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张启山，你给我站住

　　火车缓缓开出站台，坐在我对面的一对男女脸上满满都是欣喜，想着刚上车的时候，对面这位夫人就抱住了我，勒的我喘不过气。看着他们两我才开了口：“我叫尹暖阳，是他的未过门的夫人，可能也是你们口中的绮萝，有很多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所以……”齐铁嘴接到：“不是可能，你就是。”“老八！”张启山喊了一声，齐铁嘴蔫蔫坐到一旁，张启山介绍道：“二爷，二月红，这位是他的夫人，丫头。”二爷笑道：“像以前一样，叫我二哥就行了，老八说看见你了，可把我们高兴坏了，想去见你但却没办法进去新月饭店，丫头也高兴的几晚睡不着。”我不好意思笑了笑，齐铁嘴摸了摸肚子：“我肚子有点饿了，你们要不要一起跟我去餐车吃点东西？”丫头这才开了口，声音温柔：“我不饿，你们刚刚劳心劳力，你们先去吃吧。”二爷看着丫头，心中蔓延写柔情：“我也不饿，我陪你。”“我一个人没关系的。”“你不去我也不去。”看着他们夫妻这状态，我这才明白张启山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来拿药。丫头要是医不好，二爷怕是也会崩溃的。
　　我扯了扯张启山的袖子，他也不搭理我，我瞪着他，齐铁嘴问到：“佛爷，你们呢？”“不去。”“不去。”我们几乎同时答道，张启山无奈看着我，我还是那样盯着他，齐铁嘴小声嘀咕着：“真够有默契的。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他把墨镜一戴潇洒走了出去，张启山拿下我拉住他的手，放在一旁：“尹小姐，下一站你就回去吧。”“佛爷？”丫头叫了他一声，怕他真的让我走，二爷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我依旧拽着他：“我没告诉你吗？我也要去长沙。”“你去长沙？”张启山问到，我眨了眨眼：“回家啊，再说了，你可点了三盏天灯，你就是尹家女婿，还是说你想娶新月？”张启山有些愣住了，我一下抱住他的胳膊：“不管！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他将我扯下：“做我的女人没有什么好下场。”我突然想起我那三个月做的那个梦，我开始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赶我回北平了，我笑道：“放心吧，这次我不会再跌下去。”他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想起了多上？”“不多，每一段都有你。”张启山不再看我，转头看向窗外，“暖阳，”丫头牵起我的手，“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我摇了摇头，“暖阳，你陪我出去一下吧，我也正好饿了，你也饿了吧？”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她牵着我走向餐车，我回头看了看张启山，他依旧看着窗外。
　　齐铁嘴看见我们来，打着招呼：“夫人，尹小姐，你们怎么来了？”我坐了下来：“还叫什么尹小姐，你们以前怎么叫我，现在就怎么叫吧，丫头，你也是。”丫头点了点头，然后向齐铁嘴道：“我们来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过去跟他们一起吃。”“好，列车员。”齐铁嘴招来列车员，“来四份饭菜。”列车员摆上四份饭菜便走开了，我顿了顿，抬起左手露出那珍稀的镯子向齐铁嘴问道：“这个是不是张启山的？”“呦！你还戴着呢！”他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镜，“对了，你不记得了，这可是佛爷的传家宝。”传家宝？我低头看着那镯子，边听着齐铁嘴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镯子，此物名曰二响环，里面虽是实心的，你碰它一下，会反响两下，对吧？”我点了点头，他接着道：“当年佛爷把它当生日礼物送给你，你高兴的不得了，差点没把我香堂拆了，害我几天没做成生意。”听到张启山是把二响环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端起饭菜对丫头说：“他们该饿了，咱们回去吧。”丫头见我这样开心，笑着道：“恩，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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