清了,如果是一早谋划好的,目的呢?如果不关他们的事,可分析得也没错。”
“从我们来花之国,他们对我们的一言一行简直了如指掌,我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监督中,可我们几个人没有丝毫察觉,他们的手段可见一斑。”佐助的声音有些凝重。
身处别人的地盘,颂闵又深不可测,他们一直处于下风。
小樱诺诺说道:“我们回去吧,不管怎么说,算得上是完成任务了,不要再查下去了。”
“不行。”鸣人第一个站出来说话,“虽然你们的话我听得一知半解的,但我们明显被耍了,一定要查清楚。”
佐助没有说话,不过他心里也是想查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一直以来,他都隐隐觉得奇怪,又说不出奇怪之处。雪玉是找到了,可心内的疑惑更甚,总觉得事情变得更扑朔迷离。这场贼喊捉贼的戏,最怕的莫过于目标是他们四个人,小樱还没什么,鸣人的体质特殊,他有写轮眼,而简悠……
佐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同意小樱说的。”简悠抿嘴,“知道得越多,虽然满足欲得到安抚,但麻烦也随之产生。”他们的圈套破绽百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不遗余力地猜出,可是,是什么让他们如此不畏惧,丝毫不在乎忍者知晓后会有怎样的行动。
鸣人反对,叽叽喳喳说一大堆理由,他是个不怕麻烦的人,多数时候做事全凭一腔热血,一盆冷水浇下来,他热度不下,反而越挫越勇。
“闭嘴。”半晌后,佐助向他投以鄙视的眼光,“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
明晰倚坐床边,她今天穿着一件素白和服,服上绣着阳春樱花,粉红花瓣栩栩如生,以飘扬纷飞的状态点缀白色丝绸,乍一看,还真有走入樱花林之感。
“他们今天就走了。”
颂闵和平日看在常人眼里讲究的模样相差甚多,他两只腿大开,随手兜几颗花生米,啃得津津有味,“来得急,走得也急,他们想早点看不见我们。唉,我特意精挑细选出来的脸,留不住他们的人,也留不住心。”
明晰习惯他的无耻。
“拿到血了吗?”
她点了一下头,“梳妆台右边第二个抽屉,一块白色手帕。”
“放得真随便,就不怕丢了。”
“谁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偷东西,我过几天就亲手交给他,不用你再费心了。”
颂闵问:“你猜到他的用意了吗。”
“为什么。”她失神地喃喃,“为什么要特意安排我见她。”
“啊,可能她是很重要的人吧,如此重要的人,一定让明晰你知道。”
“颂闵,你们到底要什么。”明晰审视他,黑黢黢的瞳仁攫住他云淡风轻的脸。
他噎下刚刚嚼好的花生,深不见底的眼珠子回望明晰,两眼互视,她顷刻间感受到逼仄的寒意。
“你知道宇智波鼬吗。”他突然带着玩意儿的意味提起。
她凝眉摇头。
“不知道也没关系,听说他最近在禹城出任务,如果和木叶几个人碰上的话,很有意思吧。”
她听不懂,愈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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