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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未谋面也能组cp
七夕,两位知名科普人快被评论区的单身狗们,不,被单身贵族玩坏了。
“深息”的标签是医学,科技,音乐,游戏。
“无非是歌”的标签是音乐,科技,游戏。
“深息”的身份认证是医生。
“无非是歌”的身份认证是音乐人。
这两个人是怎么被网友联系在一起的?
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位勤学好问、对医学充满热爱与向往的高中生,在一遍遍 检查完敲打下的字后,满意地加上了一个颜表,按了发送键。
虽然被深息女神翻牌的几率不太大,何况...现在是凌晨2点,但是或许女神她醒来就看到自己的消息,心情一好就回复了呢?
十分钟后,被手机的提示音惊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目光再也移不开。
什么情况?!
女神回复了?!
镇静下来后,这位同学开始认真拜读女神的回复:不仅完美地回答了自己的每一个问题,还细心地标上了序号,实在被女神的细心所感动。结尾还附上一句,“努力,祝好。”。这够他秀一年啊......
大概过了五分钟,这位幸运的同学又看到了自己很喜欢的音乐人的回复,这个世界太癫狂了。
“无非是歌”的回复是给“深息”的,只有四个字:不要熬夜。
......
第二天,科普区炸了,两路粉丝十分激动地互相讨论。
甚至有几个粉丝写了一篇推理十分详细的文章,名字也很独特。
《女神夜半回复粉丝,遭男神霸道求睡》。
“无非是歌”十分好心情地时不时回复一下粉丝自己和“深息”的关系,“深息”沉寂了一天。
最终,关注了“无非是歌”的粉丝,列表里一定多了“深息”,而关注“深息”的粉丝,也默默地对“无非是歌”点击了关注。
甚至有人激动地说:“太巧了啊喂!我居然很早就同时关注了他们,先见之明,太佩服我自己了。”下面的回复是:“滴!神棍卡。”“这位不会是知情内幕吧?”“求同时关注我和我喜欢的人的账号!”......
只是因为“无非是歌”在粉丝的轰炸下,无奈说了一句:是啦,和深息是有很多话题的朋友。
晚上,“深息”终于转发了“无非是歌”的话,并附上了一句“YEP”。
粉丝们......彻底癫狂了,这不就是间接承认了么吼吼吼!
女神高冷高智商,对于医学,可以用不学医的人也看得懂的语言生动地讲解,偶尔还讲讲冷笑话;男神幽默霸道爱好广,字里行间经过严格鉴定是绝对的专业音乐人。
粉丝们一下子就沸腾了。
各种带着话题的小段子和萌图横空出世。
七夕这天,话题再次占领榜首。
前几天,两人早就在小窗里就约定好:七夕那天打开app,不要点赞、转发和评论任何带他们话题的状态。
尽管两人都是僵尸状态,粉丝们还是十分激动地在某个画触的萌图下面,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开始写段子。
评论分好几种:段子手、吃狗粮、赞我男神女神就在一起、男神女神好般配等等。
有人当然不会像约定的那般省事了。
七夕,11:59,“无非是歌”的主页新状态:七夕快乐,注意身体。
夜猫子们激动地痛哭流涕,嘤嘤嘤你看吧我就说他们在一起了。
实在不想事情发展得越来越解释不清。
00:05,“深息”新状态:转发自@无非是歌,他的意思是,BR要节制,注意身体。
“哦天哪我的钛合金狗眼。”“毫无防备被秀一脸。”“冷冰冰的狗粮拍在我脸上。”“果然很懂对方啊。”......
这里有一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非:转发自@深息,果然老司机。
......
接下来的几天,“深息”一只没有上线,无非小窗也没有回复。
两星期后,深夜。
“深息”回复“无非是歌”小窗:
没事,毕竟网络。前段工作很忙,抱歉没有及时回复。
男人坐在床上,枕后是舒适的抱枕,电脑在小床桌上,黑暗的房间里亮着微弱的光,节骨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飞舞。
小窗。
无事是歌:我不介意的,还不休息?很晚了。
深息:那就好。刚下班,就要休息了。
无非是歌:OK,那好好休息,晚安。
深息:晚安。
顾祎醇活动活动颈部,一边关电脑一边想着:当医生果然是很累。收好床上的乐谱,重新躺回床上,月光透过窗帘的间隙照在他脸上,心里满满的装着一个人。
席莘就是“深息”,席酌常说她是个网红,还问她,如果有一天做不下去医生这个行业了,会不会发发广告来挣钱。
席莘并不是反感发广告,而是,她通常在逛别人的主页的时候,不太喜欢看到广告,换位思考,大家都不喜欢的话,她就不要这样做了,而她又有正经职业,暂时不需要这样。
也许是在转发或者评论中,就带上了一些自己平时的...气质,正是这种气质吸引别人吧。在科普平台上,她被称为“高冷女神”,在现实中,她也的确高冷,但从未因为自己的“高冷”得罪过谁,除了一些自我感觉太良好的人。
这天,席莘需要回学校办些手续,遇上文翌(这个逗逼)。
文翌无比活泼地对席莘挥着手:“小莘莘你来啦!”
“嗯,来学校有点事。”席莘很淡定,虽然文翌和她关系不错。
“结束后请你吃饭,我去图书馆啦,微信。”文翌背着书包欢快地跑了。
席莘径直去了导师的办公室,她本身就是本硕连读,年龄又小,本硕连读的时候学习好像打了鸡血,简直比高考的时候还要认真,再三恳求导师,又提前一年毕业,要不是成绩好,实践多,现在也和文翌一样在攻克最后一年,虽然自己现在专业培训的时候也要累吐了。
和热情又严谨的导师沟通完,席莘拿着自己的东西出了师太楼,快到学校西门,突然想起文翌要请自己吃饭,不吃白不吃啊,医院批假一天,就跟着这厮浪吧。
微信。
不认识孑孓:完了。
我爱文艺:等下昂,我找本书。
不认识孑孓:要我来么?
我爱文艺:那样更好啦。
席莘在书架上找到几本书给满眼小星星的文翌,轻易地躲过文翌的“真爱之吻”后,两人向步行街进发。
文翌考了驾照后,老爸直接给了车,现在也是一枚老司机了。
“累不累啊最近?”文翌在等红灯的时候,转过头问后座的瘫着的席莘。
“嗯,现在真不不容易。”席莘已经合上了眼,有些昏昏欲睡,最近...真的不是一般的累啊。
“其实我上个礼拜遇见...”文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跟她说话,话还没说完,被席莘打断,“老司机别说话,专心点。”
咖啡店里,席莘拿着自己的拿铁,“你刚才说,上个星期怎么了?”
文翌搅着杯子里的焦糖,“你爹啊,上星期来学校找你,你居然没告诉他你提前毕业。”
“没必要告诉他。”席莘眼神有些冷,低头说着,“他做什么了?”
“你优质的爹拿着一堆零食衣服护肤品给你,你不在啊他就找我,结果我在宿舍楼下差点被人家以为我被包养了。”文翌委屈地看着席莘,“你爹真是太帅了。”
“......说重点。”“是攻吗?”“Nope.”“......人家就是一问。”
两个人决定去吃火锅时。
文翌:“你说...戴隐形眼镜可以吃火锅什么的吗?”
席莘:“我觉得可以啊。你查查呗。”
文翌:“查到了....什么鬼?实验证明,把隐形眼镜放在沸水中煮十分钟会变软...”
席莘:“反正我吃火锅不会把头放在锅里。”
文翌:“瞎说什么实话...”
吃完火锅后,不幸地被文翌拉着去买衣服。
虽然是夏天,但是席莘出门一直是穿长裤,哪怕再热,为了遮住小腿上狰狞的伤痕。
文翌简直把席莘当成衣架,虽然知道她不会穿裙子,但还是不死心地看上一条裙子想让她去试一试。
席莘在表示吃完火锅想赶紧回家洗个澡的情况下,买下了那条裙子,只是觉得,这条裙子,那个人穿会很好看。
文翌尽职尽责地把席莘送到家,再像老妈子一样嘱咐她照顾好自己,看她上去后,黑色的四环离开公寓楼。
她恨席伟安。
她不是宠物,不会因为主人前一秒踢了自己一脚,下一秒给安抚一下自己,给点好吃的就感恩戴德。
七岁以前,她有漂亮贤惠的妈妈,温和成熟的爸爸,活泼爱闹的哥哥。
一切都在妈妈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闭上以前。
Anna去世后,席维安就拒绝看到她和哥哥,他从未如此恨过自己,每次看到孩子们酷似妻子的眼睛,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咬在心头,梦里每每都会梦到妻子。
酩酊大醉,回家后看到沙发上互相依靠而睡的孩子们,苦笑着回了房间。
半梦半醒时,被脸上的一阵温热弄醒,不悦地睁眼,看见妻子在为自己温柔地擦着脸,他用几乎颤抖的声音不确定地问道:“安娜?”
席莘抬头,笑着说:“爸爸,您醒啦。”
一瞬间,失望和痛苦占据了心头,一种莫名地暴戾涌上来,用力推开小女儿,冲出房间。
再次见到席莘和席酌是在医院,七岁的席酌守着门,冷冷地看着席维安,不让他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用多大的力气推开了席莘,但是,席莘自那以后,没有穿过露出小腿的衣服,不想别人看她小腿上那道丑陋的疤痕。
席莘摔倒的时候,带倒了旁边的花瓶,小腿缝了二十针。
再后来,爸爸把她和哥哥交给了叔叔抚养。
其实席莘并不因为这种事情记恨他。
她恨的是,在葬礼上说不会再娶的父亲,在她上大学时迎来了崭新的家庭。
席维安婚礼那天,席酌冷静地把哭着的席莘关进房间。
席莘靠着墙无声地流着泪,席酌在门外坐下靠着门,对席莘一字一句地讲到:“席莘,听好了,别让那些人觉得,安娜教出来的女儿,是不懂教养的,你就算去大闹什么也改变不了。”
是啊,就算自己去发疯也是无用之举,可是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啜泣停不下来。
席酌打开门,在席莘面前缓缓蹲下,从口袋里拿出锋利的刀片,在她惊恐的眼神下,硬塞给她,冷冷地看着她说:“现在去杀了他,我替你坐牢,去吧。”
席莘摇头,把刀片扔的远远的,在席酌怀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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